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意想不到的事兒
幕後潛規則:官道迷情 冰山奶爸 窺視者 逢場作戲 鉛華褪盡 獵霄 家有拙夫 美人謀:禍國公主太妖嬈 湘西盜墓王 邪醫
第一七四章 意想不到的事兒
當曲鵬喊著還有十秒鐘的時候,郝仁腦袋一耷拉,兩條腿緊著一哆嗦,一泡腥臊的尿從褲腿慢慢凐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地面溼了一大片。
腥臊很快瀰漫了整個服裝店。
“什麼?”曲鵬故意用鼻子聞了聞,皺著眉頭問。
跟曲鵬一起來的一個年輕人剛要說話,曲鵬止住道:“讓他自己來說。”
“尿,是尿。”郝仁哆哆嗦嗦地說,臉上也堆積著痛苦的表情。
“誰的尿?”曲鵬盯著郝仁的臉,問。
郝仁把自己的身體又往後退了退,咧著嘴,說:“我的。”
曲鵬的眉間已經皺起了核桃大的一個疙瘩,一臉不解地問:“怎麼,我聞著還有一股臭烘烘的味兒?”
曲鵬這麼一說,滿屋子裡,噁心的味道雜陳著。每個人,包括郝仁都屏住了呼吸。
“也是我的。”郝仁哭喪著臉,說。
曲鵬斤起了鼻子,向著身後的兩個年輕人,說:“這個屋,還讓人怎麼呆?”
郝仁聽了,趕緊喊一邊站著的韓潔:“媳婦媳婦,快,快給收拾收拾!”
韓潔早已經嚇得動彈不得,聽郝仁叫她,不禁問:“怎麼?”
“收拾收拾!快!快快!”郝仁這樣嚷嚷著,又挪了挪自己的身子。
“唉。”韓潔點頭答應著,就要去拿拖布。
“慢著!”曲鵬又拿眼睛只看著姚美怡的身份證影印件,淡淡地笑著止住了韓潔,“讓他自己來。”
“對,對對,我自己來,自己來。”郝仁說著,就要站起身來,可兩隻腿卻像是癱了一般,不聽使喚。
“誰讓你隨便動了?”曲鵬瞪著眼睛問郝仁。
郝仁真的要哭了,點著腦袋,說:“哦,哦,我不動,不動,我用袖子,用袖子。”
曲鵬抬腳照著郝仁的肩膀就踹了一下:“你媽的!誰允許你用袖子了?”
郝仁張著大嘴,問:“啊?鵬哥的意思……”
曲鵬呵斥著:“你的嘴,現在是幹什麼吃的?”
郝仁聽了,趕緊雙手伏地,小雞啄米一樣磕起了頭:“鵬哥!鵬哥!這可使不得呀!”
曲鵬見郝仁的熊色的樣子,也覺得,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丟了自己的身份,就笑了笑,說:“你如果收拾得乾淨,我剛才的話,或許還可以考慮收回。這,朋友,可是沒有先例的。”
“好,好好,一定乾淨,一定乾淨!”郝仁說著,真的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緊緊地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急急忙忙地胡亂地舔了起來。
韓潔見曲鵬有些鬆口,也就在曲鵬面前,雙膝跪地,“咣咣”地磕響頭。
曲鵬看了看一個勁兒磕響頭的韓潔,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用嘴收拾髒物的郝仁,狠狠地說了聲“活該”,向跟了來的兩個年輕人打了個手勢,一同走出了服裝店。
服裝店裡的一對夫妻,這時才都依偎著,沒了骨頭癱倒在地。
……
酒吧裡,年輕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盡情地伴著激烈的嗨曲蹦著、扭著、跳著,一個吧檯上,曲鵬和虞自高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子,邊喝酒,邊說話。
“虞子,你認識姚美怡?”曲鵬看著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問著虞自高。
虞自高把心往嗓子眼兒一提,反問著:“怎麼?鵬哥。”
曲鵬平靜地說:“虞子,我今天去那家服裝店了。”
虞自高有些緊張地問:“你沒把那傢伙怎麼樣吧?”
曲鵬輕輕地一笑,說:“就他?我都怕壞了我的名聲。”
虞自高知道沒出什麼事兒,也就隨著酒吧裡的舞曲晃動著腦袋,說:“可不,他純粹一個小無賴,見著硬一點兒的,就龜孫子了。要不,我怎麼都都不稀罕和他計較呢。”
曲鵬把臉轉向虞自高,輕蔑地一笑,說:“我一進那店兒,就看出他那一幅活不起,死不起的熊色來了。那娘們兒也是,活該找個那樣的。我一瞅,也真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也就並不想怎麼樣他。沒想到的是,他竟敢打姚美怡的主意,我還真打算廢了他了。可他嚇得屎尿都出來了,真他媽的孬種!對了,你還沒說呢,你究竟是怎麼認識姚美怡的。”
虞自高見曲鵬又問了起來,也就只好小心翼翼地說:“姚美怡是東方永懿的女朋友,怎麼了?”
“東方永懿的女朋友?”曲鵬的臉色,雖然在在黯淡的空間,也明顯看得出來,完全變了顏色,“姚美怡是我的女人。”
虞自高聽曲鵬這麼說,手裡面的酒杯差點兒都要拿不穩了:“什麼?鵬哥,沒和兄弟開玩笑吧。”
曲鵬板著面孔,說:“我曲鵬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
虞自高預感到什麼災難一樣,傻了眼,說“鵬哥,姚美怡她,她和東方永懿……”
曲鵬沒有讓虞自高再說下去,把寬大的手掌在虞自高面前一擺,冷冷地說:“虞子,別的,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的脾氣,你知道。叫你朋友儘快地離開姚美怡。”
“可,”虞自高臉上露著明顯的難色,“鵬哥,他們已經相處了半年多了,而且,感情也非常的好。”
曲鵬又把臉轉向了舞池那邊,聲音依舊是那樣冷淡地說:“虞子,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已經說了,姚美怡是我的女人。我現在,不想再過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特別,東方永懿還是你的朋友。你告訴東方永懿,離開姚美怡,我肯定也虧不了他。”
虞自高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會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不知道再怎麼說好:“鵬哥,這……”
曲鵬太陽穴旁的筋蹦了兩下,鄭重其事地說:“虞子,這事兒沒商量。就是你我,都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去跟那個東方永懿說,比我出面要強。”
虞自高几乎是從嗓子裡喊了出來:“鵬哥……”
曲鵬向虞自高又打了個手勢,沒有讓虞自高再說下去。然後,就冷著面孔向虞自高懷裡的女孩兒說:“你們跳舞去吧!”
虞自高還想說什麼,曲鵬又一個手勢,示意虞自高領女孩兒下舞池。虞自高又看了看曲鵬的臉,想再說些什麼,情知也沒什麼用,也就不情願地,和懷裡的女孩子一同離開了吧檯。
虞自高領著女孩兒離開後,曲鵬摟著的女孩兒,撒著嬌,說:“大哥,我們也去跳吧。”
曲鵬看了看女孩兒嬌滴滴的樣子,往自己口裡灌了一大口的白蘭地,然後強吻著女孩兒,把酒都送到了女孩兒口中。
女孩兒扭捏了半天泥鰍一樣的身子,才終於從曲鵬的懷裡掙扎了出來。本想著把由曲鵬的嘴灌到自己嘴裡的酒吐出來,忽然就發現,曲鵬的眼睛裡,明顯地放射出凶狠的光來。再想想剛才兩個男人的對話,女孩兒也知道自己陪著的這個人有一定的來頭,就勉勉強強地,把口中的白蘭地硬嚥了下去,又做出像是怨又像是喜的表情,假著嗓子說:“大哥,你好壞呦。”
曲鵬笑著,用手摸了摸女孩兒的臉,說:“想和我跳舞,是嗎?”
“大哥,難道不是來跳舞的嗎?”女孩兒嬌滴滴地說著,挺著豐滿的前胸,向曲鵬的身前靠了靠。
曲鵬沒再說什麼,在女孩兒的臉上又輕輕地拍了拍,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