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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白陀花擲回花枕中,頗為僥倖地說道:“也許是天意。太子妃自滑胎後精神不濟,夜裡時常失眠,所以微臣特地在安神香裡多加了幾味香料,以助您入眠,可沒想到這種新配製的安神香引發了您體內的毒性。幸虧發現得早,若再過一兩個月,毒侵入心脈,恐怕就算大羅金仙也回天乏術。”
張嫿身子微微一顫,一顆心如墜深淵,心底升起一股悲涼,她自問並沒有為難過她,為何連她也要背叛她?難道在宮中人與人之間就只能算計與陷害麼?
朱祐樘臉色陰沉如鉛,冷聲問道:“這道平安符和花枕是從何而來?”
綠翹忙答道:“平安符是前些日子許淑女去法華寺做法事時向寺裡的住持求來的,特地獻給太子妃保平安的。花枕也是許淑女親手所做,她說裡面的各種花瓣是她精心挑選晒制,有助於睡眠。奴婢萬萬沒有想到許淑女竟如此心腸歹毒,居然用這麼刁鑽的法子毒害太子妃。”
朱祐樘騰地站起身,臉色鐵青,幽深的雙眸湧動著濃濃的殺意,寒聲道:“來人!傳許氏!”
許清如到得極快,她依然穿著一襲月白色銀絲繡梅花衣裙,頭髮挽成家常的隨雲髻,簪了一支白玉梅花珍珠步搖,臉龐未施脂粉,十分素淨,神色略顯得憔悴,瞥到紫檀嵌螺鈿圓桌上的物事,臉色微微發白,福了福身道:“嬪妾給殿下請安!給太子妃請安!”
朱祐樘目光銳利如劍地盯著她,語氣森寒:“本宮問你,這個花枕和平安符是你獻給太子妃?”
許清如神色一如平日般的冷冷清清,如實答道:“是嬪妾親手獻給太子妃。”
“你在裡面擱了什麼好東西?”朱祐樘額上青筋暴起,恨聲問道。
許清如低垂著頭,平靜地答道:“嬪妾在平安符裡放了一種特製的檀香,雖然無毒,但若遇到西域的白陀花便會產生一種極可怕的劇毒,會不知不覺侵害人的五臟六腑及神智,少則三個月,多則五個月中毒者便會毒發而亡。”
“果然是你做的。”朱祐樘面色冰冷如雪,冷冷地問道,“太子妃從未苛待過你,為何如此歹毒想要置她於死地。”
許清如跪在地上,磕頭道:“嬪妾罪該萬死,求殿下賜嬪妾三尺白綾。”
朱祐樘眉頭微擰:“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
許清如忽淡淡地一笑,清冷的笑花彷彿亭亭傲立於雪中的寒梅般美麗:“嬪妾生性孤傲清高,寧折不屈,但凡嬪妾不願意的事情,宮裡還沒有什麼人可以強迫嬪妾去做。”
張嫿沉吟了片刻,問道:“你出生書香門第之家,幼承庭訓,熟讀《女誡》,《女論語》,如何知道這種刁鑽的下毒伎倆?”
“嬪妾家中的一位老媽子年少時曾在西域呆過一段日子,是她告訴嬪妾西域的白陀花和這種特製的檀香混在一起可以殺人於無形。”
“本宮倒是很好奇,你久居深宮,到底是從何處弄到西域的白陀花和特製的檀香?”
“前些日子嬪妾出宮去法華寺做法事時,特地花重金從胡商手中買到白陀花和特製的檀香。”許清如臉色沉靜,滴水不漏地答道。
“宮中規定嬪妃不得出宮,本宮憐你一片孝心,破例恩准你去法華寺為母做法事。你非但不感恩,反而毒害本宮。”張嫿盯著她,淡淡地說道,“我認識的許清如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許清如身子一震,沉默了片刻,緩緩地說道:“太子妃英明,嬪妾的確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不知太子妃可還記得令才人?”
“初夏?”張嫿想起那個被自己錯手殺死的女子,心頭一跳,儘量以平靜的聲音說道,“本宮自然記得。”
“嬪妾患有哮喘宿疾,一次病發時身邊無人照顧,恰巧令才人經過救了嬪妾,嬪妾銘感於心,與她義結金蘭。”許清如低著頭,繼續說道,“可沒過多久,令才人突然離奇死亡。奴才們私下都在傳是太子妃您容不下她,暗將她殺死了。嬪妾查了很久,從一名宮女口中得知令才人失蹤前見過您。嬪妾既然與令才人義結金蘭,自當要替她報仇。”
“你和令才人是義姐金蘭的姐妹?本宮怎麼從來不知道?”
“當時令才人正得寵,嬪妾擔心與她走得太近,蘇媚會越發忌憚她,是以只是私下裡與她姐妹相稱。”
張嫿秀眉緊皺,許清如既然供認不諱,再審問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遂望向朱祐樘道:“雖然許淑女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毒,可我覺得此事尚有疑點。不如先將她關押在宮正司,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做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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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頷首:“便按你的意思辦。”又向垂手侍立在珠簾外的德全吩咐道,“將許氏關押到宮正司。”德全立即掀簾進來,押著許清如離去。
張嫿心中一動,望向綠翹說道:“去告訴秦宮正,未查明真相之前本宮要許清如平平安安地活著,她若死在宮正司,不管是自尋短見還是被人謀殺,本宮一律唯她是問。”綠翹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你安心調理身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朱祐樘憐惜地拭了拭她額上的汗水,溫言道:“你身子虛弱,快躺下歇著。”
張嫿揉了揉額頭,掌心滿是冷汗,心裡隱隱感到幾分不安,自滑胎後她下身一直見紅,未斷乾淨,周謹雖是太醫,畢竟是男子,這種事情自然羞於向他啟口,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周太醫,此次我能平安脫險,陳碧秋功不可沒,讓她來一趟錦宓閣,我要重重獎賞她。”
周謹答了聲“是”,又道:“殿下,太子妃,若無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朱祐樘頷首道:“下去吧。”周謹行了一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張嫿感到有些疲憊,翻身躺在**,乖巧地說道:“我想歇一會兒,你去忙吧,不必呆在裡陪我。”
朱祐樘替她掖了掖被角,柔聲道:“我批完奏章再來陪你。”他長身而起,厭惡盯著紫檀嵌螺鈿桌上的花枕及平安符,冷聲道:“來人,把這些東西統統給我扔出去。”金蓮唯唯喏喏地答應,收拾起桌上的物事掀簾出去。
朱祐樘俯身吻了吻張嫿臉頰,眼中滿是柔情蜜意,微微笑了笑,轉身大步離去。
不知道是安神香的作用抑或是太累了,張嫿很快便沉沉地睡過去,甚至連夢也沒有做一個,醒來時已近黃昏時分,守在外面的小環聽到動靜忙掀簾進來,斟了一杯茶遞給她:“小姐,您先喝杯茶。”
張嫿低頭一飲而盡,手指輕輕摩挲著瓷杯上的鬥彩並蒂蓮紋,沉吟道:“你找人查一下,許清如最近見過哪些人?她家中是否出了什麼事情?”
小環點點頭,問道:“小姐,您懷疑許淑女是受人脅迫不得不對您下毒麼?”
“許清如生性孤傲,不屑爭寵,又無意太子妃之位。我實在想不出她要加害我的理由。”張嫿秀眉微蹙,說道,“何況最近這段時間許清如整日神情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肯定有事瞞著我。”
小環從她手中取過茶盞放在紫檀矮几,深以為然地道:“奴婢也覺得許清如不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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