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章 地球上的傷心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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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章 地球上的傷心人(中)
又注意地聽了一下,還是沒有。丁蘭媋認定是幻覺了,也就繼續走著自己走不到頭的路。
“丁蘭媋!”
又有人喊到,而且,較剛才聽到的聲音顯得更近,也更清晰。
“是誰?”丁蘭媋站住了腳,在夜色裡找尋起來。
夜的黑還是那樣的深不可測,喊著丁蘭媋名字的聲音還是那樣的亦真亦幻。
當丁蘭媋再度以為只是自己的幻覺的時候,東方永懿一面喘著,一面小跑著,向她這邊來了。
“丁蘭媋,遠遠地我就覺得像你,喊你一聲,你也沒停下腳,我還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呢。這麼晚的,你一個人在街上……”東方永懿來到丁蘭媋身前,就說開了,說著說著,忽然就發現丁蘭媋的眼睛紅腫得和兩隻仙桃似的,就是一愣,“怎麼,你哭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沒,沒有。”丁蘭媋這樣回答著,可就這樣的三個字,字字都帶著明顯的哭腔。
東方永懿見丁蘭媋不願意承認,也就不好再問下去,就把這話題給岔了過去:“你這是要去哪?”
“去哪?”丁蘭媋在心裡面重複著,但她哪裡又知道自己的去向呢,也就隨便地一說:“回家。”
“哦,”東方永懿信以為真,“你家在哪兒?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就是想自己一個人走一走。”丁蘭媋說到“自己”兩個字的時候,覺得萬箭穿了心,感傷的勁兒猛地又上來了。
東方永懿感覺丁蘭媋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不由得就往前進了一步,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口。
丁蘭媋知道東方永懿心細,生怕被東方永懿看出自己的心事來,把臉都轉了過去。
“你真的沒什麼嗎?”東方永懿問著,身體似乎又往丁蘭媋跟前湊了湊。
丁蘭媋倒是真的往後邁了一步,有些緊張地說:“沒事兒。”
“你瞧瞧,”東方永懿說著,抬手指了指丁蘭媋所走的方向,“那邊,越走越背了,計程車都找不著。你一個人的,不害怕嗎?”
丁蘭媋“死”過那一回之後,在情感上雖然沒有得來絲毫的超脫,但害怕二字,真的是不存在於她的腦子裡了。
“又有什麼好怕的呢?你可能忘記了,我本來就是過夜生活的人,我的世界,黑天比白天多。我不怕黑,更不怕背。遇到壞人,要錢呢,我一分不留,要色呢,我只當自己遇到了耍賴的嫖客,白做一回,又能怎麼樣?我不過如此了。”丁蘭媋說完,還冷冷地笑了兩聲。
“丁蘭媋,你是不是還對過去的事兒耿耿於懷?”東方永懿絲毫不加掩飾地問著。
“過去?過去我們發生過什麼事兒嗎?”丁蘭媋故意地想要刺激她這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丁蘭媋,”東方永懿把頭垂了下來,“感情的事兒真勉強不了的。我當時的做法,可能是有些欠考慮的地方,但我知道,我拒絕你,傷你一時,但我如果欺騙你,就會傷你一世。我真心地希望,你我還可以和以前那樣,像朋友一樣地交往。”
“朋友?”丁蘭媋把臉轉了回來,看著東方永懿低垂著頭,像是要贖什麼罪似的,心腸雖然已經軟了,嘴還硬著,“朋友然後呢?我的心沒有你的那麼單純,我當時和你做朋友的時候,你應該就看得出來,我是別有用心的。如果再做回朋友,是不是還要再那樣地讓我苦苦地去掙扎一回呢?是不是還要再讓肖蓉兒歸位,玩一回時空穿越,喜了的再喜一回,傷了的再傷一把呢?別說時間根本就不會倒流,就是真的會再回到過去,我丁蘭媋也玩不起了。”
東方永懿被丁蘭媋的話說得更加無地自容了,頭垂得更低,壓抑著喉嚨,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真的,”丁蘭媋好像故意往東方永懿的傷口撒鹽似的,哼哼地笑了兩聲,又說,“經歷了這麼一場,如果還能讓你重新選擇一次的話,你還會一心只在肖蓉兒嗎?”
東方永懿動也沒動一下,自然,也沒有回答。
“我好像聽說,肖蓉兒嫁給了一個富二代,她可真有福氣,浪漫溫馨的愛情也有過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也過上了。”丁蘭媋不依不饒地,好像要證明,在這個世界上,不光就她丁蘭媋一個人承受著情感帶來的傷害。
“別再說這些了,好嗎?”東方永懿勉強地承受住了被丁蘭媋揭開傷口所帶來的疼痛,抬起了頭,又說,“還是讓我送你回家吧。”
一路走來,丁蘭媋其實已經分辨不出自己的家在哪個方位了,依然,就拒絕著:“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又不是一路,你走你自己的吧。和你一起走,真的遇見了壞人,我可能還要照顧你呢。”
東方永懿沒有辦法,只好就點了點頭。
看著東方永懿的身影一點點在自己的視線裡消失,丁蘭媋忽然就感覺一股強烈的酸楚自心底湧出,儘管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還是哭出了讓自己都覺得震驚的聲音。
……
這時的曲景峰,身體上的傷經姚美心的悉心照料,基本痊癒了,而心裡的傷,姚美心沒有辦法給他療治。直到現在,曲景峰都沒有和姚美心講過任何他和丁蘭媋的事兒。
本想著把虞自高告上法庭,但即將到來的兩場演出,不得不讓他把這一份怒氣先壓了下來。
實在忍不下這口氣的時候,曲景峰選擇了喝酒。
曲景峰的酒量本來不大,就著姚美心做給他的鍋包肉,兩罐啤酒下肚之後,腳底下就軟了起來。
在一邊做著功課的姚美心,見曲景峰又喝多了,就走過來,準備攙著曲景峰迴**休息,曲景峰卻反過手來,抓住了姚美心的胳膊。
“你醉了,躺下休息一會兒吧。”姚美心有些驚慌地說著。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曲景峰搖搖晃晃地,忽然問到。
“我?”姚美心不知道曲景峰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問起來,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們,我們不,不是朋,友嗎?”
“不!”曲景峰嚷著,“我們怎麼可能就是朋友?”
“那,那你的,意思……”
“我?我什麼意思,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嗎?”
“我,我想,我們就是朋友。”
“朋友?對,我們是朋友。可,”曲景峰的眼睛裡閃著有些怕人的光,“朋友有很多種,你說,我們是哪一種?”
“我們?我們……”姚美心琢磨了一下,有些膽怯地說,“我們是,是普通的朋友啊!”
“普通的朋友?”曲景峰把姚美心的胳膊抓得更緊了些,喊叫聲也達到了自己的最高的一度,“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說,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
“我們……”姚美心在心裡數起了和曲景峰共同度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