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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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147章
皇后知道自己是冒失了,特別是看到錢山禾看向自己時責怪的眼神。可是哥哥即將要被處決,作為妹妹,怎麼能不來見最後一面,即便可能面對皇上的責難。
囚車一路朝著街市口而去,沿途早已經站滿了群眾,平日裡礙於國舅爺的面子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見錢山禾落入囹圄個個都拍手叫好,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朝錢山禾扔了一個臭雞蛋,隨即無數的雞蛋、菜葉、糞水像是雪片般紛紛朝錢山禾砸去。
皇帝微服,在街市口一家茶樓的二樓倚窗而立,看著囚車透過密密的人潮,緩慢的朝前移動,不由感慨,錢山禾也算是權傾一時,不僅位列高官還是皇親國戚,出門不說前呼後擁起碼也是美車華服,落到如今這般田地,真是……
錢山禾雙目緊閉,看不見那些表情,只是那些謾罵卻一字不漏的全部落進耳裡。從前的那些奉承和討好全變成了惡毒的語言,錢山禾心裡覺著好笑,嘴角也揚起古怪的笑容,只是這一抹怪笑全隱在了那些爛菜皮的投擲下。
“老六今天去了哪裡?”皇帝不經意的問,皇后的面容一僵,語氣生硬的說道:“臣妾不知。”
“你身為她的母后,居然不知道?”皇帝語氣有一絲不悅,但是考慮到今天是皇后的親哥哥處斬便也不和她計較這麼多。
“臣妾今兒個一早就被皇上帶到了這裡,那個時候乾兒還沒來請安過。”
皇帝冷眼看著皇后,皇后被他看的有些發毛,眼睛瞟向窗外,不和皇帝對視。
“錢山禾來了”皇帝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已經移動到視窗,故意這麼一說,皇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皇上站了那麼久也渴了,來喝杯茶吧!”
上好的雀舌茶湯被倒入茶碗中,整個屋子裡似乎也散發出一陣陣的清香,皇帝踱步回到桌子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好茶,確實是好茶。記得錢山禾也喜歡雀舌,可惜,可惜。”
“皇上今天是特意來讓臣妾心裡不舒暢的嗎?臣妾的哥哥今天要被處斬,皇上不說安慰的話就算了……“皇后話未完,對上皇帝那雙陰鷙的眼睛,不由垂下頭。
“錢山禾的事情朕知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本來想著是皇后的哥哥網開一面,哪知道他卻如此不安分,這就不能怪朕心狠了。”皇帝說完放下手中的茶碗,又轉身走到視窗。
錢山禾被從囚車裡推了出來,跪在街市口的正中央,監斬官抬頭看了看太陽,還未到正午,不是行刑的時候,便開口道:“罪犯錢山禾還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錢山禾不屑的看著監斬官,“若是一月以前你這樣和我說話,怕是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你……”監斬官怒而站起,想說些什麼眼光突然瞟到茶樓上的那個身影,便又壓下怒意坐了下去,“本官不和你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呵呵”錢山禾笑了兩聲,便也不再說話,頓時整個街市口都陷入一片寂靜之中reads;。
太陽緩慢的爬升,陰影逐漸的要覆蓋住立在地上的竹竿,人群裡起了一些小小的**,只是監斬官並未放在心上。不過眨眼的功夫,陰影和竹竿重疊,監斬官拿起令牌扔在地上,隨著一聲“斬”,只見一道白光從人群裡射出,朝著錢山禾而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忽然從錢山禾跪著的四周升起四面鐵牆,把錢山禾圍在了裡面,白光撞上鐵牆,發出巨大的響聲,一時間街市口亂作了一團。如潮般的人群你推我搡,一味的想逃離這裡,一群舉著刀劍的蒙面人趁此機會不斷朝著關押錢山禾的鐵牆而去。
“皇后,你看,還有人來劫囚了。”皇帝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饒有興致的和皇后說著眼前看到的一幕。
皇后像是長出了一口氣一般,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呷了一口茶碗裡的茶,“皇上的興致可真高,還有心思看熱鬧,就不怕有刺客嗎?”
皇帝身形一抖,厲聲道:“皇后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巴望著朕死?”
“臣妾不敢,臣妾的這些榮華富貴還要靠皇上。”
“哼,不敢最好。”
“只是靠這個皇上還是靠那個皇上?”
皇上陰沉著臉,語氣裡滿是不悅,“皇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母后的意思是語氣父皇做皇帝到不如兒子做皇帝,這樣的話母后便不需要看誰的臉色了。”李銘乾帶著一絲玩笑從外面走了進來,皇帝的兩個貼身太監立刻擋在皇帝的身前,只是不過眨眼的功夫兩個人發出一聲悶哼便倒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要造反?”皇帝陰沉的臉緩和下來,拉起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不是造反,你讓父皇讓賢,父皇當個太上皇和母后兩個人享享清福,這不是很好,何必如此勞心勞力。只要父皇在這退位的詔書上蓋上璽印,一切便皆大歡喜。”李銘乾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詔書,攤在了臺上。
“聽上去到不是不錯的主意,如果朕說不呢?”
“呵呵呵,這事恐怕就由不得父皇了。父皇還記得剛剛說過著雀舌好喝嗎?舅舅大概以後還能喝上明前的雀舌,可是父皇就……”茶杯落地,在地上冒出白色的泡沫。
“你下了毒?”
“不錯,只要父親肯定退位讓賢,兒臣馬上拿出解藥,讓父皇享下半輩子的清福。”
“朕若是不肯就只能在這裡等死,到時候你就說朕是被亂軍所殺,你拿著假的詔書依舊可以登上大寶。”
李銘乾笑了,笑的如春季裡的怒放開的鮮花。
“六哥順便還能救了錢山禾”一個女聲從屋外傳進來,很快復顏妤便出現在了屋子裡。
“玄月?”李銘乾有些吃驚,明明已經讓人看住她了,怎麼會?
“六哥好像很意外,恐怕讓你意外的事情還會有很多”復顏妤說完,把隨身攜帶的錦盒扔到了地上,一顆還沾著鮮血的頭顱從錦盒裡滾了出來,一直滾到了李銘乾的腳下。
“舅,舅舅?”李銘乾意外錢山禾的死,明明已經……
“是不是很意外?”復顏妤冷冷的看著李銘乾,“如果我說錢山禾三天前就已經死了,你是不是會更加意外?”
“你,你,你……”皇后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不可能”李銘乾早就安排好了安插在慎行司的人看著錢山禾,就是怕皇帝會提前動手reads;。
復顏妤冷笑,“封三和周大發,一天十二個時辰,他們兩個一個白班一個晚班,所以錢山禾有什麼事情你肯定會第一個知道。可是你忘記,這兩個人嗜酒如命,有了上好的燒刀子,他們還管什麼錢山禾不錢山禾的。”
錢山禾被關進慎行司的第一天,復顏妤就派暗影在暗處觀察過,發現封三和周大發被李銘乾的一個貼身太監所收買。
“那,那剛才囚車裡的……”
衝著李銘乾一笑,復顏妤開口朝門外道:“有福,你進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和錢山禾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奴才給皇上請安,給公主請安。”
“起來吧!”坐在椅子上的皇帝也狐疑著起身,在有福的面前轉了一圈,“像,真像。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也難為寶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麼一個代替的人。”
“噗”復顏妤失笑出聲,“父皇世上哪會有一模一樣的人,不過是有福戴了人*皮*面*具罷了。”
“人*皮*面*具?”
“是啊,有福,快脫下給父皇看看。”
“是,公主”隨著有福把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拿下,露出來的是一張截然不同的臉。
“哇,太神奇了”皇帝抓過脫下來的人品面具反覆的看,“真是不可思議,那不是以後隨便誰都可以扮演另外一個人?”
“父皇您想多了,放眼整個大堂都沒人會做這個人*皮*面*具。這個面*具還是女兒求著一位江湖人士半天,人家才肯幫女兒做的。”
“原來這樣”李銘乾這下是真的對復顏妤刮目相看,只是如今的他還有王牌在手,根本就不怕這人*皮*面*具。錢山禾死就死,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自己當了皇帝要個左膀右臂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可是,父皇中了毒,不知道皇妹可有什麼法子?”李銘乾佯裝心痛的樣子,落在復顏妤的眼裡卻著實的刺眼。
“毒?什麼毒?”
“你看,皇妹,地上的印跡還未褪去”李銘乾指了指剛剛被倒在地上的茶水,一灘白色的痕跡,煞是刺眼。
“早就聽聞妙手堂的當家人是錢家的一個分支,如今看到六哥這麼有信心,大概不僅僅是傳聞了。”
復顏妤的話還是讓李銘乾打了個咯噔,未曾想這個看似柔弱的妹妹並非是一顆軟柿子,只是事到如今,李銘乾也沒打算隱瞞,“皇妹說的是,妙手堂說到底也是我錢家的產業,雖然那一脈一直比較神祕。”
“不知六哥可聽說過不羈老人?”
“不羈老人?就是那個傳說中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活神仙?”
“不錯。”
“呵呵,只是皇妹在江湖認識的人多,可是不巧的是不羈老人已經死去許多年了,想來也幫不上皇妹什麼忙了。”
“不錯,老頭子是死了很多年,可是六哥大概不知道他還有個傳人。”
“傳人?”李銘乾眼珠子一轉,從未曾聽舅舅談起過不羈老人還有弟子,莫非是在咋胡自己?
“對,很不巧,妹妹我就是不羈老人的嫡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