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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你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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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你認錯人了

172 你認錯人了!

蕭米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到一張俊美的臉,有點熟悉,但很肯定的是,自己並不認識他。

衛少臣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很多很多次,再見蘇涼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情緒,憤怒?歡喜?慶幸?還是失而復得?可當她終於這麼活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衛少臣卻只是一笑,不帶一絲溫度的笑:

“好久不見。”

蕭米沒有說話,她實在是不認識眼前的人,可也根本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失憶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這個世界上的騙子還是蠻多的,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於是淡淡的點點頭:

“好久不見。”

雖然她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此時此刻是在裝,但好像事實就是這麼一回事。

衛少臣心中的怒火彷彿在這一瞬間被點燃,這就是自己煎熬了半年之後的結果,淡淡的一句‘好久不見’,看到了嗎?再見自己她甚至連一絲羞愧都沒有,難道她不覺得欠自己一個解釋?難道她不覺得她曾經做的事情很傷人?

可就在發火的那一瞬間,卻注意到了她右手上的柺杖,其實剛才在她後面跟著的時候,衛少臣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那時他驚喜的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並不能確定這是真的蘇涼,轉過身來的時候他也被莫大的驚喜而淹沒從而忽略了這一點,而此刻眼睛不經意的看到,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淡定了,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你受傷了?”

他的力度有些大,蕭米掙了一下,卻沒掙開,她有些不滿,實在是不喜歡這樣陌生人的接觸:

“放開我。”

“不放!”他的語氣不容抗拒:“你離開了半年,這次抓住,就不會再放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蕭米開始有些惱了,她實在沒有和陌生人打交道的興趣,自己只是想去薰衣草地裡散步,卻怎麼會碰到這種無賴?不是說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嗎?所以才選擇了這個地方靜養,可這裡哪裡安靜了?艾利克斯的全天監控,還有這個看起來比普通朋友還要關係更甚的陌生人。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去相信任何人,真的是一件再明知不過的事情了。

“蘇涼,你沒有心!”咬牙切齒的一句,讓蕭米有些想笑,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表情頗為逗趣的看著衛少臣:

“你喊我什麼?”

“你在裝傻嗎?”

蕭米一笑:“不好意思,本來是有這個打算,但是因為你的一個稱呼讓還沒來記得裝就已經覺得沒什麼必要了。”

衛少臣微微蹙眉:

“蘇涼……”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喊出這一聲,彷彿只是為了確定一樣,確定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自己找尋了半年的人,可仔細想來,從剛見面到現在她臉上出現的每一個表情其實都不應該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可即便衛少臣的思維再寬闊,也不可能聯想到其他的方面去,眼前的這個人的的確確的是和蘇涼一模一樣,除了頭髮短一些。

半年之前的蘇涼是微卷的長髮,現在的她,是一頭幹練的短髮,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每一個髮型都各有特色。

蕭米趁他不防備掙脫了自己的手:

“我不是蘇涼,我的名字叫蕭米,你認錯人了。”

衛少臣當然是不信的,這種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有在惡俗的電視劇裡才能上演,於是,她再度抓住了蕭米剛剛掙脫了的手,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蕭米?蘇涼,難道你覺得換了個名字就能將一切都抹去嗎?你會不會太天真了?”

他這次的力度比先前還要大得多,雖然蕭米覺得他此時的憤怒莫名其妙,可因為自己身邊沒有其他人,卻也不敢再輕易的挑戰他:

“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蘇涼,而且,我也不認識你。”

“那我來拿出一個證據證明我們是認識的怎麼樣?”

說完不等蕭米迴應什麼,就拿出了自己錢包,遞給蕭米,蕭米有些猶豫,卻還是接過來開啟,看完她也訝異了一下,這裡面確實放著一張照片,是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的合影。

她微微蹙了眉頭。

“怎麼?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蕭米回過神,合上了錢包,重新遞給他:

“你叫什麼名字?”

衛少臣目光如炬的盯著她,不說一句話,她居然還跟自己裝!

蕭米也有些無奈,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啊,聽艾利科斯說自己曾經有過不少的男性朋友,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其中之一?可如果真的是艾利科斯口中講的那一種,應該是好聚好散的關係不是嗎?怎麼他會這麼認真的跑來質問自己,看他的外表也不像是玩不起的人啊。

可不管怎麼說,蕭米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目光然自己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她一點也不想再繼續和他這麼耗下去,對於自己而言,他一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否則,自己也不會將她忘記,這麼說好像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什麼是自己在意的事情,因為她什麼都忘記了。

被衛少臣這麼一攔,她想去薰衣草園走走的興致也沒有了,走過衛少臣的身旁就想回古堡裡去,可他卻在那種自我給與的憤怒裡快速回過神來,然後追了上來,重新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蕭米煩死他了!

“你說你叫蕭米?”

蕭米點點頭,連話都懶得去說了。

“雖然我覺得這種事情很不可思議,很狗血,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蕭米一愣,衛少臣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從她的表情裡得到了答案,然後徑自笑了起來:“真是什麼樣的事情都發生在你的身上了,失憶?蘇涼,你可以去拍電視劇了!你是因為記不得我了所以才沒有回去找我嗎?雖然這個理由很不能讓人接受,但我決定接受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就原諒你了。”

這人是有毛病嗎?

不過蕭米明白的有些晚了,等到她反應過來應該將這句心裡話告訴他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和他面對面的坐在咖啡館裡了,她在疑惑:自己是怎麼答應和他一起來的呢?

衛少臣點了兩杯藍山,坐在蕭米的對面,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蕭米卻因為他的笑臉越來越鬱悶:

“你把我拐到這邊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培養一下感情,好讓你快點記起我啊。”

“抱歉,我一點也不想。”

衛少臣卻不甚在意她的態度,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不相信有人願意靠著別人的敘述來知道自己是誰,曾經有過什麼樣的生活,蘇涼,你適應現在過去一片空白的生活嗎?”

“我叫蕭米。”

“可你就是蘇涼。”

“拿出你的證據來。”

衛少臣重新將錢包放在桌上:“照片不就是證據嗎?”

“照片又不是身份證,我怎麼知道那個人叫蘇涼?”

“可是誰又告訴你叫蕭米的?為什麼你要相信那個人,而不相信我呢?”

“先入為主。”

“我這是出現的晚了嗎?”

蕭米喝一小口的咖啡:“大概就是那麼一個意思吧?”

衛少臣笑了笑:“可你現在的神態很像她,連說話的語氣都像。”

蕭米沒有說話。她在想一個問題,剛剛眼前的這個男人問知道,為什麼要相信別人不相信他,可蕭米想知道的是,她應該去相信誰?本以為自己只是蕭米,真真實實的一個身份,可突然又有這樣的一個人跑到自己的面前來告訴自己‘你不是蕭米,你叫蘇涼’這還真是夠滑稽的。

他有一句話說對了,她厭煩死了這種過去一片空白的生活!

“你在想什麼?”衛少臣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拉回她飄走的思緒。

蕭米回過神來,用一種極其認真的神色看著他,企圖看出一點點的破綻來,可是他也不知道是掩飾的太過完美還是說的根本就是事實,反正蕭米覺得無懈可擊,於是口氣也不再像剛開始的那般帶著濃重的火藥味兒:

“你叫什麼名字?”

“衛少臣。”

蕭米眼睛亮了一下,衛少臣看到了,以為她是想起了什麼,卻還未來記得欣喜卻在她的嘴角看到一抹類似於嘲諷的笑意:

“jr國際的衛少臣?”怪不得剛才覺得眼熟。

“你想起來了?”

“沒有,我只是想起幾天前看到的一份報紙,你要找的蘇涼,不是你現任女朋友的妹妹嗎?你口味這麼重啊?”

衛少臣一口咖啡卡在喉嚨不上不下的,差點噴出來,想要解釋,可是對方卻一副不怎麼感興趣的模樣,他突然覺得自己其實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任由那些訊息蔓延,而從未去理會。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抱歉,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我現在就可以讓蘇喬過來,對,我應該讓她過來的,或許她過來了你就會想起什麼了。”

他激動的現在就想要打電話,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根本沒將手機帶出來,有點無奈的收回了手,看一眼蕭米;“我回酒店再打。”

蕭米一笑,不甚在意,不過那表情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一樣,這讓衛少臣覺得有點小受傷:“我忘記帶電話了。”

蕭米卻對此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你和蘇涼是什麼關係?”

衛少臣這次也沒說話,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戒指,當初求婚的時候是訂了一對的,蘇涼一個,自己一個,他剛才已經看了她的手,那戒指並不在她的手上,所以單單的憑藉自己手上的這個,好像也不能證明什麼。

不過蕭米確實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不過,這多麼的可笑,艾利科斯是自己的未婚夫,不,已經是丈夫了,只是缺少一個婚禮,而現在又冒出一個真真正正的未婚夫來,蕭米覺得自己要瘋了,難不成自己是人盡可夫的那種人嗎?還能輕易的跟別人許下承諾?

她對自己都無語了。

她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按理說她本不應該相信衛少臣的話,因為她率先已經認定了自己是蕭米,不管自己是不是相信,那些從小到大的照片和錄影帶總不會騙自己,她是認認真真的看過的,那些照片和錄影帶記錄了自己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她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是蕭米。

可是眼前的衛少臣似乎也言之鑿鑿,難道自己是雙胞胎?哦,別搞笑了,爸爸媽媽只有自己一個女兒!

“我想回家了。”

蕭米不想再繼續和衛少臣談論下去,確切的說,她一點也不想再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一定在尋找失去的記憶,而不會有功夫再判斷究竟自己是誰?

這比自己空白的記憶還要可怕。

蕭米以為衛少臣不會同意,可是他出乎意料的竟然沒有阻攔,而是率先站了起來,為她取了柺杖交到她的手裡,攙扶著她站起來: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受的傷。”

“車禍。”

“就是從那個時候失憶了嗎?”

“嗯。”

“什麼時候出的車禍。”

“半年前。”

“蘇涼也是半年前消失的。”

蕭米停下自己的動作,認認真真的看著他,嘴巴張了張,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慢慢的向著門口走去,衛少臣走在她的一側,試圖去攙扶,卻被她擋開:

“我不是殘廢。”

衛少臣便不再堅持,她對自己的排斥很強烈,這一點怕是連從身旁經過的陌生人都可以感覺的到,他覺得不能勉強,尤其是在你明明知道她思緒已經非常非常亂的時候,以前的蘇涼也不喜歡這樣。

衛少臣開始變得安安靜靜的,這和蕭米剛才見識到的那個人幾乎判若兩人,但她沒覺得這樣不好,她喜歡安安靜靜的人,這大概也是自己為什麼會討厭艾利科斯的原因吧?她一直覺得他有點呱噪。

蕭米本來是在想事情,可身邊的那個人存在感有點強烈,讓她不得不分了神,繼而停下腳步:

“你是要跟我回家嗎?我並沒有邀請你。”

“送女士回家是一個紳士起碼的風度。”

“我不需要。”

“但你不能妨礙我成為一個紳士,你看,你想要安靜,我就不說話,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在你身後跟著,甚至可以保證連腳步聲都不讓你聽到,難不成這條路是你修的?還限制了誰可以走,誰不可以?”

蕭米不再說話,也實在無話可說,面對一個無賴的時候,你說什麼都是錯的,她轉身欲走,胃卻在這個時候隱隱作痛起來,她剛才居然忘記了,自己好像不能喝咖啡,可在剛才的時候,她居然沒有拒絕。

衛少臣看見她的左手悄無聲息的爬上她胃部,也看到她臉色略微隱忍的表情,剛想詢問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在蕭米腹部的位置看了又看,直到確定那裡的確不像在孕育著一個生命。

他的心是涼的,雖然不至於涼透,因為已經有一半是因為再遇蘇涼而回暖了過來。

她遭遇了車禍,孩子是在那場車禍裡沒有的嗎?雖然一開始就預測到了和這個孩子的緣分不會很長,可當事實在眼前擺著的時候,他還還是覺得有些受不住,那畢竟是自己和蘇涼的孩子。

蕭米緩了一會兒,胃有微微的好轉,卻在抬頭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衛少臣的視線居然是一直盯著自己的腹部,她幾乎是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衛少臣因為絲毫沒有防備,就這麼一個不平衡跌倒在身後的草地上。

衛少臣想,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狼狽過!

但是,居然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生氣,只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蘇涼,真是一物降一物!

蕭米沒有想到自己沒用什麼力氣的一推居然會對一個男人造成這麼大的殺傷力,不過看到衛少臣這麼狼狽的模樣,她一忍再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出聲來,衛少臣這才覺得有些惱了,從地上站起來,拍一下塵土:

“你居然還笑?有沒有同情心?”

“我同情心氾濫,但是不適用於色狼。”

“色狼?”衛少臣疑惑,然後便想到了剛才自己的那個舉動實在有些不應該,不過這個‘不應該’是對於失憶的蕭米而言的,如果是蘇涼的話那完全可以忽略這麼一個想法,畢竟她身上還沒有哪一處是自己沒有看過的。

他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在那場車禍裡,你除了記憶,還失去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

衛少臣苦澀的一笑,右手情不自禁的去撫摸蕭米的腹部,蕭米大概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愣愣的居然沒拒絕,然後聽到他帶著傷感的音色:

“這裡,曾經有過我們的一個孩子。”

“你胡說什麼?!”蕭米打掉他的手,後退了一步。

衛少臣看著她: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如果有一天恢復了記憶,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為這個孩子而離開我的?我有沒有做錯什麼?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我道歉,但請你回來我身邊,我不計較你的離開,我只希望你回來。”

蕭米想,大概沒有女人能抵抗的了這樣深情款款的話吧,可是為什麼自己聽了居然沒有一點的感覺?難不成自己真的不是女人?是泰國回來的變性人?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將衛少臣好不容易營造出的好氛圍也一併趕跑了。

衛少臣無奈的嘆出一口氣。

衛少臣把蕭米送到古堡門口,微微挑了挑眉:“你住這裡?”

蕭米回頭看一眼的確有點大的嚇人的古堡,點點頭:“有什麼不對嗎?”

“一個人?”

“不,裡面還有傭人。”

“你買下來了?”

蕭米不滿的看著他:

“雖然你很有錢,但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好像覬覦我的財產一樣?”

衛少臣並沒有笑,這未免太不符合邏輯,別說是離開了蘇家的蘇涼,即便她沒有離開蘇家,她也是不能將這座古堡買下來的吧?可她居然在半年的期間,不對,她半年前出了車禍,看樣子現在還沒恢復,所以說,她是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就買了這座古堡?

這真的是他的蘇涼嗎?

他滿心的疑問還想要問出,古堡裡就走出一個人,衛少臣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就是昨天在薰衣草園裡看到的那個東方男人,不過近看倒覺得也不是那麼東方,有些混血的味道,他看到衛少臣似乎也是很驚訝:

“又見面了。”

蕭米蹙了眉頭:

“你們認識?”

“昨天在薰衣草園裡見過一面。”說話的時候,艾利科斯的手自然而然的環住了蕭米的肩膀,她本想掙脫,可是在看到對面衛少臣的時候,卻沒有這麼做。

衛少臣並沒有表現的像昨天那麼有禮貌,事實上,從艾利科斯一走出那道門,衛少臣就覺得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艾利科斯,而是將目光放在蕭米的身上,一字一句的問:

“他是誰?”

蕭米張了張嘴,還未回答,艾利科斯就搶先一步:

“你好,我是艾利科斯,是蕭米的丈夫。”

衛少臣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丈夫?你結婚了?”

蕭米沒有回答,不過在衛少臣看來這大概比回答還要糟糕,這代表一種預設,真該死,自己被她折磨了半年,她卻在這邊結婚了,難道失憶就可以結婚嗎?蕭米這個名字是不是艾利科斯告訴她的,他是不是還為她編制了完美的無懈可擊的過去?甚至捏造了他們結婚的事實?

衛少臣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風度什麼的也不重要了,他甚至沒有過多的思考這麼做會為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就這麼不經大腦的揮起拳頭向著艾利科斯的腦袋打去,力道十足,衛少臣滿意的看到他的手離開了蕭米的肩膀,然後比自己剛才更加狼狽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