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70章:沒有什麼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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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70章:沒有什麼至死方休
她不信,自己如此賣力,這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即便是不行,被她這樣的挑逗,也應該有點反應吧?
更何況,她今天噴的香水裡面含有特別的成分,襯托著這樣的場景,不管怎樣,也該成功的被她撩撥到。
女人想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勾人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得意洋洋的情緒。
今晚,他是他的,誰都別想搶走!
沉默中,她抬起頭,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脈脈柔情,大膽的叫了一聲,“阿琛……”
與其說是柔情,不如說是媚情更為合適。
池琛回過神來,陡然握住了女人的小手,狹長的鳳眸中,寒光乍現,隨即,脣角勾勒出一抹妖冶的弧度,朝著女人的耳畔湊過去,沉沉的開口,語氣中帶著諷刺與嘲笑,“這就是你取悅男人的技巧?”
溫柔如他,眩天惑地。
女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情動,池琛卻一直保持著冷靜,沒有沒影響到一絲一毫。
此話一出,包廂內驟然多了幾分冰冷,女人的目光染上幾分怔楞,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忽然這麼問,失神的盯著他,不知該以何迴應。
不過,她並不允許自己在這件疑惑上糾結過多的時間,深呼吸了一口氣,更是貼近他的身子,像只樹袋熊似的,緊緊的抱住了他。
池琛淡漠的呼吸中帶著壓抑,而身上的女人百般媚情,眼中充斥著滿滿當當的欣喜與期待。
“滾——”下一秒,他倏然吐出兩個森寒的字,咬牙切齒,那種戾氣,彷彿是想要將她給生生的撕裂一樣。
女人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動作更是嫵媚,試圖用柔情來挽回他的心。
池琛漠然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推開她,動作毫不客氣,“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若無其事的從那些人當中走過,也不顧及身後女人慘白的臉色,朝著包廂門口走過去。
不知道是誰最後一個進來的,包廂的門沒有關。
門外,一道纖弱的身影站在那裡,目光中,充滿了……複雜。
這一刻,心中不知是悲是歡,唯有的,僅僅只是下意識中想要解釋的慌亂。
剛剛,那個女人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一直閃現著她的影子,可是這一刻她真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卻讓她看到了那樣一幕。
何其可笑。
想要解釋,卻在看到她淡漠的目光之後,欲言又止。
若是她不在乎,那又何必解釋?
“寶寶……”傾世的沉靜中,他先開了口,嗓音中帶著無力與無奈,像是懇求她留下一半,那麼脆弱,那麼蒼白,悲傷滿載滿溢,盡是難以出口的後悔與自責。
蔚藍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敢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倉皇的態度,就像是見到了可怕的魔鬼急於
想要逃離一樣。
池琛忽然慌亂至極,想也沒想的追了過去。
他離開的那一刻,包廂內的顧承澤,也驀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他仿縱過了。
各種各樣的女人,他在這十年期間,都一一嘗試過,但是,卻再也找不到那種名為心動的感覺。
在他身邊的女人,已經近乎赤落,可是他在這一刻剛剛所升起的預望竟然又悉數消退了下去。
那張已經陌生了十年之久的容顏,再次閃現過自己的腦海。
青春年少,多麼輕狂。
這麼多年,不管他怎麼仿縱,不管他擁有多少,始終都替代不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只有在回想起她的時候,還能從心底找到一絲慰藉。
剛剛他安排去服侍池琛的那個男人,幾乎是整個廠子中最有手段最會溝引人的女人,雖然他還沒試過怎麼樣,但僅僅是看著也必然是經驗豐富,都幾乎用盡渾身解數了,他竟然還能從容離開。
顧承澤有些納悶,他該不會是英年早逝了吧?
……
男人與女人的體力終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池琛沒走幾步就追上了她,將蔚藍堵在樓梯的拐角處,擒住她的手臂,硬是將她給扯到了自己懷裡。
蔚藍咬上他的肩膀,狠狠的、不留餘地的。
直到她都嘗試到了血腥的味道,感覺到他的肩頭已經溼了一大片,她也沒有鬆口。
“放開我!”咬累了,她換手去捶打他,一下一下,幾乎用盡自己的全力。
池琛害怕箍痛她,力度鬆了鬆,將她抵在潔白的牆壁上,兩隻手剝奪她的退路,將她牢牢的控制在那裡。
身後是牆壁,冰涼刺骨,身前是他的身體,熾熱瘋狂。
“你怎麼會在這?”他問,嗓音沙啞。
任憑昔日裡就算能夠對她百般挑逗,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心裡多少有了些失望,是以,剛剛那個女人爬到他身上的時候,他雖然沒有迎合,但也沒有拒絕。
可是不管她怎麼賣力,他始終都沒有一丁點兒的感覺,反而在包廂門口見到她的那一瞬,心中湧上的喜悅,鋪天蓋地。
如是想著,池琛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在她面前,他總是輸的一敗塗地。
“池琛,你放開我!”蔚藍抬眸,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口吻冰冷,往仔細了聽,卻還夾雜著一絲柔弱的哭意。
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她只依稀記得,剛剛自己清清楚楚所看見的那一幕。
那個女人對他百般挑逗,甚至不惜做到那麼過分了,他都沒有拒絕,一直沒有……
她看清楚那一幕的時候,覺得心臟都幾乎要停止跳動。
原來,從款款深情,到失去興趣,也不過短短几個步驟
,沒有什麼至死方休。
那一瞬,是驚愕?是悲傷?是難過?還是,無動於衷?
那是一張心碎證明,她看著,如同冷風過境,掃進心底,痛苦無力防禦。
身上的力氣被全部掏空,她甚至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沒辦法逃離現場,就連目光都失控的停留在了他的身上,不願挪開。
很漫長的一段挑逗過程。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拒絕。
甚至,剛剛,他還主動湊到了那個女人的耳畔,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說話的時候,眼眸染著笑意的色澤,薄脣微勾。
那一刻,難受湧來,鋪天蓋地,彷彿被人潑了硫酸,將整具身體都給腐蝕。
現在,他就在她身邊,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她都清清楚楚的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氣。
沒有了平日裡的淡淡的薄荷菸草味,取而代之的,是剛剛那個女人殘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濃烈而刺鼻。
如此妖嬈,如此豔麗。
蔚藍聞著頓覺噁心,厭惡極了這種味道,瞥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本來晚上就沒吃飯,剛剛又喝了不少酒,此時聞到這種味道,更是有種隱隱作嘔的感覺,稍微有些模糊的意識也漸漸的清醒了下來。
因為他離著自己太近了的緣故,她情不自禁的感覺腿腳有些發軟,甚至最後,連站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全部被抽空。
這裡的女人,說純潔未免太過可笑,能夠有資格伺候池琛的,自然也更不是什麼善茬,身上噴的香水有催晴的成分,不僅如此,挑逗人的手段又是那麼勾人,如果說池琛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那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又不是不行,更不是姓冷淡,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呢?
不過是在最後關頭剋制住了而已。
蔚藍眸中對他的厭惡與噁心,被他清清楚楚的看在了心裡。
左胸往裡的那個器官,好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下,撩起一陣又一陣模糊的疼。
呵……
何必上趕著追上來犯賤?
或許,對於她來說,他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她之前不就明確的說了麼,希望他遠離她,越遠越好。
當時的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如今想來,也只覺可笑。
那時的不屑一顧的嘲弄,時至今日,她終於悉數奉還,甚至,更勝一籌。
但是,即便如此,他卻還是犯賤的不想放手。
愛情的卑微之處,莫過於這個地方,把一個驕傲的自己卑微到塵埃裡,想要換來的也不過是那個人的一個回眸。
這場遊戲,無關乎地位與身份,金錢與權勢,但凡動了情,誰都不可能逃過。
此時,面對著這樣一個急於想要逃離自己的她,他格外的想要得到,害怕她真的會離自己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