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8 我走了

078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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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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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了掙了,張承意抱的更緊,低頭臉埋在她的肩窩,很溫柔的安撫她,“原諒我這一次,以後只一心一意對你一個人好,好不好?”

蘇青璃聽了心裡更覺得一把火從心底裡燒起來,“你又騙我!都要走了,幹嘛還來撩撥我,耍了一次還不夠嘛!”

她不明白自己要哭,可是很不爭氣,這邊剛抹了一把,眼淚又湧了上來,自己喜歡他喜歡到如此卑微的地步,捧著心出來還怕被他嫌棄,可他呢,真心又是什麼。

雨下的又細又密,他半推半抱的把她往屋簷下來,蘇青璃心裡對他有怨氣,偏要跟他對著幹,猛的推開他,“你別管我!”

“我不管你誰管你啊!別這麼任性!”

也不管蘇青璃好樂意不樂意,彎下腰打橫抱起她就往屋簷下走,她再也不想假裝不在乎,捶打著他的胸膛,又哭又喊,“我討厭你,我真很討厭你,不是要離開嗎,你啊,走的越遠越好,永遠別回來!”

雨聲細細沙沙的,二樓似乎有個影子動了一動,張承意到了屋簷才放下她,他終於理出點頭緒來了,敢情以為自己要走了。

對蘇青璃這麼大反應既沉覺得好氣又好笑,更多的是卻是喜悅,她心裡還愛在著自己。

他張開雙臂死死抱住蘇青璃,一邊輕撫著她的頭髮,象是安撫困頓的小獸,有些摸不著頭腦,“誰說我要走了?”

蘇青璃吸了吸鼻子,“你不是要離開青川嗎?”

張承意笑的意味深長,“誰說的?我在這裡待著好好的,那裡也不去。”

蘇青璃還不算太傻,瞬間明白過來,咬牙切齒,“秦澤瑞這個死混蛋,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自己人還在張承意懷裡,她雙手捂著臉,“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張承意拉下她的雙手,蘇青璃臉上還掛著淚水,臉色緋紅,他心中一動,低頭飛快的在她脣角吻了下,“發這麼大的脾氣原來是為這個,不過,我很高興。”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蘇青璃臉燙的覺得火燒似的,所幸是在晚上看不清,卻仍是嘴硬道:“高興什麼呀,瞎高興!”

張承意深看她好一會,似乎覺得意味未盡,修長的手指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低低的聲息在耳畔緷繞,“我喜歡你,蘇青璃,別再躲著我了。”

脣舌糾纏,那一刻,在蘇青璃覺得天地之間只此一人。

送走張承意,蘇青璃興沖沖的上了樓,心裡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無法言喻的興奮和喜悅,彷彿要爆炸了。

他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蘇青璃擰開了客廳的燈,喊了一句沙歌也沒人應,她明明記得回來的時候客廳燈還亮著,這麼一會就睡下了。

腦海裡還充斥剛過去的畫面,還覺得恍惚的又不近真實,她迫切的想找個人說說。

瞅了一眼沙歌的房門,捂得嚴實,她過去敲了敲,“沙歌,你睡了嗎?跟我聊聊吧。”

她等了會,房間裡才傳來悶悶的聲音,“有事以後再說,我困著呢。”

聲音聽起來很清明但似乎不是太高興,她有些理虧,明明答應了沙歌要早些回來的,結果弄到三更半夜,想起他上次炸毛的事,蘇青璃這次很知趣,不敢再去招惹他。

這一晚上睡得很香,第二天一早,意識轉醒,第一件想起事就是昨晚被張承意的親的呈,心裡甜蜜的幾乎要開花了。

看了看手機,張承意的已經發了一條微信,“早上好,我的傻丫頭。”

她回了一個親吻表情過去,膩歪了幾句,等她起了床,旺財已經在嘎嘣嘎嘣吃著狗糧,餐桌上已經放著早點,不由得感嘆,有長工的日子還是挺好的。

蘇青璃眼睛滴溜找了一圈也不見沙歌人影,看樓梯口他的鞋也不見了,心道這傢伙可真是,完全無視房東的存在,出門都不打聲招呼。

蘇青璃很早就到了公司,隔著玻璃門,隱約就聽著經理辦公室裡傳來說話的聲音,聽這音量估計又是老黃炸毛了,不知道是那個倒黴鬼撞槍口了。

周雨正端著咖啡進來,見一向掐準時間上班的蘇青璃在這個點已然落座,不由得驚訝,“還好是在白天,否則我以為見鬼了。

蘇青璃開啟電腦,特別不屑,“不就提早半小時嗎?有什麼奇怪的。”

周雨見不得她得瑟的樣,“還有比你更早的。”

“誰啊。”蘇青璃心不在的應了一句,目光正落在張承意的位置上,想著是不是要在他的桌上放張兩人的合影,宣示主權。

周雨指了指老黃辦公室,“沙歌來了。”

蘇青璃心裡一驚,難道露餡了?“沙歌回來了?”

“裝什麼呢,你早知道了吧,行啊,你兩連我都瞞著。不過你昨天怎麼回事,手機也聯絡不上,沙歌還到處找你呢。”

蘇青璃被揭穿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乾笑,“你現在可是黃夫人,敢讓你知道麼。”

看周雨的架勢還打算唸叨她,蘇青璃忙說我去給他們倒咖啡。

轉身去了茶水間,正好藉著送咖啡的時候打探下情況。

進門之前還深吸了一口氣,沒辦法,老黃明顯心情不好,無異於頂著炮火前進。

推開門,辦公室裡就老黃和沙歌在,見她進來,老黃頓時就靜了下來。

又皺了皺眉,“就放那兒!”

又聽見他轉頭衝著沙歌喊,“江一然那小子搞定,你今天就給我滾回去!”

蘇青璃見老黃臉色明顯不善,已經猜到沙歌翹班的事穿幫了,正在挨訓呢。

趁著端茶遞水的功夫,蘇青璃眼角的餘光掃了掃沙歌,他也正在擰著眉瞧她,蘇青璃立馬示弱的換了低聲下氣的笑容。咋一看他兩個發青的眼圈象熊貓似的又想笑。

她無聲的說了句,“昨晚做賊去了?”

沒想到沙歌一下就出聲了,一臉頹喪的樣子,“我可比賊倒黴多了。”

蘇青璃立刻能感覺到老黃寒風咧咧的目光殺過來了,忙低下頭避開老黃的視線,沙歌這件事,自己也算是幫凶。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特別同情的送了沙歌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一下就溜之大吉。

張承意來電話叫她一塊下現場,她瞄了瞄在玻璃門上沙歌模模糊糊的影子,還是推了。

心裡估摸著沙歌這傢伙是要被罵慘了,好歹要安慰下,不然顯得自己多沒義氣啊,果然過了大半個上午,才見沙歌垂頭喪氣從辦公室出來。

同事們熱絡上前去打招呼,他還是那樣玩世不恭的口吻,只是眉宇間不有來不及掩飾不住的落寞。

蘇青璃坐在角落裡偷偷觀察他,他這樣的頹喪的神色蘇青璃只見過一次,在送他離開青川的那一天。

雖然平常也打打鬧鬧,可是在她的心裡,沙歌是她最親愛的男閨蜜,她心裡有很多話都想跟他說,所有心裡甜蜜的幸福的,都想一一拿來和他分享。

現在他的樣子讓她心裡有些擔心,在她的眼裡,沙歌就該是那個的沒心沒肺的賤人,就象是她曾經得的強迫症,非得湊個整,少一個她都無法安心。

她悄悄的問他,“怎麼了?挨訓了?”

他拍了了拍她的頭頂,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能有什麼事,忙去吧。”

蘇青璃聽他這麼說也就放心了,老黃畢竟是他舅舅,頂多也就凶凶他,不會真拿他怎麼樣。

離開公司的時候,他很隨意的跟她告別,“我走了,蘇青璃。”

蘇青璃也沒在意,以為他要回家了,輕輕應了聲,“嗯。”

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來,“我真走了。”

蘇青璃正忙著,揮了揮手說走吧。

下班後蘇青璃早早就回了家,張承意忙著新產品釋出會的事,一直在現場忙著,也沒空陪她。

在樓下就瞧見著自家屋子一片漆黑,才明白過來沙歌說要走了是指離開青川。

進了客廳,就看見茶几上擺放著一個信封,借給沙歌的錢原封不動的躺在那兒。

蘇青璃突然意識到,他們再不能象過去那樣無拘無束的相處,似乎是誰,無端的在他們之間砌了一道隱形的牆。

曾經毫無保留對她敞開心靈的沙歌,眼裡有了越來越多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撥了電話過去,電話那頭是提示手機已關機,她摞了手機,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淡淡的惆悵就湧了上來。

有了張承意的日子,蘇青璃很快樂,他對她極盡縱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粘在她身邊,似乎為了彌補上一次對她的虧欠,沙歌說把旺財送他養,可是她捨不得。

一起做飯,一起看電影,一起散步,累的時候他會揹著她,他們做了所有情侶會做的事,他說以後再也不讓你哭了,所謂的蜜裡調油也不過如此,唯一的憾憾是張承意對狗毛過敏,冷落了旺財不少。

天晴的時候,她常常會在公園的草地上窩在張承意的懷裡睡去,下雨的時候,他會帶她去找跡延法師,屋簷上雨聲滴滴嗒嗒,隔絕紅塵俗事,她靜靜的聽他們聊天,聊人生,聊哲學,很多都是她不懂的,既覺得迷茫又覺得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