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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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89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嗯。”千翎抬眸,入眼的便是蕭易寒如詩如畫的俊顏,一雙似海的眸子,眸子裡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看著如此了蕭易寒,千翎不相信他心裡沒有現在的她,也許,他只是因為她的身份,不想承認罷了。
千翎雙手環上蕭易寒的脖頸,伸頭在蕭易寒的薄脣上親了一下。
“小七,這次是你**我的。”說著,蕭易寒低頭覆上了千翎的朱脣。
千翎羞澀一笑,合上眼簾,迎合著蕭易寒的吻。
這一次,蕭易寒的吻不似以前的炙熱強勢,而是柔若春風,千翎漸漸迷失。
不知過了多久,千翎睜開眼睛,見蕭易寒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她正坐在他的懷裡。
對上蕭易寒似乎帶著萬千柔情的眸子,千翎只覺得心漏了一拍,她很想問蕭易寒,他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但她終是沒有問出口。
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讓蕭易寒因為愛情背棄他對小七的承諾,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問得好。
千翎垂下眸,靜靜地靠在蕭易寒的懷裡。
“怎麼了?”明顯感到千翎似乎有心事,蕭易寒急忙問道。
千翎不想跟蕭易寒討論愛情和承諾的問題,快速轉移了話題,“我今日回洛王府,見到了那個假的墨子薰還見到了蕭奕軒。”
之後,千翎把在路上遇見南宮傲以及回到洛王府發生的事情都跟蕭易寒說了一遍。
雖然聽到蕭奕軒向千翎表白,蕭易寒心中還是很是不悅,但也沒有像之前那麼惱火,這讓千翎暗暗鬆了一口氣,醋吃多了,也會傷身的。
千翎掏出蕭易寒送給她的她一直貼身戴著的玉佩仔細看了看,“易寒,我敢肯定那個傢伙一定是在找這塊玉佩,只是不知道這玉佩到底有什麼作用。”
蕭易寒伸手在玉佩五隻怪異的鳥紋上撫過,想了想道:“聽父王說,這塊玉佩是母妃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我猜,這玉佩應該跟母妃家族有著某種關係。”
“易寒,你母妃家鄉在哪裡?我們若是找到了你母妃的家族,說不定就能解開這塊玉佩上的祕密。”
蕭易寒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父王臨終前特意叮囑我讓我不要去打探母妃的一切事情。”
聽蕭易寒這麼一說,千翎愈發覺得詭異,“為何?”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父王是為了我好。”
聞言,千翎心中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再追問。
“易寒,幫那傢伙的那個丫頭我覺得她像一個人。”
蕭易寒眉頭快速皺了起來,“誰?”
“木輕弦。”千翎輕輕吐出了三個字。
蕭易寒沒有出聲,劍眉深皺。
從小七的描述上看,那個白衣男人武藝深不可測,他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木輕弦弄出暗室並不是不可能。
再者,木輕弦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她和小七又有過節。
種種跡象似乎都指向了木輕弦。
“易寒,木輕弦在你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千翎突然問道,她也知道這問題問得有點蠢,但她就是想親耳聽聽蕭易寒怎麼說。
聽千翎如此一問,蕭易寒劍眉微微蹙了蹙。
木輕弦是他的青衣騎裡的唯一一名女子,她和戰魂掠影一樣,都跟了他八年,她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顯然,小七問的並不是這些。
想到這,蕭易寒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絲喜悅,嘴角微微勾起,“小七想我怎麼說?”
千翎並不怕被蕭易寒看穿了心思,嬌嗔了他一眼,“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呀,問我做什麼?”
蕭易寒低笑了一聲,“我若說她在我心中有著不一樣的位置,你會如何?”
聞言,千翎哼了一聲,“那要看什麼樣的‘不一樣’,若是我不喜歡的那種,我就把它變得一樣!”
“這麼自信?”蕭易寒眉眼間染滿了笑意。
“那是自然,我不是說過麼,你只能是我……”猛地想到自己的身份,千翎抿了抿脣,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不是真正的洛千翎,她和他沒有十年之約,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唯一?
看著千翎突然黯然的眸光,蕭易寒心一疼,抱著千翎的手緊了緊。
“小七,你不是說那件事年後再說嗎,你自己這麼快就忘了?”蕭易寒把千翎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前,有些沙啞地開口。
蕭易寒從不知道活了十九年的自己也有逃避的一刻。
他不想去想她不是忘憂山上的小七,他也不想去想年後他該拿她怎麼辦,他只想此時此刻緊緊地擁著她。
“嗯,我真是健忘。”千翎笑了一下,既然多想無益,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了。
“記住,下次再這麼健忘,我可要懲罰你了。”說著,蕭易寒在千翎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好。”千翎笑著抬眸,繼續之前的話題,“易寒,若那丫頭真是木輕弦的話,你會怎麼處置她?”
蕭易寒眸光瞬間一沉,俊顏上再無半點笑意,“若真是她,我會按青衣騎的軍規論處!”
好看的鳳眸中寒光點點,端的是冷酷無情。
“易寒,以我看,若真是她的話,她並不想背叛你,她只是想對付我而已,所以……”千翎並沒有說完,她相信蕭易寒明白她的意思。
在千翎看來,若論私,木輕弦想毀她的容,她讓她死一百次都不會心軟,但若論公,木輕弦是蕭易寒最得力的助手,殺了她,損失的可是蕭易寒。
“你想說什麼?你想讓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放過她?”蕭易寒眉頭緊鎖,聲音沉沉,明顯對千翎的話很不贊同。
千翎抿了抿脣,“我還不是不想看著你有所損失嗎?”
“你不想我有所損失就選擇委屈自己?”蕭易寒臉上帶上明顯的怒色,鳳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燒。
看著如此的蕭易寒,千翎心中卻是歡喜的,一雙漂亮的剪水秋眸中含滿了笑意,“得大於失,算不了什麼委屈。”
“傻瓜。”蕭易寒狠狠地在千翎的脣上親了一下,還是道:“一個認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也難堪大用,若真是她,青衣騎裡也不少她一個!”
見蕭易寒都如此說了,千翎也不再為木輕弦求情,而是道:“易寒,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得好,放長線說不定能釣到一條大魚,你說呢?”
蕭易寒點頭,他也想知道那個白衣男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之後,千翎和蕭易寒又就這件事商量了一番,蕭易寒便去了書房。
千翎獨自留在房間裡翻著蕭易寒的一本醫書,猛然想到在她說起她中了七息草無藥自解時,蕭易寒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理應如此。
千翎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脈搏,沒有探出一點異樣,心中猜想她的身體是不是百毒不侵。
她很想知道小七身上的祕密,但直接問蕭易寒的話,無疑是最不明智的選擇,任何關於小七的話題在此刻都是蕭易寒最忌諱的事情。
突然,千翎想到了小七的那本日誌。
小七把日誌藏在密室裡,又用鎖鎖起來,說不定她就在裡面記錄了她的一些隱祕。
千翎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想一睹小七日誌的想法愈發強烈。
但問題是,小七的日誌被蕭易寒收去了,她不能直接開口問他要,那她如何得到。
千翎把手中的醫書放了回去,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小七的那本日誌,她猜想蕭易寒可能把它放在書房裡了。
想了想,千翎決定先去蕭易寒的書房看看。
千翎快速拉開門出了房間,往蕭易寒的書房方向走去。
千翎沒有看到掠影戰魂的身影,直接來到蕭易寒的書房門前,敲了敲門,“易寒,我能進去嗎?”
“進來。”蕭易寒的聲音很快傳了出來,帶著一絲輕柔。
千翎推開門進了房間,反手合上房門,見蕭易寒站了起來,急忙道:“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我不會客氣的。”說著,千翎眸光把蕭易寒的書房快速掃了一圈。
蕭易寒的書房佈置得簡單大氣,書架,桌椅,幾幅水墨山水畫,簡簡單單,卻不失典雅。
蕭易寒笑了笑,坐了下來,繼續看著公文。
千翎沒有一點做賊心虛的覺悟,笑著瞅了蕭易寒一眼,大大方方地走到一個書架前面,明目張膽地搜尋了起來。
搜尋了一遍,千翎沒有發現那本日誌的蹤影,只能去下一個書架。
就這樣,蕭易寒的六個大書架都被千翎看了一遍,千翎也沒有看到那本日誌。
千翎有些鬱悶了,一手環胸,一手捏著下巴,蕭易寒把日誌藏哪裡去了呢?
“小七,你在找什麼書?”蕭易寒突然出聲。
千翎心中微微一驚,轉身,瞅著蕭易寒眨了眨眼睛,“你猜?”千翎這才發現,原來這兩個字在不想說實話又不想說謊的情況下最是好用。
蕭易寒想了想,搖了搖頭,“猜不出。”
千翎在心中偷笑了一下,來到蕭易寒的身後,摟著他,側著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道:“等你有時間慢慢猜。”
蕭易寒轉頭看向千翎,眸光湧動,但他只是笑了笑,沒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