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難以正視的新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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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章 難以正視的新思路(上)
肖蓉兒不辭而別之後,真的就好像在這個地球上完全消失了一般,再沒有絲毫的訊息。原來的手機號已經停了,就是和閨蜜好友田媛媛,也沒有過任何方式的聯絡。
東方永懿倒是和田媛媛聯絡了幾次,每一次,田媛媛能夠給他的,就只有毫無意義的寬慰和鼓勵。
“你相信我,也相信自己,蓉兒一定會回到你的身邊的。”田媛媛很認真地說。
“謝謝你,我知道。”東方永懿黯然地回答。
東方永懿嘴裡說知道,其實,很多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麼,圖著什麼。
稍微冷靜一些的時候,他似乎就感覺得到,肖蓉兒根本就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三年的戀情,在肖蓉兒提出分手的時候,已經徹徹底底地逝去,簡直就沒有了絲毫可以挽回的希望,只是他東方永懿還沒有辦法來正視罷了。
理性可以給東方永懿幾分近乎合理的分析,但感性卻又常常把他作弄。
說不清有多少回,東方永懿忽然就覺得肖蓉兒正置身於他的近處,他不但可以聞到肖蓉兒芬芳的氣息,而且還能感覺得到肖蓉兒的略微緊張的心跳。
“蓉兒,你終於還是回來了。”東方永懿輕聲地說。
肖蓉兒的甜美的聲音卻沒有響起。
東方永懿急了,拿眼睛來找尋,眼睛卻很快就模糊了。
一次又一次地幻覺,一次又一次地清醒,一次又一次地將肖蓉兒的美麗置於心頭,一次又一次地因為肖蓉兒的絕情把心都撕裂。堅信和猶疑就是一對孿生的姊妹,希望和失望就是一條線的此起彼伏。肖蓉兒的影蹤遠了又近,近了又遠。承受著這一切的東方永懿,不禁就問自己,真的是一種難捨,還是一種倔強的堅持呢?真的是內心的執迷,還是特意表現給別人看的痴情呢?每一次和田媛媛打過電話之後,東方永懿就莫名地感覺自己像是在田媛媛面前故作著一種對肖蓉兒情深意重的高姿態。肖蓉兒離開的時候,兩個曾經海誓山盟的戀人都沒有留下任何的實質性的承諾,倒是對田媛媛,他東方永懿卻應承了至少一年的期限。一年的時間對一個人的生命里程來說,不算長,但用一年的時間做一場看似已經沒有意義的等待,就顯得有些不怎麼近情理了。誰能知道這三百多天裡都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呢?
當等待越來越顯得漫無目的的時候,東方永懿所許給田媛媛的一年的期限,也好像是被莫名判罰的精神上的有期徒刑,只有當刑期滿了,才有望脫離心靈上的困境。
“東方永懿,你真的還愛肖蓉兒嗎?”一個夢裡,有這樣的聲音忽然問了東方永懿。
驚恐於這樣的問詢的東方永懿,沒有在夢裡尋找到答案,他就醒來了。
東方永懿醒來之後,這個聲音就時常在他的耳際響起。
東方永懿不想讓自己的生活中存在疑問,就好像,他不想在自己的生命裡留有遺憾。在幾個寂靜的夜裡,他不停地梳理著自己的思緒,希望可以掙脫情感的左右,得到理智的答案。但想著想著,思緒在不經意間就停止了,一張張肖蓉兒的笑臉又圖畫一般浮現在眼前。
看著肖蓉兒的笑臉,東方永懿的感覺,先是甜蜜的,然後就一點點地苦澀起來。
這是理性在情感面前的節節敗退。東方永懿所想到的任何答案,在這個時候,都潰敗得不成了形體。
難道說,情感的失敗也只有靠情感來扭轉嗎?而什麼時候,才是他可以戰勝自己的情感的時候?
為了愛,一度放縱情感,而愛已經被叫停,卻再也抓不住可以收攏住情感的僵繩了。
這是隻有心才可以證明的猶存的愛嗎?而一個人可以永遠地聽命於自己的心嗎?明明知道眼前浮現出來的,不過等同於海市蜃樓,卻又那麼僥倖地以為,看到的都可能是真實的。
“愛情,你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讓我如此矛盾,這般糾結?”東方永懿把這段話寫在了自己的**裡。他仍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以為,讓他變得無所適從的肖蓉兒應該會看到。他依舊想讓肖蓉兒明白,也讓自己堅信,三年的感情,是誰都不可能一筆勾銷的,可以和對方的人分離,卻不可以和自己的心說謊。
沒有一個可以使自己臣服的答案的時候,東方永懿自己還可以接受的說辭,是肖蓉兒真的是她生命裡的一部分。生命裡的任何一部分,在生命存在的時候,都是割捨不去的。這樣的一種愛惜,一種保守,是不需要問為什麼的。而就是問,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就像一個人對哪怕是骯髒的自身的無限景仰,這世間真的還存在著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愛吧。”東方永懿這樣想著。
終於,東方永懿被肖蓉兒,也被自己弄得有些失魂落魄了。每天,有如行屍走肉的他只往返於單位和家,和自己與肖蓉兒無關的事兒,什麼也不願多聞,什麼也不願多想。身邊的一切似乎都和他再沒有了絲毫的關係,在他的感覺裡更是索然無味。
這樣,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像手指縫裡的流水,唰的一下,就過去了。東方永懿沒覺得時間過得快,也沒覺得時間過得慢。
時間其實早過了立秋,夏日的酷熱似乎還存在著對這人世間的幾分眷戀,依依不捨地,沒有完全褪去。
這一天,傍晚時分,東方永懿下班回家,路上,忽然聽到背後一個熟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喊他,回頭看時,卻是肖蓉兒的父親。
肖父這些年一直在做著傢俱的生意,雖然生意也算不上怎麼忙,生意圈裡的朋友卻非常多,經常地應酬,基本不怎麼顧家。這一陣子,又跑了一趟外地,昨兒才回來,東方永懿和他那寶貝女兒分手的這麼大的事兒,他現在都還不知道。
肖父的心臟不太好,來到東方永懿的身邊時,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上已經有些顯出虛弱的白色。見一向對他畢恭畢敬的東方永懿這時卻面無表情,心裡倒不禁的生出了一些不快。可到底也是生意場中的人,雖然不能說喜怒不顏於色,多多少少還可以把持得住,也就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還是像往常那樣,笑著問東方永懿:“喊你半天了,怎麼,沒聽見嗎?”
“有事兒嗎?叔。”東方永懿還是沒有表現出以往在肖父面前的熱乎勁兒,只這樣平平常常地問著。
“小子,有些日子不見,你好像瘦了許多。”
“是嗎?”
“晚上去我那兒吧,咱爺倆喝點兒。”
東方永懿聽肖父約他去家裡,竟以為肖蓉兒已經回來了,不禁就有些激動地問:“蓉兒回來了嗎?”
“哦?”肖父聽東方永懿如此問,不由得愣了一下,“怎麼?蓉兒不在,咱爺倆酒就不能喝酒了?”
東方永懿失望地低下了頭,料到肖父還並不清楚他和肖蓉兒之間的事情:“叔,我和肖蓉兒分手的事,您大概還不知道吧?”
“啥?啥啥?”肖父瞪圓了眼睛,“分手?什麼時候?”
“就在她走之前。”
“走之前?為什麼,為什麼分手?你們一直不是都相處得非常好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她提出來的。”
“走,走走,”肖父對自己的疑惑沒有絲毫的掩飾,拉著東方永懿的胳膊就說,“咱們找一家飯館,聊聊,好好聊聊。怎麼就出來這麼大的事兒,我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不了,叔,我想,還是就在這裡說幾句話得了。”東方永懿拒絕著。
“你聽叔的,咱們好好聊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肖父說著,又拉了拉東方永懿的胳膊,見東方永懿仍然有些推辭,不由得來了脾氣,“你這孩子,是怎麼了?這不是什麼小事兒!咱們就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好說話。”
東方永懿見肖父真的急了,只好答應著:“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