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皆是回憶(下)

第二十章 皆是回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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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皆是回憶(下)

“貌似感人,其實,更是騙人了。不結婚,戀的是什麼愛?”

“那,結了婚,我們還和戀愛一樣。這,總可以了吧?”

“那怎麼可能?戀愛就是戀愛,我就不信,結了婚的人還會這樣在花前月下甜蜜蜜地竊竊私語?”

“倒也是這麼回事。那,蓉兒,你說,要怎麼說才合適?”

“要我說,愛戀永遠。”

“那不一樣嗎?”

“哪裡一樣?虧你上學時還是語文課代表呢!我們博大精深的文字魅力,你是一點兒都沒有領悟。”

“那好,就依你,愛戀永遠。”

“可是,愛戀永遠,如夢似幻,真的能夠嗎?”

“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傻姑娘。只要你相信,就能夠。”

“我真的想相信,但真的又不敢。”

“那,還像我剛才說的,我們乾脆就不結婚,光戀愛!這樣,你放心了吧!”

“光戀愛,你媽都不會同意的。”

“其實,”東方永懿假裝地嘆了口氣,“何止我媽她老人家不同意?”

“你什麼意思?”肖蓉兒說著,歪過頭來,拿眼角看著東方永懿的臉。

“憑你的聰明,你還會不明白?”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人都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等同於qiang奸。”

“說了半天,又是口是心非,又是騙人的。”

“又生氣了不是?難道你就不想穿上雪白的婚紗,做我東方永懿的新娘?”

“不想,不想不想!”肖蓉兒撅起了嘴。

“為什麼?”

“你淨騙人,誰還敢做你的新娘?都怕被你給賣了。”

東方永懿彎著食指在肖蓉兒的鼻子尖又恨又愛地颳了一下:“我就是賣了我的心肝肺,賣了我的腎,也不會賣你呀。”

“哼,還說呢,你不是說我就是你的心肝兒?”

“好不知羞恥!這話,我可以說,你怎麼能說得出口?”

“就是不知羞恥,不也是拜你所賜?”

“你呀,好事兒就從不往我的身上扯。以後,可不許說心肝兒心肝兒的話了,我聽著,渾身都不舒服。”

“渾身不舒服?那你是怎麼說出口的?我就知道,你的話都是哄人的。你以為誰稀罕做你的心肝兒呢?你這樣,還不是就要和人家吵架?”肖蓉兒說完,嘴撅得更高了。

“好了,好了,心肝兒,心肝兒,你就是我的心肝兒!”東方永懿說著,身體裡有什麼就膨脹了起來,強按了按,還是俯下身,在肖蓉兒的臉上使勁兒地親了一口。

“你好壞!平日裡的斯文都是裝出來的,肚子裡的腸子比誰都花花。以為你是有情有義,知冷知熱的人,原來,成天想著的也是那些亂馬七糟的齷齪事兒!qiang奸qiang奸的,是不是,只有那樣才是你和人家在一起的最終目的?”

“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你不會真的把我想得那麼不堪吧?”

“這一輩子,不管我們是結婚還是不結婚,都不準那樣,你敢不敢答應?”

“蓉兒,你說的不是真心話吧?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嘛,這性……”

“古人是這麼說的?”肖蓉兒在東方永懿的大腿上用力地掐了一把,滿臉通紅地就坐起了身,“東方永懿,你聽好了,我再和你好,我是小狗兒!”

肖蓉兒的小狗恐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做了多少次了。東方永懿心裡樂著,嘴裡卻一個勁兒地說著好話,見肖蓉兒還是硬板著粉面,便把肖蓉兒攬著懷裡,可憐巴巴地直叫起了“姐姐”。

“誰是你的姐姐?”肖蓉兒終於又開了口。

肖蓉兒開了口,東方永懿就可以認為她消了氣了,嘴裡卻還故意地千方百計地哄:“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再寬恕我一回。”

“都說了,再理你,就是小狗兒。”肖蓉兒一面說,一面還往外掙著,只是,並不十分用力。

“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東方永懿說著,又“汪汪”地裝了幾聲狗叫。

“你哪裡是什麼小狗?你是狼!”肖蓉兒狠狠地說。

“好好好,是狼,是狼!”東方永懿說著,撒開肖蓉兒,身子往地上一蹲,兩隻手又往地上一扶,臉朝著中天裡的上弦月,“嗷嗷”地真就學起了狼叫。

肖蓉兒起身走到東方永懿跟前,一把揪住了東方永懿的一邊的耳朵,一面往起拎著,一面憋住了笑,嗔怪:“你也不怕別人笑話呀?”

東方永懿站起身來,一面拍打著手心裡的沙土,一面脫口而出:“我要做狼,也做灰太狼。”

“隨便你做你的灰太狼好了,我可不跟著你做紅太狼。”肖蓉兒也是隨口一說,說完,臉“唰”地就紅了起來。

“你臉都紅了,還說不做紅太狼?”東方永懿指著肖蓉兒的臉,笑著說。

“你!”肖蓉兒瞪圓了眼睛,揪著東方永懿耳朵的手加大了力度。

東方永懿雙手扶著肖蓉兒揪著他耳朵的手,咧著嘴,整個臉都變了形:“你是要把我的耳朵抻成小白兔的還是豬八戒的呀?”

“少臭美!什麼小白兔,豬八戒,你還沒那麼可愛!你是牛頭馬面,你是小鬼兒!”

“小鬼兒也成,可你別就可著一面的耳朵揪呀!這萬一一大一小,就是小鬼兒,也是個殘廢的小鬼兒呀。”

“你慪誰呀?殘廢殘廢的!”肖蓉兒說完,一股子眼淚就汪滿了眼睛,鬆開東方永懿的耳朵,轉身就走。

東方永懿一面揉著耳朵,一面追,跟在肖蓉兒的身後又說了一大篇的賠禮的話,肖蓉兒就只顧著悶頭走。

“蓉兒,你別這樣。”東方永懿喘著粗氣,著急地說,“你沒聽清楚,我沒說什麼殘廢,我說的是……”

“是什麼?”肖蓉兒忽然就轉回身來,險些被一個勁兒跟在後面的東方永懿撞了個滿懷。

“是,是……”東方永懿尋思了半天,終於說到,“是纏人!對,我說的是纏人的小鬼兒。”

肖蓉兒聽了,怔怔地只看著東方永懿,直看得東方永懿有些毛了,才萬般委屈地說了聲:“沒錯,你就是纏人的小鬼兒。”

東方永懿無可奈何地成了纏人的小鬼兒,而肖蓉兒,忽然“撲哧”一笑,又主動地撲到了東方永懿的懷裡,做了楚楚可憐的小狗。

東方永懿輕輕地撫摸著肖蓉兒的秀髮,半天,才又說:“蓉兒,你說的對。”

“什麼?”肖蓉兒仰起了臉來,輕聲地問。

“應該是愛戀,而不是戀愛。戀愛是情感的一個階段,只有愛戀,才能永遠。”

“真能?”

“能。”

“那,拉鉤好嗎?”肖蓉兒說著,把自己的小指送到了東方永懿的手旁。

“要不怎麼說你是長不大的孩子呢。”東方永懿笑著,把自己的小指和肖蓉兒的緊緊鉤在了一起。

……

現在的東方永懿看來,除了自己還的的確確地呆坐著,其它的,都顯得那麼有失真實。

所發生的一切,都如過眼雲煙,回首望去,最多也僅僅留有了一些支離破碎的影子。而就是這些支離破碎的影子,浮現眼前時,帶給他東方永懿的,都是隱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