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148章:永遠隔絕黑暗,一世澄澈蔚藍

正文_148章:永遠隔絕黑暗,一世澄澈蔚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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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48章:永遠隔絕黑暗,一世澄澈蔚藍



可是後來,她猛然發現,其實她曾認定的堅定,早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悄然發生了變化。

是誰說,舊情復燃的結果就是重蹈覆轍。

那麼,舊情復燃,到底應不應該?

……

週末。

連續工作了六天的蔚氏高層領導表示,自己真的很累。

蔚藍體內上的生物鐘基本上沒有準時的時候,上班的時候起的很早,而一到休班,不睡個天昏地暗,是不會罷休的。

只是,今天難得的一個休班的日子,卻大清早的就從**爬了起來,收拾好了**的被子床單之後,親自下了廚去做早飯吃。

雖然現在是千金大小姐,然而對這些東西,她卻是一點都不陌生的。

現在她頂著個蔚家大小姐的名聲不假,但是她的身份,C市內卻是人人皆知,都知道,她是C市最見不得光的存在。

跟那個人一樣。

甚至,就連她自己,也從來沒有否認過,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就是陰謀與利益的產物。

二十五年之前,豔傾C市的公關舒夢佳對“遠航”接班人喬遠航一見鍾情,兩個人很快,便順其自然的發展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只是,原本商議好的訂婚的那一天,舒夢佳卻被人給無端的放了鴿子。

喬遠航並沒有到場,甚至連個解釋都沒有。

事後,他讓助理拿了一筆錢,私下將這件事情解決。

舒夢佳費盡心思,才懷上了她,想要以此來要挾喬遠航,逼著他娶她,喬遠航卻並沒有受得了她的要挾,她所做的心思,全部都撲了個空。

心計撲空了,那麼棋子,便也毫無疑問的成了過河卒。

時至今日,她仍然記得那一天,她還很小很小,那個女人,在一個很冷的冬天,將她丟棄在了馬路上,她哭著,喊著,求著,最終,卻都沒有換來她一絲一毫的同情。

她就那樣走了,毫無留戀的退出了她的生命,自此,讓她生命中的溫暖與光明全部給凍結,只餘下了一片冰冷與黑暗。

那一年,她四歲。

四歲,還什麼都不懂。

但是,她卻知道,自己是一個帶著恥辱出生的孩子,身上的血液象徵著骯髒,恥辱,見不得光,她是一個沒人要,沒人可憐,被人拋棄的私生子。

說來可笑,四歲的她,竟然也在懵懂之間聽到了所謂的“私生子”是個什麼意思。

從小,她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一直都和那個女人相依為命,直到有一天,她回來,告訴自己說,她要走了,永遠不會回來,讓自己忘記她,徹徹底底的忘記。

那個寒冷的冬天,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站在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看著她漸漸離自己遠去的身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寬闊的馬路上,車輛熙熙攘攘,人潮人海,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走路,什麼都不知道,直到最後一刻。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距離她前方不到一米的地方。

輪胎劃過地面,扯出一道黑色的痕跡,刺耳的鳴笛聲,震耳欲聾,她沒有被撞傷,但是卻被嚇到了,狼狽中,摔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個不停。

然後,便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將她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嗓音清冷卻又慈和的問,她為什麼會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問她的媽媽,去了哪裡。

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勁兒的哭。

再之後的事情,她就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就那樣,稀裡糊塗的成了蔚家的大小姐。

從那以後,她不再是楚楚,不再是舒夢佳的女兒,她搖身一變,從一個見不得人的野孩子成了上流世界的大小姐,所有人見到她,都用著一種羨慕到近乎嫉妒的目光而望著她。

沒有人會再叫她“野丫頭”,更沒有人會再叫她“小狐狸精”,那些曾經用言語傷害過她的人,都遭受了該有的懲罰。

自此之後,但凡是蔚家的人見到她,無一例外,都會尊敬的稱呼她為一聲——“大小姐”。

那個男人,那個掌舵著整個偌大的蔚氏集團的男人,蔚白風,親自賜予她現在這這個名字。

蔚藍。

他說,是希望她一生遠離冰冷,此後人生永遠隔絕黑暗,一世澄澈蔚藍。

最經不起時間的是承諾,最經不起消磨的是回憶。

……

憑藉著這個最初始的時候低微無比的出身,所以,她的身上並沒有那些所謂的大小姐脾氣,更沒有什麼矯情的公主病,例如做飯這種事情,她還是有著幾分拿得出手的廚藝的。

曾經的記憶又消退下去,蔚藍深呼吸了口氣,讓自己刻意去忽略這些往事,斂了情緒,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飯菜。

下一秒,廚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蔚藍以為是蔚白風,繼續做著自己做飯的任務,頭也不回的問,“爸,你不是去晨跑了嗎?怎麼今天這麼快就回來了?”

“……”進門的人沒有出聲。

蔚藍疑惑,正要回過頭去看,卻沒想到,下一秒,來人就冷不防忽然從後面摟過了她的腰。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薄荷菸草味道被她吸入鼻間,蔚藍手中的動作微微一僵,愣在原地。

“這麼香,做的什麼?”男人將頭埋進了她的頸項,低低的問道,好像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原本便該如此,而那日所發生的爭吵,也不過是南柯一夢。

“放手。”蔚藍回了神,冷冷的迴應。

“不放。”他倔強。

“池琛,你就沒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太幼稚了?”她沒有跟他吵架的精力,知道命令無濟於事,他不會聽,她也不再多說別的話。

他理所當然的回答,“沒覺得。”

“……”

話至此,終於沉默。

誰都沒有再出聲,廚房中瀰漫著淡淡的靜謐,雖然沒有再說話,池琛卻也沒有放開她,依舊緊緊的摟著,生怕一個鬆手,懷中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池琛……”不

想再就這樣僵持下去,蔚藍艱澀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卻在開了口之後,又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

而那個剛剛還摟著她不肯鬆手的男人,也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猛然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給翻轉過來,大手摟緊了她柔軟的腰肢。

天旋地轉的感覺頃刻間全部湧了上來,眩暈過後,蔚藍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倒在了料理臺上,而身上,正壓著一個明顯慾求不滿的男人。

因為剛剛他的動作的緣故,她手中炒菜用的工具掉在了地上,發出“叮——”的一聲,隨即,又恢復了安謐,周遭,再度陷入了一片寧靜。

池琛剛剛的動作幅度太大,不光是蔚藍手中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菜刀盆子什麼的,幾乎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發出重重的“嘩啦”一聲聲響。

之後,卻被他近乎於野獸咆哮般的低吼聲給壓了下去。

男人的大手覆在女孩柔軟的腰際處,狠狠的捏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力度有些大了,蔚藍感覺自己甚至都要被他給活生生的捏碎一樣。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彼此呼吸時所灑出的熾烈的氣息,也全部融合在了一起。

這樣的場景,猶如兩條漲潮過後在那些坑坑窪窪中得幸存活下來的兩條小魚,想要活下去,便不得不相濡以沫,仰仗著對方而活。

池琛狹長的鳳眸迸射出冷銳的光芒,目光鎖準了蔚藍的小臉,眸底深處凝聚了他滔天的恨意,看那架勢,就像是恨不得將她給生生凌遲一樣。

也或者,凌遲了,都未必能夠緩解他對她滋生的悶氣。

把他惹的一頭火,她沒事了,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一連氣了好幾天。

男人涔薄的脣瓣,輕輕覆蓋在了她的薄脣上面,帶著一絲菸酒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很是刺鼻,刺的她,都有些無法呼吸。

而她卻無法說清,刺痛的到底是她的呼吸還是她的心。

從他眉宇之間隱約流露出來的那抹憔悴,不難看出,他真的一連加了好幾天的班,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麼他應該是下了班之後連回去都沒回去一趟,就直接來了這裡。

換句話說,是他沒有休息。

她正失神呢,他的舌尖趁機鑽了進來,頃刻間的功夫,便充斥滿了她的整個口腔。

池琛揪住了她的舌根,狠狠的吮吸,不顧她因為疼痛而蹙起的眉心,只是一味的發洩著自己的情緒,掠奪著她的芬芳。

有些過了,血腥的味道漸漸瀰漫了兩個人的口中,也不知道是她血的還是他的血,反正都融合在了一起。

男人的大手隨即探出,探入她只披了一件家居服的身體,手心之下是一片光滑,那是她的肌膚,溫熱,卻又泛出一絲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錯覺,蔚藍只覺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身體好像是稍微僵了一下,但是之後卻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放肆的做著自己手中的動作,像極了一個侵略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