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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的眼淚 單身貴婦養成實錄 我想我不會愛你 腹黑老公不要亂來 神起國度 死神之大豪傑 死亡街機廳 我死後的事 獸人之迷情 致加西亞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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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貴妃極滿意地點點頭:“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開空折枝!這是你這輩子唯一可以與她親近的機會,好好珍惜!”她施施然地走到桌旁坐下,斟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

朱祐杬硬著頭皮道:“萬娘娘,您可否移步殿外?”

萬貴妃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懶懶地說道:“祐杬,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心太軟了,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本宮前腳出去,說不定你馬上便會放了太子妃。”

朱祐杬急得滿頭大汗,勉強笑道:“在萬娘娘面前,兒臣怎敢陽奉陰違。”他望向榻上的張嫿,喉結微動,說道,“萬娘娘說得對,錯過今晚,兒臣再也不可能得到她,兒臣絕不會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萬貴妃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說道:“祐杬,別怪本宮不相信你,誰讓你為了她屢次忤逆宸妃。本宮要坐在這裡親自看著才放心。”

張嫿羞怒不已,心下大罵,這個死變態!居然還有看活春宮的癖好。

朱祐杬臉色漲得通紅,窘迫地道:“萬娘娘,您若坐在這裡,兒臣……兒臣……實在沒法……”

萬貴妃用茶蓋輕撇飄浮在茶水上面的茶葉,挑眉道:“你若覺得為難,本宮也不勉強你,這就出去讓錦衣衛進來代勞。”

張嫿氣得七竅生煙,心下惡毒地罵道,心腸這麼陰險惡毒,怪不得沒有兒子!報應!活該!

朱祐杬忙道:“兒臣不為難!萬娘娘既然不放心,那就留在屋裡吧。”

萬貴妃喝了一口茶,說道:“那開始吧。你就當本宮不存在,好好盡興。”頓了一下,笑道,“**一刻值千金,別辜負了這美好的時光。”

朱祐杬勉強地應了聲“是”,放下杏黃色撒金帷帳,只見張嫿滿臉驚恐而絕望地盯著他,眼角緩緩地滑落晶瑩的淚珠,雙眸滿是乞求,殺了我吧!

他俯下身,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耳畔極輕地說道:“別怕。我已經暗中命人通知皇兄,他應該馬上就到了。只要再拖延一點時間,等皇兄到了,你就安全了。”

張嫿心中一凜,朱祐樘在趕回來的路上?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又想不起來。

朱祐杬輕哼了一聲,似乎頗有些看不起自己這麼窩囊,有些彆扭地說道:“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才不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爭奪皇位。”

張嫿眉頭緊皺,根本沒心思聽他在嘀咕什麼,心中苦苦地思索,到底哪裡不對勁呢?忽地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她臉色驀地大變,眼中流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死死地瞪著朱祐杬,無奈拼盡所有的力氣卻說不出一字,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落。

這是一個局!朱祐樘絕不能出現在未央宮!

朱祐杬剛脫了一半的衣袍,見她神色驚慌惶恐,淚如雨下,不由皺了皺眉,悄聲說道:“萬娘娘在外面盯著呢,我們好歹演一下戲。”頓了頓,又氣鼓鼓地說道,“你這個大騙子三番四次戲耍我,我才不屑碰你呢!”

張嫿臉色慘白,眼中滿是絕望,淚水似決堤的潮水般湧出,不能動彈,不能說話,她該如何阻止朱祐樘進來呢?

若來了,輕則被廢,重則性命難保。不來,她的名節必定保不住。不管朱祐樘來或不來,這一局他們輸定了。

萬貴妃懶洋洋地問道:“祐杬,你還在磨蹭什麼?”

朱祐杬赤祼著上身,兩頰泛著一抹奇異的潮紅,輕聲道:“你若覺得難堪,就閉上眼睛吧。放心,我不會碰你。”

張嫿閉上眼,淚水無聲地滑落,心中痛苦地吶喊,祐樘,祐樘,你在哪裡?

這一刻她的心情極其複雜,既希望朱祐樘立刻出現在她面前,又巴望他不要闖進來。

朱祐杬顫抖著雙手解開她衣帶,耦合色斜襟金繡水仙花大袖衫緩緩除下,露出一片凝脂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只看得血脈賁張,心撲通撲通地跳動。

他極力剋制著自己體內原始的衝動和**,俯下身,雙手撐著床榻,做出親吻她的姿勢。從萬貴妃的視線望過去,兩人正纏綿得難解難分,遂滿意地笑了笑,悠悠地啜著茶。

朱祐杬見張嫿一直在流淚,不由有些窩火,壓低聲音不滿地道:“我說了不會動你就不會動你!你這麼哭個不停,弄得我像個好色之徒似的。若不是萬娘娘相逼,我才懶得動你一根手指頭。”

張嫿不能言語,默默地流淚,腦子裡滿是朱祐樘的身影,祐樘,祐樘,你在哪裡?

朱祐杬伸指極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又將手指放入嘴裡慢慢吮吸,淚水苦澀,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忽地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喧器聲,並夾著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似乎有許多人湧進來。

萬貴妃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魚兒已經上鉤了!朱祐樘,本宮果然沒有猜錯,太子妃是你致命的死穴。她長身而起,眉目舒展,眼中綻放著奇異的光芒,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衣袖上的褶皺,神情悠閒得似在欣賞一出即將上演的好戲。

“砰”的一聲巨響,殿門忽被人從外面撞開。

朱祐樘面無血色地出現在門口,幽深的雙眸充滿著無盡的惶恐與焦急,大步衝到榻前,一把扯下帷帳,卻見朱祐杬,張嫿兩人俱是衣衫不整,姿勢又極暖昧,,不禁怒火中燒,揮拳狠狠地揍了朱祐杬一下,怒喝道:“畜生!她是你皇嫂!”

朱祐杬摔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縷鮮血,不屑地道:“現在這麼緊張?早幹嘛去了!”

朱祐樘額上青筋暴起,大聲喝道:“滾!給我滾出去!”他拿起枕邊的衣衫快速地替張嫿穿上,雙眸似欲沁出血,聲音嘶啞:“別怕,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張嫿淚流滿面,剛才聽到殿外雜亂的吵嚷聲,用腳指頭想也猜得到必是他帶著暗衛闖進來救她。

祐樘,你明知道這是一個局,為什麼那麼傻還要進來?

她不能動彈,不能言語,悽然地望著他,無聲地說道,祐樘,你不該來!成大事者,不該有軟肋!

從始自終,老妖婦真正要對付的人並不是她,而是朱祐樘。先以沈蘭曦性命要挾,逼她不得不赴宴,接著將她迷暈,逼迫朱祐杬與她苟且,而暗中卻派人攔截住小環,不讓太后得到半點風聲,皇帝歇在承乾宮,有宸妃在,朱祐杬的人亦不可能見到皇帝。

這一切不過是想引朱祐樘中圈套。即便朱祐杬不派人通知他,老妖婦也會千方百計地讓他得到訊息,她落在她手中,性命難保。

老妖婦唯一的勝算便是在賭朱祐樘對她的感情,會不會不惜一切代價救她。事實證明,她贏了,朱祐樘明知道是個局,依然帶著暗衛闖進來。

朱祐樘已發現她的異樣,眉頭緊皺,問道:“你不能說話嗎?”

張嫿眨了眨眼,示意他快帶她離開這裡。

朱祐樘眼中的悲憤怨恨一閃而逝,嘴脣緊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胸中翻滾的怒氣,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徑直走向門邊。

萬貴妃斜睇了一眼殿外侍立的暗衛,漫不經心地問道:“太子,大晚上的沒有讓人通傳,便私自帶著這麼多人闖進未央宮,意欲何為啊?

朱祐樘臉色鐵青,鼻翼微微翕動,冷冷地問道:“這話應該是兒臣問您才對。您強行將嫿嫿留在未央宮,又對她下了迷藥,還讓二皇弟與她獨處,娘娘您意欲何為?您若對兒臣不滿,儘管衝著兒臣來,別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傷害無辜之人!”

萬貴妃趾高氣揚地道:“沒有本宮,憑她能當上太子妃麼?任何人背叛本宮,本宮都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朱祐樘猛地轉過身,幽深的雙眸迸出一股徹骨的恨意,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您是父皇的愛妃,也是我的長輩,一直以來我敬您,重您,對您處處忍讓,您卻得寸進尺,步步緊逼。您害我不要緊,日後若再對嫿嫿下毒手,我絕不會放過你!”

萬貴妃猖狂地大笑,輕蔑地道:“笑話!本宮現在不除掉你,難不成等你將來登基將萬府滿門抄斬嗎?皇上對本宮言聽計從,你不過是個隨時會被廢掉的太子,鬥得過本宮麼?”

她慵懶地扶了扶髮髻上的金累絲點翠鳳釵,晚風透過窗戶攪動著她的衣袖,隱隱散發著一陣奇異的香味。

張嫿秀眉微蹙,下意識地伸手捂住鼻子,卻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恢復力氣了,不由暗暗奇怪,老妖婦為何突然這般好心替她解了迷藥?

朱祐樘神色清冷,眉目間自有一股威嚴,冷聲道:“您未免太自信了,無故改立太子會動搖國本,不管父皇寵愛如何寵愛您,也不可能拿江山社稷開玩笑!”說罷,抱著張嫿大步走出門,暗衛們忙緊緊跟隨,剛走到正殿,忽聽外面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宸—妃—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