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後宮禁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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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後宮禁減
良久,軒轅睿將雲瀟的下巴輕輕挑起,用指腹抹掉她頰上滾落的淚水,看著那雙低斂無神的眸子,低沉命令:“不許再哭。”
“就讓我哭個夠。”雲瀟的頭又拱入他的懷中,雙手環住他愈加勒緊。
軒轅睿嘆息一聲,打橫抱起她坐到寢室**,把她放到腿上摟在懷中。兩人都沒出聲,可悲哀卻在沉默中延續入夜。
窗外夜風狂襲,瑟瑟冷峭。
駙馬府正廳,玉屏公主正在甄別幾塊未經雕琢的翠玉。
“公主,這可是從和田帶回來的玉石,均是上等美玉,您看看這塊清透翠綠,顏色是極好的。”一個貴婦自誇著自己進貢的禮物。
“嗯,顏色是不錯。”公主看了幾眼滿意的點頭讚許。
這時,一個僕人向玉屏公主稟告:“公主,宮裡又出新訊息了。”見廳堂裡有客人,向後縮了縮脖子,立馬塞住了嘴。
“趙夫人,你兒子的事本宮記下了,本宮明日派人知會一下吏部,你回去等訊息吧。”玉屏公主神情倨傲的吩咐,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家尊儀彰顯淋漓。
“多謝公主。”趙夫人感激不盡,行了禮。
“綠珠,帶趙夫人下去吧。”
“是。”綠珠行禮,回手做了請的手勢:“趙夫人,您請。”
玉屏公主打發走了客人,瞟了一眼縮在一邊的僕人,淡然一哼,“後宮就那麼兩個主子,一個躺在**病怏怏的,一個政務纏身不得閒,能有什麼新訊息。”
“公主,絕對是新訊息。”那僕人躬身湊上前,稟道,“昨日午後,皇后娘娘去了天牢,被獄卒譏諷了一頓,那獄卒被皇上滅門了。”
“就這點事懲治一個算了還至於滅門?皇上也太金貴皇后了。”玉屏笑意中明顯溢位一抹譏誚。
“公主,您往下聽,那獄卒當著皇后的面把最忌諱的祕密洩露出來了。”
“啊!”玉屏公主驚詫的瞠大了眼睛:“這麼說皇后全知道了。”
那僕人見公主驚訝的表情,十分欣然得意自己的這道新訊息:“是,所以,皇上震怒,大開殺戒。”
“這個該死的獄卒嘴上沒把門的,皇上沒滅九族那是手下留情。”玉屏自言自語,思忖片刻,轉爾問道:“駙馬回府了嗎?”
“回主子,駙馬在書房。”僕人回答。
玉屏公主去梳妝檯照了照精緻的青春妝,起身去書房,進了門見駙馬在桌案那裡悶坐喝茶,她清淺一笑,邊問邊坐到一旁的的椅子上。
“駙馬,天牢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薛少卿沉音輕哼。
“那就別捂著了,這件事都了過半年,你們這些大臣可真能沉住氣。”玉屏公主輕拍了拍茶几,優雅的舉止一分也看不出她心底的急迫。
“此時提及此事不合時宜,過幾天吧。”
“怎麼不合時宜?”薛少卿低醇穩斂之聲惹的玉屏公主心裡冒火,不過自小生於皇家養成的修養,她尚且不至於火見於顏,語氣雖還溫潤,可意欲漸顯強硬:“此事不能再等了,管家,立即把魏大人和徐大人請到府中。”
“公主,皇上皇后此時正是難過之時……”薛少卿聲音低沉。
“駙馬。”玉屏公主溫聲打斷薛少卿的憐憫之意,“難道我們的女兒不難過嗎,我已經給了他們半年多的時間了。”
“……”薛少卿無語,在朝堂上皇上是君他是臣,在家裡,公主是君他依然是臣。二十多年來,只有在**征服了玉屏公主,可下了床,從沒征服得了這個皇家公主溫柔中的凌人盛氣。
“駙馬,明日就向皇上遞摺子吧。”玉屏公主溫聲說道,可柔和的音韻中是以君主之勢凌駕於丈夫之上的命令。
“公主,你……”薛少卿壓抑著逆反心理,有股鬱抑之氣在肚子裡憋了二十多年也沒敢暴發出來。
“啟稟駙馬,魏大人到。”管家進來稟報主子,他還未等去請,那魏常延自己上門來了。
“駙馬,快去吧,跟魏大人要好好議一議此事。”
“唉!”薛少卿無可奈何的隨了公主之意去了廳堂。
翌日早朝,大臣們群起請奏皇上選妃,請奏選妃的摺子像雪片飛到軒轅睿的御書案頭,軒轅睿在朝堂上壓下此事。
散朝後,乾坤宮東正殿外,集聚好幾位倚重大臣,等待皇上傳召覲見,二月寒峭,天氣寒冷,眾位大臣站在殿前低聲議論著選妃之事。
“皇上遲遲不傳召,莫非意欲抵制到底,執意不再選妃?”
“皇后病體不愈,為延綿子嗣,皇上即使不願意選妃也不得不選啊。”
“唉,這扇大門關的這般緊,看架勢皇上確實想抵制選妃。”
“皇上糊塗。”魏常延眼睛鼓鼓的:“皇上不似一個平常百姓,皇上是一國之君,即使後宮不須有萬千佳麗服侍,可也不能只有一宮皇后,這哪像一個國家的皇宮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宸禁減後宮,養不起皇上的嬪妃呢。”
“是啊,後宮禁減嬪妃,豈不折損我朝尊威。當年漢朝的後宮龐大超過萬人,那才是大國氣勢,不說漢朝,單議我東宸國,按慣例,究禮制,皇上的後宮至少要有百位娘娘,多過千位嬪妃也不為過。”薛少卿藉著話題,發表自己的觀點。
“正是嘛,各位大臣哪位沒有三妻四妾,十寵八愛的美人,皇上的嬪妃總要比大臣們多一些吧。”
“皇后久病不愈半年有餘,皇上不得不禁慾,這哪是國君呀,怕是快成和尚了。”
“皇上正值二九青少之齡,**初旺,竟也能禁的住。唉!”
“傳說皇上與皇后伉儷情深,如膠似漆,之前寧願放棄皇位跟皇后隱入民間,若不是太子遇刺,皇上早隨皇后隱居民江南經商去了。”
“皇上一向以國事為重,不該這般感情用事啊。”
眾臣交耳議論半晌,東正殿大門依然緊閉,魏常延跺跺凍僵的腳掌,心裡不免有些急躁,遂轉向楊矯健抱拳道:“楊大人與皇上私交甚篤,若去覲見相勸,皇上定能採納。”
“各位何須如此急躁。”楊矯健抱拳回禮,目光沉睿地看著幾雙射過來的殷切目光,勾脣微笑道,“皇上排斥納妃許是有皇長子嫡出之意,如今皇后病體未愈,依本官拙見,三年後再議此事甚為妥當。”
“三年之後?皇后果真無嗣可出,萬一皇上……那可是無後承繼大統,軒轅家族這支主脈就斷嗣了,宗族後嗣折絕不吉利啊!”老王爺軒轅績搖頭嘆氣,“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是啊,不可不可。”薛少卿也搖頭嘆息,家中尚有內懼,不禁暗自擔憂,皇上能等得三年,可公主等不得,況且,三年後,小女兒可就二十出頭成老姑娘了,公主哪能依呀。
“皇上年紀尚輕,何須亟待子嗣,下官敢承言,三年後,如果皇后無嗣可出,無須各位苦口諫言,皇上為傳承大業自會考慮納妃之事。”楊矯健語風輕鬆,胸有成足。
皇上若無嗣出可過繼一位宗子,楊矯健已得知前太子有一子嗣養在宮中,是荀文月所生之子。皇上尚且不知道真相,可昭王府的侍衛們都知道荀王妃之子是太子親子,太子在世之時這個訊息封鎖的很嚴實,太子去世後,祕事不保,偶爾洩出一絲半縷。
“楊大人,何須拖拉到三年後,皇上納妃充盈後宮,延綿子嗣,自古是順理成章的慣制,這可由不得皇上改制。”魏常延理直氣壯地向大殿揮指著手。
這時,東正殿的門開啟了,安兆庸從殿內走出來,站定在門前高階,抬抬下巴,嗓音尖啞貫耳:“各位大人,皇上口諭。”
“臣等聽旨。”幾位大臣挪到安兆庸面前,按官級大小整齊排列,恭敬跪下聽旨。
安兆庸宣佈聖旨口諭:“朕今日甚感疲乏,不再召見任何大臣,請眾位愛卿各自回府吧。”
“這,這……唉!”大臣們面面相覷,萬分沮喪的直搖頭。皇上不詔見,白在殿外凍了近一個時辰。
“安公公,留步,留步。”
魏常延喊住安兆庸,登臺階趕上幾步,稍顯幾分恭敬的相求:“請安公公向皇上代句話,選妃何須皇上操心呢,皇上不必召見任何人,只須下道旨意,哎,一道口諭即可,請安公公轉告皇上,此等事宜交給老臣去辦,包管辦得妥妥當當。”魏常延拍拍胸脯大包大攬,然後,曖昧的咧嘴淺笑,“皇上只須等著懷擁天下美人,溫床暖玉,延綿子嗣嘍哦,呵呵。”
“呵呵!“有幾個性情隨和的大臣都跟著笑了笑。
“呵呵……”安兆庸微微躬身賠笑,“魏大人,您糊塗了,小奴只是為皇上傳話的,內侍不得干政,朝政上的事兒還是您老跟皇上去說吧。”
“哎,安公公……”安兆庸轉身回了大殿,魏常延望著漸漸關閉的殿門,斂去笑意,一股火氣竄出胸膛:“皇上被狐狸……唉,皇上鬼迷了心竅,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