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八十章 兩個男人的戰爭

正文_第二百八十章 兩個男人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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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八十章 兩個男人的戰爭

第二百八十章 兩個男人的戰爭

“瀚薛秉,你是爺爺的客人?”瀚薛秉冷冷地問,但是沒有伸出手去,他從沒見過這個人,不過他的眼睛卻讓他很在意,看不到東西,透卻著銳利的光芒,眼前的男子有著俊朗的外表,溫潤的氣質,讓他看起來如此的平易近人。

“原來是瀚少爺,失禮。”閻立雙眼平靜,“我是瀚老太爺請來的客人,他老人家請我在這裡小住,沒有打擾瀚少爺什麼吧!”

瀚薛秉斂眸看著他,總覺得他的身份並不爺爺的客人這麼簡單,“閻先生,如果可以,我想和惜月單獨談談。”

“我沒話和你說!”林惜月懶得再和他廢話。

“惜月,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談談!”瀚薛秉擰眉,他不喜歡林惜月躲在他的身後。

“瀚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惜月說,不過既然惜月她不想聽,那也請你別為難她。”閻立始終站在林惜月的前面,護著她。

深如海的眸子裡,暗濤翻湧,瀚薛秉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復胸前的那把妒火,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他的武功更不在自己之下,一般的客人居然有這樣的身手,突然靈光一閃,原來,爺爺說的二十四小時的保護指的就是他,哼,果真是個絕妙主意,難怪,他剛才居然沒看到一個保鏢在惜月的周圍出現,的確,任何一個保鏢都沒眼前的男子來得出色。

“瀚先生如果沒有什麼其他要說的話,那我們先走了!”閻立禮貌地打完招呼,轉身帶著林惜月離開。

瀚薛秉沒有糾纏他們,站在原地,思索起來,這個名叫閻立的男子讓他很在意,尤其是他那雙漆黑如夜,卻又透著無比銳利之氣的雙眼,第一次有一個人能挑起瀚薛秉潛在的危機感。

“那個人不簡單啊!”魑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依舊悠哉地叼著一根長長的菸斗,“我查了他的背景,不過很一般,從小就是個孤兒,被法國的一家人收養,天生的瞎子,不過卻是個了不起的小提琴師。”

“哼,越簡單就越值得懷疑!”瀚薛秉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對他有種恨意,從一見面就有了,不過他不記得自己的對手中,有過這樣厲害的角色,他會是誰?

“薛霖還好吧!”魑吐出一個大圈圈問他。

“沒事了。”瀚薛秉一說到自己的這個弟弟頭就疼,他果然還是不聽勸誡,接受了閻王的挑戰,結果慘敗,要不是魑,魅,魎一起出動,他的命早就沒了。

“哦,那家人的下落查到了!”魑是來向他彙報情況的。

“查到了,在哪裡,帶我去!”瀚薛秉一直在等這個訊息,他等這一天很久了,而且艾琳也快要等不及了。

“呃,不過呢,我想你還是先看一看報告再出發。”魑拿出了一張調查表遞給瀚薛秉。

“什麼?”瀚薛秉拿過來,看了幾眼,卻在看到第三行的時候,眼光定格住,“這,這,是………”

魑點了點頭,“我們查到的就是她!”

瀚薛秉有些激動,看著林惜月離去的方向,心頭複雜難辨,報告上寫的很清楚,那個在十六年在火海中逃生的艾琳的唯一的女兒,索菲亞,就是現在的林惜月。

澀然一笑,原來老天爺真的愛捉弄人,他一直要找的人,就在身邊。

“你現在要怎麼辦?”

“我會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談談,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們得先解決爺爺給她找的二十四小時的保鏢!”

“什麼時候動手?”魑要準備一下,瀚薛霖現在受傷了,四大高手中只剩下魑和魅,還有一個神祕的魎。

“今晚,不過我想親自會一會他,你們暗中待命吧!”瀚薛秉決定親自會一會那個男人,他不是個泛泛之輩,而且看起來他似乎認識自己。

“瀚先生似乎很在意你。”閻立隨口問著,“林小姐為什麼不聽完他的話再走?”

“我和他沒話說!”

“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嗎?”閻立平靜地笑著,“如果有的話,也許解釋一下就能開啟心結。”

“沒有誤會,也沒有心結。”林惜月釋然一笑,心都死了還有什麼結呢。

“這樣啊!”閻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好了,我們忘記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吧,我為了你演奏一曲!”

悠揚的樂音在空中盪開,一曲悠悠而出,婉轉而清越,讓人心曠神怡。

夜晚的瀚家古堡在月色下愈發的肅穆莊嚴。

夜幕下,兩個人影對立而視。

“瀚先生,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閻立依舊是一臉的平靜,神情從容。

“你是爺爺派來保護惜月的?”瀚薛秉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閻立低頭笑著,“瀚先生,我想你該去問的人是瀚老太爺!”

“我想見惜月!”瀚薛秉直截了當地說,“有些很重要的話,我想和她說,希望閻先生別阻攔!”

“這個恕我難以從命!”閻立伸出手,“瀚先生還是回去吧!”

“那我只好得罪了!”瀚薛秉眼露寒光。

“那在下也只能奉陪到底!”閻立也絲毫不退縮。

林惜月坐在自己的房裡,正打算上床去睡覺,門卻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

“瀚薛秉,你幹嘛!”林惜月看著夜色中,散發著冷厲之氣的人。

再走近一看,他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看樣子似乎是和人大打了一場。

“你幹嘛,被人打劫了?”林惜月吃驚地看著他。

瀚薛秉澀然一笑,然後朝她身上倒去。

“瀚薛秉!”林惜月接住了他沉沉的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把他拖到了**,“瀚薛秉,你等著,我去幫你叫醫生!”手上溼乎乎的,一看,竟是滿手的鮮血。

“等一下!”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沒關係,我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

“你瘋了,流了那麼多的血說沒事!”林惜月覺得他是不是把腦子也打壞了,於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還好,沒事,躺在這裡等我!”

“惜月,別走!”瀚薛秉將她緊緊地拉住,“那些不全是我的血,我只是有些累了,想在你這裡好好休息一下!”

那些血大部分都是閻立的,而他不過是受點了傷而已,他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又怕惜月她太過緊張,所以才說了出來。

“你怎麼會受傷?”林惜月用力拉了拉,結果還是乖乖地坐下。

“恩,和人打架唄………”瀚薛秉勉強笑著,“反正不是和鬼打架就是了,而且你放心,我還有心願未了,死不了的,所以,什麼也別問了,讓我好好睡一覺好嗎?”

“要睡,回你房間睡!”林惜月可沒忘記這個傢伙之前對她的殘忍。

“不要這麼殘忍嘛,我只是想來和你道個歉。”瀚薛秉抬起眼,看著她,“對不起,那天我太過分了,不過,我沒有………”

“夠了,瀚薛秉,你這算是什麼意思!”林惜月一提到那天的事就開始變得煩躁,哄地起身,“再說的話,你馬上就給我出去!”

“好,好,我不說了,那你是答應我了?”瀚薛秉發現他現在越來越不理解自己了,一見到林惜月又開始心軟了,現在居然開始向她低聲下氣地說話。

林惜月哼了一聲,“我去找李叔,讓他扶你去洗個澡,然後整理一下,不然髒死了!”滿身的血,床單都弄髒了。

“不行,你也知道我和爺爺最近不和,你找李叔來的話,我可是要遭殃的!”瀚薛秉索性將整個身子癱倒在她的**,賴著不走了,“而且我好累了, 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受了傷!”

“瀚薛秉!”林惜月火了。

“在~~~~~”發音有氣無力的。

“你這個無賴!”林惜月看著被他蹂、躪的床單,火氣就上來了。

瀚薛秉索性捂上耳朵,任由林惜月去吼,最後林惜月去找李叔,結果他不在,無奈之下,她只好返回,卻發現瀚薛秉早就躺在她的大**,呼呼大睡了。

“混蛋!”林惜月氣不過,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臉,“我叫你欺負我,叫你再欺負我!”

“唔……”瀚薛秉在夢裡發出囈語,“惜月,對不,對不起,我沒有,沒有和那個女人,做………”

最後的哪句話,他說的很含糊,結果又呼呼大睡了。

“哼!”林惜月氣憤地將枕頭扔到他的身上,然後走到窗邊,“混蛋,害的我今晚都沒辦法睡覺了!”

閻立滿身是血,仰天躺在草地上,冷冷地笑了,原來他終究還是輸了一回,只不過因為對手是瀚薛秉,他覺得這是正常的結局,只是下次,他不會再輸了。

這一夜於林惜月和閻立來說是漫長,不過有個人卻是例外。

第二天,瀚薛秉剛醒來,就遭到了一個枕頭的打擊。

“惜月,你想謀殺我啊!”瀚薛秉突然發現,自己的臉上多了很多的淤青,“奇怪,昨晚我明明記得這裡沒有這麼多的淤青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