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六章 頭疼的老公

正文_第二百七十六章 頭疼的老公


不追你也難 閨秀路 封神之黃天化 醜妻難搞 月下歌 骷髏法師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謀傾天下:卿本驚華 侍衛生包子 妖妃禍世,霸上邪魅冷王

正文_第二百七十六章 頭疼的老公

第二百七十六章 頭疼的老公

“不能只是試試,大哥他看似堅強,其實內心是很脆弱的,你一旦不是抱著必定的決心去做,那麼你一定不會成功的!”薛玫是當定這個月老了,“所以惜月你要發誓,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好,我一定盡全力!”林惜月覺得自己今晚要被她煩的沒完沒了了,果然,只好瀚薛玫還和她說了很多關於瀚薛秉的事,說得她除了點頭,還是點頭,不能反對。

第二天,林惜月一大早就來到了葡萄園,她不知道為什麼瀚齊要把地點選在這裡,不過她也的確喜歡這裡,一路上她都在看著藤上結出的碩果累累,她總覺得這裡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她會以為,自己以前也曾在這裡生活過。

其實瀚齊的真實身份林惜月早就從他給她的第一杯酒裡就知道了,那杯酒他說是為了紀念他們的初遇,她沒記錯的話,他與她第一次的相識是在酒吧,那次他使詐將混合了啤酒的葡萄酒給她喝,結果她沒猜出,輸了賭局,被他通緝。

他與她的孽緣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瀚齊昨晚的第一杯酒正是瀚薛秉在酒吧裡給她喝的那一杯混合酒,第二杯酒更是讓她無法忘記,那是他與她相識的見證,他選擇的不是2000年的Chevaliter—Montrachet,而是同是2000年釀造的Cruner—Veltliner,因為他需要她在他的身邊,有她陪伴,他才有勇氣去面對過去,這是她對這杯葡萄酒的解釋。想到這裡林惜月璀璨一笑,他果然還是看了那場比賽,原來他對她的一切都是關注的,而他亦想要她瞭解他,為的是讓她更加靠近他的心,為的是留自己在他的身邊。

明瞭了這一切的她此刻卻有了一種衝動,看著這滿園的累累碩果,她希望今天,他與她也能有一個圓滿的結果。

身後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她喜悅地轉身,不過映入眼簾的卻不是那張熟悉的臉。

“是你,索菲亞?”林惜月很驚訝,她沒想到來的會是她。

“不是冰,你很失望對不對?”索菲亞此刻一身的素裝,她的美麗卻沒有減少半分,在林惜月的眼中,她的確是個天生的美人,不用雕琢的美玉。

“你來這裡做什麼?”林惜月並不是討厭她,只是一想到她曾與瀚薛秉一起躺在**,她的心就沒來由的一陣抽痛。

“我只是想和你談談。”索菲亞放柔了聲音,一雙明眸裡是無盡的憂傷,“我很愛冰!”

林惜月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呢?”

“我想林小姐也知道我和冰的關係。”索菲亞繼續。

“是,我知道!”林惜月不知道自己是用何種的勇氣來聽這段故事的,不過她要接受瀚薛秉之前,她必須先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林小姐,請你放手吧,離開冰,以你的條件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這些話,你該和他說,而不是我!”

林惜月真的不理解,女人為何總要為了男人如此的看低自己,難道她離開了瀚薛秉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我,我有了冰的孩子………”索菲亞一臉帶著喜悅之色,用極為平靜的口吻述說著。

響雷在腦中炸響,林惜月後退了幾步,驚詫地看著她,眼光從她嬌小的身體一路而下,看著她雙手輕撫的小腹,語氣顫抖,“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索菲亞很溫柔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眼裡露出的是母性慈愛的光芒,“我是說,在這裡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一個我與冰的愛情結晶。”

一個踉蹌,林惜月的手扶住了藤竹,才穩住了身子,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反覆著的都是索菲亞剛才的話,‘我有了冰的孩子!!’

“林小姐,我和孩子都需要冰,請你離開他吧!”索菲亞走近她,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你也不希望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林小姐,你自己也是個孤兒,應該知道這種沒有父親的感覺是怎麼樣的痛苦,對吧!”

林惜月再一次被她戳中了心底的痛處,沒有父母親不是她的錯,可是為什麼這樣的痛苦要她來承受!

“林小姐,我求求你了,請你離開冰吧!”索菲亞拉住她的手不放,“你也不希望把自己所受到的痛苦加註在這個無辜的孩子身上吧!”

“夠了!”林惜月大聲地喊道,“我是沒有父親,這點你不必特意提醒我,而你也不必擔心,我不會和你搶什麼的!”

甩開了她的手,林惜月吃力地邁開步子朝前走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這片葡萄園的,當她意識到時,人已經到了屋裡。

眼前的黑暗越來越大,她的心頭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怎麼也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林惜月只覺得胸口悶得慌,卻怎麼也找不到發/洩的出口,為什麼偏偏要在她決定接受瀚薛秉的時候,讓她聽到這個訊息!

“惜月?”瀚薛玫站在門口,看著她,“你不是去見大哥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薛玫………”林惜月強壓下心頭的痛苦,斂去了淚光,轉身看著她,“我剛回來!”

“咦,那大哥呢,他怎麼沒陪你回來,你們都談好了嗎?”

“恩。”林惜月苦澀地笑了笑,“我想先回去,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得先準備一下!”

“可是惜月,你和大哥說了嗎?”瀚薛玫還是覺得奇怪,按理說,大哥應該要陪著她的,怎麼這會兒不見人影呢。

“他,他有事,我都和他說了,薛玫我先走了,你替我和你二哥說聲再見!”林惜月決定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只有離開他才可以忘記一切。

瀚薛秉站在空蕩蕩的房內,雙手緊攥,今天早上他本來一早就去葡萄園赴約的,魑卻突然出現,向他報告了‘閻王’的行蹤,所以他才遲到了,可是到了葡萄園他沒有見到林惜月的身影,以為她是因為自己遲到而生氣,趕過來給

她道歉,哪知她卻一句話也沒留就走了。

他以為經過昨天的深入交談,他與她的心應該是靠的更近了,滿心歡喜地等來的卻是她的不告而別。

“林惜月,你好樣的!”瀚薛秉覺得自己的心再一次被她丟棄了,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被她狠狠地耍了一次又一次,可笑的是他卻依舊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給她最大的寬容。

心又再次變得堅硬,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狠絕,“林惜月,這一次,是你挑起的,別怪我心狠!”既然她如此的絕情,那也別怪他無情!

晨曦的光芒,染了金色的光暈,在天邊泛開。

幾個月後,林惜月終於結束了法國的進修課程,要回國了,在回去之前她突然想起一個人,於是就前去拜訪。

“你說閻先生,他離開了?”林惜月聽到這個訊息很驚訝,本來她是想著過來向他道別的,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林惜月離開了那裡,乘坐班機回國了。

剛下飛機,她就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你說什麼!”林惜月緊抓著池琳兒的肩膀,“你說我爸爸他被抓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你那時還在法國進修,你媽媽她說不想讓你再操心,所以就沒讓我告訴你!”

“他怎麼會被抓的?”林惜月知道爸爸除了愛賭錢外,一向都是遵紀守法的,為何會被抓進了警察局。

“聽說,是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的債,伯父不敢和你說,又沒處借錢,於是,一時想不開就去打劫!聽說,傷了人,還挺嚴重的!”

“他怎麼又去賭了!”林惜月要瘋了,她的這個養父啊,怎麼會這麼的糊塗,“帶我去見他!”

“惜月,我還有事沒說完!”池琳兒支支吾吾的。

“什麼事?”

“我媽媽她,她也欠了地下錢莊的錢,現在人還被扣在那裡!”池琳兒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求惜月,上一次她一出馬,老媽人就被放了出來,這回她也只能求她了。

“徐姐她………”林惜月覺得自己怎麼才一走,這裡就翻天了,“總之,先去救你媽媽吧!”

養父在警察局還算安全,不過徐姐那邊就難講了。

林惜月撥通了瀚薛霖的電話,希望他能提供些幫助,可是奇怪的是,瀚薛霖的手機卻怎麼也撥不通,於是她只好撥了瀚薛玫的電話,結果沒人接。

“奇怪了,今天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林惜月轉身看著程琅,“你有甫小龍的電話嗎?”

打他的電話應該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那個地下錢莊的幕後老闆就是瀚薛秉,可是她卻不可以打電話給他。

“沒有!”程琅直接搖頭,她一說起那個木頭人就來氣,“別提他,一點情趣都沒有!”

“哎,頭疼!”林惜月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哦,對了,我怎把他給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