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5】好錯綜複雜。

【095】好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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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好錯綜複雜。

我沒有急著離開,但也沒有再接沈北的電話。

當然,這不意味著我跟沈北就此分道揚鑣,老死不相來往

我不接沈北電話,是因為我實在沒法心平氣和的去聽沈北解釋。我沒有急著離開,是因為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除了沈家,還有一個人應該是最清楚的。

楊耀安。

楊耀安來的時候,我正蜷縮在寬鬆的沙發椅中,著靠著落地窗的位置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依舊是學校外的那個熟悉的奶茶店,可老闆娘已經換了人,那隻肥碩的貓咪也隨之消失。

奶茶店人煙稀少,年輕的學生臉上有故作成熟的稚嫩。如果是剛畢業的時候,我一定跟顧奕嘉衝著這些學生嗤之以鼻,可現在看著他們肆無忌憚的洋溢著的青春,我卻有點兒嫉妒。

楊耀安在我對面坐下,來的匆忙,他的頭髮和襯衫上都落了雨,有些溼漉漉的狼狽。當然,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楊耀安衝著我露出一個熟悉的微笑:“林可,好長時間不見你了。

我有多久沒見施黛拉,就有多久沒見楊耀安了。我清楚記得跟楊耀安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醫院裡,加上沈北和施黛拉,四個人用一種詭異憎恨厭惡的心態分開。

現在再見著楊耀安,不是尷尬的沉默,不是疏離的‘好久不見’。反而是再熟悉不過的一聲問候,沒有客氣,是真正發自內心的想念。

我有種流淚的衝動。

估計楊耀安看出了我此刻渾身上下表露無遺的難過,加上我蓄勢待發的眼淚。楊耀安很合適的換了話題:

“找我有事兒嗎?”

我這才想起約楊耀安出來的正事兒。

我抽了抽鼻子,清清嗓子抬頭水汪汪的看著楊耀安:

“楊耀安,我就問你一次。你要是樂意說你就告訴我,你要不樂意就甭理我,權當我今天腦子不正常來找你,所以你別找些亂七八糟的藉口忽悠我

楊耀安聽完我的話,臉色就沉了下來。我心底同樣一緊,楊耀安的表情和不經意的小動作,我再熟悉不過。

我半眯著眼睛盯著楊耀安:“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楊耀安對上我的眼神,有些猶豫不定。

我也不吱聲,死氣沉沉的盯著楊耀安。倆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大概由於剛才哭的太久,我眼睛酸澀的要命。我一閉眼扭頭,起身拿著包兒就準備走。

楊耀安突然一把拽著我的手腕,開口:“施黛拉是沈北的妹妹。”

我一怔,居高臨下嘲諷的看著楊耀安:“這個藉口夠爛的。”

楊耀安毫不避諱對上我的眼睛,語氣篤定的開口:“我沒必要跟你開玩笑。”

我一屁股坐回沙發,心底的震驚不言而喻。施黛拉怎麼可能是沈北的妹妹?!倆人雖然都長的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可也不像啊。

先不說倆個人的姓氏不同,我和施黛拉大學一個宿舍四年,也沒聽說施黛拉有一哥哥啊。其次,我跟沈北在一起後,倆人見過無數次施黛拉,也沒察覺倆個人有什麼異樣啊。

我原本想過無數種可能性,最狗血的就是施黛拉為了報復我,勾三搭四不知道怎麼趁著我不在搭上了沈北,然後再次憑藉一些不光彩,比如懷孕的事兒來威脅沈家,包括沈北。反正她擅長這一招兒。

現在想想絕不可能。施黛拉愛楊耀安愛到骨髓裡去了,怎麼可能單單為了報復我就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施黛拉出現在沈家的餐桌上,除了這一種不光彩的戀人關係,我還真沒想著還有什麼可能。加上施黛拉有過‘搶我男朋友’這樣的前科,所以我也才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奪門而出。

知道我有些懷疑不解,楊耀安頓了頓繼續跟我解釋:

“準確的說,施黛拉應該是沈北的表妹,是沈北的姑姑生下的。我只知道施黛拉好像從小就在沈北家生活,具體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屬於這樣大戶人家的醜聞。所以我也沒打聽出來

。”

“你早知道了?”我突然追問。

楊耀安猶豫著點頭,我心底的怒火蹭的一下就點燃了:

“說了半天,他們倆個人合著夥兒逗咱們倆玩,你知情你還瞞著我。感情四個人中間,就我跟一二傻子似得還以為自己多幸福呢?”

我本來是委屈,聽著沈北沒背叛我,是忽悠我。我從委屈變成了憋屈,正憋著一肚子氣呢。楊耀安恰好撞槍口上了。

楊耀安一如既往的好脾氣,慢聲細語的開口勸我:

“可可,你先別急。聽我說。”

除了聽楊耀安說,我還真沒什麼別的好主意。我壓制著怒火大口喝了一口溫水,重重的摔下杯子:“說!”

“最早我和施黛拉在一起的時候,就看見過沈北和施黛拉見過面。可當時我心裡都是你,分開口每天煩躁糾結的一塌糊塗,巴不得施黛拉轉眼看上別的男人。”

楊耀安說到這兒有些停頓,見我沒什麼反應,才又繼續開口:

“後來你就突然和沈北在一起了,我覺得不對有提醒過你。你當時賭氣哪兒聽的進去我的話?”

這事兒還真有,當初沈北送我那個價值連城的玉鐲子的時候,沈北有提醒過我。可他提醒的語氣實在是跟吃醋沒什麼區別,加上我當時也確實有賭氣的成份,所以也沒當回事兒。

後來跟沈北在一起後,倆人好的更是蜜裡調油。哪兒還能聽的進去別人的勸?何況,後來楊耀安被他自己和施黛拉的事兒,弄的焦頭爛額,哪兒有閒心替我擔心。

我尷尬的開口:“你繼續說。”

楊耀安繼續細條慢理的給我講述:“我跟施黛拉在一起,無意間問到過施黛拉父母,施黛拉也只是敷衍。直到在我的生日宴,也就是宣佈和施黛拉準備訂婚的訊息後,施黛拉的家人來過一次。準備的說,應該是沈北的父母。”

我渾身一顫,手中緊握的水杯濺出少許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