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17章:貧富榮辱,他一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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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17章:貧富榮辱,他一己承擔
為什麼,為什麼三年的等待就是換來了這樣一個結果?
不愛,就罷了,可是,為什麼要選擇傷害?
池琛的心揪了揪,然後,他湊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寶寶,聽話,離開他,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他真的害怕,她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蔚藍卻是沉默著,一言不發,良久沒有回答。
“你告訴我,他到底哪裡好,哪裡值得你為他這麼不顧一切?難道非要等到他將你傷的面目全非,你才肯放手?”池琛沒有耐心再等下去,在他看來,她的沉默就像是一種預設,默認了她不捨得放棄跟鄭亦寒的這段婚姻,默認了她的心裡對鄭亦寒還殘存著眷戀與不捨。
池琛看著她清冷的神情,壓抑的咬牙切齒道:“蔚藍!你說,他到底哪裡值得你這麼做,他到底……”
話未說完,蔚藍就倒在了他懷裡,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眸合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場忽如其來的重大打擊,池琛未說完的話,也堵回了喉嚨中。
“蔚藍!”池琛連忙伸手扶住她軟趴趴的身子,將她整個人給攏到自己懷中。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彎腰,將她整個人給打橫抱起,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朝著不遠處的停車場走過去。
……
夜色如墨,深沉的化不開。
C市像是被什麼給掩蓋住了光輝,朦朦朧朧,懵懵懂懂。
這一個夜晚的時間好像過的格外的漫長,不過是一個晚上,可是卻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氣氛,帶著一種壓抑的沉重。
黑色的世界級名車,駛過市區的每一個地方,最終,在TK國際大廈樓下的停車場停下。
池琛熄了火,踩下剎車,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下車,然後越過車頭,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將蔚藍給抱下來。
同時,拿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撥過去——
電話那邊的人接通之後,池琛低聲吩咐道:“馬上過來。”
“是。”那邊的人恭敬應了一聲。
通話就這樣結束通話。
……
華燈初上,夜色安寧而祥和。
巨大的落地窗邊,男人的身影深刻而高大,臥室內很是靜謐,沒有一點聲音,靜的似乎連人的呼吸聲與心跳聲都能夠聽到。
池琛站在那裡,望著窗外的景色,狹長的鳳眸中溢位茫然。
他身邊圍繞著濃濁的煙霧,指間還夾著一根燃燒到一半的煙,煙霧徐徐上升,將他的整個人都給籠罩起來,一張冷漠的俊顏,呈現在一片半明半媚中。
劍眉蹙起,凝聚著沉重的鬱結。
他臉上靜默的哀傷,仿若幽深的聽不到水聲的海底。
七年已過,時至今日,他仍舊無法忘卻自己的冷漠。
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走的時候,是多麼的決絕,那個時候,他義無反顧的將她給丟棄在身後,硬是將眷戀與不捨深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憂鬱有時,哭泣有時,傷心難過都有時,但他已經逐漸學會了不在人前**自己的情緒,面對折磨與痛苦,仰起頭,連帶著眼淚一起嚥下去。
他不再是那個當初軟弱的連自己最親的人都救不了的孩子,在經歷了人世的冷暖和命運的蒼涼之後,他成為了沉默的人。
那一年,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為了救下他而死在自己父親的槍下。
似乎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真正成為了掌控自己生活的主人,從此他不必再依附任何人。
貧富榮辱,他一己承擔。
年少的愛情連同生長的小城,被他決然的拋棄在了身後。
人生如逆流,即使他知道未來絕無光明坦途,但他打定主意,這一生絕不回頭。
這座城市似乎一點都沒有變,但好像又變得比從前更加陌生。
曾經以為深愛,原來在她心中不過是一場鬧劇。
如今以為執著,原來只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剛剛,他的私人醫生過來,檢查過後,給的答案是因為她太過疲憊而暈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大礙。
而那一瞬間,一直盤亙在他心底深處的那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地。
他不顧一切的將她帶回來,並留了下來,為她發了瘋,亦著了魔。
看著她的睡顏,他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狠狠的掏空了一次,迫不及待的需要緩一緩,需要一些溫暖來填滿。
良久,手中的那根細長的薄荷煙緩緩的燃燒到了盡頭,他收回了自己看向窗外的視線,待身上的尼古丁味道散了一會兒之後,轉身回到臥室。
回來之後,他就換了衣服,穿著一身家居服,將平日裡的冷漠與凌厲給掩去了不少。
他走到床邊,看著那個安靜的躺在上面的女孩,心,失控的顫抖。
此刻,她就躺在自己平日裡睡覺的那張**,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池琛俯下身,涔薄的脣瓣對著她的薄脣吻了上去,四片脣瓣貼在一起,帶著冰涼的觸感。
他沒有用力,輕輕的在她的薄脣上輾轉,廝磨,深情如斯。
吻著吻著,呼吸漸漸的亂了起來,男人的大手從薄被的邊緣探入,撫上她的身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心跳與呼吸都在那一瞬間亂了節奏與頻率,他在那一刻嘗試到了所謂的得到全世界的欣喜。
心就那樣在不知不覺間被觸動,所有的深愛在此刻濃郁成傷,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情不自禁的微微呢喃,“寶寶……”
一想到她對鄭亦寒的次次留情,他的情緒就沮喪到了極點。
感情上的背叛,讓他數次痛苦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這種身處鬧市又遊離於其外的痛苦,如同一隻深海里被流放於瓦罐中的魚,無論如何張口吶喊都無法被世界聽見聲音。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能夠讓他做到,不管她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他都會原諒她
,即便是背叛。
無論是他的愛亦或者是他的心,一生都只有一次,一旦給了,便再也收不回來,而錯過,也終生都不能再相逢。
所以,他不敢賭,也沒有賭的勇氣。
對於蔚藍,鄭亦寒是第二個七年前的他,而他,卻並不想成為七年後的鄭亦寒。
他的手,將她睡衣上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這個地方,只有他自己住過,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來過,包括顧淺諾。
所以,他也並沒有將事事都想得那麼周全。
這件睡衣之下的她,一絲不掛。
男人修長的手指緩緩的遊弋,摩挲著她胸前的一點,鼻息之間溢位的氣息與她的呼吸融合在了一起。
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蔚藍脣齒之間溢位一聲嚶嚀,於他而言,像是一種蠱。
記憶,在不受控制的回籠著。
蔚藍夢中回想起了三年前,回想起了鄭亦寒對她的好,想起了他因為來大姨媽而親自跑到超市去為她挑選衛生棉,想起了他因為她沒吃飯而大半夜的親自下廚去幫她做飯。
一個從小便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做飯?
預料之中,糊了。
可是,她卻吃的很開心,淚中帶笑。那些,都是她這一生都永不再來的時光。
好像就是那一晚,他第一次吻了她,然後,侷促不安的凝望著她的眼睛,深情的告白,“蔚藍,我喜歡你。”
她低頭,看了看他因為給她做飯而不小心蹭到臉上的麵粉,看著那一碗糊了的蛋炒飯,然後,含著淚,笑著點了點頭。
忽然間,蔚藍的眼瞼微微動了一下,池琛以為她要醒過來,結果她依舊閉著眼,神色緊繃著,嘴裡唸唸有詞。
他心神一動,起身湊近她,想要聽清她在說什麼夢話,結果,他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居然在夢中喊他的名字……這個認知頓時讓池琛高興的不知所措,像大漠跋涉裡的將死之人絕處逢生,忽然遇到一滴水那樣想要涕淚俱下。
但蔚藍的下一句夢話,卻是硬生生的將他所有的暗喜給全部亂棍打死。
就像,那一滴水也只不過是一滴水,怎麼奢望它會聚成一汪海洋?
因為蔚藍接下來的那句夢話是,放過我。
接著,她似乎是夢到了其他,冷汗涔涔,毫無邏輯的說著他請不請的話。
池琛抹掉她額上滲出的汗珠,拍著她的手,似乎是想要緩解她的噩夢。
好像,他的照顧也起了那麼一點點的作用,蔚藍的神色漸漸舒緩了下來,嘴裡開始無意識的呼喊……鄭亦寒。
下一秒,她的聲音就從脣齒間溢了出來,透過空氣,蔓延到池琛的耳中,她說,“我也喜歡你。”
池琛的動作猛地滯住,片刻後,面如死灰。
全部,都畫上了一個句點。
鼻息之間噴灑出的氣息依舊熾熱,但是他的臉色與眸光,卻漸次變得冰冷了下來。
蔚藍身處夢靨,對身邊所發生的事情,仍舊,是一無所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