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越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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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越軌之事
錢海平又笑了：“說你老弟真夠損的，能忽悠到客戶就算是種本事吧。”
我說我這忽悠的功夫得向你老前輩學了。
包麗娜橫我一眼說：“你已經夠會忽悠了。”
錢海平聽了笑得差點岔了氣，說：“你這小子，本性暴露了吧。對了，說到那個廣告公司，一開始是做得挺好的，後來整頓市容，路牌被市政府收回去了，說是以後再要租戶外位置就得參加拍賣，當時我們覺得價格太高就退出了。結果——做別的根本就不行，又堅持了三個月，就散夥算了。”
我心想，這個文聯也夠搞笑的，開個書店書店虧，開個廣告公司又倒閉，開個作者之家結果現在成了廢棄場所，好象做啥都不行。
錢海平知道了我此番執意要開廣告事務所了，我只說是為了幫朋友的忙，他也就不多問了，直接告訴我，要開起一個沒有代理權的廣告事務所很容易，只要有兩三條槍，有個十平米以上的註冊地點，有個五萬元的註冊資金就可以了。
我心想，看來這個門檻還是挺低的，等以後做得好了還可以再加入更多的註冊資金，升級成為有媒體代理權的廣告公司即可。
最後我說我去搞好營業地點和資金，然後再託錢海平的朋友幫忙，儘快搞定這事兒。
錢海平說沒問題，註冊最多隻要一個星期。
回來的路上包麗娜說今天晚上就到她那兒去吧。
不客氣地說，我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所以便跟著麗娜來到了另外一個世外桃源，也就是她姐姐留給她的住所。
我給這個住所取了個別名叫“包公館”，通俗易懂，形象生動。包麗娜雖然對這個名字表示不屑一顧，並且認定了我取這種低俗的名稱是純心想噁心她，但叫著叫著她也就默認了。
當然前提是，她叫我的那個寢室為“八公館”，意思是“八個公的在一個館裡”，所以稱之為“八公館”。
從出租房搬回來的那些唱片機呀錄影機呀現在都放到了麗娜的“包公館”裡面，給這套本來安靜的小房子增添了幾分熱鬧。
我們坐在熟悉的沙發上，趁著剛剛紅酒帶來的微微酒意，抱在一起，聽著唱片機裡放的萊昂內爾的歌，閒聊著。
聊著聊著，我就把手伸進了包麗娜的襯衫裡了。
我把手伸進麗娜的襯衫裡，隔著她的胸罩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胸ru，很戲謔地說：“你躺著不要動，我給你按摩。”
麗娜很享受地放鬆下來，也不反抗，靜靜地躺在我的腿上，隔著襯衫抓住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她就忍不住翻身起來吻我。
甜蜜的深吻過後我說：“麗娜，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呀。”
“就是說，我突然對那個書店沒什麼感覺了。不光是這樣，我好象對讀大學也沒感覺了，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沒什麼志向，有點未老先衰了?”
“你對我也沒感覺嗎?”
“瞎想，我可沒那麼說。”
“你就是厭煩我了。”
“不許再這麼胡思亂想了，我喜歡你的。”
又是一個長吻過後，麗娜不言語了。輕柔的音樂盤旋在房間裡，我把麗娜更緊地擁抱在懷中。
我跟未來的那個我到底有何區別?我讓麗娜別胡思亂想，可是自己卻不由地想到，就這樣抱著麗娜過一輩子也未嘗不可。未來就讓它見鬼去吧。
人生重來，就相當於重來前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換言之，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未來的妻子和孩子了。這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只是死了之後又變成另一個人在一個莫名其妙的空間裡，再活一次。
“你說錢海平的年紀是不是比你大好多呀?”
躺在我的懷裡，包麗娜從下往上地看著我的臉，突然這樣問道。
“是呀，”我說，“他比我要大七歲吧。”
我心裡卻想，事實上我可是比錢海平要大十多歲呢，只是那是從未來算起的。
“可我總覺得你似乎比他還要成熟呢。”麗娜說。
我笑笑問：“你是怎麼看出我比他成熟的?”
“就是一種感覺，具體有什麼樣的理由我也說不上來。”
“那好，什麼是成熟?”
包麗娜想了想說：“成熟就是懂得分寸吧。”
我說：“分寸?我這個人最沒分寸感了，經常會做些越軌之事。”
“什麼越軌呀？”
“就象這樣嘍。”
我說著話，一邊就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胸罩往下一拉，那對雪白的玉兔剛跳出來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就被我緊緊地抓在手中了。
其實，我沒法告訴包麗娜的是，成熟只是唯心的無聊的概念，象我這種熟透了的中年男子，混跡於一幫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女之中，難免會覺得成熟是一種沉重的痛苦的心理暗示。
重生一次，若是不帶記憶功能就好了。那才是新生呢，從某種程度上說，記憶，本身就是年齡。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要找合適的營業場所了，不管怎麼說，先隨便找個營業房間就行了，反正營業執照先到了手再說，目前對我來說，只需要做一個黑將軍的廣告策劃即可，暫時還沒有能力和時間去做別的。
然後就是預算了，我既要幫忙又要賺錢，所以我制定的方案很簡單，把費用分成設計費製作費和釋出費三項。
設計費自然是我要賺的，就算我不賺也不能讓陳啟立白乾活。製作費其實可以不歸我管，只是我給算個帳，然後讓曾胖子同志去找便宜的印刷廠也行。至於釋出費，目前對於這個黑米汁廠來說，能做個廣播廣告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個錢，我是可賺可不賺的。
說到陳啟立，我以前就說過如果真要開廣告公司，我第一個要找的幫手就是陳啟立。
陳啟立聽說設計一個標誌一個包裝就能賺五百元，自然是比較開心的。
我還添油加醋地跟他說：他的美術專長是很有價值感的，不但能賺錢，並且設計的作品能夠擺上全國無數超市的櫃檯，能夠被千家萬戶所看到，那也是一種光榮。若干年後，江湖上都會傳誦著，那個設計了中國著名品牌黑將軍的人，就是陳啟立吶，這知名度這口碑效應，不可低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