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雪山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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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雪山遇險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雪山遇險
“惜月,我們該進場了。”普里斯催促著。
“我們先走了。”林惜月禮貌地同瀚薛霖打招呼。
瀚薛霖露出俊魅的笑,“祝你好運!”
果然如瀚薛霖所說的,品酒界中的佼佼者都出席了這場大賽,這場旨在挖掘新人的大賽也邀請了世界品酒大師們前來參與評定。
比賽分為三場,第一場為淘汰賽,第二場為晉級賽,第三場為決勝賽,而能到最後一場比賽的只會有兩個人,因此前兩場的爭奪將會空前的激烈,直至剩餘兩位選手才算是完結。
林惜月沒有辜負師父的希望,順利地闖進了第三場的決勝賽。
擔任第三場決勝賽主判官的不是別人,正是瀚薛秉。
“這場比賽是一局定勝負。”瀚薛秉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林惜月和另一名的選手,“所以機會只有一次,誰贏了就可以獲得獎金和去法國進修的機會。”
他的眼始終看著林惜月,那雙如水晶般蠱惑人心的眸裡流光掠過,似乎在說,‘你的機會也只有一次,僅此一次的機會靠近我的心,錯過了便再也沒機會了。’
林惜月明白他的意思,揚起自信的笑,“請出題吧!”
瀚薛秉從容地取出一封信,念道,“請各位認真聽題,然後根據我所描繪的景物,從這裡的葡萄酒中找到我所描繪的葡萄酒。”
林惜月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哇塞,整整兩大櫃子的葡萄酒,要從這麼多的葡萄酒中找到相符的,這的確是高難度的品酒,看來得花不少的功夫了。
“當然,我也會相應地給各位一些提示來尋找你心中和我所描繪的相符的那一瓶葡萄酒,不過時間就限定在一天之內。”瀚薛秉的嘴角揚起的是高深莫測的笑,“兩位有異議嗎?”
“沒有!”
“很好,那兩位請聽題:這支葡萄酒龐大而險峻,神祕的孤高山頂在邀請著我,我懷抱著遠大的理想,壓抑著興奮的心情,一步一步地向目標山頂出發,走上困難的道路,我不屈服地咬緊牙關,彷彿被魔舞蠱惑般陷入了執念,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等我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置身於山巔,群山盡收眼底,彷彿全部臣服於我的腳下,美麗而沉默,岩石緊挨著皚皚白雪,像穿上了絲絹禮服般,柔順而華麗,閃閃發光,這是何等的透明,何等的幸福,在這顛峰鳥瞰一切的喜悅,我把這一切深深刻入心底,離開了山頂。我將會給兩位五天的時間來尋找。”瀚薛秉合上摺紙,大聲宣佈,“比賽開始!”
“惜月,你有頭緒嗎?”瀚薛霖似乎也很關心她的成敗。
林惜月搖了搖頭,轉身對他說,“從剛才的描述中我只得了一些資訊。”
“是什麼樣的資訊?”
“雪山,白雪。”林惜月說著,眼變得深邃起來。
“暈死,你這也叫資訊啊。”瀚薛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了等於沒說!”
林惜月只是笑了笑,“這些就夠了。”
“夠了
?”瀚薛霖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這丫頭真的這麼厲害,只憑這些資訊就夠了嗎?”
林惜月揚起溫柔的笑,眼裡卻映出雪山巨集偉的影像,自語道,“雪山,我來了!”
站在雪山腳下,林惜月一身笨重的登山服,面對雄奇的高大的山脈,她信心滿滿地笑了,這一次,她一定會贏,只等到她回來後一切便會有結果。
正準備舉步時,身後傳來瀚薛秉醇厚卻富有磁性的嗓音,“你來了!”
林惜月沒有回頭,只是看著眼前的高山,笑了,“你遲到了!”
“恩?”瀚薛秉轉眸看著她,“時間剛剛好,不是嗎?”
林惜月側目看著同樣一身登山裝的他,調侃道,“怎麼你也來登山,不是來給我透露答案的嗎?”
瀚薛秉沒有生氣,同樣調侃,“我以為你喜歡挑戰,畢竟只有親身體會到了才知道那種美妙的感覺,不是麼?”
兩人對視一笑,也只有這一點,才是他們唯一共同的吧。
“那還等什麼,我們出發吧!”林惜月發出盛情的邀請。
看著雪輝中,熠熠生輝的女孩,瀚薛秉勾起嘴,“好啊!”
皚皚白雪中,兩個人影不畏懼艱險,朝神聖的山巔邁進,那一刻他們彼此都卸下了偽裝,解開了防備,第一次讓彼此的心如此的靠近。
“好冷啊!”林惜月撥出的氣體立刻就變成了白霧,被山脈上吹來的風吹散無蹤。
“是啊。”瀚薛秉笑了笑,“這裡的海拔很高,再往上點就要小心了,那裡的雪層厚,但是支點卻不夠穩,一點小小的聲音就容易造成雪崩。”
“不能繞道嗎?”林惜月雖然想贏得比賽,不過卻不想把小命搭上。
“如果你想在五天之內回去,那就只能選擇這條捷徑,不然錯過了比賽的最後時間一樣是輸!”
林惜月抬頭看了看眼前雄壯的雪山,就如瀚薛秉所說的,要以最短的時間到達山巔,只能放手一搏了。
林惜月看著對地形如此熟悉的瀚薛秉,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也來過?”
“恩。”
“為什麼?”
“和你一樣,為了尋找答案。”瀚薛秉看著眼前的皚皚白雪,心再次被這雄壯的景色所折服。
“那你找到答案了嗎?”林惜月一直以為這道題是瀚薛秉出的,看來並非如此。
“一半一半。”
“有趣的回答。”林惜月蹲了下來,掬起一小團雪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從雪山脈出的水含有大量的礦物質,是名副其實的硬水,而這種硬度相當於葡萄酒裡的礦物質,懷抱著雪,讓人感受到礦物質感,這就是題中所暗藏的提示。”林惜月知道答案一定就在山頂。
瀚薛秉沒有說話,嘴角揚起溫暖如春的笑,眼底洋溢著莫名的歡喜,看著眼前的女孩。
林惜月第一次看到笑的如此暖人心懷的瀚薛秉,一時間竟看得出了神,自語道,“其實你並不是個冷心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讓你變得如此
的冷酷?”
兩人走到半山腰,山間吹來的風中帶了點不同的味道,有那麼點甜甜的感覺,似有若無,卻始終縈繞鼻下,抬眼看去,依舊只是皚皚白雪。
“你聞到了嗎?”林惜月突然停下腳步,問瀚薛秉。
“什麼?”
林惜月合起眼,深吸了一口氣,“一種甜美的感覺。”
“那是貫穿山脈間的風裡所帶的來的雨水的味道。”瀚薛秉也同樣揚起頭,深深地呼吸著,感受著,“我第一次來這裡時,也曾聞到過。”
“就在前面!”林惜月突然變的很興奮。
指著前方喊道,“風在指引我們前進的道路,就在前面,一定!我們走!”說完,她拉起瀚薛秉的手,朝前大步邁去,沒注意到腳下是個大斜坡,腳一滑,朝側面倒下。
“惜月小心!”瀚薛秉趕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護在懷裡,然後兩人一起滾著下了山坡。
好不容易才停止了滾動,林惜月回過神時才發現,瀚薛秉抱著她從山上滾了下來,自己沒有受傷,不過他卻劃破了臉。
“你的臉。”她伸出手輕輕地碰觸了一下。
“哎!”瀚薛秉輕輕地哼了一下,眉頭早就擰成了麻花,冰天雪地裡,受點傷都比平地裡來的嚴重。
“很疼,對吧!”林惜月心疼地看著他,“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瀚薛秉敲了她的頭一下,“知道就好,我可是為你受的傷,所以啊你一定要記住,這筆帳將來我是會向你討的!”
“哎喲!”林惜月捂著頭,故意假裝生氣,“輕點啊,小心把我打傻了,到時候賴在你那裡,看你怎麼辦!”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唄!”瀚薛秉忽然大笑起來。
瀚薛秉一改以往的冷酷邪魅的模樣,臉上洋溢的是林惜月從未見過的溫柔和煦,猶如三月裡最溫暖的春風拂面而過,讓這寒天凍地也不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多了一抹陽光的色彩和溫暖。
“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自己吧。”林惜月勾起脣角,“為什麼要隱藏真正的自己?”
瀚薛秉悶笑一聲,抬眸看著她,“你為什麼不認為,現在的我也許才是偽裝的。”
“也是,總是帶著面具做人。”林惜月起身朝前看去,若有所思,“久了,連自己都會忘記自己真正的模樣,即便此刻展現的是最真實的自己,也不會知道,不過……”
瀚薛秉抬起眼,四射的陽光中,一抹俏麗是身影映襯著皚皚的白雪,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
“不過我相信,現在的你比任何時刻都來得真實。”林惜月轉頭看著還坐在雪地裡的瀚薛秉,揚起堅定的笑。
一種微妙的感覺在心間遊走,多少年了,他都是一個人孤獨地攀爬著高峰,一個又一個地攀爬著,即便面對艱難的險境他也決不放棄,因為只有當你踏在最高的巔峰俯視時,那種絕對的權力感才可以填滿他空虛的內心,孤獨和空虛似乎成了他唯一的伴侶,伴隨著他度過那之後的日日夜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