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酒乃色媒人

第二十一章 酒乃色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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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酒乃色媒人

三杯能和萬事,一醉方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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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個都舉起了杯,互相客氣著,喝下了酒。

“這幾個菜都不合你口味嗎?”朱家志看楊君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關切地問。

“不是呀!這幾個菜可不錯!都挺好吃的!”

“那你就是有什麼心事?”袁曉天看著楊君,突然插上了一句,剛才楊君的一番話讓他已經對這個年輕人感興趣了,他認為這個人很有個性,雖然在這個社會是不合時宜,可是這種人要不就被拋到邊緣,要不就獨樹一幟。

“袁大哥真的高人一等,今天可是讓我學了好多東西呀!我是有心事,來,因為這個心事,我今天有點讓大家掃興,不了表示歉意,我敬大哥一個酒。”

袁曉天微微一笑,把酒喝了,然後說:“說到心事呀,誰沒有呀?我不想說我自己,亂七八糟的。楊君,來淪州有什麼事,和你大哥我說。”

“楊君,袁大哥不是外人,我一說他的情況你會傻了的。”

“什麼情況?”

“你來淪州不是為了中心醫院的護士劉影嗎?劉影是袁大哥的小姨子,你不信?是不?袁大哥。”

袁曉天楞了一下。他驚奇地看著楊君。終於想起了這個人。

“我說一見面就看著你眼熟呢?咱倆兩年前就見過面。在劉影家。我進門你正出門。今天早晨在醫院裡正好反過來。是你進門我出門。呵呵!”

“是呀!大哥好記性呀!”

“大哥今天你去醫院幹什麼呀?”

“找你嫂子有點事。楊君呀。你和小影地事我也知道一點。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告訴你。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一起喝個酒吧!”朱家志招呼著。楊君並不理會他。還是對袁曉天說。“剛才她已經告訴我我們不可能了。她不會跟我去農村生活地。就算我富裕了也不行。”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那樣的生活只是寫寫罷了,現代社會沒有人真的喜歡呆在農村,除非那些老頭老太太,這個事也不能怪她,你就不能來淪州找個工作呀?”

“家志是知道我的,我這人不適應城市生活,這地方的人們心眼太多了,這樣的環境我也不太喜歡呀!”他一邊說著,一邊四下瞅去。

袁曉天喝乾了杯中的酒,搖了搖頭,說:“那隻能說明你不是真正喜歡一個女孩兒,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就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可以放棄你原有的一切,為了她適應你不喜歡的生活。不過這樣做很難,很難!”他想起自己近來這些事,感到自己的說法有些好笑。

楊君卻聽地很認真,他在心底暗暗掂量著自己對劉影的愛。他發現自己是愛她的,是要透過做到什麼而證明這種愛,是為了愛的愛,是有責任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過上更美好的生活的,當然,這種美好的生活的標準,是兩個人一起制定的。愛情首先是一種生活,也是一種可以選擇的、可以改變的,有責任的生活。不是嗎?若是你做不到這點,你又拿什麼來作為你對愛情的承諾呢?用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嗎?愛的誓言只有變得具體一些,只有在具體的生活中,才能完成一輩子的愛情。這樣,在白頭偕老時,你可以不用為當年讓你愛的人付出太多,隨你吃了太多的苦而自責。

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袁曉天的說法。一個男人,要愛的,不僅僅是一個女孩兒,更應該是一種生活。

“真正懂的女孩子的男人有多少?都是把女人看作一種財產,一種滿足和象徵罷了,在這個世界上,愛情只有在文學小說和電影電視劇中存在,男人都以為自己的愛情專家,其實誰真的懂的這倆字!”朱家志倒是不同意他們,“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物質大於精神,有的根本沒有精神,感覺只是那種刺激的副產品!”

“家志,受什麼打擊了?”楊君笑著問他。

“你沒看見這社會嗎?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都在幹什麼?你能說一個二十的女孩兒對一個五十的老頭子心中充滿愛情,打死我也不信!在農村,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多了,都是老光棍!”

“林妹妹是不會愛上焦大的!”袁曉天說了一句。

“這是一個流行一夜情的時代,愛情是個保險套,有了要好一點,沒有更有感覺!哈哈!”朱家志碰了碰另外兩人的杯子,一飲而盡。

“精闢!”楊君不由的讚歎著,心裡卻又是一陣痠痛。

看著楊君似有所得的樣子,朱家志一邊吃菜一邊隱隱地笑著,袁曉天也忍不住微笑起來。“你們倆都還沒結婚呢,卻都象專家似的,知道圍城嗎?就那樣。我比你們大,想想也夠冤的,過平常日子吧,既想傳統一點又想跟上時代潮流,結果是四不象,到頭來是往往把本來簡單的事情,弄的亂七八糟的。想道德一點,坦然一點,心裡又不甘心,放不下。又做不到象現在的年輕人們一樣從容、自在。”

看著楊君迷惑茫然的樣子,朱家志笑了起來。

“袁大哥在是說女人呢!不過袁大哥,你那套圍城的理論過時了,現在這女人和以前可不一樣了,以前的女人是地球儀上的那根軸,世界得繞著她轉,她自己不動。現在呢?女人都成風箏了,喜歡讓人牽著,還有有風吹著,你一鬆手就飛了。”

朱家志說到這兒,突然意識到楊君也在聽呢,忙抓起酒杯,嚷著喝酒。楊君倒也沒什麼,來者不拒。

“兄弟,小影的事,我是幫不上多少忙了,說實話,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呀!”

“怎麼回事?”

“別細說了。我舉個例子吧。就好象現在,咱們喝的不少了,突然有個熟人進來,送來了一瓶紅酒,你說咱們喝不喝?”

袁曉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彩,他為自己的精巧比喻感到高興。

“那就得看你的愛好了。”

“男人都好酒,象好色一樣。”

“那沒準!”楊君說了一句。

“差不多!”朱家志表示贊同,“這不是什麼壞毛病,女人就是讓男人欣賞的,就象酒,就是讓男人喝的。”

“對呀!”袁曉天接著話茬繼續說:“這個世界上好女人可不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覺得好女人感情豐富,風情萬種,就是水做成的酒。有的女人像白酒,熱烈奔放;有的女人像紅酒,浪漫迷離,餘味綿長;有的女人像啤酒,,口味平淡卻清爽宜人。男人在欣賞時,要注意了,不同的心情要選擇不同的酒,心情好時,來一盅白酒,**熱烈,一醉方休。心情煩躁時,來一瓶紅酒,渲染氛圍,調節心情,點綴庸俗的生活。心情燥熱時,就得換啤酒了清涼上口,賞心悅目。”

“這樣的女人可是極品了!找不著呀。”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做到這三點的。”

“這倒是,可是你想想,”袁曉天點著了一支菸,繼續說:“你喝著白酒呢,有一個紅酒女孩兒,可愛,溫柔,對你一片真心,你呢?特別是你已經喝了一小口了,應該怎麼辦?她是那麼可憐,不會要求什麼,獨自痛苦。難道你就不會放一放你的白酒,照顧一下她。你喝著白酒,可是並不喜歡,也就是說沒有愛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