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罰跪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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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罰跪風波
魏平說好了會幫我求情,結果呢,我跪在殿外足足有一個多快兩個時辰了,膝蓋從酸到痛再到沒知覺,別說沒接到竇後發來免我罰跪的旨意,就連魏平的鬼影子也沒見著,已經到黃昏時分了,再不免去我的跪刑的話,馬上就到晚餐時間了,到時候竇後就把我拋到九霄雲外了,那我豈不是要跪到竇後入寢的時候才會記起我要給她泡美容茶。
“參見太子殿下,秦王殿下,齊王殿下。”聽見立政殿外守衛的叫聲,我扭頭過去,看見李建成,李世民以及李元吉三人正往這邊走來,只不過是小小的燙傷,這麼快就驚動了這三兄弟了嗎,這宮裡的傳訊息之速都要趕上二十一世紀的記者媒體了,我沒去搭理他們,更沒行禮問好,他們三人已走過來,李建成與李世民同時看了我一眼,就直徑走進殿內了,魏平從裡面走出來,見到三人,行了見面禮,李建成便問道:“母后呢,有無大礙,御醫來過了嗎?”
“啟稟太子,御醫已經給皇后娘娘診斷過了,手背被燙傷,已經上過藥了,娘娘正在裡面休息呢,三位殿下在此等候片刻,老奴這就去通報皇后娘娘。”魏平說完便走進皇后寢室,過了沒多久,竇後就在魏平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出來了,三兄弟參拜後,少不了的慰問起竇後的傷勢。
只聽見竇後說:“本宮不礙事,不痛不癢的,是魏平太小題大做了。”
“母后有所不知,這燙傷絕非小事,萬一沒處理好的話,留下傷疤豈不不美觀了,還是謹慎點好。”李元吉說道。
一旁的魏平也插嘴道:“齊王殿下說的極是,並非奴才小題大做了,皇后娘娘的身體最要緊了。”竇後被這幫人捧著,早把燙傷之事忘到九霄之外去了。
竇後與三個兒子聊得不亦樂乎,我跪在殿外不僅餓的發慌,膝蓋應該都脫皮流血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我聽見了魏平在竇後面前請示道:“皇后娘娘,老奴多嘴問一句,這程惜茹莽燙傷娘娘,不知該如何處理?”
像是才想起了我來,竇後初醒般的問道:“程惜這丫頭現在何處。”
“啟稟娘娘,還跪在殿外,等待您的發落呢。”魏平回答完接著說道:“這丫頭也跪了幾個時辰了,恐怕小膝蓋都磨出血來了,要不讓奴才出去叫她進來,好讓娘娘訓她幾句。”,竇後聽完魏平的話,及其不滿的說道:“這樣的毛毛躁躁,沒規沒矩的,本宮如果就這樣輕易的饒過她的話,今後別的奴才還不任意妄為嗎?”
“是是是,娘娘說的極有道理。”見到竇後氣色不對,魏平立馬見風使舵,對竇後的說法極力贊成,不再替我說話了。
“母后,兒臣覺得程惜並非成心燙傷母后的,念在她服侍了母后這麼長一段時間,就免去她的跪罰。”李世民開腔幫我求情道。
“世民,你這是怎麼了,之前母后向你要了這個丫鬟,你就跟母后急眼,現在這丫鬟犯錯,本宮只是對她略施小懲,你也要替她求情,這小小的宮女哪裡值得你三番兩次的去維護了,你是大唐的秦王,可別做了有違身份的事。”顯然竇後對李世民替我說話的事極為不滿。
可李世民還要繼續接著說:“母后,程惜雖然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宮女,可也是弱女子一個,這樣一直跪著的話,恐怕身體吃不消,請母后三思。”總覺得李世民在這個節骨眼上是說多錯多,他越是要幫我這小宮女求情的話,竇後越是不順心了,她是不想讓別的人認為她的兒子,皇室裡的子孫,心裡只惦記著一名卑微的宮女。
“母后,二哥這般維護這個小宮女,難不成是想娶這叫作程惜的宮女做秦王府的王妃嗎?”一旁的李元吉開始講風涼話了。
“三弟,你胡說些什麼。”李世民對李元吉斥道。
竇後對倆人發話道:“好了,都別嚷嚷了,本宮頭都大了,世民,本宮不准你替程惜求情,否則本宮就不僅僅只是讓她跪在外面這麼簡單了。”如果真是為我好的話,李世民,拜託你別再幫我了,接下來的就讓我自己自求多福吧,倘若他再在竇後面前袒護著我的話,不僅是我會遭殃,也會波及到他自己的。
“母后,世民沒其它的意思,您別在意,您休息,兒臣們先退下。”李建成說完,示意李世民與李元吉出來。他們三人一同走出殿外,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李世民看著我想要說什麼,我又把頭低下,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他跟我說話,間接的拒絕他是最好不過的了,而李建成理都沒理我一下,與李元吉頭也不回的走了,如果我沒得失憶症的話,兩天前他還雙眼充滿溫柔的對我說‘如果你不想呆在這裡了,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離開的’,‘有什麼事的話,就到東宮來找我,看不到我人就找張永,知道嗎’,然而在這一刻,在我落魄,困難的時候,他卻只是‘事不關己’的看了我一眼,就進了立政殿,出來後,連關心的一個眼神都沒有,我不奢求他在竇後面前替我求情,只是想讓他問候我一句解可以了,他這樣前後不搭的態度,讓我對他所說的話都感到質疑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殿後的守衛也已經換了一班,我還在跪著,心裡酸酸的,想到了姐姐,想到了以前,每到這個時候,都會與姐姐坐在沙發上看著綜藝節目,被裡面的臺詞逗得笑趴在姐姐的身上,就在這個時候,魏平走了出來,對我說道:“起來吧,回掖庭宮休息去。”
“皇后娘娘原諒我了嗎?”我問。
“皇后娘娘入寢了,沒提起你的事,是咱傢俬自做主放你回去的。”魏平說。
“這樣會連累魏公公的,程惜還是等皇后娘娘醒來後再聽她定奪。”我知道魏平平日裡對我是嘴不饒人,可心地還是好的,對我也是挺照顧的。
“等皇后娘娘醒來天都已經亮了,你真打算在這裡跪一夜嗎?咱家讓你回去,你便回去,皇后娘娘最多隻是苛責咱家幾句,不會處罰我的。”魏平說。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不再推辭,無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魏平已經進了皇后寢宮,我的兩隻腳不聽使喚的哆嗦著,想要站直,卻一直彎曲著,剛才跪著痛著感覺還沒這麼強烈,直到膝蓋離開地面後才痛到膝蓋有種要廢掉的感覺,一步一步挪動著腳步,這樣艱難的步子,恐怕走到天亮也走不到掖庭宮吧。一個腳步沒站穩,整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人伸出了援助之手,將我扶住了,我抬頭一看,此人居然是李建成,我趕緊將手抽了回來。
“我送你回掖庭宮吧。”李建成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用了,謝謝太子殿下的好意,奴婢自己可以回去的。”我不是還在生李建成對我視若無睹的氣吧,但是,他是太子,我憑什麼要他對我視若有睹呢,又憑什麼可以對他生氣呢,別忘了在太子的面前,我只是一名宮女而已。
“你這樣靠自己要怎麼走回去,我送你回去。”李建成再次說道。
“太子殿下難道不怕被皇后娘娘瞧見,會批評你在做有違身份的事嗎?程惜只是丫鬟一個,不足以讓太子爺費心了。”賭氣的說完,自己步履蹣跚的繞過李建成,往前挪動著。
李建成拉住了我,說:“你在生氣嗎?氣我沒跟世民一樣,在母后面前替你求情。”我根本就不是為這件事生氣。
我回過頭來,對李建成說道:“奴婢何德何能,可以生太子的氣,只是覺得,有時候一個人說過的話跟做出來的行為根本就是截然不同,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相信這個人說過的話,又或者是這個人說過的話連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
“你在說我嗎?”李建成看著我問道。
我回過頭來,說:“太子殿下做的沒錯,惹怒皇后娘娘那才是不應該要做的事,如果殿下沒別的事的話,奴婢先行告退了。”想要甩開李建成的手,可是被他抓的緊緊的,只聽見他語氣中帶著點憤怒的質問道:“你在鬧什麼脾氣,有什麼說什麼不是都是你一貫的作風嗎,怎麼現在一句實話都不說了。”
也許是神經疲憊,也許是離開自己的故鄉太久了,也許是心繫姐姐的煎熬,也許是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受著本不應該要受的折磨而委屈著,反正是種種的‘也許’參夾在一起,面對著李建成的怒聲,我的眼淚終於把持不住的流了下來,我寧願是離著家鄉一光年的距離那麼遠,也不要生存在不存在的空間裡,這樣的環境很不現實,也很可怕,我不知道如果哪天我真的喪命於此的話,那是不是也代表著我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裡將被永遠的除名,這樣的恐懼讓我膽戰心驚,一個小小的過失,就要被罰跪五個小時,那稍微犯的錯在嚴重一點的話,豈不是隨時被賜死,這樣的命運,我真的是不敢想象,現在只有拼命的流眼淚,才能瓦解我內心的煎熬。
看到我的眼淚,李建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問我道:“怎麼了?”我還是傷心的流淚著。
“對不起,剛才是我大聲了點。”道歉應該是李建成的底線了吧,可我是因為太累,實在是不願說一句話,而他卻伸手輕輕的擦拭著我臉上的淚珠,我看著他的臉盤,就是眼淚模糊了視線,但也能清楚的看到他憂愁的神情,迷離的眼神中折射出來的那份心疼,讓我糟糕的心得到寬慰,制止了眼淚的泛濫,平復了此起彼伏的心情。
“想要站在這裡繼續哭,還是讓我送你回掖庭宮。”李建成抽回自己的手,冒出一句話。
“回掖庭宮。”膝蓋太痛,還沒走兩步就扭了一下,身後的李建成眼明手快的直接將我橫抱起,我被嚇到了,問道:“幹嘛?”
“送你回掖庭宮。”說完,沒給我拒絕的權利,就這樣一路抱著我,往掖庭宮方向走去,一路上守夜的侍衛時不時的往我們這邊偷瞄著,介於李建成的身份,他們都不敢議論什麼。回到掖庭宮外,李建成沒打算將我放下,而是直接將我包進宮內,碰巧遇到巡夜的掌設陸歡,見到是李建成走過去了,趕忙行禮道:“奴婢參加太子殿下。”李建成沒搭理她,而是問我道:“你房間在哪裡?”我指著院子裡拐角處的那扇門。之後,李建成像想到了什麼,回頭跟還跪在地上的陸歡吩咐道:“你去尚藥局將李御醫宣到程惜房間裡來。”
當時陸歡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我們已經走到院子裡了,才聽到陸歡回道:“是是,奴婢這就去宣李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