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21章:不打算放過她

正文_021章:不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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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21章:不打算放過她



意識好亂,她根本就無法看清這個男人的面容,只是隱約之間看出了一點輪廓。

但就算看出了那麼一點輪廓,她也憑藉著心頭的那一抹熟悉而察覺到了身邊的人是誰。

是在做夢嗎?

那個做了整整四年的夢,那個伴隨著鄭亦寒的到來而消失的夢。

只是,與平日裡不同的是,這一切,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就好像,是那個男人真的存在於自己的身邊一樣,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個夢。

“池琛……”她艱澀的喊出這個,在心底塵封已久的名字,黛眉狠狠的蹙起,隨即,抗拒的試圖躲開他的大手,“走開……滾!我不想看見你……”

她不想看見他,永遠都不想。

七年已過,迄今為止,她仍然記得,當初跟這個人愛的死去活來的事情。

六歲,他們相識,十六歲,他們在一起,十八歲,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她的生命,果斷而決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如同壁虎在逃難之時毫不猶豫的捨棄自己的尾巴一樣。

她站在原地,望著他絕情的背影,看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離開自己的世界,離開自己的生活,直至——離開自己的生命。

後來的漫漫四年中,每每午夜夢迴之時,夢到的盡是他冷漠絕情的背影,她抱著自己,蜷縮在**,默默無聲,淚流滿面。

兩年,從十六歲到十八歲,整整兩年的感情,到頭來,轉眼間就變成了鏡花水月。

一場夢,一場痛,之前的種種歡樂,到頭來,竟然全部都變成了痛苦的反襯。

她想,他帶給她的羞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永永遠遠。

其實,從他們最初相遇的時候,宿命就有所暗示,她是怕他的,所以看到他,就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逃離。她這樣的畏懼,是他怎麼樣都不會了解的。

或許,每個人生命裡,應該都有那樣一個人,無論何時想起他來都想哭,會覺得難過和遺憾。哪怕過去很久很久,只要看見他,還是會淚流滿面。

縱然已經不愛,縱然已經放手,縱然已經……將別人當成了自己的生命。

“池琛……”她無力的叫著他的名字,眉眼之間洩露出明顯的不耐煩與厭惡,“你滾!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要……”

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甚至都變成了無奈的哀求。

如同夢靨重現一樣,那顆脆弱的器官瞬間又感覺了撕心裂肺的疼。

池琛望著她滿是厭惡神情的容顏,薄脣情不自禁的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帶著諷刺與譏誚,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瘦削的身子,隨即覆上,惡狠狠的盯著她微醺的臉龐。

修長挺拔的身子每一塊都健碩有力,肌肉繃緊,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體內有瘋狂的無與倫比的因子在叫囂,似乎是想要就這樣將她給生生撕裂,如同一個凶殘至極的獵人逮到了狡猾的獵物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其吞入腹中。

“我讓你滾,滾啊!”蔚藍不耐煩的嘶吼,嗓音因為醉酒的原因而變得有些沙啞,伴隨著這樣的場景,顯得愈發曖昧。

“滾?”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一道冰冷至極的笑,“不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的麼?怎麼,現在要我滾了?蔚藍,既然都下賤到來賣身這種地步了,你說,我又有什麼理由放過你?”

話音剛落。張口咬上她細嫩白皙的脖頸。

他咬的凶狠,毫不留情,如同一個午夜的吸血鬼一樣,狠狠的啃噬著她的肌膚,直到口中溢滿了血腥的味道,都仍然沒有鬆口。

這一刻,他忽然恨極了她。

他在天涯海角的另外一個角落生不如死的生活了七年,隱忍在刻骨的思念與剜心的疼痛之中,而她,卻在這邊為了別的男人要死要活,如痴如狂。

他恨,恨她成為了別人的妻子,恨她在他回來的時候竟然是以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來面對他。

“轟——”的一聲,好似晴天霹靂,蔚藍控制不住的渾身戰慄起來。

這些畫面,是如此熟悉,刻骨銘心,終其一生都難以忘懷。

他的霸道與強勢,一如當初,而她的恐懼,也從未改變。

是個噩夢吧,如果一切都按照著正常的軌跡來進行的話。

他離開之後的那四年,幾乎每一個夜晚,她都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境。

這是第五百九十次,她又夢到這個噩夢。

“滾……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滾啊……”她喊的幾欲撕心裂肺,聲音微弱,卻是用盡了此時的她的全部力氣,聲嘶力竭的吶喊著,大有一種誓死不從的瘋狂。

她掙扎的無比激烈,本來漸漸沉醉在酒精中的水眸在此刻竟然變得清明起來,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無一不在表示著她的抗拒,無力的雙臂盡最大能力的反抗著他,雙腿也沒有閒著,踢他背脊的時候毫不猶豫。

她不要再做這個夢了,她要從這個夢裡醒來,她不想再記起這個人,這個曾經為了自己將她慨然捨棄的男人,她不要沉迷在過往美好的回憶中,她要清醒!

只是,不管她怎麼拼了命的反抗,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

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到底有多麼殘忍,只是瘋狂的吻著她,似乎是想要就這樣將她給活生生的鑲嵌在自己的骨血裡面。

眼眶漸漸的無法承載那些透明**的重量,有淚水溢位,緩緩沒入髮間,心碎一地,再也無法復原。

這個習慣,似乎一直都沒有改變,只要腦海裡閃過他那個樣子,她就能立即聲嘶力竭的哭出來。

整整七年,從七年前的那個夜晚到現在,她始終都記得他最後對她說的那句話。

當時的他說了什麼來著?哦,對了,他說——

蔚藍,我是不得不離開,你是不得不留下,我們是不得不分開。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的表情,她想自己永遠都不會忘記。

是的,她相信,即使自己渡過了忘川,也無法忘記他當時的表情——那麼悲傷,那麼無奈,可是卻又那麼……義無返顧。

池琛冷靜而自持的掃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反抗的、掙扎的、無助的、痛苦的、厭惡的。

獨獨,再也沒有當初的深愛與迷戀。

男人的體內像是被一簇火苗給點燃了一般,身體熱的幾乎可以將她給融化,她反抗的越用力,他就越衝動,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消退半分慾望。

今夜,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從看清楚她容顏的那一刻起。

如果不是因為有些身不得以的事情,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會成為別的男人的妻子?這一刻,也早就該理所當然的進行了。

手中的動作略顯粗暴,卻又夾雜著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溫柔。

“嗤——”的一聲,尖銳又刺耳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落在了套間內的每一處。

男人熾熱而強勢的手掌,以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姿態,覆上她微顫的身軀。

記憶深處的時光在此刻全部逆流,這一刻,好像他們又回到了過去的那段時光,雖然沒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但是對彼此,卻是毫無保留。

她不再是他記憶中的舊時模樣,但是他卻比當初更加瘋狂著迷。

蔚藍死死的咬住了脣瓣,臉色漲紅,試圖以疼痛來減輕自己的迷醉感。

左胸腔內的那顆仍然在鮮活著跳動的器官早已經亂了頻率亂了節奏,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如同一隻被擱淺在了海岸上面的魚,沒有氧氣,幾近窒息。

是噩夢,還是現實?她儼然已經分不清。

無法從這個噩夢中逃脫出去,更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強勢與霸道。

驀地,反抗的動作驟然停止,雙眸空洞的望著懸掛在上方的巨大水晶吊燈,腦海中一片混沌的空白,所有的意識全部蛻變成荒蕪,四肢僵硬,不似剛才的柔軟,身上的溫度也漸漸的在消失。

潛藏在男人體內的藥效沒有得到舒緩,愈發的猛烈起來,池琛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在不斷的逆流而上,衝上大腦,將他所有的理智給洗滌了個一乾二淨。

蔚藍無助的躺在那裡,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麻木而空洞。

縱然兩個人之間隔著幾層衣料,她卻也依舊能感覺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灼燙的幾乎要將她給融化的溫度。

“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池琛低著頭,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喃喃低語。

不似剛才的強勢與霸道,此時的嗓音,更像是一聲深情的呢喃,雖然聲線早已經因為情慾而變得沙啞,但是卻還是洩露出了一絲滿足與高興,帶著愉悅的幸福。

只是,縱然如斯深情,她卻還是從中聽出了涼薄。

池琛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探索,輕輕的噬咬,重重的吮吸,像是一個喜歡甜食的孩子在貪婪的吃一顆糖果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