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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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這麼疼!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這麼疼
許安知一愣,看向衣帽間,想起了什麼。
“我沒有要離開。”她解釋道。
傅斯年看著她,聽著許安知說道,“行李箱的衣服之前忘拿出來了,我今天才想起。”
“哦!”傅斯年頓了頓,回道。
他看著身下許安知笑著的面容,俯下身還是去吻她的雙脣。“安知,你敢離開,我再也不要你了。襤”
一字一字地在許安知的耳邊清楚地說著,許安知露出笑意,沒有回答。
再也不要她!聽著這話時,她的心抽痛著鱟。
可是,最後的結局,她自己都不知道。
兩個人出了房間,天色已經黑。小一很餓,可是一定要等大叔和知知出來吃晚飯。
看到傅斯年和許安知下樓,阿姨一看二人的臉色,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笑了笑將晚飯端出來。
“知知!”許安知走下樓,小一過去將找來的創口貼遞給許安知。
許安知看著手中的創口貼,不解地看著小一。
“知知,大叔好壞,把你嘴脣咬破了。”小一說著,拿過創口貼,踮起腳尖要把許安知嘴上的傷口貼上。
許安知看著小一手中的創口貼,苦笑不得。
“小一,知知沒事。”
可是小一執著地看著許安知,不肯放下手,“知知,等我長大了,我不會再讓大叔咬你。”
許安知聽著,耳根一熱。
傅斯年過去,將著小一抱在懷裡,“就拿了一個創口貼?”
小一點點頭,他本來不想理大叔,可是被大叔抱在懷裡,沒出息地和大叔說話。
“嗯。”
“可是知知身上好多地方被大叔咬了,一個不夠!”傅斯年笑著說道。
小一連著盯著許安知的身上,許安知面頰更紅。
有傅斯年這樣和小孩子說話的嗎?坐在餐桌前,她怒瞪著傅斯年。
傅斯年不以為然,笑笑,突地手背一個痛楚,低下頭看見小一張口咬住他的手背。
小一咬得狠,傅斯年的皮再厚,也被小一咬出血印來。
“你咬知知,我就咬你。”
小一氣憤地說道,雖然被小一咬得手背破了,傅斯年沒有動氣,摸摸小一的頭,“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這麼疼!”
許安知看著他們父子的互動,沒有出聲阻止,她知道小一再把傅斯年咬得再疼,他也不會罵小一。
她有一種感覺,傅斯年應該清楚小一是他的孩子!
—
深更半夜,許婉被傭人叫醒。
“夫人,先生喝醉了。”
許婉穿著睡衣,走下樓一看,蘇辰喝得大醉,滿臉通紅地躺在沙發上。
很少看見蘇辰喝得這般大醉,記得他的酒量很好。許氏剛成立時候,為了拉業務,許婉得時常地出去應酬,她酒量不好,沒喝多少就醉了,可是抵不住那些客戶,不得不喝。
後面,蘇辰來了許氏,只是許氏的一員工。許婉沒對他多在意,有次,蘇辰陪著她出去應酬。
在客戶敬自己酒的時候,蘇辰擋在她面前,笑著說,“許總酒量不好,我來。”
他說完,倒頭就喝完那杯酒。
客戶不滿意他搶了許婉的酒,還要許婉喝。
在酒桌上,讓女人喝酒令男客戶更有成就感。
還是蘇辰替許婉擋了,別人敬許婉多少,他就擋多少。那是第一次許婉應酬客戶時,沒有喝醉。
而蘇辰喝得伶仃大醉,嘴裡念著,“我來,我來!”
也就那個時候開始,許婉對蘇辰上了心,平日裡也照顧起蘇辰。
沒過多久,許婉將蘇辰調過來做自己的助理,每一次出去,蘇辰毫無意外地替她擋酒,然後自己喝得大醉。
有一次,他們應酬完第二天,蘇辰沒有來公司。
許婉打了電話,才知道蘇辰把自己喝到醫院去了。他的腸胃經不起酒精的摧殘,半夜痛起,去了醫院。
看著在醫院的蘇辰,許婉心裡很多感觸,特別是蘇辰對她說,“許總,我替你擋酒,心甘情願!”
女人受不住男人的深情表白,特別是許婉單身多年。
她被徐家趕出後,沒有回孃家,而是帶著許繪心和許婉,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景城。
那個時候,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很是艱難。
也有男人瞧著她的姿色,要包養她,被許婉一口拒絕。
她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二個女兒身上,沒有想過再找一個,而且是怕了男人,怕遇不到一個全心全意待自己的男人。
在許繪心出事,她為了忘記女兒留下的傷痛,整日埋在工作上,多餘的時候就是更加嚴厲地管許安知。
哪來的心思去找其他男人?
就是這個時候,蘇辰出現。他在酒桌上
護著她,在應酬時,其他老總對許婉動手動腳時,他站出來護著她,當然免不了別人一頓打。
日久生情,備受感動,也就這麼回事。
許婉是女人,是一個乾涸了很久的男人,她一直來就是想找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
他得全心全意地愛著她,他得呵護著她。
在拼搏事業,成了女強人的許婉心裡,也有柔軟的地方。
之後,許婉和蘇辰的距離越走越近,整個許氏都知道他們間的曖昧。許婉喜歡上一個人,不管不顧別人的議論,最在意的是許安知的意見。
許安知同意,她嫁給蘇辰,沒有反對蘇辰和蘇沫住進許宅。
所以,許婉將人接近了許宅。她想,沒了一個女兒,又來了一個,以後一家人可以和和睦睦地在一起。
她有女兒,有丈夫,不缺錢,這種生活自己終於等到了。
—
看著沙發上醉得厲害的蘇辰,許婉想起很多事情,最多的是以前蘇辰怎麼替她擋酒。
後頭,她把許氏轉給蘇辰管理,自己不再出去應酬,蘇辰出去吃飯會提前打電話給她說一聲,酒桌上控制著,不讓自己喝得大醉,也不從很晚回來。就是半夜三更回來,就住在別的房間。
他知道,許婉睡眠質量不好,不喜歡別人的打擾。
“怎麼喝這麼多酒?”許婉拿了溼毛巾替蘇辰擦了臉。
蘇辰睜開雙眼,看著許婉,臉上露出了笑意。
“婉婉,我好高興!”
他說著,拉住許婉的手,“這些年,我一直忙著許氏,都沒有時間照顧你。現在終於空了。”
說完,蘇辰重複著一句話,“現在空了、空了。”
許婉不知道許氏的事,更不知道蘇辰被傅斯年趕出了許氏。
“好,空了!”許婉沒多想,順著蘇辰的話說道。
蘇辰笑笑,“以後,我不用去許氏了。”
他說到話,臉上雖然露出笑意,可是眼底深處透著冷意。
“怎麼了?”許婉這下才注意蘇辰話裡的意思。
“怎麼會不去許氏了?”
“嗯,不去挺好的,這麼多年我幹得也累了。”蘇辰答非所問道。
許婉見他難受,猜想今天他心情不好,喝了那麼多年,是和離開許氏有關。
“是出了什麼事嗎?”
“出事?”蘇辰搖搖頭,坐了身子,“能出什麼事?”
他站起了身子,搖搖晃晃地在客廳裡走著。
“我就是被人趕出了許氏。”
說著,他又回過神,看著跟著身後的許婉,“我在許氏兢兢業業,就是因為下屬犯了點錯,他們就將我趕出了許氏。婉婉,我心裡難受呀。”
說著時,蘇辰拍著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很難過。
“你做得好好的,他們怎麼能將你趕出許氏?”許婉問道。
“我不知道。”蘇辰淡道。
許婉跟著想到什麼,問道,“是安知嗎?”
蘇辰沒說“是”,也沒否認,“傅斯年來了,他讓股東們投票把我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拉下,也不許我再進許氏。”
“哦。”許婉應道。
“婉婉,我只是覺得心裡不舒坦。在許氏我一直很努力工作,也沒做過對不起許氏的事,他們一句話就把我趕出許氏。這事,想想都不舒服。”
許婉沒有回蘇辰的話,她想著事。
見許婉沒理自己,蘇辰的語氣變得低落。
“婉婉,別為我和股東們理論,我受點委屈沒事。”
蘇辰說著,看向許婉的面容,他等著許婉對自己說。
“這件事,我會找傅斯年問清楚!”
可是,他等了許久,許婉竟然只回了他一個“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