第91章 夏侯冥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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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夏侯冥渾蛋
第九十一章 夏侯冥渾蛋
郭曉歡不解的看著他。
夏侯冥這是怎麼了?被她氣瘋了然後麻木了?不會吧,他這麼強大哪有那麼脆弱。
“郭曉歡。”夏侯冥開口了,而且再一次的將她嚇到了!
“嚇?!”郭曉歡忍不住出聲,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這個男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怎麼回事啊?
等等!…夏侯冥叫她什麼?……郭曉歡!?
不再是郭香歡了。
“你……你怎麼了?”郭曉歡小心翼翼的問他,生怕他會突然將她捉起來拷問。
“你認為我有怎麼了嗎?”很難得的,夏侯冥的臉部線條是放鬆的,沒有先前的緊崩。
看來郭香歡真的是害怕他,而且害怕成這樣,連他的一點點變化都驚成這樣。
赫!
他……他居然還笑了!
郭曉歡這回被他嚇得不輕,整個人差點自凳子上摔下來。
不會笑就別笑來嚇人,她的小心臟啊!
夏侯冥眼明手快的伸手拉了她一把。
然後兩個人就這麼站著了。
“我知道,郭香歡已死,你只是長得跟她相似而已。”夏侯冥低頭看著她道。
郭曉歡很詫異的抬頭看他。
這個時候郭曉歡真的覺得世界顛倒過來了。
他怎麼能變麼那麼快,還變得這麼離譜!
“曉歡。”
夏侯冥低沉的嗓音突然間變得很溫柔,柔得就像是在她耳邊低語,滑膩膩的感覺。
“嗯。”對於這種魔力,郭曉歡根本無法抵抗,完全沉醉在了他的溫柔裡。
所以郭曉歡不自覺的迴應了他。
緩緩彎下身體靠近她的夏侯冥輕輕的笑了。
他在迷惑她,此刻的他要她沉淪在他的魔力之下。
薄脣吻上了她的嫩脣,兩脣輕輕摩挲著。
早已沉醉在他聲音裡的郭曉歡此時頓感脣上一片溫熱,酥麻之感快速散開。
她在下意識的迴應著他的需索。
夏侯冥將全身開始酥軟的輕輕抱住。
而早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郭曉歡雖然訝異,但她的防備就已經開始鬆懈。
對於他的懷抱也是沒有自覺了。
這回夏侯冥不再粗暴,動作極其溫柔。
他的脣細細的吻遍了她的絕美容顏,而後順著小巧的下巴一路下滑。
晴欲的火苗在郭曉歡的身上一路點燃。
因郭曉歡著的是男裝,所以夏侯冥的脣在來到她的勁項之後,大手也開始剝落她的衣服。
夏侯冥抱著她往床邊走,而此時郭曉歡的衣服已被他脫完,雪白的桐體異常誘人。
最後一步,夏侯冥將她長而黑的青絲解了開來,讓它披散在床與她之間。
雪白的肌膚與黑亮的秀髮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將她襯得更加誘人。
夏侯冥的呼息很急促,粗重的鼻息之氣細細癢癢的噴在郭曉歡的胸前。
郭曉歡的意識完全被他的you惑魔力給佔領了,隨他任意擺佈。
兩人的衣衫此時已全部褪盡。
兩具光裸的桐體交緾在一起。
此時的夏侯冥浴火已漲到最高點。
將郭曉歡的身體姿勢擺好,開始釋放他最原始的旋律……
傍晚時分。
“啊一一!”
從郭曉歡的房裡傳出不可置信的尖叫聲。
郭曉歡憤怒的看著這一切。
夏侯冥,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蛋!
原來他在騙她,就為了洩他那噁心的慾望!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嗎?”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聽起來很擔心的樣子。
聽到門外的拍門聲,郭曉歡嚇了一跳,緊張的回了門外的聲音。
待確定門外的人走後,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夏侯冥,你給我記著,這筆帳本姑娘給你記著!”郭曉歡的怒火漫天飛。
她自**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痠痛得緊,就坐在**舒緩那股痠痛。
混蛋!流氓!無恥之徒!
郭曉歡自知是因為太久沒做那檔子事了,所以身體才會這麼痠痛,但這一切都要歸咎於夏侯冥這個男人。
待穿好衣服,郭曉歡忍著痠痛走到桌子前倒杯水喝,倒水之際卻看到一張字條。
“郭曉歡,你已經被孤王吃幹抹淨了,從今往後便是孤王的女人。還有,等下晚宴不要亂說話,否則後果自負。”
很霸道的兩句話。
郭曉歡氣得當場將那張紙條撕了個粉碎!
“夏侯冥,你個混蛋!”郭曉歡發誓,她非要宰了夏侯冥不可!
站在房門外的夏侯冥莫測高深的眼中有抹不易察覺的笑,不慍不火。
郭香歡,既然你不肯承認,孤王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不跟孤王回去,孤王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得不跟著回去。
郭曉歡,你不承認,那就代替郭香歡回到孤王身邊。
夏侯冥轉身離開郭曉歡的房門口,心情有點好的朝宴會廳而去。
晚宴
當郭曉歡再次踏進晚宴大廳的時候,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大廳與她之前來的那次相比,大了一點,豪華了一點,雖然與東陵國的晚宴大廳相差甚遠,雖然少了金碧輝煌的映襯。
主位還是那樣,只是下位的大臣位置與貴賓位相比懸殊了許多。
今晚的夏侯冥穿了件黃色刺金條紋衫,袖口依然是他的標識,金絲蛟龍。
放眼望去,她發現了一件事,夏侯冥與阮梓宵同排而坐,皆在主位之上。
什麼時候,阮梓宵與夏侯冥這個混蛋達成了共識?
阮梓含則在貴賓席的第一位,次位是安寧公主,再過去居然是留給自己的。
這個資訊讓她驚了,她的位置什麼時候在貴賓席那裡去了?
郭曉歡沒說話,往大臣席上面看去,還沒坐滿。
於是,她悄悄的走了過去。
殊不知,從她出現的那刻起,就有人在注意著她了。
“郭公子,你的位子在這邊。”夏侯冥臉微微笑的看她。
被點名的郭曉歡定在了那裡,轉頭看他,暗自狠狠的瞪著他那一臉狡詐狐狸樣。
阮梓含看到郭曉歡往貴賓席入座了,一顆心怒忌了起來。
“哥,郭公子不是我國軍師嗎?怎麼坐到貴賓席來了?”阮梓含就是想要讓郭曉歡坐回大臣那邊去。
可惜她看不明白這裡面的文章,否則就會惹來夏侯冥的冷瞪了。
“郭公子已不再是我巫馬國的軍師了,她已向本王上折撤去軍師一職。”阮梓宵淡然道,而他並沒有看郭曉歡。
這也是他的本意,希望曉歡能理解他為她的好。
郭曉歡卻不這麼認為。
郭曉歡正想站起來開口,無意接到御北宴警告的眼神,腦中想起了那張字條,將到口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見她沒有說話,夏侯冥似乎有點滿意,臉上又恢復了一絲微笑,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掃過她臉。
阮梓含心有不甘,但她也無可奈,夏侯冥在場她不好說話,只能憤恨的瞪了郭曉歡一眼。
“郭公子,怎麼不在巫馬國待久點?這麼快就要走了?”其中有位大臣忍不住問郭曉歡。
其實對於郭公子他們也是有所耳聞,據聞他喜歡周遊列國,沒有固定地點。
起先他們還不信,現在終於都信了。
“嗯,那個……”郭曉歡正要說她其實不想走那麼快,可眼神下意識的瞄向夏侯冥那裡去,繼而改了口,“我不習慣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所以,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還會來巫馬國的。”
郭曉歡說得很得體,但她也透露了條資訊給上面的夏侯冥知道。
有一天,她一定會再離開東陵國的。
夏侯冥挑眉,對於她的話未置一詞。
阮梓宵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暗潮洶湧,不禁為郭曉歡在心底捏了把冷汗,擔心她日後回到了東陵國怎麼辦。
“今晚是為了陵王明日一早啟程回國而設的宴,希望陵王下次再來,本王歡迎之至。”阮梓宵舉起酒杯向在座的各位說,然後轉頭看向旁邊的夏侯冥。
夏侯冥也舉杯同飲。
下面的各位大臣一同舉杯飲盡。
郭曉歡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
那是苶。
夏侯冥並不知道那是茶,對於她的海飲微皺眉,似乎不贊同她飲酒。
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皆看在阮梓含眼裡,她的心徹底的被郭曉歡給逼瘋了。
安寧公主則靜靜的坐在位置上,很沉默,只是有時候會不意的碰到阮梓宵的眼神。
阮梓宵總會對她點一下頭,她則木然。
次日一早,夏侯冥便告別了阮梓宵,帶著郭曉歡啟程回東陵國。
郭曉歡被迫與夏侯冥共乘一輛馬車。
他的理由非黨冠冕堂皇,說是要跟她討論軍事。
阮梓含與安寧公主各自一輛。
隊伍不算浩蕩,但也可以算得上一條長龍了,夏侯冥的手下士兵眾多,這點是小意思。
夏侯冥的馬車非常寬敞,而且很舒適。
郭曉歡此時在心裡哀嚎。
救命啊老天,她不要跟這個惡棍混蛋共乘一輛馬車,她不要!
昨晚已經被他鬧得夠累的了。
而這時夏侯冥笑吟吟的看她。
在郭曉歡看來他笑得非常的邪惡,她全身的寒毛直豎。
“曉歡。”夏侯冥突然叫她,很溫柔,臉上的笑也很狡詐。
正想回應她的郭曉歡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這隻老狐狸!
一次教訓就讓她學精了,不會再有下次。
“孤王有那麼可怕嗎?”夏侯冥問她,並且朝她挪過來了一點。
郭曉歡鬆開捂住的嘴,看他。
這男人好像確實有點不一樣了,但還是很像流氓。
“你不是說要談論軍事嗎?難道是藉口。”郭曉歡為了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只能將這個話題搬出來。
其實她也不想的,在他面前只是班門弄斧罷了。
本欲將她抓入懷裡好好調情一番的夏侯冥聽她這麼說,挑了挑眉,坐回原來的位子,“哦?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他倒很想聽聽這個女人的看法,阮梓宵堂堂王爺為什麼會請她當軍師。
在夏侯冥根深蒂固的心裡,女人,永遠都是需要男人的保護。
特別是他夏侯冥的女人,一定要以他為重心,這樣他的自尊才高貴。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郭曉歡突然很正色的看著他。
見她一臉的正色,夏侯冥靜靜的等著她。
“我聽說先皇駕崩沒多久,而且並沒有留下遺旨,新帝就突然登基了,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吧?你一定知道是不是?”郭曉歡很認真看他。
郭香歡本來是跟太子也就是當今皇上有婚約,但他卻把郭香歡指給了七王爺夏侯冥。
這樣算的話,郭香歡就是皇上派到夏侯冥身邊的殲細。
而夏侯冥早就知道郭香歡的身份,所以才會對她那樣冷酷。
按夏侯冥的陰沉性格,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也不會留情。
而先皇生前最喜歡的就是七王爺夏侯冥,但先皇卻突然駕崩……
這太奇怪了,怎麼會突然駕崩?
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接下來便是她突然穿越過來代替了這個身體的主人。
還代她受了這麼多罪……
郭曉歡這次在腦子裡推敲著事情的來龍去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夏侯冥要這麼對她。
但她明白得有點遲了。
可她受的罪並不是虛無的,她是身心都受了傷。
這些並不能抹滅夏侯冥對她所造成的傷害。
聽到她的話,夏侯冥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夏侯冥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可是沒有。
見他不回答,而且臉色跟睛神還瞬間變了。
郭曉歡知道,他又在懷疑她了。
在朝庭當官的人都有這麼重的疑心病嗎?
當下,郭曉歡便氣了,“夏侯冥,我再說一次,我是郭曉歡,不是郭香歡,也不是郭太傅的千金,聽明白沒有?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再說我是郭香歡,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與我無關的名字。”
郭曉歡的臉色稟然,看得出她說的是真的。
夏侯冥看她,不解了。
郭太傅在朝為官數十年,德高望眾,沒有人會說自己不是父親的女兒,更何況是從郭香歡的口中吐出。
就只有一個解釋。
她,真的不是郭香歡。
“這些你不必知道。”夏侯冥冷淡的拒絕回答她。
夏侯冥不明白了。
如果她不是郭香歡,那她是誰?為什麼長得跟郭香歡這麼像?
“喂,你不要這麼傲慢行不行?說不定我還能助你一統江山。”郭曉歡對他的態度實是討厭透了,總是擺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啊!
夏侯冥看她雙手叉腰的潑婦樣,心下突然掠過一種感覺,但是一閃而逝,根本捉不住。
“你只是一個女人。”夏侯冥潑她冷水,說明了他看不起女人的能力。
他把女人看得這麼低微的態徹底激怒了郭曉歡。
“夏侯冥,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的看不起女人,告訴你,自古以來凡是美人,一翻手,翻江山,再一翻手,覆江山,這一翻一覆之間,你知道有多少人為她而死嗎?”
“但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即使有傾國傾城之容貌,終究難逃被指責成妖姬禍國秧民。”
“所以夏侯冥,你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威力。”
夏侯冥有點震驚的看著她,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孤王不用靠女人的美色來打理江山,那是懦弱者的手段,而你,也不會有幸成為史上被唾罵的妖姬。”
夏侯冥說著一手拉過了她。
郭曉歡跌到他懷裡使命的掙扎。
“放開我,夏侯冥,你放開我!”
“難道你不想為你的侍女小綠報仇?”夏侯冥突然丟出這句話給她。
他知道一直對她忠心耿耿的侍女小綠在東陵國的時候已經死了。
郭曉歡停下了掙扎。
對啊,小綠……
是的,她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只顧著自己的傷痛,沒有想到小綠的痛。
可是,小綠是阮梓含害死的,如果她為小綠報仇的話,勢必會將寶寶小產的事引發出來。
而阮梓宵那邊……
算了,暫且放阮梓含一馬,如果她敢再來犯,她自有招數治她。
見她不說話了,他將她圈在懷裡,就這樣抱著,什麼也不做。
郭曉歡抬頭看他,發覺他睡覺的樣子很像個天真的大孩子,沒有了冷漠與偽敷裝。
夏侯冥放鬆的臉上有著令人不易發現的一絲疲倦。
他睡著了。
郭曉歡發現了這個事實。
這男人這些天都在幹嘛,這麼累嗎?
突然馬車一陣晃動。
夏侯冥與郭曉歡雙雙跌躺在了馬車裡。
然後馬車又恢復了平穩。
夏侯冥沒有睜眼,只是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抱著她睡。
似乎抱著郭曉歡睡很舒服的樣子,他睡得更沉了,鼻息間的呼吸聲很平穩。
而因為昨晚沒睡好的原故,郭曉歡看著他,竟也覺得眼皮重了起來。
沒多久她也跟著他入睡了。
這時夏侯冥卻睜開了眼,看了眼懷裡的女人,臉上竟不自覺的露出了絲滿足的笑容。
半月後 東陵國
郭曉歡在回國的中途被夏侯冥逼迫換回了女裝。
剛到王府門口,便看到一大隊下人,衛兵等在那裡了。
殘越帶著他的親衛兵等在門口,馬車才停穩便聽到整齊而響亮的口號。
“恭迎王爺回府!”
夏侯冥率先下了馬車,然後抱郭曉歡下車。
阮梓含與安寧公主皆由侍女扶著下車。
待郭曉歡下車之後,所有人都驚訝了,心中皆是一震。
王妃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
郭曉歡此時是女裝,只是眉心之間多了朵閃爍的紅蓮,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勾人心魂。
就連夏侯冥的貼身護衛殘越也是很驚訝。
夏侯冥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阮梓含,那眼神很冷。
“從今天起。她就是孤王的王妃,你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只要記住她是王妃就行了。”
眾人聽到他的話又是一震!
阮梓含聽到夏侯冥的話心裡當下一個驚顫,差點就站不穩了,幸好她的侍女扶住了她。
安寧公主聽到他的話,心中也是一震。
安寧公主朝他身旁的郭曉歡看過去,不知道是哪位女子。
看到那人不解了。
怎麼那麼像郭公子?難道……
郭公子是有意瞞她的吧?還是她因為什麼原因不想承認?
但是她聽到夏侯冥封郭曉歡為王妃,她心裡居然不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是嫉忌,也不是難過。
“是,王爺。”
所有立於門口的人異口同聲。
“我不做你的王妃!”郭曉歡突然大聲的反駁夏侯冥的話。
她打死也不要做夏侯冥的王妃了!
夏侯冥聽到她的反抗,心下一陣沉冷,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緊。
郭曉歡抬眼看他,不怕死的再道,“夏侯冥,我說過了,我不是郭香歡,也不是她的替身,你要找王妃就去找她好了!”
眾人聽到她竟然直呼王爺的名諱,都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
從來沒有人敢公然的叫王爺的名字,她是第一個!
阮梓含也被她的膽量給嚇到了,但她卻希望夏侯冥最好發怒,將郭曉歡扔回巫馬國。
安寧公主忍不住輕捂住嘴巴睜大眼看著他們倆。
現場的氣氛剎時變得非常僵冷而凝重。
夏侯冥此時已被郭曉歡氣得想扭斷她的脖子。
郭曉歡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再說一遍!”夏侯冥的臉色可謂懸在了怒火邊緣,只要郭曉歡敢再說一次剛才的話。
“我說,我不做你的王妃!”郭曉歡果然有膽,直接挑戰夏侯冥的怒火。
郭曉歡可不怕他,他有怒火她也有,別以為只有他是人,別人都不是人。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出一點點聲就會遭殃。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
但是,夏侯冥遲遲沒有發怒,沒有懲罰她,告訴了他們一個訊息。
他們的王爺是在忍著怒火不發。
也許是因為她長得像前王妃,脾氣也像前王妃。
生性害羞膽小的安寧公主聽她居然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哪,這個郭公子…不,郭小姐,好有膽量,她好佩服她!
郭曉歡果然有膽!
這句話自他發怒以來在心裡說了第二遍。
夏侯冥低眼看了她一眼,他的心一震。
那倔強的神情,憤怒的表情,多麼像郭香歡,說她不是郭香歡,他真的難以相信。
想到郭香歡,夏侯冥的怒火悄然的平息了下來。
“傳令下去清掃印鳳殿,從今往後郭小姐就住在印鳳殿了。”
夏侯冥沒再說郭曉歡是不是王妃,但他卻把王妃的寢殿給了她住。
眾人聽到他的話又被震了。
印鳳殿?!郭小姐?!
印鳳殿自前王妃離世之後就再沒人住過,就連現今的側妃阮梓含都不曾得踏入過一步,更別說是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