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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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章 鵬哥
東方永懿的手機當然也不能總關著,於是,他採取了堅定的拒接策略。只要是自己覺得不該接的,就絕對不接。幾天下來,也算安靜。
這一天下班,虞自高說有一家新開的烤吧不錯,請東方永懿吃飯。東方永懿先是不想去,虞自高笑著問東方永懿是不是有些重色輕友了,東方永懿沒有辦法,只得同意了。
師兄弟二人來到烤吧,要了幾樣烤品,一組啤酒,就一面吃,一面聊了起來。
“師兄,和肖蓉兒的事兒,了了沒有?”虞自高這些日子,一直真的都惦記著這事兒。
“了了沒有?”東方永懿不以為然地說 “早不就了了?我都說了,那不過就是突發事件。”
“得了吧,突發事件!你那性格,我還不知道?人家掉幾顆眼淚,你的心也就軟了。我還真怕你被拐進去。”
“我?你這麼說,還是不瞭解我東方永懿。在感情上,我絕對是意志堅定。怎麼可能有絲毫的動搖?”
“沒什麼事兒的話,你當然是不會動搖了,可一旦有了什麼情況,你就說不準了。”
“你怎麼這麼說?你以為我會對不起姚美怡?”
“給你打個預防針而已,我倒是希望我多慮了。”
“事實勝於雄辯,乾杯吧!”
“好,乾杯!”
東方永懿和虞自高兩個人說著,端起各自的酒杯,“當”地撞了一下,然後仰著脖子,喝得一乾二淨。
都放下酒杯之後,兩人又各自斟滿,並每人拿起一支肉串,吃著。
“說真的,你和姚美怡進行到哪一步了?”虞自高盯著東方永懿的臉,嘻嘻地笑著問。
東方永懿知道虞自高的意思,但他可不願意背地裡開姚美怡的玩笑,就認真地說:“二萬五千里長徵,也就剛剛算是邁出了幾步。距離最後的勝利,還遠著呢。”
虞自高見東方永懿一臉認真的模樣,也就跟著認真地說:“算起來,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怎麼這麼悲觀呢?”
東方永懿自己端起了酒杯,仰頭喝了半下,無聲地嘆了口氣,才接著說:“不是我悲觀。說真的,虞子,我有時候,覺得就要可以了,可有時候,又覺得離目標越來越遙遠。”
虞自高點了點頭,把臉稍微往東方永懿跟前湊了一下,說:“師兄,在姚美怡,我這話可能不該說,你這樣真的不行。儘管你們彼此真心,但時間長了,我怕你是耗不下去的。姚美怡年輕,心思未必太往那方面想,也許還一心地享受著戀愛的甜蜜。可你不行。你耗不起了。你應該有點兒手段了。”
“什麼?手段?”東方永懿不解地看著虞自高,問。
虞自高瞟了東方永懿一眼,壓低聲音說:“我說大師兄,你就別裝清高了。你應該知道我講的是什麼。”
東方永懿笑著在虞自高面前把手一擺,說:“還是算了吧。我寧可自己精疲力竭。”
虞自高一把抓住了東方永懿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這可不是什麼發揚你的那種風格的時候。現在的一些女孩子,戀愛可以,甚至婚紗也幻想過穿上,就是提到過日子,多少都直搖頭呢。你真的喜歡姚美怡,什麼情啊愛啊,娶到手,才是真格兒的。大師兄,我這可是句句肺腑之言。你可能不樂意聽,但,這可不是我在你們之間使什麼壞。”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是……”東方永懿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服務生拎著一組啤酒,來到兩人桌前,恭恭敬敬地說,是老闆送的,並且說老闆有話,再想吃什麼,儘管要。
服務生說完,放下啤酒就走了。虞自高以為新店開張,每桌都送,也沒怎麼在意,東方永懿卻發現,單單就給他們送了,不禁岔開了剛才的話,跟虞自高說:“怎麼就給咱們送了呢?”
“是嗎?”虞自高轉著腦袋往別的桌兒瞅了瞅,覺得好像也是,心裡不覺得猜疑一下,轉念又想,又不是毒藥,送就喝唄。
“別想那麼多,喝完了再說!我敢說,老闆如果是特意只送我們,他很快就會露頭兒的。用不著多什麼心。”虞自高這麼對東方永懿說著,就拎出一瓶啤酒,擺在了東方永懿面前。
東方永懿想了想,覺得虞自高的話也在理兒,說了兩聲“對”,就把虞自高遞過來的啤酒啟開了。
有了這樣的特殊的招待,虞自高倒真的大大方方地要起烤品來。
東方永懿又有些不解,虞自高告訴東方永懿,唯一這樣,老闆才會更加高興,也會在最短的時間裡露面。
東方永懿聽了,想著搖了搖頭,看著虞自高玩著豪爽。
沒一會兒的功夫,桌面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烤品。虞自高向東方永懿把啤酒瓶子一舉,兩個人抱著瓶兒,痛飲起來。
吃飽喝足,虞自高一面拿牙籤剔牙,一面故意地喊服務生過來結賬。
服務生過來後,點著頭,滿臉微笑地說:“老闆有吩咐,二位有時間多來就行,飯錢都免了。”
虞自高心知肚明,料到了服務生會這麼說,便把眼睛朝上一翻,打出一個滿是酒肉味兒的嗝,醉了一樣地對著服務生說:“免了?趕緊叫你們老闆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這個……”服務員犯了難。
虞自高見了,掏出錢包,往桌面上用力地一摔,嚷到:“你叫不來,是不是?叫不來,就痛痛快快地把帳算了!”
“你跟誰算賬?”隨著低沉的一聲問,一個一身西裝革履,剃著寸頭的男子出現在虞自高的身後。
“鵬哥?”虞自高頭還沒轉過去,就叫了這麼一聲。
被虞自高稱呼“鵬哥”的男子,一巴掌拍在了虞自高的肩頭。
“鵬哥!怎麼是你!”虞自高回過頭後,隨即就站起了身,興奮地抓住了來人的胳膊。
來人並沒有搭話,只呼地一聲,把手臂一翻,順勢把腕子壓在了虞自高的腕子上。
兩個人的手腕,一個向上,一個向下,較起勁兒來。
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兩個人的手腕就好像在空中定住了一般,不分勝負。
最後,叫鵬哥的先鬆了力,用另一隻手又拍了一下虞自高的肩膀,笑著稱讚:“氣力見長了!”
虞自高謙虛幾句,端過一把椅子,先讓鵬哥坐了,自己才坐在剛才的位置,給東方永懿和這個鵬哥分別做了介紹。
經虞自高一介紹,東方永懿知道,這個被虞自高如此敬重的人,叫做曲鵬,是虞自高過去的朋友。打眼看著,一臉的橫肉露著掩飾都掩飾不去的凶相,不怎麼像好人。但虞自高並沒有多向東方永懿介紹。
曲鵬和東方永懿隨便地客套了幾句,就只和虞自高聊了起來。
和虞自高的談話間,曲鵬自稱要乾點兒正經兒事了。東方永懿聽了,更覺得自己剛才的判斷沒有錯。
“這個人,看來,只在虞自高之上,不在虞自高之下了。這虞自高,怎麼就喜歡結交這一類的朋友!”東方永懿在心裡面這樣想著,只因為礙於虞自高,才不得不幹巴巴地作陪著。
“鵬哥,哪天,我把弟兄都叫出來,咱們聚一聚。你這一回出來,也不跟大夥兒說一聲。”虞自高說起話來,帶著十分的激動。
曲鵬仰臉一笑,說:“虞子,你不知道。我也想找大家聚一聚,可我的一哥們兒,非找我一起開這個店兒不可。什麼一起開呀?不過是想讓我有一個正經兒的營生,少在外面鬼混吧。我不能不領這個情兒。這不 這幾天剛開張,忙得什麼都顧不上了。今天,看著你,咱們先出去玩玩。也帶上你的這個師兄。都是朋友了嘛!”
虞自高聽了,爽快地答應,並說今天一切都由他消費了。東方永懿開始時不想跟著,架不住虞自高一再攛掇,最後,也只好跟著了。
練歌房裡,虞自高要了一個包房,並喊了四個陪唱的女孩子。
照著虞自高的示下,兩個陪唱的一左一右陪在了曲鵬兩側,一個陪東方永懿,一個被虞自高摟著。
虞自高要了兩組啤酒,連同陪唱的,連說帶笑,痛飲起來。
東方永懿並不習慣在這樣的場合,特別,身邊還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陪唱的女孩兒。
曾經,東方永懿也來過,也被陪過,但今天看著在陪唱的女孩子面前舉止粗俗的曲鵬,不免有些噁心。
陪在東方永懿身旁的,是一個和東方永懿歲數相仿的女孩兒,雖然也倒酒,敬菸,還不時笑語幾句,但顯然入這一行並不久,每個動作都顯得不怎麼自然。
虞自高還是一心和曲鵬嘻嘻哈哈地聊著。很多黑話,東方永懿聽都聽不懂。
曲鵬顯然和虞自高一樣,是這種場合的老油條。不時的,就引得陪唱女孩兒咯咯咯地笑。
偶爾,曲鵬還會用手向虞自高指一指東方永懿,虞自高就一面笑著,一面說東方永懿是好孩子,放不開,東方永懿並不在意。
“唉,朋友,咱來這裡可是玩來了!別那麼拘謹。要不,你們唱個歌吧!”曲鵬突然向東方永懿喊道。
“我不會唱歌!”東方永懿有些冷淡地說。
若是過去,若不是有虞自高在這裡,東方永懿的這一句話,會給自己闖下不小的禍。
曲鵬見東方永懿居然對自己這種態度,先是一愣,然後,勉強地笑著說:“誰又不是什麼大明星!唱著玩兒唄!乾坐著幹什麼?”
虞自高怕東方永懿倔脾氣上來,再出什麼事兒,趕緊就嚷著:“他哪裡不會唱歌?唱得好著呢!來來來,給放個《知心愛人》,兩個人一起唱。”
東方永懿今天真的沒有唱歌的興致,特別是在曲鵬面前,好像自己成了供人取樂的了,但《知心愛人》的前奏剛剛響起,坐在身邊的女孩兒,像是比東方永懿更加識相一些,就遞過麥克風邀請,東方永懿特別在女孩子面前,是抹不開面子的,只好,就接了過來。
東方永懿和女孩子唱著,虞自高和曲鵬還只顧著聊。
曲鵬摟著一個陪唱的肩膀,另一隻手在另一個陪唱的腿上摸著,忽然就問虞自高:“我好像聽說,你小子把母狼都給上了。差點兒,都搭上了命。”
虞自高嘆了口氣,笑著說:“說來,也慚愧。我虞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在任何人手裡栽過。怎麼,就栽在一個女孩子的手裡了?”
“女孩子?我看,你可真是長了能耐了。母狼的來頭兒,你看來還真的不知道。”
“說到這兒,我倒真想問你,這母狼,到底乾的是什麼營生,小小年紀,怎麼就做到了這樣的地步?”
“說來,我倒沒有你的這樣的豔福。我甚至,見都不曾見過她一面。但我聽人說,這母狼開始的時候,也挺慘的。自己一個人跑到外國,洗盤子洗碗自不用說,好像,還從事一些夜總會的活兒。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被一個富商相中了。結沒結婚不知道。可這富商,沒幾天,不知道怎麼就死了。她真正的富有,該從這個時候開始的吧。當然,這不過是有關她的傳說的一個版本。可後來,她買了很多人,專門,接千萬元以上的大活兒,卻是千真萬確的。沒有人可以估計出母狼現在的身價。我想,就是她自己,也都不清楚自己的具體財力了。虞子,栽在她的手裡,你不寒磣。”
虞自高所指的,其實並不是母狼馮鳳鳳,而是馮鳳鳳手下的那個混血美女。混血美女沒有對他下毒手,使他現在,還常常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見曲鵬對馮鳳鳳不過也就是道聽途說,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虞子,”曲鵬忽然又說,“你不止是隻栽在了母狼一個人的手裡吧?”
“怎麼?”虞自高真的不知道曲鵬說這話的意思。
“聽說,你腦袋也捱了一下子。”
“哦,不錯。挺長時間的事兒了。”
“怎麼算了?”
“對方賠了些錢。”
“虞子,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鵬哥,說句實在話,我這兩年就常常覺得力不從心似的,我真的也不想再跟從前似的了。”
“雖然這麼說,有些事兒,還是不應該差了的。”
“都已經了了。”
“哪天帶鵬哥去會會,我看看是什麼路上的。”
“小癟三。背地裡下的手。完事兒還遼了幾天。”
“那,鵬哥更要去見識見識了。”
“見什麼?我見了都覺得噁心。”
“你不願意見他,我倒要見見他是何方的神聖。你告訴我,怎麼找著他那,橫豎,我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