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章 難以平息的愛(上)

第九十章 難以平息的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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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難以平息的愛(上)

當姚母聽丈夫說自己的女兒長大了之後,更多的不是喜悅,而是擔憂。

而這擔憂,其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的時候,姚母自己也覺得這一份擔憂挺可笑的。姚美怡小的時候,姚母就成天地想著自己的這個女兒什麼時候可以長大,以為,女兒長大了,自己也就完成了一項任務,就可以輕輕鬆鬆地走向自己人生的終點了,可,終於把女兒盼大了,才發現,養個女兒竟是這樣的難,需要操心的事兒,好像也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我這些日子就覺得女兒有些不對勁兒,對,就是我那老同學給咱女兒介紹了物件之後,女兒就總是心事重重的。再這樣下去,我真擔心會出什麼事。”姚母和丈夫回到客廳,還沒有坐穩,就道出了自己憋了幾天的話。

“真是這樣的話,你這個當媽的,就要多多費心了。”姚父也覺得女兒的情緒越來越反常,但女兒的事,更多的,還需要靠妻子來做工作了。

“你這是什麼話?女兒又不是我自己的。再說,女兒更聽你的話,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但這是女兒的心事,我一個做父親的,怎麼好問呢?你找機會和女兒談談,談完了,和我說,我給你出出主意,把把關。”

“說來說去,你還是個大好人。”

“怪只怪你偏偏生的是女兒,是女兒也就算了,偏偏又這麼漂亮,怎麼不叫人擔心呢?這一關,咱們得同心協力,不能忽視呀。”

“可咱們女兒那樣的脾氣,我怕問不出什麼,反起了隔膜。”

“講點兒藝術嘛。現在和女兒說話,可不好像她讀書的時候了。你得以一個同齡人的姿態面對咱們的女兒了。真要是情感方面的問題,關乎一輩子的幸福,你說話,可要斟酌斟酌。”

“讓你這麼一說,我倒怯了。要不,還是你說。”

“該我說的時候,我一定說。我是不負責任的家長嗎?但女兒的心,還必須你這個做母親的來摸。”

“看來,也只好如此了。但是老姚,如果我和女兒因此發生了矛盾,你可要站在我這一邊呀。”

“我站在真理的一邊。這是女兒的終身大事,怎麼能徇私舞弊?”

“好好好,我就只能一個人唱黑臉了。你永遠是慈愛的父親,我永遠是不近情理的母親。”

“哎,誰讓你不近情理了。女兒的這件事,必須要合情合理。要站在女兒的立場,為女兒著想。咱們只能提合理化的建議,一言堂可要不得。”

“那我問你,你希望咱們女兒找個什麼樣的?這一點,咱們還得統一一下才好。”

“必須是本分一些的。其他,由著女兒。”

“什麼?你這也太,太大撒手了吧!這關,就這麼個把法?”

“有什麼不妥的嗎?只要人品還可以,剩下的,當然要女兒自己做主了。”

“對方的工作就不考慮?家庭條件就不考慮?人好是重要,可將來結了婚是要過日子的,家裡的條件不行,人再好,咱女兒不也是跟著遭罪?就咱女兒那脾氣,說不好聽的,真動了心,要飯的她都肯跟。”

“那,你說的這些,也作為一種參考吧。但主要的,還得看人。”

“這是自然。”

……

第二天,姚美怡一覺醒來,就覺得頭重腳輕,爬不起床來。姚母摸了摸姚美怡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趕緊量了體溫,燒到了三十八度五。

姚母見狀,趕緊叫過丈夫,一起幫姚美怡穿好了衣服,就奔了醫院。

打了一針退燒針,接著開始靜脈輸液。姚美怡嘴脣暗紫,臉色煞白,眼目無光,四肢無力,只像沒有了知覺一樣,認由著所有人的擺佈。

姚母暗地裡哭了一場。她覺得,姚美怡所以會成為這般模樣,絕非病魔,而是心魔所致 。把姚美怡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姚母,看著姚美怡身體上受苦都難受,何況再看著姚美怡的內心受煎熬呢?

“這麼美麗善良的姚美怡,哪個男孩子再給她氣受,可不是作孽嗎?”姚母難過地想著,“都說紅顏薄命,我這個女兒,怎麼真的倒成了我滿心期望的小公主了呢?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就註定了要經歷不同尋常的情感呢?而但凡不同尋常的情感,都最容易使女方更受傷害吧。美怡的戀愛問題,真得像她爸說的那樣,把好關。這關把不好,美怡輸掉的,將是她的全部。寧可找個相當的家庭,讓美怡結婚,也不能任由美怡的性子,讓她在情感上耽誤太多的經歷。現在的年輕人,談起戀愛來,可謂是不管不顧的,耽誤了青春不說,動不動就弄得傷痕累累的。我的美怡,我絕對不能讓她也這樣。”

不過,不敢在姚美怡的情感問題上掉以輕心的姚母,也知道,就這些天姚美怡的一反常態,她還不能立馬就問。她知道,姚美怡昨晚的狀態,十有**,也是給一段不愉快的情感經歷劃上了句號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作為母親,自然沒有必要再去揭女兒的傷疤。

“真是這麼病了的話,這病好了,一切也就都過去了吧。”姚母陪坐在女兒病床旁的椅子上,一面看著招人憐愛的姚美怡,一面默默地想著。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病號在護士的指引下來到了姚美怡母女所在的病房。

姚母冷不防地朝新來的病號看了一眼,這一看,眼睛裡不由得冒出了火來。原來,這進來的病號正是嶽嬸。

嶽嬸這時也看見了姚美怡母女倆,發現姚美怡面無血色的病美人模樣,也就沒怎麼在意姚母的冷眼,湊到前去,搖頭咂舌地說:“啊喲,這可憐人兒的,怎麼病得這樣?”

姚美怡好像才看見嶽嬸,不好意思地笑著欠起身,才要打招呼,一旁的姚母已經板了臉,對嶽嬸不客氣地:“我說她嶽姨,你也好能裝糊塗。我們姚美怡的病,不也是拜你所賜?”

嶽嬸知道她這位老同學的嘴向來如此,也就沒太往心裡去,只賠了笑臉,說:“老同學,瞧你說的,我拿你這漂亮女兒也跟心肝兒似的,怎麼就會害她生病?”

“她嶽姨,我女兒的這個病,可就是從你給她介紹物件那一天開始的呀。我真不知道,你給我女兒介紹的是什麼物件,人,我倒是沒見著過,我女兒的魂兒,我這個當媽的可找不到了。”

姚美怡聽姚母這麼說,忙拉了拉姚母的胳膊,想阻止這樣的圍繞著自己的兩個中年女人的不愉快,姚母卻把姚美怡的手往一邊推開,做出了不討個說法,誓不罷休的架勢。

嶽嬸顯然不想在姚美怡的面前失了身份,就衝著姚母,陪笑著說:“老同學,這你可是冤枉了我。你女兒就和那個男孩約會了一次,就親口告訴我說不想處了。美怡也在這兒,你倒可以問問她是不是這麼回事兒。你女兒啊,這是流感。現在,多著呢。我這不也是?”

姚母自然不會問姚美怡,她知道,這個時候,姚美怡也絕對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面,就帶著一些挖苦的語氣,又對嶽嬸說:“是嗎?你也是?你也像我女兒這樣神不守舍?你也會像我女兒,動不動就哭鼻子?這就只是流感嗎?”

“瞧你這話說的。”嶽嬸勉強還堆著笑臉。

“我這話說的怎麼了?不樂意聽嗎?不樂意聽,你可以走啊。”姚母似乎已經忘了這是醫院,竟然下起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