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92 他們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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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092 他們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麼?(二)
也顧不了許多,計錦說完緊忙接過顧芹手中的鞋,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腳上。然後再次拎起酒瓶,有一秒鐘的停頓。
“那個……我就是來給顧芹送一瓶酒,你們一起嚐嚐,當我沒來過。”轉身,計錦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拎著一個大瓶子,嘭的一聲摔門而去。
呼呼……計錦終於可以呼吸順暢了。放鬆下來的一刻,肩膀就是向下一耷拉,一陣落寞的情緒再次湧上了心頭。
就連唯一能傾吐的顧芹,怕是以後也沒時間管自己了吧。家也不敢回,沈嘉從也跟自己發了很大的脾氣,本意可以在顧芹這裡躲一躲的,但是她又怎麼能忍心打擾她的幸福呢?
站在路口的計錦,有一瞬間的迷失,然後胸口有一陣心慌的亂跳,轉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就算再躲,還是要回去那個地方的,她無法避免,自己沒有那個可以選擇的權利。上了車,計錦痴痴的坐著,手裡還有一大瓶的紅酒,看上去狼狽又可笑。
已經快三天了,宋均言那邊應該沒事了吧,本來自己就是在那裡沒有什麼存在感,此刻更是心理暗暗的期待著,希望那男人就當自己是個P,放了吧。
計錦坐了一路的車,也是念了一路,她希望回家後,不會發生什麼激烈的事情。因為她真的有些害怕那男人。
進門,手中的酒瓶放下,計錦先是打量了整個偌大的客廳。然後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還好……沒人。
或許是他們還沒回來?計錦僥倖的想著,畢竟這個時間剛剛到下班的時間,而自己提前回來,只要悄無聲息的上樓,就似乎可以避過災難了。
開心也不過數秒的時間,當計錦怯怯的點著腳尖朝樓梯走去,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遠處飄來:“呦!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肯進這個家門了呢,嘖嘖。”
林茹身上穿著一件低胸的大紅色睡衣,手裡還掐著兩隻高酒杯從廚房搖擺著屁股走了出來。
看上去她倒像是主人一般,大方的上前,在計錦身邊繞了一個圈,然後一隻腿就自然的分開,像極了電影裡潑辣的包租婆。
計錦抬頭,眼神中有少許的不安,因為那天宴會,林茹分明也被羞辱的很慘,當時是因為有外人,自己沒有怎麼樣,但是現在卻不同了,她在,固宋均言也在。看來那一路上也真的是白唸叨了,天不如人願啊。
儘管這樣,計錦還是有些氣不過,畢竟這裡是她的家,這戶口上,房產證上也是有她計錦的名字的,憑什麼林茹卻要在自己面前衝大,儘管害怕,但是她卻沒打算輸了自己的陣場。
“難道你在這房子裡多住了幾天,就忘了這裡的主人是我而不是你麼?”計錦反駁,微微揚起了下巴。儘管手是有些顫抖的,但是卻死死的攥在兩側。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林茹致命的痛楚,儘管她跟宋均言的關係再好,也受不了這小三啊,正牌啊,主人啊,偷情啊之類的言語。
儘管除了一個名分,宋均言已經把能給的都給了她,但是偏偏是這個,女人眼裡最為看重的,卻一直牢牢握在計錦的手中,這讓她怎能不氣憤呢?
想到那日在宴會上,大庭廣眾之下,被那個沈嘉從揭穿自己第三者的身份,跟現在一樣都是拜計錦所賜,她暗暗的咬著牙,那精美的一張臉就扭曲到了變形。
運氣,運氣……林茹的腳步再次移動,圍繞著計錦又是轉起了圈。
突然,計錦的身後有一聲破碎,然後那林茹就驚叫出聲,計錦冷不防被嚇的身上一顫,然後慌忙間轉過了身。
只見本是牢牢捏在林茹手中的兩隻高腳杯就碎在了一起,而不少的碎片落在了林茹的手上,甚至一片透明的很大一塊正深深的插在她的掌心中。
有血湧出,在透明的玻璃杯碎片上瞬間就染紅了一片。計錦也是嚇的連連驚呼,然後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脣,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兩個女人高低聲交錯著,宋均言從二樓的房間推門出來,一眼就看見林茹手上的血紅,甚至比她的睡衣更加鮮豔。
不由分說,幾步就奔了下去,宋均言緊忙一隻大手掐上了林茹的手腕,緊急幫她止血。“怎麼回事?只是下樓拿個杯子就這麼不小心。”宋均言緊張的皺起了雙眉,一臉擔心毫無掩飾。
“嗚嗚……”林茹臉上只有無盡的委屈,沒說什麼,只是抬頭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計錦,然後又垂下了頭。
是她!這是宋均言自己認為的原因。儘管林茹並沒有這麼說,但是一個眼神就讓他輕信了。
轉頭,惡狠狠的瞪上了計錦,那冷冽讓計錦又是連連的打著顫。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有臉回來!看你乾的好事!”憤怒上前,迎上了計錦的驚恐,然後狠狠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計錦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只是她真的很冤枉。她什麼都沒有幹。捂上臉,咬上了自己的下脣,計錦的眼中有些血管脹裂的紅:“我沒有傷她!”
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但是計錦還是反駁了。只是這反駁絲毫不會起到任何幫助自己的作用,只會想反的,更是惹怒了宋均言。
宋均言還是一隻手抓了林茹的手腕不能鬆開,只是憤怒間,覺得巴掌似乎已經不能解開他心頭的恨了。
那一日在宴會,她被沈嘉從當眾帶走,然後就是2夜不曾進家門,當自己是什麼?這綠帽子帶的還少麼?而眼下剛回來,還沒等自己發怒,就先傷了她的女人。
新仇舊恨堆積,助長了宋均言的怒氣,她狠狠的咬牙,兩腮因為氣憤已經鼓了起來,飛起就是一腳,直踹上了計錦的小腹。
力氣之大,就連宋均言本人也沒有想到,計錦痛苦的悶出一聲,雙手護住了肚子,然後人就向後兩步倒地,甚至身體在這大理石的地面上向後劃去。
宋均言這是第一次對計錦採用暴力,儘管以前也是沒少賞過巴掌,但是卻沒有真正動用過自己的男性的力量。
想必他也是氣到不行了。看計錦因為疼痛已經臉色慘白伏在地面上,宋君然再無心管她,只是一雙手打橫抱起了身邊的林茹,匆匆的朝別墅的門口走去。
林茹一頭波浪在空中甩啊甩,然後攀過宋均言的肩膀朝地上的計錦望去,臉上的笑容很深很深。她不過是傷的是身,而她呢?傷心可能會更痛吧!
那兩個人走後,偌大的客廳裡只有計錦痛苦的呼吸聲。那聲音就如同套上了一個放大器,在四下裡重重的一聲又是一聲。
許久,臉色慘白如紙,計錦抬起頭,有細密的汗珠。那是身體遭受重擊後本能的反應,只是計錦覺得,再疼也疼不過自己的心。
他們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麼?計錦敢去反駁他的話了,而宋均言也可以毫不憐惜的大打出手,似乎這婚姻已經破碎到了無法挽救的局面。
拖著身體,計錦爬動了幾步,然後伸手扯過了自己扔在地毯上的那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