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八十二章 老婆說,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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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二章 老婆說,滾!
第一百八十二章 老婆說,滾!
倫納笑了笑說,“你不是一向自娛能力比我強嗎?怎麼還有事向我請假?我這個師兄可擔待不起,你還是回去吧!”
韋斯利的眯眯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識趣!要不是為了蘇唯一,他絕對不會一忍再忍。
“倫納大師,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來這裡是來找蘇唯一的,你們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蘇唯一?”倫納大師顯得有些意外,“她不是死了嗎?”
見他跟自己裝瘋賣傻,韋斯利很生氣地走到倫納身邊。
剛要伸手,亨利連忙阻止他,“小心主人。”
韋斯利看了亨利一眼,亨利解釋,“我師兄他不喜歡別人靠近。”他不敢告訴韋斯利哼倫納剛才是故意在激怒韋斯利,目的就是讓他主動靠近自己,這樣倫納才能在近距離,以最快的速度對對韋斯利下迷魂術。
天底下可以這樣對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迷魂術的人也只有倫納。
韋斯利看懂了亨利的警告的眼神,他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與倫納保持一定的距離。
倫納瞧了瞧兩人一眼,冷冷的笑了,“看來師弟你並非真心來歡迎我,既然不是真心實意,那還是請回吧,別在這裡打攪我休息。”
韋斯利抬頭看了看前面,瞧見自己的人正朝這邊打了個手勢,他對亨利說,“既然你師兄遠道而來,那我們怎麼能不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一下他們,來人,請倫納大師到我將軍府邸做客。”
這是變相的囚禁,倫納很生氣,他站了起來,對亨利說,“這就是你所說的待客之道?少將軍的待客之道真是與眾不同。”
韋斯利倒也不遑多讓,他露出了張狂霸道的一面說,“我的待客之道就是對於坦誠相待的朋友,我一定相待,對於那些為非作歹,又不肯合作的人,我絕對不會輕饒。倫納大師想做前者還是後者自己掂量。”
“好個大道又不講理的少將軍!”倫納冷笑著說,“我倫納第一次聽到這樣威脅的言論,不過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吃這一套。對我一定相待的人,我一定待之,對那些無理由野蠻的人,那麼我同樣禮尚往來。”
倫納上前一步,說時遲那時快,他伸手抓住了韋斯利的手,就在那一瞬間,韋斯利感覺到手賣單一陣麻痺的感覺傳來,他有一瞬間的空白腦中什麼也無法思考。
而就在那一瞬間,亨利拉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他感覺到了一股刺痛傳來,也就是在那一瞬間,腦中的空白被驅逐出去。韋斯利,這下子才恢復了清醒的意識。
韋斯利瞪大雙眼將手抽回來,看了看倫納,又看了看亨利,他剛才明白,自己被倫納下了迷魂術,差點中招的時候又被亨利給拉了回來。
這個倫納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他不可以掉以輕心。
同時倫納也覺得納悶,本來只是瞬間的事兒,他就可以操縱韋斯利,亨利根本沒有機會破壞他的迷魂術,可是這個韋
斯利的意識太強了,他無法做到瞬間迷魂。
能有這般強大意識的男人,他至今只見過兩個,韋斯利是第三個,這時倫納心裡對韋斯利有了那麼一絲絲的佩服,若不是立場是敵對的,他還真不想與眼前的男人為敵。
說話的時候,倫納的兩個徒弟已經走了過來,卻在半路上被韋斯利的手下攔住。
倫納瞧見了十分生氣,“少將軍,你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了?”
韋斯利笑了笑說,“我這只是為了保護倫納大師的安全而不得已出的手段,m國最近的治安不太好,我想像倫納先生這般尊貴的客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我們可就真的是難辭其咎,謹慎起見,我還是請倫納大師,到我的將軍府邸做客,由我的護衛隊全權保護你的安全比較妥當。”
說著,威尼斯抬手立刻從四周走出了不少的黑衣人他們,迅速的地將幾人圍了起來。
倫納看了一眼四周,冷笑了兩聲,“很抱歉,我還是不能跟你們走。”
威利斯眯起眼睛。
這時,段梟帶著身著迷彩服計程車兵從酒店外走了進來。
他大咧咧地走到了黑衣人跟前商量下,解決了幾個黑衣人衝出了一條路,走到了倫納身邊笑著問,“倫納大師,我來了,你還好吧?”
倫納瞧了段梟一眼,又瞧了韋斯利一眼,淡淡的笑了笑,“還好。你沒有遲到,剛剛好,正好讓我瞧瞧m國的少將軍的待客之道。”
韋斯利聽著倫納潮諷的語氣,他也不生氣看了段梟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段首長不應該是在大使館執行公務,怎麼有空到這裡來?”
段梟笑說,“我的任務就是來保護倫納大師,怎麼少將軍的表情顯得很意外?難不成少將軍最近忙的,連大使館的貴賓也沒有打聽到嗎?”
韋斯利看了看亨利,只聽段梟說,“哼,倫納大師是我們大使館請來的貴賓,當然應該由我來親自保護了。瞧我這記性,少將軍忙於自己的婚事,怎麼有閒情逸致管這些?這樣重要的事情就不勞煩少將軍了,我將倫納大師帶走了,告辭。”
說著,段梟護送著倫納和其他的兩人,由三名守衛護送著,從大廳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韋斯利看著段梟的背影,眯了眯雙眼。
“上次你說段梟身邊有個女人?他來到了m國,是這樣嗎?”
亨利點頭,“是的,那人還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這次來m國就在我的家裡住著,主人的意思是?”
韋斯利笑了笑說,“聽說段梟很在意她是不是?”
亨利點了點頭,“聽說兩人有過婚約,我想段梟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喜歡這樣子的拘束,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他還是蠻在意這個小丫頭的。”
“這樣啊……”韋斯利伸手扯了下衣領,又抖了抖被弄皺的袖口,他最不喜歡被人扯著手腕,那個倫納倒是大膽,還有他也最不喜歡被人要挾,段梟還是第一個這麼做的人,“看來我們要給這位段首
長,一點時間和空間來處理他的家事了。”
亨利點頭,表示明白。
蘇唯一被困在了屋裡,她完全沒有睡意,坐在床邊靠著,思量著如何要逃出去。
這時,門緩緩開啟。
“是誰?”蘇唯一警惕的站了起來,盯著門口瞧。
不過進來的並不是陸笙墨,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你進來做什麼?”蘇唯一看著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襲朱文印的白色長衫,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顯得文雅而知書達理。
給人一種溫和卻不好糊弄的感覺。
倫納走了進來瞧見蘇唯一這般警惕的樣子,他也是愣了下,緩緩地走近,試探的問,“蘇小姐,蘇唯一。”眼前的蘇唯一雖然與林雅柔有些相似,但仔細看起來卻更像去世的前將軍夫人。
尤其是眉宇間透出的那種神韻,更是像極了。
倫納大師早些年曾來過M國,與前將軍夫人有過一面之緣,那個時候夫人的氣色就已經不好,前大將軍依舊在外沾花惹草,不顧夫人的感受,因此夫人鬱結於心,便一病不起。
想來這個韋斯利對母親的思念倒是很深,竟然將蘇唯一整容成了前將軍夫人的模樣。
“你認識我?”蘇唯一仔細的回想,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你究竟是誰?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又是陸笙墨派來的人想來試探自己吧。
“你好和我叫倫納。”倫納大師友好的伸出了手說,“我是來給你治頭疼的。”
“我沒病,不需要任何人,謝謝。”蘇唯一搖頭。
“難道你的頭沒有經常疼嗎?”倫納倒也不急著反駁她,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慢慢地說,“我看你的面色一定經常被頭疼所困擾,甚至還做各種奇怪的夢,對吧?”
蘇唯一更加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知道我的頭經常疼?”心裡卻想著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經常做怪夢呢?
難道這個陸笙墨真的把自己調查的這般清楚?
既然他把自己調查這麼清楚,就請人給自己治病,那麼他就不是真的想害自己,但是他為什麼又要困著自己呢!
“看你的表情,想來我是猜對了。”倫納大師多出了溫和的笑容,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蘇唯一,“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頭疼的感覺,還會在夢裡遇見奇怪的人。”
蘇唯一想了想,如實回答,“大概一年前吧。”不知怎地他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奇怪的感覺,這感覺就是覺得無論他問什麼,自己都會如實回答,可是他並沒有逼著自己,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倫納想了想,時間對得上,他又問,“那你最近有在吃什麼藥嗎?能給我看看。”
蘇唯一想起自己的衣服都在醫院裡說,“我是有吃藥,但是要在醫院的,衣服櫃裡,我並沒有帶在身上。”
倫納想起來,陸笙墨對自己說他是從醫院將這個蘇唯一抓過來的,看來她的確沒有說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