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範艾的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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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範艾的愛(上)
在家裡喝了大半天悶酒的範艾,甩開膀子把幾樣買來的小菜摔了一地,趴在桌子上,就痛哭流涕。
好好的一個三口之家,就只剩下了範艾一個孤零零的男人。時常,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心就像刀剜著一樣地難受。實在捱不了的時候,就只有酒,可以暫時地麻痺他痛苦的神經了。
酒忽然成了範艾生活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他真的害怕自己會嗜酒如命,但,真的就沒有別的什麼可以讓他稍微地解脫一些了。
當痛苦的神經被麻痺了,妻子和孩子的笑聲,有時候也還會在範艾的耳邊響起,那麼歡快,那麼熟悉,那麼讓他陶醉。
“爸爸,爸爸……”女兒張著雙臂,歡快的小鳥一樣地叫著範艾。
範艾把女兒輕輕地抱起,直舉得比自己還要高。
女兒呵呵地笑著,覺得範艾就是她的整個的世界,整個的快樂的世界。
範艾舉著女兒,轉起了圈來,更使得這世界的所有快樂都以他們作為了中心。
女兒齊著耳根的頭髮都隨著範艾的旋轉而飛揚起來,女兒在範艾的眼睛裡,是那麼地完美。
範艾直轉得累了,暈了,才又把女兒抱著,親女兒滾圓的小臉,讓女兒胖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歡快地拍著。
一邊忙著家務的妻子,這一會兒,會走過來,笑著對女兒說:“爸爸上班累了一天了,乖,寶貝,自己去玩。”
“不嘛,不嘛,就要爸爸,就要爸爸。爸爸都一天沒陪嬌嬌了。嬌嬌就要爸爸!”女兒不停地撒著嬌,使勁兒地摟住範艾的脖子,把小臉更緊地貼到範艾的臉上。
“快別鬧了,一會兒,又嚷著說爸爸的臉扎人了。”妻子說著,伸過手來,就要把女兒從範艾的懷裡抱下來。
“唉,”範艾把身子往旁邊一躲,制止著妻子,“嬌嬌喜歡和爸爸玩,爸爸就多陪著嬌嬌玩一會兒。”
範艾說完,就抱著女兒,一面拿下巴頂著女兒的癢處,一面就轉身進了女兒的臥室。
女兒的小床,每天都像是一個玩具場。範艾買給女兒的玩具,女兒成天地數著玩兒。
範艾讓女兒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在女兒的玩具場清出一塊兒空地來,仰身躺在女兒鬆軟的**,然後,再抱著女兒,讓女兒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女兒的臉,這時候會笑得圓圓的。
範艾一天裡的疲憊,在這個時候,完全地就消散開了。
看著越來越喜歡的女兒的臉,範艾輕輕地問:“嬌嬌今天乖不乖呀?”
“嬌嬌乖。嬌嬌今天就惹媽媽生了一次氣。”女兒驕傲地說。
“是嗎?是怎麼惹媽媽生氣了?”範艾喜歡地問。
“媽媽給嬌嬌洗澡,嬌嬌把水弄了一地,都淌到了樓下奶奶家了呢。”嬌嬌說完,認真地看著範艾的反應。
“這麼嚴重啊!”範艾瞪著眼睛問,“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媽媽帶著嬌嬌去給樓下的奶奶賠禮道歉了。奶奶沒有生氣,還給了嬌嬌一塊巧克力。”女兒說著,伏下身子,朝著範艾的鼻子哈了一口氣,範艾故意仔細地聞了聞,好像,真的聞到了巧克力的味道。
“有沒有謝過奶奶啊?”範艾滿意地又問著。
“謝了謝了,奶奶還讓我一時間多去她家裡玩兒呢!”女兒說著,黑黑的眼珠兒發著亮色。
範艾朝著女兒,幸福地點了點頭,然後,認真地說:“重要還的記住,再洗澡的時候,可不能鬧了。”
女兒也很是鄭重其事地向著範艾點了一下頭,又說:“嬌嬌已經都給媽媽寫了保證書了。”
範艾聽了,又仰起身,照著女兒的臉親了一口:“這麼乖呀?告訴爸爸,想要什麼獎勵呢?”
“媽媽說了,給嬌嬌包餃子吃。”女兒說著,歪著小腦袋,笑著。
範艾向著女兒,挑著大拇指說:“爸爸也愛吃餃子。”
“嬌嬌知道。嬌嬌已經說了,也讓媽媽給爸爸包。”女兒說著,臉上更是寫滿了自豪。
範艾呵呵地笑著:“那,可真得謝謝嬌嬌了。”
嬌嬌像個小大人似的,說了聲“不用謝”,然後,又一臉神祕地和範艾說:“嬌嬌還想求爸爸一件事兒。”
範艾驚異地笑著說:“哦,好,求爸爸一件什麼事兒?說說看。”
女兒似乎在心裡面又想了想,才鄭重其事地說:“嬌嬌想讓媽媽今天晚上陪嬌嬌睡。”
範艾故意地想了想:“這樣啊,讓爸爸也陪著,怎麼樣呢?”
女兒聽了,快樂地邁下範艾的身體,抓著床單,慢慢著地倒著身子,自己下了地,然後,便跑著向廚房裡的妻子報告說:“媽媽,媽媽,今天晚上,爸爸媽媽都陪嬌嬌睡了。”
……
“嬌嬌,嬌嬌,是爸爸不好。爸爸對不起你。”當嬌嬌的身影從範艾的醉眼裡消失,範艾又左右地尋找了尋找,確實找不到嬌嬌的時候,又對著酒瓶子的嘴兒,使勁灌了一大口,捂著臉,更痛苦地哭著。
——
“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一定就要離婚?到底是怎麼了,非要走這一步。”妻子衝著範艾痛不欲生似的哭著,嚷著。
範艾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來,最後,只強硬地說:“這家裡所有的東西,你想要什麼,隨便拿。”
“我想要什麼?我還有什麼?”妻子依舊哭著說,“咱們一起過了五六年了,臉都沒有紅過,怎麼,說離婚就離婚了呢?我有什麼地方不好?我起早貪黑地伺候你和嬌嬌,還伺候出罪來了嗎?”
範艾看都不敢看妻子一眼,只瞅著一面牆,眼睛裡也滾起了淚花:“對不起,真的,你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非但沒有,你方方面面都很好。若說不好的話,也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總之,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生活下去了。”
看著範艾寫滿了一臉的絕情,妻子抹了抹眼淚,半天,才終於認真地問到:“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了人了?”
範艾痛苦地撓了撓頭,乾脆地說:“對不起,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我說了,我就是不想和你再生活下去了。就是不想了。你怎麼想我,也沒有關係。總之一句話,這婚,我們是必須要離的。”
妻子又看了半天範艾,眼淚不由得又一次流了出來:“可你,可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你想和我好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範艾終於被妻子問得低下了頭,沉默了半天,才帶著幾分的痛苦,回答妻子:“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過去的,還是就讓它過去吧。”
妻子看著範艾,搖著頭說:“什麼叫過去的就過去了?過去說的話,說的那永遠都不變的話,就都不算數了嗎?範艾,我高中沒畢業就和你好了,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和家裡人都說鬧翻了,我把學業也都丟開了。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給了這個家。現在,沒有了這個家,你說,我還有什麼?”
範艾聽妻子如此說,不由得就把臉轉向了妻子,但,也只看了妻子一眼,就又把目光迅速地移開了:“總之,你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這個婚,你想離不想離,都得離。”
“為什麼?為什麼?”妻子喊了起來,“為什麼就非得離?為什麼就非得聽你的?”
“就算你告到法院,這婚也離定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已經不想再和你繼續地生活下去,你再這樣勉強,對誰都不好的!”範艾堅決地說。
“對誰都不好?這裡面還有誰?是哪個狐狸精,那個不要臉的勾搭的你?你和我說實話。就算離,我也應該離得明明白白的!”妻子說著,就使勁地拉了一下範艾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