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七十三章 神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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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三章 神祕的男人
第二百七十三章 神祕的男人
“瀚齊。”
瀚齊?林惜月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又是姓瀚的,哎,她都忘記了這裡本來就是瀚家的地盤,遇到姓瀚的一點也不奇怪。
“哦,瀚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怎麼走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男子放下手中的小提琴,踱步走到她的面前。
“哦,不了,你只要告訴我怎麼走就可以了!”林惜月覺得打擾了他的雅興,再麻煩他很不好意思。
“沒事,反正我也閒著,你就當是陪我散散步!如何?”男子溫潤如玉的笑讓林惜月沒法子拒絕他的好意。
“謝謝!”林惜月笑著向他道謝,“那麻煩先生了!”
走在寧靜的小道上,月色透過斑駁的樹影投射在地上,露出稀稀落落的光亮。
“林小姐認識這裡的主人?”瀚齊問。
“恩。”林惜月看著他,斑駁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生出一種影像的錯覺感,讓人產生一種不現實的感覺,總覺得身邊的這個人並不是真實存在。
“認識這裡的哪個主人?”突然他開口問,“是薛秉,還是薛霖,或者是薛玫?”
“呃,我是薛玫的朋友!”
“哦,那你一定也認識薛霖了,他們總是走的很近。”
“恩。”林惜月覺得這個對話很怪異。
“林小姐覺得薛霖是個怎樣的人?”他似不經意地問了句。
“恩,他是個好人。”林惜月說起瀚薛霖只是覺得他像個朋友,一個很孩子氣的朋友,“有點孩子氣,不過偶爾也會表現出男子的氣概。”
林惜月覺得眼前的男子有種讓人信任的溫潤氣質,總覺得在他的面前說話一點也不難,話語就這麼自然地說出口了。
“哦?”瀚齊笑了,“是啊,他一直想要長大,然後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他總算是做到了!”
聽那語氣,他似乎很瞭解瀚薛霖。
“那你認識這家的大哥,瀚薛秉嗎?”男子又問。
林惜月一提到瀚薛秉,心就沒來由的痠痛,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情緒挑撥起來,然後又消失不見。
就像今天早上,他先是和別的女人上了床,然後又帶著自己去了他的酒窖,給自己喝了那一杯他自己親自釀製的,十年來都不曾給別人喝的葡萄酒,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這麼做又想證明什麼,最可惡的是這個傢伙做了這一切後又什麼解釋也沒有,消失不見,這讓林惜月的心很煩躁。
“怎麼了,林小姐?”瀚齊也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她,“你不認識嗎?”
“哦,不!”林惜月沒有避開這個話題。
“是嗎,那他是個怎樣的人呢?”瀚齊似乎也鬆了口氣,繼續問。
“他……”林惜月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心裡的話說給這個陌生的人聽,畢竟,這些話,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從不曾流露出半分,那是她最後的防線。
“林小姐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沒有
,只是,只是我還找不到一個詞能夠貼切地形容他的個性。”林惜月印象中的瀚薛秉是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也僅有一次,他才真正地脫下了面具,讓她靠近,不過那也只不過是他真實的一面而已。
“哦,這麼說他也是個喜歡帶著面具的人!”瀚齊悶笑了一聲。
“面具?”林惜月疑惑。
“只有帶著面具做人才會讓人看不清,摸不透,自然也無法用一個貼切的詞語來形容他了!”他解釋的很精闢。
“是這樣啊!”林惜月若有所思,低聲嘆道,“不過,為什麼他要帶著面具做人呢,那樣不是會很累?”
她很想再看一次,他那溫暖的笑,那脫去面具下的瀚薛秉。
“也許,他有他的難處吧!”瀚齊突然變得感傷,揚起頭,看著樹影裡的月亮,“誰也不喜歡帶著面具,可是誰又都不能避免地要被人帶上這麼一個面具,也許是為了習慣而變得漠然!”
“為了習慣而強迫自己去接受這樣的生活嗎?”林惜月抬眼看著他,“生活就是為了給別人看嗎?”
瀚齊揚起一個笑,“林小姐不也是正帶著面具嗎,你,我,都逃不過的,不是嗎!”他指著林惜月的面具,又指了指自己的面具,“如果說不是為了別人強加給自己的角色而生活,那麼你會怎麼做?”
“脫掉面具,真正地為自己活!”林惜月毫不猶豫地回答他。
“為自己而活?”瀚齊似乎陷入了一種沉思中,看著林惜月。
“瀚先生?”
“那你這麼做了嗎?”他開口問,“你脫掉面具,真正地為自己的感受而活了嗎?”
“我?”林惜月愣住了,她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的雙眼是她見過最溫柔的,一時間有些出神,“不知道!”
她被他這麼一反問,才發覺,原來自己也帶了面具,在生活著。
“不知道嗎?”瀚齊的語氣中有些期待,“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次機會讓你脫下面具,僅有一次,真正地為自己而活,你會嗎!”
他的話語帶著蠱惑的意味,在林惜月的耳邊迴繞。
‘你會嗎?’林惜月從未真正想過,她會嗎?
“呵。”林惜月突然回過神來,看著前方,沉了一口氣,“那就要看,值不值得!”
“哦?”瀚齊似乎想問到底,“林小姐說的值不值得的尺度是什麼?”
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她幽幽道來,“不知道,因為我從未遇到過!也許,當我遇到了,我就會這麼做吧!”
瀚齊有些失落,“是嗎,那我先在這裡祝福林小姐,希望你能遇到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天,值得你為他放下所有的偽裝,真正地活一次!”
“謝謝!”林惜月覺得自己和他說的話太多,也太深入了,竟然談到了什麼人生的大哲理。
“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吧,前面就是舞池了!”瀚齊停住了腳步,指著前方通明的燈火說,“林小姐,今晚能遇到你,真的很高興,再見!”
“我也是,謝謝!”林惜月禮貌地朝他微笑。
“惜月!
”她剛想問他為什麼不去舞會時,身後傳來了瀚薛玫焦急的喊聲。
“薛玫!”
“惜月,你怎麼在這裡,我到處找你!”瀚薛玫上氣不接下氣,“二哥都急死了,派人四處找你!”
“對不起,我一個人出去散步,迷路了,多虧了這位………”林惜月剛轉身想介紹瀚齊給瀚薛玫時卻發現,他人不見了。
“惜月,你怎麼了?”
“薛玫,你有看到這裡站著個人嗎?”林惜月覺得很奇怪,剛才明明還有人的,怎麼一轉身就不見了。
“沒有啊,剛才就你一個人在這!”
“不是吧!”林惜月聽完她的話後覺得渾身一陣戰慄,薛玫說沒有人,那剛才她是在和誰說話,難道是鬼,想到這裡她趕緊拉了薛玫走。
“惜月,你怎麼了,手這麼冷?”瀚薛玫握著林惜月的手,覺得就像是冰窖裡剛出來的一樣。
“沒,對了,薛玫,你認識一個叫瀚齊的人嗎?”林惜月後來想了想,自己應該不是見到鬼的,肯定是個人,因為她看到他的影子了,那時在花房裡的時候,她看的很清楚,他是有影子的,可是鬼都是沒有影子的,所以他應該是個人。
“你是從哪裡聽說這個名字的?”瀚薛玫聽完後,十分的激動。
“我,我是從這裡的一個賓客那裡聽說的!”林惜月有些奇怪,“怎麼了薛玫,有什麼不妥嗎?”
“沒,只是這個是我父親的名字,不過他在很多年以前就死了!”瀚薛玫很傷心。
林惜月驚詫,“怎麼死的?”
“他死於一場人為的火災。”瀚薛玫極不願意提起往事,“惜月,我們還是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們去舞會吧!”
林惜月這才記起,當時在瀚薛霖的家時,瀚薛玫曾提起過這件事,那件事好像也跟瀚薛秉有關,只是如果說瀚齊已經死了,那今晚的這個瀚齊會是誰?難道只是個同名同姓的人嗎?
就在林惜月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所有的燈光立刻都滅了,一束光亮照在主席臺上。
“Ladies—and—Gentalmen,Party—is—beginning!”一聲響亮的口號吹響這一夜的瘋狂。
緊接著,身著異裝的男男女女開始尋找各自的舞伴。
“薛玫!”林惜月驚訝地發現,身旁的瀚薛玫早就被人拉進了舞池,而自己正獨自站在舞池內。
正想著退出這個地方時,一雙手拉住了她。
“林小姐,賞臉一起跳個舞嗎!”男子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一雙水晶般優雅的眸裡是晶瑩的光亮,他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林惜月對他的身份很好奇,伸出手,搭在他邀請的手掌中,一起進了舞池。
“你是誰?”林惜月緊盯著他,眼底露出警惕的意味。
“我就是我,還能是誰?”男子露出神祕莫測的笑,“林小姐呢?”
“我?”
“恩,你又是誰?”男子同樣地反問她。
“帶著面具的林惜月!”林惜月調皮地回答他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