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魔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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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魔窟(上)
姚美怡的四肢在曲鵬的控制下,已經絲毫動彈不得。又被曲鵬這樣肥厚的一攤肉死死地壓在身上,連憤恨帶緊張,加之曲鵬嘴裡面呼吸著的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味,已然將要窒息了的感覺。
知道曲鵬完全就是個人世間的魔鬼,哀求是沒有用的,姚美怡只難受地嗓子眼兒裡喊出:“曲鵬,你這樣強迫我,是要我恨你一輩子嗎?”
姚美怡竭盡全力地這一喊,只因為被曲鵬的身體壓制著,真正發出來的聲音,其實是非常的微弱。
曲鵬只當姚美怡這聲音,為微弱的嬌喘,心底裡更湧起了一股子按捺不住的熱浪。
“恨我一輩子?”曲鵬從鼻子裡哼哼地一笑,看著姚美怡一點點漲紅了的臉,感受著姚美怡略顯急促了的喘息,也有些激動地說著,“不讓你恨我一輩子,我就會恨我自己一輩子!”
“你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姚美怡使勁地瞪著曲鵬,喊著。
“不是人?”曲鵬像是得了姚美怡什麼讚美似的,還一臉的笑,“是什麼?”
姚美怡在曲鵬的笑裡面,哆嗦了整個魂魄,只咬著呀,狠狠地說:“是畜生!是魔鬼!”
“嗯,不賴,”曲鵬非但沒有被姚美怡的罵聲激怒,反而更得意忘形了,“這會讓我在你的身子上獲得更加狂野的感受。”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姚美怡的眼睛裡,不由得也流露出懼怕的神色。
“你的眼睛,真讓我著魔。”曲鵬說著,身子又往上竄了一下。
姚美怡知道,在現在的曲鵬的面前,任何形式的流露,都會攪起曲鵬更加**意的心。
曲鵬確實在姚美怡的身上已如干柴一般,姚美怡的每一點的抗拒,更是燃燒他這把乾柴的烈火。
姚美怡料到自己難逃這一劫,直想像一個死人一樣,至少,不給曲鵬以更加強烈的佔有慾。一隻餓狼,面對一個死卻的獵物,應該,也會消退掉一部分的食慾吧。
姚美怡絕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當面前只是一片黑暗的時候,她卻明顯地感覺,自己的胸脯,緊張地起伏著。
羞怯和憤怒攪於一處,使姚美怡猛地又睜開了眼睛,只見,曲鵬更加飢渴難耐了。
“只這一次,死又何妨?”曲鵬顫顫巍巍地說完,因為手還按著姚美怡的手腕,就拿牙死死地咬住了姚美怡的衣領,朝一側一用力,“嘶”地一聲,就扯壞了姚美怡的衣服。姚美怡一側的雪白的肩膀,立時就**了出來。
姚美怡卻以為,自己的整個兒身體都已經**在曲鵬的面前,最後的,做著掙扎:“你如果真敢欺負我,我之後,就死給你看!”
曲鵬只盯著姚美怡的肩膀,依然抖動著聲音,說:“經過這麼一次的死去活來,你也就不這麼想了。”
“你別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你就這樣地霸佔了我的身體,我肯定不活了!”姚美怡嚷著,又在曲鵬身子下面,用力地掙扎了兩下身子。
“一刻鐘而已,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的。”曲鵬說著,又在姚美怡的身上壓了壓,忽然又有些正經八百地問姚美怡,“你和那小子好了這麼長時間,那小子真的就沒碰你?”
“畜生!”姚美怡又狠狠地罵了一句。
曲鵬的臉上,倒真的顯出非人的笑來:“人與獸,姚美怡,你沒有聽說過嗎?”
姚美怡真想著自己身子下面的桌子,現在就燃起熊熊的大火,連曲鵬,帶自己都被燒個乾淨。
曲鵬的身子卻已經燃燒了起來,一口,又咬住了姚美怡的胸罩。
姚美怡怎麼也沒有想到,曲鵬嘴下面的,隔著一層厚厚的胸罩的,自己的那羞澀處,竟然也堅挺地做出了生理上的反應,一股子血液直衝腦頂,嘴裡喊到:“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所謂的愛?”聽姚美怡如此一說,曲鵬不由得睜圓了眼睛,還叼著姚美怡胸罩的牙齒也慢慢地鬆開了。
曲鵬一臉痛苦的表情,是姚美怡從來沒有看到過,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這樣的一個在姚美怡看來完全鐵石心腸的一個人,竟然也會痛苦!這痛苦,讓人看起來,也就更加地揪心起來。
姚美怡全然忘記了自己正處於一個魔鬼的重壓之下,看著曲鵬黯然神傷了的臉,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兒。
“姚美怡,難道,我在你的心中,真的就沒有一點兒的位置嗎?”曲鵬看著姚美怡漸漸平靜下來的臉,痛苦地問。
姚美怡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來回答曲鵬這樣的問題,直和曲鵬對視了有幾十秒鐘的時間,才極其小心似的說:“在我的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鵬哥。”
“一直都是鵬哥?不,是僅僅就是鵬哥吧。鵬哥?這個鵬哥,是我拼了十幾年才得來的,怎麼今天,忽然就成為了這麼刺耳的兩個字?是玩笑,還是嘲諷呢?”曲鵬說著,一面輕輕地搖著頭,一面慢慢地就站起了身。
“對不起,鵬哥,”姚美怡隨即也仰身起來,眼睛還緊緊地盯著曲鵬的神情,擔心著曲鵬會忽然間就變了臉似的,小心翼翼地,下了桌面,又說,“這種事兒,鵬哥,真是勉強不了的。我真的,真的也想過和你就這樣了。可,我辦不到啊。鵬哥,求求你了,你還是放過我吧。”
“勉強?我勉強不了?可你,你為什麼就可以勉強,可以讓我放棄我幾年的來對你的愛慕之情!”曲鵬說著,眼睛裡又噴出了火了來,瘋了一般,又用兩隻鉗子一樣的手,狠命地抓住姚美怡的肩膀,前後搖晃著姚美怡柔弱的身體,嗷嗷地問著。
姚美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曲鵬搖散了一樣,更加痛苦地說:“不是這樣的!鵬哥,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曲鵬長了兩隻耳朵,不是給誰來傾訴什麼苦衷的!在我曲鵬的世界裡,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憐憫!我得到了,才是真的,得不到,永遠也只是假的!什麼勉強不勉強的?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本來就是誰得了,算誰的!弱肉強食,是不變的法則!正所謂狼多肉少,弱者永遠都要臣服於強者!弱者更弱!你讓我考慮你的情感,我的情感,又有誰來考慮?我曲鵬如果得不到,那個姓東方的小子也休想!不光那個姓東方的小子休想,任何人都休想!”曲鵬說著,不由姚美怡再分說什麼,一把將姚美怡推在椅子上坐了,然後拽下自己的領帶,三下五除二,就把姚美怡的兩隻胳膊反綁在椅背上。
“你又想怎麼樣?”姚美怡掙扎了半天,手脖子幾乎都要勒斷了,見綁得實在結實,就瞪著曲鵬的臉,這樣地問。
曲鵬又恢復了他那一貫的沉悶的聲音:“姚美怡,我勸你,還是不用白費力氣了。逃得了我曲鵬掌心的人,至今還沒有。”
“你到底要把我怎麼樣?”姚美怡完全地放棄了無謂的肢體上的掙扎,說話的聲音裡,夾雜著膽怯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