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44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雄途 北方狼族 惡魔的午夜圈戀 黑暗裁決 電影世界一路前行 鬼不語 只為你心動 強上黑老大 離兒的真心 錦衣王侯
正文_144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七年的時光,將所有的一切修修改改,弄的物是人非,她不再是當年的她,他同樣不是當年的他。
愛的始端,愛的終端,他一路走來,艱辛艱難,遍佈荊棘,阻礙無數。
但是,他卻從未後悔過,從未退縮過。
因為,他知道,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一個叫蔚藍的人,有一個曾被他視如珍寶般對待的女孩,比他還要難過。
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年,他默默收集著他的一切,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從未改變。
他行走於遠方,夜夜思量她的模樣,愛,未央。
蔚氏高層專屬電梯緩緩停在一樓,蔚藍拿著包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翻找車鑰匙。
此時已經接近晚上八點,過了下班的高峰期,從門口通往停車場的距離也不算是很遠,沒什麼車輛,她便沒注意,一直低著頭走著。
“滴——”的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起,然後,便拉出了一道急剎車的嗡鳴。
夜晚的靜謐頓時破開了一道口子,寂靜倏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近乎虛幻的光影裡,一片嘈雜。
而這一切的轉變,卻只不過是因為一個人的出現。
蔚藍正從包的最裡面翻找著車鑰匙,壓根沒有注意到交通情況,更何況,又是在這麼寂靜的夜晚忽然跑出來了這麼一輛莫名其妙的車。
毫無預兆的,因為被驚嚇到,還沒找到鑰匙的,手中的包邊掉落在了地上。
然後,那輛停在她前面不過兩米遠的車子車門被人從裡面開啟,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隨即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冷漠,倨傲,帶著逼人的氣勢,一如既往。
池琛下了車,隨手關上車門,斜著眼眸,朝著她這邊看了一眼,冷嗤道:“蔚小姐,你用了長達二十五年來的時間來成長,就練就了這麼一副膽量?”
蔚藍愣在原地,看著他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樣子,一時竟然沒有言語反擊。
這時,已經進入六月,天氣溫暖,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炎熱,好在這不是中午,氣溫也沒有那麼熾烈,偶爾有夜風吹過,帶給人一陣陣的清爽。
蔚藍堂而皇之的瞪大了眼眸,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意識有一刻鐘的恍惚。
池琛同樣是剛剛下班,連回去一次都不曾,直接從公司就來了這裡,還沒來得及換下黑色的正裝。
那件剪裁精緻的禮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修長,挺拔,優雅,每一處細節都考究到令人驚歎,卻光華內斂,並不喧賓奪主,只是謙恭的烘托著他出眾的風華。
他下車,然後朝著他邁開腳步,明月投下來的光芒灑在了他的一張冷峻的面孔上,他逆光走來,輪廓隱匿在一片半明半媚中,分明的面容半隱在霓虹燈投下的陰霾中。
他身後的風景好像在這一刻急劇後退,全部都變成了繚亂的陪襯,空氣中有一層淡淡的薄霧。
一件完
美的天衣無縫的禮服配著他那張天下僅此一張獨一無二的面孔,一切恍如一場鋪天蓋地的幻覺,驚豔又妖冶,令人感到不容置喙的不真實感。
池琛徐徐邁動腳下的步伐,朝著蔚藍走過去,一步一步漸次逼近,薄脣輕揚,帶著一絲光明正大的誘或與挑豆,狹長的鳳眸,認認真真的凝視著她,不肯放過她的情緒,哪怕一點。
他看著她微愣的樣子,低低的笑出聲來,“不過是幾天沒見而已,就這麼想我了?望著我連目光都不捨得挪開?”
促狹的語氣,帶著一絲玩味,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錯。
蔚藍聞言,望著他的目光瞬間冷了幾分,然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彎下身子去撿剛剛被他嚇到而掉落在地上的包。
只是,有人卻搶先一步,在她彎下身子之前就彎腰將她的包給撿了起來。
池琛將掉落在地上的包拿到自己手中,遞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目光隱含著揶揄。
蔚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伸手接過。
原本想著就此分道揚鑣,卻沒想到,就在她剛要轉身的前一秒,手臂就猛地被對面的人給扯住了,男人手上的溫度有些灼熱,蔚藍感受著透過肌膚相觸他身上的熾熱,心跳忍不住有些失控。
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改不掉這個習慣性的條件反射,每次面對著他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她都會情不自禁的驚慌,試圖躲避,然後心跳與呼吸便全亂。
“池琛……你放手!”蔚藍盯著他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忍不住惱怒道。
只是,她才剛出聲的,池琛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將她朝著自己車子那邊給連拉帶扯的弄了過去。
“你做什麼?”她試圖擺脫,然而不管用多大的力氣,卻都是螳臂當車,無濟於事。
在他面前,她即便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冰山一角,根本就抵不過他是十分之一。
不過是自取羞辱而已。
“池琛,你能不能改改自己身上強勢的毛病?”蔚藍拼著自己最後一點力氣反抗,就是不肯進去車子的副駕駛。
池琛眉宇間微蹙,暈染出一抹不耐,忽然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迅速的塞入了車子副駕駛中,關好了副駕駛的門,他繞過車頭,回到駕駛座。
蔚藍氣惱至極,不管不顧的去開車門,卻被他用鑰匙給鎖住,憑她的力氣,根本就撼動不了緊閉著的車門分毫。
池琛將車鑰匙插入鎖孔,然後發動了引擎,回過頭來看她,薄脣微勾,帶著揶揄。
“你……”她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想要罵兩句,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太難聽的粗話,最後憋了半晌,只憋出了三個字,“神經病!”
“呵……”他低低的笑出聲來,然後傾身,朝著她這邊湊近。
知道跟他說再多也只是多餘的廢話,蔚藍也沒有想過做一些無濟於事的反抗
,乾脆扯過了安全帶,想要繫好。
前一秒剛剛繫好安全帶,後一秒,他的身子就湊了過來,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側臉,下一瞬,他的薄脣便靠近了過來,準確無誤的落到了她的脣上。
“唔……”來不及多說話,所有的言語,全部被他給堵回了喉間。
這個男人的吻,向來都是一種姿態——霸道、強勢、且不容人拒絕。
蔚藍被迫往後仰著頭,承受著他近乎於逼迫性的吻,因為往後仰的緣故,前胸便不得不挺著,男人的大手隨即不懷好意的覆上,輕輕的柔捏,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愛昧。
過了一會兒,池琛騰出一隻手來,捏上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蔚藍吃痛張開嘴,他靈活的舌尖趁機鑽進去,像是一條蛇一般,顧不一切的侵略著,在她的口中攪的天翻地覆。
如同被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充斥著她感官上的神經,蔚藍吃力的迎接著他勢如暴風雨般的狂吻,心臟亂顫,身子更是幾乎忍不住失控,小手死死的抓緊了系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找到點可以依靠的東西。
是沉醉,是墮洛,還是情不自禁,已經無從說清。
池琛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不知不覺間產生的變化,吻著她的力度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的凶猛起來,死死的糾纏著她,不肯放鬆,不死不休。
無法用這世上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字來講述他這些天對她的思念,便只能用這樣的動作來說明,幾日不見,到底是如同過了幾個春秋。
不過是短短七天而已,卻彷彿自己一個人單獨度過了長達二十一年之久的漫長時光,當真是應了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自是不能就這樣無休無止的吻下去的,眼見她的呼吸漸漸微弱起來,池琛在看著她幾近窒息的前一秒,才好心的放過了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被自己吻的紅腫起來的脣瓣,**的出聲警告,“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因為染了晴欲的緣故,磁性的嗓音有些沙啞。
唾沫交融間,她的脣被打溼,此時被反光鏡反射出來的月光照射著,更是憑空增添了一抹晶瑩,池琛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回到駕駛座上,坐直了身體,手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朝著前方駛去。
整個過程,流暢無比,周到而精妙,像是一個精心排版的劇場一樣,蔚藍都幾乎要以為是他老早就計算好了的事情。
車子緩緩的向前行駛著,很快便出了蔚氏的停車場。
從他剛剛放過她之後,她就沒開口說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被他忽如其來的吻給弄傻了,還是已經對他這樣強勢的動作日漸形成了習慣。
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
華燈初上,霓虹燈在高處散發著褶褶生輝的光芒,炫目奪彩。
或許真的是懵了,大腦有足足十分鐘的當機過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