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婆,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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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婆,你重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婆,你重了
韋斯利放下了手中的指甲刀,人往前靠去,“可你知道,當年的一切你都參與其中,你說我要怎麼才能讓一人永久地保守祕密?”
李阿姨的身子一冷,整個人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屋裡,一片死寂。
最後,李阿姨用堅定的聲音說,“那我就去死,死人最能保守祕密。”
她的話讓韋斯利也愣了下,這時,門鈴響起。
韋斯利站了起來,“起來去開門,你不用死,現在還需要你。”她如果貪生怕死,他剛才回下決心殺了她,可她寧可付出生命也要守護蘇唯一母子三人,倒是讓他有了猶豫。
李阿姨想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麻木了,她伸手扶著桌角,心依舊跳個不停,剛才韋斯利的確是想殺了自己,因為那個祕密,絕對,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
這個驚天的大祕密牽扯了一個國家的命運,牽扯了無數高權人,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陸笙墨在門口按了按門鈴,許久李阿姨才出來開門。
“李阿姨你……”蘇唯一剛想問,瞧見她額頭的紅淤,“你的頭……”
李阿姨伸手摸了摸頭,露出了尷尬的表情,“頭疼的厲害,我剛才用頭去撞了床頭,現在不那麼疼了。”
“頭疼的這麼厲害,我帶你去看醫生吧。”蘇唯一信以為真。
陸笙墨帶著打量的目光落在了李阿姨的雙膝蓋上,微微眯了眯眼,那裡有點髒,跪在地上了?
這時,韋斯利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伸手搭上了李阿姨的肩膀,“剛才我表舅母在拖地板的時候頭疼的厲害,不小心撞了下頭,我想著帶她明天去醫院看看,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對吧,表舅母?”韋斯利笑著問。
李阿姨跟著點頭,“我沒事,有韋斯利照顧我,你們放心吧。”
蘇唯一還有有些猶豫,陸笙墨拉著她的手,“那我們先告辭了,哦,對了,這個是子萌讓我帶給你的,她說剛才你吃的不多,怕你肚子餓了,她給你打包好了你晚上熱了吃。”
接過東西,李阿姨的眼眶都是紅的,她只覺得從腳底暖遍了全身,“這個傻孩子。”
就是這樣溫暖人心的東西,讓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不僅僅是對夫人的交代,還有她牽扯不斷的對這家人的情感,如果讓她為了他們去死,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韋斯利看著陸笙墨摟著蘇唯一,越走越遠,目光閃了閃。
走遠了,蘇唯一才問,“李阿姨真的是有話想對我們說。”
“你才知道。”陸笙墨想了想,“這裡不安全,你和孩子們還是跟我回去吧。”
“那我爸爸呢?”
“我派了一鳴和林琳在這裡保護他,如果連他都走了,就容易引起懷疑。”
蘇唯一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陸笙墨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明天你去的時候,幫我帶個東西給庭軒。”
“什麼東西?”
“一份檔案。”
“裡面是什麼?”蘇唯一這次是好奇寶寶,總有問題要問。
陸笙墨彈了下她的額頭,“不許偷看。”
“陸笙墨你不
許再彈我的頭。”蘇唯一捂住額頭表示不滿。
“我再彈了會怎樣?”陸笙墨又彈了下她的額頭,“是你說的讓我再彈,我就想知道會怎樣。”
蘇唯一憤怒了,她靈活的跟貓兒一樣跳到他背上,用力咬了下他的肩膀。
“痛!”陸笙墨氣了,“蘇唯一,你屬貓的啊!”
“現在知道疼了吧。”蘇唯一哼哼了兩聲。
暗夜裡傳來了陸笙墨的笑聲,和蘇唯一的不滿聲。
“蘇唯一,你很重,該減肥了。”
“那你放手。”
“不放。”
“不放還嫌肥……你這個人好矛盾。”
“嫌棄我,你還爬上來?”
“我什麼時候……”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韋斯利站在二樓的窗戶往下看,李阿姨站在他身後,戰戰兢兢地說,“主子,蘇唯一她現在很幸福,她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她不是個有野心的人,主子真的不必防著她。”
“我什麼時候需要你來給我主意?”韋斯利轉身,月色從他背後披肩而落,他眼裡的冷意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朦朧色,沒有之前的那麼冷厲。
李阿姨低下頭,看著手中的便當。
韋斯利說,“還不去熱下,免得你餓昏了,反倒引人懷疑。”這麼個小小的飯盒,她就當寶貝一樣捧著。
李阿姨轉身要走,身後傳來韋斯利的聲音,“家,是一種什麼感覺?”
那聲音,似有若無,彷彿是一陣風吹過,就再無聲息。
李阿姨不敢多逗留,連忙加快腳步出了房間。
——☆——
蘇唯一好不容易哄了孩子們上床休息,轉身進了房間的時候,瞧見陸笙墨正從浴室走出來,光著上半身,只圍了一條圍巾,拿著毛巾擦乾頭髮。
那身材,減一分嫌少,增一分嫌多,完美至臻。
“愣著幹嘛,進來洗個澡。”陸笙墨剛擦了一半的頭髮,就看到蘇唯一站在門口發愣。
蘇唯一走了進去,關上門,她瞧了一眼大床,心跳的很快,她拿起浴衣進了浴室。
走出來的時候,蘇唯一穿著浴衣,邊走邊擦頭髮。
陸笙墨躺在**,半敞開浴巾,露出了胸前大片緊實的肌肉,他就那麼斜靠著床頭,一手拿著書本,一頁一頁翻閱,認真的表情,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聽到浴室的門開啟的聲音,他抬頭看去,“你洗好了。”
起身的時候,陸笙墨肩頭的浴袍滑落,露出了半截香肩,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迷人的不得了。
蘇唯一看呆了去,手就那麼落在半空中,忘記了擦頭髮。
陸笙墨笑著起身,走到她跟前,拿過她手裡的毛巾,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坐著別動,我給你擦頭髮。”
陸笙墨幫她擦頭髮,用乾毛巾仔細地一小撮一小撮地擦乾,“我記得以前你都喜歡留長髮,紮成馬尾辮。”
蘇唯一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說,“頭髮太長了,我剪了。”
“為什麼?”她不是很喜歡長髮。
“因為沒時間打理。”在國外的那段時間,李阿姨照顧兩個孩子
,蘇唯一就四處打工,林庭軒留給她的錢花了差不多了,她總不能再麻煩人家,就只能靠自己。
聽了她的話,陸笙墨手下一頓,原本因她瞞著自己的那一點的責備之意都隨著她這句話煙消雲散,他低聲說,“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她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在國外生活,著實不容易。
“還好,我算是比較幸運,總能找到工作,工作都還挺輕鬆的。”蘇唯一儘量輕鬆地訴說過去的種種。
陸笙墨從背後抱住她,將頭靠在她的肩頭,“以後,我會和你一起照顧孩子們,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蘇唯一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這樣的場面,她在夢裡不斷地夢到過無數次,可是每次都是一個人獨自醒來,次數多了她也就麻木了,抬手按住他的手背,“這次不是在做夢了,我不想再獨自一個人在夢裡醒來。”
陸笙墨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頰,“我的脣是熱的,所以你不是在做夢。”
蘇唯一將身子靠著他,感受著他懷裡的溫度,說什麼她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獨自承受,這些都是謊言,其實她是害怕,害怕獨孤,寂寞,她的內心的脆弱的……可為了孩子們,她不得不堅強起來,所以她不得不編了一個又一個謊言來麻痺自己,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正想著的時候,陸笙墨的脣已經壓在了她的脣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舌頭,攻城略地,彷彿無往不利的將軍,在巡視他的城池,一樣的霸道不同的是,那霸道之中帶了一絲的急切與渴望。
蘇唯一先是被動,隨後她開始迴應。
兩人相互糾纏,相互追逐,纏綿旖旎。
陸笙墨有多久沒有碰她了,他現在就有多飢渴。
一陣纏綿過後,他摟著蘇唯一躺下,蘇唯一被他折騰得累壞了,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陸笙墨側身看著她,瞧著她安詳的睡顏,過了會兒他落了一個吻在她的眉心,隨後起身拉過披風披上走到窗戶邊。
站在窗戶邊,他習慣性地想點一根菸,拿出煙剛要點的時候,他回頭看來一眼在**熟睡的蘇唯一,他又將煙收了回去。
這時,姜憶南來電。
“查到什麼了?”
“是倫納大師的電話,他說程三夫人也被人下了迷魂術,而且那個人的能力與他不相上下。”
陸笙墨眯眼,難怪之前稱三夫人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她的表情顯得那麼害怕,他原以為是怕林雅柔,可如今看來是她怕的是這個真正的幕後黑手。
這個人究竟是誰?
“最近城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來?”陸笙墨問。
姜憶南想了想,“有一位金先生,身份很特別,其他的人……”
“我知道了。”陸笙墨朝隔壁李阿姨家看來一眼,“你給我查一個人。”
掛了手機,陸笙墨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兒重新整理了下,所有的線索,所有的頭緒,都一一過了一遍,從琳達被殺開始,到最後的車禍,一切都慢慢清晰了起來。
有人在針對蘇唯一和自己,還有孩子們,可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陸家人?
董夫人?
還是另有其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