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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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況且,她昨日與君久墨之間還差點因為這件事情而就此分開!
樓漪染咬了咬牙,如果魏堅此時就在她面前的話,她恐怕已經見他咬死了!
魏央沉眉斂眸:“來人,去將祖父請來。”
樓漪染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而渾濁起來,彷彿又回到了那日的絕望和無措。
感覺到她氣息的變化,君久墨擁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然後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阿染,沒事了,已經過去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再有事的。”
魏央看著兩人,聽著君久墨的話,知道那日的事情對樓漪染的傷害一定非常大。祖父對樓漪染下了**,定然也是動了手的,她肯定被嚇壞了吧?
魏堅很快便被人帶了進來。
他本就是這銅宮的主人,雖然這些年一直未曾出現在人前,但是銅宮中的人都是認識他的。雖然如今的暗衛已經基本換了一批人,大多數人也都只聽魏央的號令,但這並不影響魏堅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即便是被君久墨廢去了雙手,即便是被魏央以保護的名義監禁了起來,魏堅的日子也並沒有過的太差。
他進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君久墨和樓漪染,卻故意裝作看不見似的,慈祥地走到魏央的床前,問道:“央兒,叫祖父有何事?”
魏央自小跟著魏堅長大,他是什麼樣的脾氣性情,雖不敢說有十分的瞭解,但是八九分卻也是有的了。
見魏堅不理會君久墨和樓漪染,甚至在見到那兩人的時候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反而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詢問。
顯然是刻意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君久墨和樓漪染,他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這裡是銅宮,是他的地盤,他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誰都威脅不到他。
魏央苦笑。祖父這些年在地宮呆的果然是越來越天真了。
整個齊夏的天下都是那個男人的,這個小小的銅宮算得了什麼?況且,如今的銅宮說的算的人早已經不是祖父,而是他。
樓漪染雖然刻意壓制著自己,雖然離得遠,魏央卻還是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還有她呼吸的紊亂。
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並不清楚。但是,光是從樓漪染的反應上,他便已經可以猜出幾分。那日她一定是被嚇壞了。
眼前的這個人若不是他的祖父,他恐怕在得知他居然敢動樓漪染的時候,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對他動手了!
“祖父,自己做過的事情,總是要負責的。”魏央嘆息一聲,緩緩地閉上眼睛,竟是不打算再理會魏堅半分。
魏堅心頭一沉,看著魏央緊閉著的眸子,眉頭便皺了起來。他的臉上原本就已經被歲月刻了不少的痕跡,此時再一皺眉,顯出當年魏王風采的同時,卻也讓人感覺到英雄遲暮的滄桑:“央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魏堅說話的時候,竟帶了幾分厲喝的意思。語氣中似帶了威脅。
魏央卻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言聲的了。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祖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不能動手,但不代表被他欺負的人就不會動手!
這些年被祖父欺侮的人實在太多,他已助紂為虐多年,實在不忍再繼續看著那些人
再無辜受害了!
見魏央不答話,魏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些年來,雖然自己已經從魏王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但是卻也一直還是在發號施令,還是王上。
在這銅宮裡,他就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人會違抗他的命令。可是此時此刻,他的孫子,他自小培養到大,一直想著讓他接班的孫子,居然就率先反抗起他來了!
“好!好!真是好得很!”魏堅一連三個“好”字,卻是越說,怒火越盛,他的聲調卻是越冷,“大公子如今長大了,翅膀硬了,要自己飛了,就不需要祖父了,不需要祖父引路了!”
魏央心頭一痛,眉頭微微皺了皺,卻還是一言不發。今日的事情已經事成定局,他無力更改,也不想更改了。
樓漪染受過的苦,受過的罪,他雖救不了她,幫不了她,卻也不能拖她的後腿,不能阻止她,妨礙她。
小時候的一幕幕畫面都如同昨日發生的一般,祖父認真的教導他,即便生氣,卻在他發病的時候心軟。他知道,即便奶奶不勸不說,祖父心裡也是心疼他的。
可是,一個人做了太多的錯事,那些錯總是要償還的。不管他有多好,不管他是誰,終歸是逃不過的。
魏堅見魏央依舊不為所動,不由苦笑一聲,仰天大笑:“好啊!真是好啊!老天爺待我魏堅真是不薄!我魏堅冷情一輩子,如今養出的孫兒竟也是同樣的冷血之輩,真是好啊!”
他笑著笑著,突然卻又止住了聲音,朝著窗外喝道:“銅衛何在?!”
屋外突然站了一圈身穿銅色勁裝的人。
魏央卻還是沒有睜一下眼睛,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樓漪染緩緩的勾了勾脣,眸中劃過一抹冷笑。今日莫說是什麼銅衛,就算是天皇老子帶著天兵天將來了,魏堅的性命,她也是非取不可的了!
她不是嗜血的人,可她並不在意自己變成一個嗜血之人!
君久墨看見外面的銅衛,眸子眯了眯,卻不動聲色。
齊夏以紫為尊,因此齊夏帝君所住的地方叫紫宮,齊夏帝君議政的地方叫紫臺,齊夏的都城叫紫城。而齊夏帝君身邊的一支暗衛侍者,叫紫衛,也就是紫衣侍者。
與齊夏帝君相當的是各州的王。
各州有自己所崇的顏色。而魏州則是銅色。
因此,魏州最高的宮殿叫銅宮,魏王議政的地方叫銅臺,臨邑城又有一個別稱,叫銅城。那麼魏王身邊的一支暗衛侍者,自然便叫銅衛了,便是如今正圍著魏央的房間的這一支身著銅色勁裝的侍者。
“哼!樓佳緣的孫女,今日單槍匹馬闖銅宮,你們的膽子卻還真是不小!怎麼?那日沒有被本王寵幸夠,又想要了麼?”魏堅的眸光陰冷地彷彿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他滿臉皺紋,一頭銀絲,一身暗沉色錦袍,整個人看上去只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他說出的話著實並不好聽,也讓樓漪染的身體越發不自然地顫抖了一下,眸光卻愈發冰冷了。
君久墨聽到這番話,滿腔的怒火越發被激起來了,他冷著臉,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魏堅,卻彷彿在看著一句業已冰冷的死屍似的,冷哼一聲:“看來,雙手被廢並沒有讓你長些教訓!”
“呵呵!黃口小兒!那日
是本王不曾防備,你真當自己很厲害不成?”魏堅冷哼一聲,想起自己的雙手這幾日一直不能動,而且他自己也感覺得到,這雙手怕是已經徹底的廢了,手腕處的骨頭怕是早已經碎成了渣了。
他疼地兩日沒有睡好覺,今日見到君久墨,自然更加地煩躁起來,真是恨不得將君久墨殺之而後快的了,又怎麼會任由自己再受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威脅。
君久墨卻是冷哼一聲,冰冷的眸光讓魏堅心底發寒:“呵!看來,你果真並沒有長記性!”
君久墨冷笑一聲,他此時已經是怒極,然而一雙眸子裡迸射出的光卻是一片冰冷,就彷彿是從火中升起了一層冰,讓人備受煎熬。
魏堅心中一陣,不由暗暗猜測起了君久墨的身份。
這樣的其實和威壓,本就極為少見的。況且,還出現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更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如此魄力,竟叫他也幾乎有些招架不住了?
身為帝王的威嚴是任何人都不容侵犯的。君久墨本就是天生的君者,一身傲骨以及這些年來被打磨出來的自信和霸道,更加不是任何人都能抵擋得住的。
魏堅這些年都呆在地宮之中,如同一隻井底之蛙,他哪裡能想得到眼前的人便是這齊夏天下至高無上的君上,哪裡能猜得出他要動的女人是齊夏帝君唯一認準了的人,是齊夏帝君不惜發出聖旨昭告天下的唯一的妻!
魏堅心底生寒,卻並不露怯。見自己無法抵抗君久墨的威勢,他忙抬手:“銅衛,給我上,殺了他們!”
這時,他已經顧不得要留下樓漪染了。此時此刻,他已經被君久墨的威壓壓得幾乎緩不過氣來,只想著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他才能換過氣來。
君久墨眸光微微一眯,已經做好了要防衛的準備。
樓漪染倒是悠悠然地抬眼瞥了魏堅一眼,冷笑道:“魏堅,魏王殿下,我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愚蠢呢?你都呆在地宮這麼多年了,你真以為如今的魏州還是你的天下,如今的銅宮還是以你為尊麼?呵呵!”
樓漪染呵呵一笑,魏堅的心猛地一沉,因為他發現,銅衛並沒有按照他的指示攻進來,反而一直呆在門外,似乎根本就沒有得到他的指令似的。
魏堅猛地轉過頭去看向魏央。
魏央已經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靜靜地眸光看著魏堅,卻只是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祖父,我告訴過你了,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的。”
魏堅的眸中閃過一抹恐慌:“央兒,你什麼意思?”
魏央卻只是淡淡一笑::“祖父,我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而已。可是你卻還是那麼固執,總是不願意聽人勸。”
魏堅擰著眉頭,看著魏央,就彷彿眼前的這個人,他根本就不認識似的:“央兒,我可是你的祖父!你什麼時候接管的銅衛?為何我並不知情?!不對,銅衛若是沒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會聽別人的話的!”
魏堅的眸子中滿是慌亂,似是碰到了鬼似的。
樓漪染卻是呵呵一笑,將一塊牌子舉到了手中,在手中把玩著。
魏堅一看到那塊牌子,便頓時明白了什麼,整張臉都變得蒼白一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