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四章 兩個大男人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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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四章 兩個大男人的約會
第二百一十四章 兩個大男人的約會
韋斯利看了亨利一眼,又看了看陸笙墨,最後對老太君說,“那一切就依照老太君的意思辦吧。”
老太君又問亨利,“那你的意思呢?”
他還能有什麼意思!
自己不過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亨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反覆幾次後,他點頭說,“好,一切就照老太君的意思辦!”他一定會讓蘇驀然生不如死!
老太君看了看蘇唯一,瞧了下她身邊站著的陸笙墨,眉頭皺了起來,“唯一啊,你今天也累了,讓少將軍陪你回去吧。等過些日子,你先成婚後,再給驀然和亨利準備婚禮。”
陸笙墨淡淡笑了笑,老太君雖然敬畏自己,可是她卻依舊是個講原則的人,既然答應了要將蘇唯一嫁給韋斯利,那麼她就必須遵守承諾,她這話是說給蘇唯一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這是讓自己死心的意思。
蘇唯一愣了下,她還真沒有想好要跟韋斯利成婚,畢竟這個訂婚也是韋斯利自己的主意,她是被破接受,之前她的心是一潭死水,絲毫泛不起一絲波瀾,她想著如果這是命中註定的事兒,那麼她可以為了報答韋斯利的救命之恩嫁給他。
可如今,她瞧了一眼身邊的陸笙墨,自從這個男人出現起,她的心湖就開始泛起了陣陣漣漪,從此不再平靜,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認真思考下自己的將來。
這對自己,對韋斯利都好。
——☆——
蘇唯一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公寓,陸笙墨和韋斯利跟著後面。
“今晚我睡你那邊。”見蘇唯一進了公寓,韋斯利對陸笙墨說。
陸笙墨嚇了一跳,聳了下肩,“我對你沒興趣。”
韋斯利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對你同樣也沒興趣。”
“那你到我家過夜幹嘛,回你自己家去!”陸笙墨可沒興趣收留情敵在家過夜。
韋斯利則趁著他開門的時候,大咧咧地走了進去,“可是我有興趣和你過一夜。”
陸笙墨聽著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什麼毛病這個人。”
蘇唯一和兩個孩子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自己,陸笙墨咳嗽了下,“你們先進去吧,這事兒我會好好處理。”
“你好好跟他談,其實韋斯利這個人不會很難說話的。”蘇唯一覺得兩人每次見面都針尖對麥芒,不太好相處的樣子,生怕他們談到一半意見不合,大半夜吵翻天。
“難道我很難說話不成?”陸笙墨不喜歡她替別的男人說好話,還在自己的面前,這個令他心情很不爽。
蘇唯一覺得男人有時候不理智起來也很煩人,她連忙搖頭,“我跟孩子們先進去了,你們兩個慢慢聊,拜拜!”
門關上後,陸笙墨轉過頭,韋斯利早就進去了。
“你到底想和我談什麼?”陸笙墨也走進去,順手關了門。
韋斯利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雙手張開靠著沙發背,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晚上沒有什麼
好吃的嗎?”
陸笙墨黑了臉,“沒有。”
“那就煮點什麼吃吧,我看子新很會煮東西,你做為父親的話,一定廚藝不錯。”韋斯利笑著說。
完全把自己當僕人使喚了!
陸笙墨走到廚房,拿出兩條圍裙直接丟給他一條,“想要吃的話,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圍裙直接丟到了韋斯利的臉上,他拉下圍裙說,“我從沒有下過廚房!”
“那就學著做。”陸笙墨挑釁地說,“唯一是喜歡會做飯的男人。”
原本還打算拒絕的韋斯利忽然站了起來,“做就做,誰怕誰會。”
陸笙墨想不到這個激將法竟然管用,難道韋斯利真的是愛上了蘇唯一?
“你喜歡她什麼?”見韋斯利心甘情願地圍上圍裙,站在自己身邊,那一副認真的樣子,陸笙墨忍不住問了句。
“什麼?”韋斯利正在想著怎麼學習烹飪手藝,冷不丁陸笙墨丟了這麼一句過來。
“只有真心喜歡一個女人的男人才會為了討好她而下廚房。”陸笙墨這麼說,“你喜歡唯一什麼?”
韋斯利這會兒很認真地想了想,“不知道,興許是那張臉吧。”
“原來是戀母情結嚴重的孩子。”陸笙墨感慨,“我就想著蘇唯一那小女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地方。”
“那你喜歡她什麼?”韋斯利反問。
陸笙墨想也不想,“我喜歡她的所有。”
“包括她的優點和缺點?”韋斯利問。
陸笙墨放下手中的活兒問,“她有什麼優點?”
韋斯利扯了下嘴角,“你這麼說她,真的好嗎?”真該讓蘇唯一聽一聽陸笙墨這會兒說的話。
“她在隔壁,聽不到。”陸笙墨笑了。
韋斯利:“……”
“還愣著幹嘛,幫忙啊。”陸笙墨丟給他一根蘿蔔,“去皮,切成薄片。”
韋斯利還真的是第一次切蘿蔔,他拿著蘿蔔盯著看,彷彿眼前的是頑固的敵人,無從下手。
“你該不會真的連蘿蔔都不會去皮切片吧?”陸笙墨算是服了,他拿過來親自演示了一遍給韋斯利看,“現在會了吧。”
韋斯利點頭,“我真的不擅長這些,要不你做飯,我洗碗筷。”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抓住女人的心。”陸笙墨說。
“我可以請廚子,請最好的廚子。”韋斯利很自豪地說,“我何必親自下廚。”
“你其實是怕自己笨學不會反而被我比下去,被唯一瞧不起吧?”陸笙墨髮現韋斯利其實很小孩子氣,稍微一下刺激他就容易上當。
“誰說的!”韋斯利不滿,“我這是很明確地認識到自己的優點和缺點,揚長避短。”
陸笙墨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你也太無恥了吧,第一次聽人說自己的缺點說的這麼厚顏無恥。”
“那你是見識淺短。”韋斯利毫不客氣地反擊。
陸笙墨懶得跟他扯嘴皮子,“不做事就走開,別妨礙我做事。”
韋斯利巴不得,他連忙脫下圍
裙,站在一旁雙手抱胸旁觀。
見陸笙墨手法利落,他有些感慨,“其實你真不該去經商,你該做廚子。”
“廢話真多。”
“來點酒吧。”韋斯利打開了酒櫃,“你做牛排,我來調酒。”
“一個蘿蔔都切不好的男人,會調酒?”陸笙墨表示懷疑。
“你可別瞧不起我,調酒可是我最擅長的。”韋斯利邊熟練地操作著,邊說,“我以前在軍隊的時候,每天操練完,就想著去喝酒,可是呢軍隊裡有規定不能喝酒,我就想著怎麼偷偷帶酒進去,先是用水兌酒,然後用又用雪碧兌酒,最後吧我索性用酒精兌酒。”
“酒精兌酒?”陸笙墨第一次聽說。
“軍隊不是有醫用酒精用來消毒的。”韋斯利很自豪地說,“我就稍微利用了下特權。”
“特權?”陸笙墨問,“你在軍隊幹什麼的?”
“剛開始是新兵蛋子,後來被我爹丟到了後勤部。”韋斯利聳了聳肩,“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我絕對不是我爹親生的,竟然那麼狠心將才不過六歲的我丟進了軍營,隨後就不管不問,要不是我媽偷偷讓人照顧找,我還真活不下去。果不其然,真不是親生的。”
在陸笙墨面前,他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身世。
陸笙墨扯了下嘴角,這個男人對自己還真的是毫無防備。他想不到的是韋斯利不會做飯,不是因為從小的錦衣玉食而是因為他從小就被丟進了軍營,“你爹竟然這麼對你。”可那個時候將軍還不知道韋斯利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幹嘛一副很吃驚的表情,你不是都知道了?”韋斯利看他一眼,“我爹是個大老粗,從小在軍隊長大哪裡懂得什麼高等教養,我母親是可憐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陸笙墨:“……”
“不說說你的情況?”
“我什麼情況?”陸笙墨轉過頭繼續手上的烹飪。
“唯一離開你的這一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韋斯利笑了笑,但笑卻有些落寞。
陸笙墨放下手中的活兒,“韋斯利你找打是不是,要不是你帶走唯一,害的我以為她死了,我能那麼落魄地過一年?”
韋斯利說,“生氣歸生氣,別把牛排弄糊了,一會兒我還吃呢。”
陸笙墨決定不跟他計較,威利斯完全就是個孩子,跟他生氣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過了會兒,陸笙墨將煎好的牛排端到了餐桌上,而韋斯利也將調好的酒倒上了兩杯。
“我們慶祝下。”韋斯利舉杯。
陸笙墨拿起刀叉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裡,“吃你的牛排,剛才不是說很餓?”
“你可真沒情調,吃牛排前不都該先喝點酒調節調節氣氛什麼的。”韋斯利笑了。
“你是男人。”陸笙墨很想一酒杯潑過去,“我可沒興趣跟一個男人喝酒調節氣氛。”他沒把這個傢伙趕出去算是很有君子風度了。
“嘖嘖,真是的,跟你說話真費勁。”韋斯利喝了一口酒,酒杯在手中晃了晃,“我想跟你說的是,唯一我是不會讓給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