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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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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女人

戰洋的朋友卞婭大多數都熟悉,所以也不拘謹,這種男人的場合,女人只要當個好的傾聽者就足夠了,卞婭和芳芳也欣然這樣的悠然自在,只是忙壞了戰洋, 他雙手優雅熟練的剝著海鮮,再體貼的放在卞婭的盤裡,眼裡溢滿了濃濃的寵溺,自己都沒顧得上吃幾口,看得那些哥們是目瞪口呆,不停的調侃他們夫妻真是恩愛情深啊。

卞婭本來是有心來好好品嚐海鮮的,可是被戰洋這麼一搞,頓時沒了食慾。她放下筷子,無奈的看了戰洋一眼,有些嗔怪的小聲說,不要再給我弄了,我已經吃不下了,戰洋這才罷了,末了還不忘用紙巾擦拭掉她嘴角的油膩,看得芳芳都露出曖昧不明的笑。

好好的中午時光就這麼被消磨掉了,卞婭看了看腕錶,謙意的朝大家笑笑,“真不好意思,下午還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一步了,你們慢用。”

大家又一頓客套,臨出門時戰洋追了出來,他有些不捨的從後面抱住卞婭,嘴脣輕觸她的耳垂,聲音蠱惑低迷:

“老婆,我都想死你了,回家吧,下回我不提孩子了還不成嗎?這家沒有你,我連覺都睡不好。”

卞婭微微轉頭,嘆息一聲,“回去只是為彼此再增加一次吵架的機會,這麼反覆的過日子,你不膩味嗎?”

戰洋不在乎的挑了挑眉頭,“哪家夫妻不吵架呀,沒聽過嗎,不都說吵架是感情的催化劑嗎,那些沒吵過架的才有問題呢,老婆,我不膩味,那麼大的一個家就我一個人,我想找個和我吵架的人都沒有,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鬧了,快回家吧。”說著他輕添了下她的耳垂,“你誠心想讓我當和尚啊?”

卞婭被他弄的打了個激靈,忙掙脫他的懷抱,內心暗自嘆氣,自己和他真是溝通不了,說的簡直就不在一條道上,她不再看戰洋,拋下一句,等過幾天再說吧,我會好好考慮的,說著向外徑直走出去。

等她坐進車裡倒車時,戰洋還站在酒樓門口,那心誠的讓芳芳都唏噓不已,“你家那位還眼巴巴的瞅著你呢,哎,你就原諒他吧,這戰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既然離不了就好好的過日子吧,別再折騰了。”

卞婭頗為好笑的看著她,“芳芳,什麼時候你成了婦聯工作者了,幹起調解家庭糾紛這事兒啦。”

芳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呀,只是我看不慣你這麼拖拉,要不就忘記以往好好的過下去,要不就死心徹底離了,誰也別耽誤誰,看你折騰了這麼些年,還在原地踏步呢,我是擔心等我滿頭白髮時,還在看著你玩離家出走這戲碼,我那衰老的心臟不知能不能受的了這麼折磨。”

卞婭呵呵的笑起來,“好了我的管家婆,我會好好想想的,虧你想象得出來,等你老了我一定給你找段黃昏戀,讓你的忙得顧不上為我操心。”

到了芳芳公司門口,卞婭微笑的目送她走進去,重新發動車子,她的笑容卸了下來,一路沉默的回到辦事處,倚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目沉思,自己真的要走離婚這一步嗎,本來也想明白了,這男人都一樣的有劣根性,即使自己離婚了以後也不想再找了,就這麼將就過吧。可是想起芳芳的話,又覺得她說的不無道理,自己這麼拖下去真的有意思嗎?

戰洋雖然花心,可是對她還是疼愛有加的,卞婭從小嬌生慣養的,不善於料理家務,可是戰洋從不計較,家裡請了鐘點工,而且只要戰洋在家都是他做飯,還總是挑她愛吃的做,她的東西總是找不到,只要她一喊戰洋,他就會準確無誤的為她找出來,每回她生病時,他對她更是細心照料,象哄孩子似的拍著她睡覺,雖然有時候彼此間也會有些小摩擦但是也無傷大雅,那時他們的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幸福。

直到有一天那個叫悠悠的女人,親自登門來找她,她這才恍然大悟,她的好丈夫竟揹著他在外面有女人,看著那個年輕漂亮的面孔挑釁的看著她,她都好象在做夢一樣,覺得很不真實,那八點檔的狗血電視劇橋段,就這麼擺在她面前,她漠然的聽著悠悠滿懷漏*點的愛情宣言,那感覺是她卞婭褻瀆了愛情,應該自知之明的退出,她靜坐那裡還在想,自己是應該象電視裡似的揪住她揍一頓,把她踹出自己的家,還是應該有涵養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她知難而退呢。

後來還是戰洋怒氣衝衝的趕了回來,毫不留情的訓斥了悠悠,這女人一看戰洋竟護著卞婭,怒火中燒看卞婭的眼神更是狠絕憎惡起來,說的話更是口不擇言,戰洋氣得揚手就給了她一嘴巴,看著她捂著臉哭著跑出去,卞婭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戰洋,眼神裡滿是冰冷和失望,戰洋嚇的死死的抱住她,滿口的道歉和發誓,保證決不會再有此事發生了。

那一次她第一次離家出走,雖然後來經過戰洋的軟磨硬泡,痛哭流涕的祈求而不了了之,可是就那一次,她知道了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傷透了,心漏了個大大的口子,任何手術都不能將其補愈。接踵而來的日子,卞婭對戰洋漠然怠慢,言語更是冷嘲熱諷,可是戰洋對她疼愛依舊,只是從開始的容忍到後來的反辱相譏,兩個人的婚姻就這樣硝煙瀰漫了這麼些年。

卞婭自問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可是對離婚卻是望而卻步,先不說父母那關,他們都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為自己操了一輩子的心,怎能還讓他們再跟她煩心上火呢。自己身邊的人哪個離婚了不都是被說三道四的,最多贏把同情的淚,可是背地裡誰不是拿別人的不幸來祭慰自己的幸運。最重要的是一個連家庭都經營不好的女人,她的仕途又怎麼會被別人看好呢?

晚上卞婭約了江天吃飯,江天看著她滿臉愁事、強顏歡笑的表情,很是心疼,誠摯的勸說她:“丫丫,是不是工作不順利啊,我幫你活動活動,現在人大還有空位,如果你不喜歡,我讓我家老頭子把你調市裡去,開心些,多大個事,哥哥我幫你還不成嗎?”

卞婭嘆了口氣,扯了扯脣角,“小天,不是工作的事兒,是我最近心情不好,週期性發作,沒什麼的,一會陪我去喝酒吧,好久沒有出去玩了,今天就讓我們喝個夠。”

江天對於卞婭就從沒個“不”字,他打小和卞婭在一起,就奴性十足,只要卞婭高興,說太陽是方的,他都會說是的,在外人面前他永遠都是頭腦冷靜,保持原則的,包括他的前妻也不例外,只有面對卞婭時,他才會過分的寵溺退讓,除了卞婭誰都沒有這個特權。

飯後江天和卞婭去了東城的WITING R,這間酒吧的風格頹廢而奢華,來的人大多數都是有身份的人,屬於靜吧,適合聊天談事情。

在大廳裡找了個寬敞的座位,卞婭深深的把自己陷進沙發裡,江天坐在她對面,體貼的問,“今天想喝什麼?”

卞婭勾脣一笑,豪氣萬千的說:“Jnni Wlr l Ll黑方,”

江天以為自己聽錯了,“丫丫,你要喝威士忌,會醉死人的。”

卞婭無所謂的聳聳肩,“本來我就是來買醉來的,明天週末不用上班,喝多了你就把我送去芳芳家就行了。”江天無奈向服務生輕點下了頭,又加了些卞婭喜歡的小吃。

酒水送來後,江天細心的給酒杯里加了礦泉水和冰塊,卞婭托起酒杯,眯著眼透過杯壁看著裡面呈現出的昏黃誘人的酒色,她喝了一小口,淳厚滑潤的酒水在口中流動,刺激著舌頭上的每一個味蕾,回味綿長。她滿足的嫣笑,江天搖了搖頭,笑著說她真是個小酒魔。

酒吧裡的燈光昏黃柔和,低緩輕柔的音樂流散在四周,裡面的人都卸掉白天的偽裝,迴歸自然本色,輕輕的交談著。

卞婭和江天隨意的聊著天,卞婭也一杯接一杯的品著酒,就算她的酒量再好,也漸漸的露出醉態,明顯喝得高了。卞婭的雙頰呈現出嫵媚的桃色,眼神分外的迷醉凌亂,說的話更是越來越離譜,她說:

“小天,如果人長不大該有多好,那樣我們就會永遠留住快樂。”

“小天,書上都說結婚是為了讓自己更幸福,可是為什麼我不幸福。”

“小天,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悲?特別是象我這種年過三十的女人。”

“小天,如果我老了,很寂寞你一定要陪著我。”

“小天,下輩子,我絕不再做女人。”

“小天,我真的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