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彪悍,打你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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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彪悍,打你沒商量!
第14章 彪悍,打你沒商量!
曲線玲瓏,紅衣似火,嘴角的那抹笑極盡妖嬈。
蕭奕軒微微眯了眯眼睛,蕭天羽眉頭卻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心中老大的不高興,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丫頭突然一夜之間轉性了,變得比他還張揚,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只知道他一點都不喜歡。
看著千翎嘴角那抹惡魔般的笑,柳芝心中發寒,但一想到她太子哥哥和自己的爹爹就在自己的身後,借她洛千翎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裡對自己動手,隨即挺直了腰板,咬著牙,眸光狠辣地瞪著千翎。
千翎慢慢來到柳芝的跟前,嘴角的笑意更濃,沒有出聲,揚起手,一巴掌便甩在了柳芝的臉上。
在千翎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敢不敢的問題,只有她想不想做的問題,一個嘴臭的女人,打她嘴已經是最輕的了。
眾人驚呆,不說一聲就打,這也太彪悍了吧。
柳芝再一次被千翎一巴掌甩跌坐在了地上,兩個丫頭趕忙奔上前,紅玉忙著去扶柳芝,而翠玉則是朝著千翎衝了過來,“你敢打我家小姐,我跟你拼了!”
翠玉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無疑是找死的,但昨晚老爺見小姐被打了,當時就說了,若有下一次,就把她和紅玉賣到窯子裡去。與其被賣到窯子裡被活活折磨死,翠玉寧願現在就死在千翎的手上。
蕭易寒眸光一沉,殺機起!
剛剛,千翎已經把蕭奕軒等人的資料在腦中過了一遍,看著翠玉的舉動,千翎快速看了柳承之一眼,心中頓時明白了翠玉為什麼一而再地要跟她拼命,隨即眸光一閃,讓開了身,讓翠玉撲了個空。
翠玉轉身還想朝千翎身上撲去,就聽見自家相爺的聲音響起,“翠玉,回來,不得無禮!”
“是。”翠玉一頭冷汗,低著頭快速跑到了柳芝的身後。
“爹爹……”柳芝捂著自己被千翎打出紅印的臉,來到柳承之的跟前,泫泫欲泣楚楚可憐。
見蕭奕軒和蕭天羽都沒有開口的打算,柳承之狠狠地瞪了洛澤淵一眼,一甩衣袖,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千翎的跟前,咬牙道:“洛千翎,即便芝兒說的有錯,也輪不到你來打她!本相要你現在就給芝兒賠禮道歉!”柳承之目光如炬,恨不能把千翎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道歉?”千翎譏笑,一手環胸,一手捏著胸前的一縷秀髮,姿態張揚,桀驁不馴,“柳丞相,你見過狗亂咬人後,人還要跟狗道歉的?莫非柳丞相親自做過?”
千翎話音剛落,周圍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蕭奕軒眸中隱著深思,蕭天羽卻一掃不悅之色,看著千翎的眸光更是帶上了幾分期待。
蕭易寒一直站在一旁,身如墨劍,身姿筆挺,深邃的眸光快速掃了蕭奕軒和蕭天羽一眼後,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見洛千翎竟然把自己的女兒比作狗,柳承之的臉頓時黑如木炭,深吸了一口氣,道:“洛千翎,你若不道歉,本相就把你交給京兆尹大人,請他秉公處理!”說完,柳承之快速看了京兆尹劉大人一眼,而劉大人接觸到柳承之的眸光後,則是悄悄看了蕭易寒一眼。
千翎把劉大人的神色盡收眼底,挑了挑眉毛,笑得愈發張揚,“秉公處理?好啊!柳小姐出言侮辱我在先,眾目睽睽之下肯定不缺少人證,既然柳丞相想秉公處理,那麼就讓柳小姐跟我一道去京兆府走一趟吧。柳丞相,你不會不捨得吧?還是說你想找一個什麼藉口徇私舞弊一下?”
聽了千翎的話,柳承之差一點被氣得吐血,更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芝兒可是他相府千金,當今皇后的親侄女,真正的金枝玉葉,她怎能被帶到京兆府去審問?洛千翎就是掐住了這個要害,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釁自己!
柳承之越想越惱,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黑,騎虎難下,瞪著千翎,一時沒有出聲。
柳芝看著自己爹爹,心中有些擔心,她是名門貴女,哪能去京兆府像犯人一樣被審問?到那時,她的名聲豈不是就毀了?她還如何嫁得成蕭易寒?
想到這,柳芝有些幽怨地看了蕭易寒一眼,只看到蕭易寒冰封的側臉,委屈地咬了咬脣瓣。
蕭奕軒深深地看了千翎一眼,實時溫潤地開口:“好了,為了一點小事,何必大動干戈?以本宮看,這件事雙方各讓一步,到此為此,柳相,七小姐,以為如何?”
蕭易寒看向蕭奕軒,好看的鳳眸中寒星點點。
柳承之騎虎難下,正想著借坡下驢,突然就聽到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我說,施主們,吵夠了沒有?不知道貧僧在這裡睡覺?真是的!”
這是誰呀,膽子也太大了!
眾人尋著聲音看去,就見不遠處的一棵松樹上探出了一顆光光的腦袋,腦袋上鑲嵌著一雙妖孽之極的桃花眼,此時,這雙桃花眼正眨呀眨地瞅著眾人。
就在很多人不禁猜想這俊俏的小和尚是不是靈竹寺的人的時候,蕭奕軒身邊的貼身侍衛莫言怒喝了一聲,“放肆!見到殿下還不過來行禮!”
“我說,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想嚇死貧僧?”小和尚從松樹上一躍而下,朝這邊走來,懶懶散散,哈氣連天。
眾人,“……”
千翎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她剛剛明顯感到在她看到小和尚臉的那一剎那,她的腦海中閃過什麼,但速度極快,她什麼也沒看清。
看著千翎的動作,蕭易寒抬腳來到千翎的身旁,問道:“怎麼了?”
“沒事。你知道他是誰?”
蕭易寒沒有立即出聲,而是仔細看了看小和尚,只見他二十歲上下的樣子,一張妖孽的臉,一身單薄的灰白的僧袍,領口大敞,露著性感的古銅色肌膚,腰間掛著一個泛黃的酒葫蘆,手上拿著一把殘破不堪的芭蕉扇,搖啊搖,姿態隨意,沒有半點出家人的清心寡慾中規中矩。
蕭易寒劍眉微微皺了皺,他似乎在哪裡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