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狼性總裁的撒旦妻 閃婚擒愛 九天帝尊 洪荒古神 神偷小千 絕色傾天下 冥婚難測 精分道士會作妖 在記憶最深處 他從海里來
第四十章
趙明連夜回到公司，從電腦裡調出了那家公司的檔案，仔細推敲了那家公司的情況，對比了一番價格，以及各自產品的特點，又從檔案中瞭解到該公司的一貫公關策略。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多，才作出一份針對這個專案的公關資料出來。
凌晨兩點多的時候，趙明接到菊萍的電話，菊萍轉述了蘭蘭當時在場的所見所聞，說他們到茶房的時候又風塵赴赴地趕來了兩位客人，牌局這才開始，蘭蘭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場關係牌，其中有一位肥頭大耳的客人象是故意輸錢，兩番三番根本不看在眼裡，一心想做大牌，追求清一色。蘭蘭幫他點輸了的錢都點得食指有點磨損般的痠痛。後來那人象是嫌打麻將輸錢太慢，便改打流行的“梭哈”。這時蘭蘭已不用幫客人點錢了，大家把一疊錢放在一起，用手壓著比一比，估個大概便推來推去的。這個晚上蘭蘭陪的那個客人估計輸了幾十萬，也就是說牌桌上的其它三個人每人從他那裡贏走了近十萬走了。
第二天早會，趙明把昨晚所得的情況反映給老總，並把自己趕製的資料和相應對策提了出來，老總針對趙明提供的情況，立刻針對這個專案與大家進行研討。最後決定停止一些把握不大的專案，集中精力攻下這個專案，若是能夠取得政府採購的定單，不但不用擔心資金拖欠的問題，而且還可能會在一些公共場館的建設上取得合作的機，這座城市在未來幾年必定還有大規模的建設或改建計劃。
經過研究還發現公司的優勢在於技術，而對方的在於價格和人情方面。廣州市一直使用電能照明路燈。當下決定向市建辦推銷大陸區還不常用的太陽能和風能結合的環保路燈。
老總當下決定，專案組的人兵分兩路，一方面去攻市建辦這一關，另一方面要趙明直接去見負責城建工作的市局主任，老總下的是死命令，不管趙明是找關係還是用其他的方法，都要把公司的產品在他腦海裡刻個印記，當他考慮到燈飾方面的時候必然會聯想到。
下午，趙明等三人來到市政府，說明了來意後，接待的小姐翻了翻記錄，抱謙地告訴他們，魏局長沒時間接待他們，請他們直接找市建辦的人洽談。趙明解釋說已經找市建辦方面談過了，有一些問題沒有解決，需要請示魏局長。那小姐說請他們另外預約，因為魏局長批了要你們找市建辦，下午另有工作安排。沒事的，我們可以等。趙明說，等開完會，你能不能幫我們通報一下，不用很多時間，就遞一份資料，然後說明幾個問題，十分鐘就行了。那小姐面露難色，說這恐怕很難辦，你們是這一行的也知道市裡正修路，魏局長這段時間都很忙。趙明見狀，便也不再勉強，說那我們再約時間吧。
說完便退出了接待室，來到了外面的大廳。趙明見一個沙發空在那裡，便叫大家坐了下來，並堅決地說，等，只要他今天能到這裡露面，就要搶也要從他身上搶出十分鐘時間來，至少也要讓他對我們的節能燈有個印象。說著便從手提包裡拿出幾張報紙，指著上面一箇中年男子說，“你們還沒見過魏局長吧，就是他，留意一點。”
“頭兒，你認識魏局長嗎。”小蔡問道。
“不認識。”趙明說。
“這恐怕很難呀，不認識的人，照片跟真人看起來會有很大區別的。”
“所以要用點心，今天一定要見到魏局長，如果就此放棄，到了明天你會發現又有別的困難出現。”趙明說，“沒事，會認出來的。”
三人開始用偵察式的眼光打量著過往的行人，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魏局長一直沒有出來，小蔡不住地用手揉著揉眼睛，正當他漸漸洩氣的時候，只見趙明已站了起來，快步迎向裡面出來的幾個人。
“魏局長，您好，我是聚祥貿易公司的，我們公司專業生產太陽能和風能相接合的新一代環保路燈。”趙明一口氣說了下去，不管結果如何必須給他留下一個印象。
“這件事情由市建辦在負責，你可以找他們談談。”魏局長停下來看了看趙明。
“已經跟他們談了，但還需要你確定一下是用傳統的電能路燈，還是用新型的太陽能、風能接合的環保路燈。我們的路燈不但節能環保，並且造型美觀，與路邊的樹木相形得益，形成美好的景觀。”趙明邊說邊地從手提包裡拿出一份資料，展開在魏局長面前，“我們環保路燈是非常成熟的產品，在歐、美許多大城市得到廣泛使用。象我們市的太陽能資源這麼豐富，正適合使用這樣的綠色節能路燈。”
魏局長接過後看了一眼，“我會抽空了解你這個產品，現在還有個會議，二十分鐘後就要召開了。”
“那好的，打擾您了，我明天過來行嗎？”趙明說。
“你先打電話預約，具體時間會有人安排。”魏局長說完便走了。
“謝謝您。”趙明三人望洋興嘆般地看著魏局長漸漸走遠。
“對了，袁祕書還是辦公室，阿麗你叫他先把會議總結的事情停下來。”魏局長邊走邊對身邊的一位女孩說，“讓他把舊工業區改建的資料整理出來，估計市局請的的城市規劃專家要了解。”
“好的。”那女孩應道。
趙明見魏局長上車後，那女孩折了回來，忙迎了上去。
“小姐，您好，我是聚祥公司的。”趙明微笑著招呼道，“剛才魏局長叫我打電話再約他，您看我人都到這裡來了，電話就不用打了，您能幫我安排一個時間嗎？”
“這段時間魏局長很忙。”那女孩接過名片，“你做這一行的也知道，有幾條道在擴修，舊工業區也在拆建，我要看看他的日程表才能知道他那天有時間。”
那女孩說著便朝裡走了。
“哎，阿麗。”趙明笑道，“我這兒有一份我們公司的產品資料，麻煩您轉交一下給魏局長。”
“好的，我幫你轉交給他。”阿麗接過趙明遞過來的資料。
“頭兒，據我的經驗，當別人把咱們當球一樣踢來踢去的時候就沒什麼戲了。”小韓說
“別灰心，事情才開始呢。”趙明四處打量著，“……你們看看，那花開得奼紫嫣紅的多漂亮，還有那草、那樹搭配得多好，層層疊疊的，陽光一照暗香疏影，多漂亮呀。這地方可真是藏龍臥虎呀，連園藝師都是個高手。”說著用手指了指院子裡的花壇。
“頭兒，你真有品味！”小韓衝趙明豎了豎手指，“不過我們好象是來這裡辦事的，你有點言不及意了吧。”
“看花也是辦事的內容之一，從現在開始，這座辦公樓以及外面的院子，允許去的地方，都過去看一遍。要熟悉這裡的環境。既然我們是在這裡辦事，就要把這裡當成辦公的地方，要有親切感，不是一到這裡就感到它在拒絕我們。你要明白，我們不是來賣東西的，而是在為這座城市的建設著想。我們有責任進諫政府採用更先進、環保的產品。魏局長日理萬機，並不一定知道有這樣一個產品，我們要理解他、開導他。小韓你以前不是當過幾天老師嗎，應該知道要一個人接受一件新事物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趙明又指著花壇說，“看，那活兒幹得多漂亮，廣場上的花可比不上這裡的。走，到處轉悠去，他們下班我們也下班，說不定還能等到魏局長呢。”
“阿麗，你沒跟鎮長一起過去嗎？”趙明正在看牆上的一幅宣傳畫，走廊那邊傳出了一個聽著非常耳熟的聲音。
“沒有。”叫阿麗的女孩應道。
“你不用再去了吧？”那人問道。
“不用了。”阿麗說完轉要走。
“阿麗，等一下。”那人叫住她，“想吃話梅嗎？”
“想呀，你買了呀。”
“來、來，幫我打一份資料，我明天買給你吃。”那人討好地笑道，“你看我這兒忙得團團轉的。”
“哎，你前兩次欠下的還沒買過來呢，又開支票了，那個銀行能兌呀？等你把欠下的買過來再說。”
“我那兩次不是忘了嗎。”那人笑道，“這次決不會忘了，我寫在筆記本上，嘿嘿……行吧。”
“不……行……”阿麗語氣堅決。
“你這丫頭，上個月我還請你吃麥當勞來著，你就忘了嗎？”那人翻起了舊帳。
“可你也別忘了，那是我幫你打了兩份會議記錄一份報表的報酬。”
“那……上次你電腦出問題了，可是我幫你整好的。”
“那是應該的，能者多勞嘛。”
趙明微笑地看著在一邊耍賴皮的袁亮，見阿麗不買他的帳，便叫道，“袁亮……”
“趙明……你小子……”那人正是袁亮。
兩人快步走在一起，袁亮一拳擂在趙明的肩膀上，“好小子，兩年多沒見了吧。”
“可不是，兩年多了，真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你。”趙明也在他胸部擂了一拳。
“哈哈……你小子出息了呀。”袁亮笑著打量了一直西裝革履的趙明，“到這兒來辦事嗎？”
“有點事要找魏局長，但他沒空。”趙明說，“你呢，你在這兒幹嘛。”
“我在這兒上班，你找魏局長？”袁亮說，“魏局長這幾天忙呢，事兒急嗎？”
“你要這兒上班？”趙明興奮了起來。
“可不，鄙人正是魏局長的祕書。”袁亮習慣地把眼鏡往上推了推。
“魏局長祕書？喲，哥兒們。我這回可算是找到組織了。”趙明興奮了起來，“來、來，認識一下：這位是袁祕書，這是小韓、小寒。”
“你好、你好。”袁亮與他們一一招呼，“走，到會客室坐，魏局長有個會，阿麗幫我倒幾杯水過來。”
只見剛才那個女孩端著幾杯水進了會客室。
“阿麗，幫我把桌上那機份資料打一下吧，魏局長交待的，特急處理，我這會兒走不開。”袁亮對阿麗笑道。
“魏局長說讓你把手頭的工作停下來，先把舊工業區改建的資料整理出來，市政府請的城市規劃專家要看。”阿麗說。
“這樣呀。”袁亮說，“那好吧，看來今晚要加班了，謝謝你呀，我明天買東西給你吃。”
“什麼事找魏局長呀。”袁亮跟趙明並排坐下。
“是這樣的……”趙明詳細地把情況跟袁亮說了。
袁亮答應趙明給魏局長推薦，並試試能不能給他們安排一個見面的時間。
晚飯時，袁亮留趙明一起吃飯，這才得知，袁亮是地道的廣州人，畢業後，找了份工作做了段時間後，覺得生活過得特沉悶。有一次看到一條報道說，工廠主如何如何苛克外來工，於是就想到社會的最低層去看看。然後就遇到了趙明等人。在那裡鬧了一陣後，又覺得要想對中國的社會有所瞭解，就必須進入管理這個被社會的政府機構。抱著這種心態，袁亮又考上了公務員。
幾天後，袁亮抱歉地跟趙明說，魏局長堅持發包和採購的事由建委的人去做，要他去找那裡的人。
與此同時，公司老總一再追趙明路燈的進展情況。趙明只好把實際情況向老總反映。不知是為了佐證自己的結論，還是為了炫耀的虛榮心，他故意提到自己有個朋友在局長身邊工作，一些內幕訊息都是透過他才知道的。
趙明這邊的進展似乎在老總的意料之中，因為建委那邊的公關結果也是一無所獲。趙明剛彙報完，老總便作出新的指示，要求趙明著手調查建委幾人的貪汙受賄情況，包括魏局長。既然這個生意拿不下，就要把局勢攪亂。只要把目前的平衡打破，就能在重新洗牌的過程中贏得機會。
“好的。”趙明點點頭。
“你可以從財務方面和個人生活方面。”老總繼續指示道，“包括他們的海外關係，看是否有沒有大額資金轉移到海外，必要的時候可以僱傭商業間諜。我估計，這幾年這座城市還會有大建設，明年公司將會涉及到建築材料和各個方面，到時不單單是燈飾，還會代理一些國外的塗料、合金建料等。並且明年公司會在上海成立辦事處，孫經理要調過去分管那裡的業務。小趙呀，你在公司這兩年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我已向總部舉薦了你，好好幹。”老總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