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章、計劃敗露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章、計劃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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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章、計劃敗露

第一百三十一章、計劃敗露

啪嗒一陣巨響,倏然劃破這寧靜的夜。

林語恩的別墅,地板上全是尖銳的玻璃碎片,茶几下面的白色地毯沾染著刺眼的褐色,很明顯是咖啡的汙漬。

“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林語恩一臉震怒,說話席間拿起茶几上的剩餘杯子,狠狠的朝著牆壁上砸去。

“莫西萊人呢?”

她幾近情趣崩潰的對著來報告的人發出吼聲,原本精心安排的一切卻這個女人搞砸,林語恩此時快要憤怒到極點。

“她……她被鹿稚歡打得住院了。”

隨從低下頭,話語吞吞吐吐,臉上泛出一抹尷尬。

“什麼?這個沒用的東西!”

林語恩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快要氣得她暈過去了。

計劃沒有成功,還被鹿稚歡打了。

這說出去,大牙都要被笑掉吧。

“小姐,我們收手吧。年鷹堯表示要徹查這件事情,我們鬥不了他,趁著還沒有查到我們,我們離開H城吧。”

隨從揣摩著林語恩臉上的表情,心驚膽戰的發出善意的提醒。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林語恩原本憤怒的一張臉,突然聽到這句話之後斂去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她不可思議的盯著隨從看著,嘴角突然彎下一抹嘲弄的笑。

隨後,她朝著那個隨從一步一步走去,途中順手撈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唔!”

隨從陡然發出一陣痛呼,此時林語恩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他緩緩的低下頭,發現大腿上正插著林語恩原本拿在手上的水果刀。

“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輸,要不贏要不死!你選哪種?”

林語恩踮起腳尖,紅脣貼在隨從的耳邊,輕喃說道,話語冰冷的彷彿從地獄裡傳出一般。

要不贏,要不死!

夜的深沉,拉長著林語恩嘴角那抹冷笑,原本開始轉暖的夜晚,此刻卻冷得徹骨……

與此同時,年家。

鹿稚歡和年鷹堯彼此坐在書房裡四目相對。

“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

年鷹堯雙手合十抵在桌子上,深棕色的眸光裡盪滌著一抹慍怒,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我還沒有來得及,一時之間事情很多。鷹堯,我不能讓莫西萊再逍遙法外了!”

鹿稚歡的聲音帶著一絲歉意,雖然在年鷹堯未出現之前她並不準備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有關的人!”

年鷹堯說起這句話的事情,原本幽深的眼眸倏地泛出一抹殺意。

竟然有人想要毀鹿稚歡的容,這樣的事情已經徹底的觸碰了年鷹堯的底線。

“不過你得答應我,這件事情你不許再碰,一切都由我來做。”

男人話語落下,很快又補充道。

鹿稚歡有些猶豫的皺著眉頭,四目相視她看到了年鷹堯眼底的不可商量,終於還是妥協的點了點頭。

一夜之間,喧囂不斷。

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時候,警局的人便給年鷹堯打來了電話。

“年先生,那位助理招供了,說全是莫西萊小姐指使的。”

電話是警局的局長打來的,他話語恭敬的說道。

“好的,我讓Leo過去處理。莫西萊承認了嗎?”

年鷹堯站在浴室裡,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聲音如常般的低冷。

“說來奇怪,半個小時之前她一直否認,就在剛剛不久她又承認了確實是她指使的。”

局長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如實的轉告。

“好的,我知道了。”

年鷹堯挑了挑眉,眼眸微微流轉,隨後掛掉了電話。

“老公,是不是有訊息了?”

就在年鷹堯開啟浴室的門時,鹿稚歡穿著睡衣快速的迎上來,語氣迫不及待的問著。

“你忘記答應我什麼了嗎?”

年鷹堯輕笑,溫熱的大手輕輕捏了捏鹿稚歡的臉,聲音帶著提醒說道。

“我是答應你不管,但是沒說不問。”

鹿稚歡討好的抱著年鷹堯,腦袋一個勁的在他懷裡蹭著,聲音撒嬌道。

“不許管也不許問,乖乖上床睡覺吧,我需要出去一趟。”

向來年鷹堯最吃鹿稚歡這套,而今天這套在他面前卻絲毫不管用,他一把將鹿稚歡野蠻的扛在肩膀上,幾步走向房間的大床然後將她扔了上去。

男人飛快的換衣服,鹿稚歡賭氣的坐在**眼巴巴看著年鷹堯忙碌的樣子。

“我作為當事人,為什麼不能瞭解事情的真相。”

她看著年鷹堯穿衣服,聲音有些委屈。

“等我確定了真相,我再告訴你,好嗎?”

說話席間,年鷹堯已經換好了衣服,他坐在床邊,一隻手捧著小女人淚眼朦朧的臉,寵溺的說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鹿稚歡對這件事情的痛恨和愧疚。

痛恨沒有保護好身邊的人,愧疚帶來的只是連累。

“嗯,對不起老公,是我衝動了。”

年鷹堯的溫柔讓鹿稚歡很快軟了下來,是她太著急了,她怎麼能忘記她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後盾呢。

“我說過了,我會好好保護你,任何人試圖傷害你,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年鷹堯大手一撈,將鹿稚歡攬在懷裡,話語低沉又深情的說道。

“謝謝老公,我愛你。”

鹿稚歡很感動,她靠在他的胸口,輕柔的聲音壓抑著一抹哽咽。

“你在家乖乖的,我先出去一趟。相信我,很快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了。”

年鷹堯收緊了對鹿稚歡的懷抱,隨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緊接著高大的身體站起,轉身,離開了臥室。

鹿稚歡看著年鷹堯消失的身影,漂亮的臉蛋溢位滿滿的感動和微微的愧疚。

很快,這一切就會水落石出了。

但是為什麼隱隱約約之中,她感覺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呢?

Baby即使再怎麼嫉妒她想要迫害她,為什麼會選擇在劇組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

即使她成功了,Baby的一切緊跟著也會被毀掉。

這樣玉石俱焚的計劃,要不是Baby恨她入骨毫無理智可言,要不Baby只是一個棋子。

但如果她是棋子,站在她背後的人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