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殺妻之仇
宜情鋒哥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重生名流巨星妻 九轉乾坤 太始大帝 重生之香妻 星海怒潮 通靈法醫:警長老公太凶勐 護唐風流 碧落紅塵
第28章 殺妻之仇
愛妃難寵 王爺,請自重
這個女人大費周章地跟了她那麼一段路,都費了那麼大的勁跟零交手,就是要讓他去她那裡?
意識到這一點,夜雲洛的眼裡有過一絲微小的惱怒。
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冷漠地掃了一眼肖婼致那副興致勃勃的模樣,他淡漠地落下一句話:“我對你那裡沒興趣。”
話音落下,他便轉身再一次離開。
要知道,當肖婼致看中一個獵物的時候,她就必須要到手。
這一點,夜雲洛早就見識到了。
見他要離開,肖婼致再一次快步攔住了他。
“你去都沒有去,怎麼會沒有興趣呢?”
對於肖婼致的死纏爛打,夜雲洛眼中的不耐煩更加明顯了些。
“我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次,我沒有興趣。”
“不要這個樣子嘛,你去呆幾天,如果真沒興趣再回來啊。”
不過,這句話,她當然只是說說而已。
她要是能讓他去了她的風流館,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讓他回來。
“姑娘,不要讓我再重複一次。”
夜雲洛的口氣明顯已經讓肖婼致聽出了隱忍了味道。
想了想,肖婼致打算不再堅持下去了。
把他逼急了也不好。
劉備請諸葛亮出山的時候還三顧茅廬了呢。
這一次,她不過才請他一次而已。
只要她多努力幾次,讓他感受到她的誠意,說不定他就願意出山了。
打定主意,她對夜雲洛點了點頭:“好吧,公子,那我就不為難你了,請慢走,改天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賠罪。”
說著,她對夜雲洛抱歉地拱了拱手。
見肖婼致突然間不纏著他了,夜雲洛反而覺得有些奇怪了。
雖然他跟她不過才見第一次面而已。
她給他的感覺並不像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
心裡雖然有些懷疑她的做法,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冷漠地看了一眼肖婼致之後,他便提起腳離開了。
改天登門拜訪?
她知道他住哪裡嗎?
夜雲洛的腦子裡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好笑的想法。
這個女人想的可真天真。
只是,他絕對低估了肖婼致的做事手段。
就在她準備跟上夜雲洛他們的時候,早上在身上準備了一瓶的磷粉,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她跟零交手的瞬間,她特製的磷粉早就被她塗抹到了手上,還有衣服上。
磷粉在他們交手的時候自然地落到了零的身上,還有渾身各處幾乎都有。
同時,在夜雲洛接她那一掌的瞬間,磷粉也同樣到了夜雲洛的身上。
她這種特製的磷粉在白天的時候,是看不出來的。
而且一旦被沾上,沒有碰水的時候是洗不掉的。
正因為有了這磷粉,肖婼致才會那麼輕易地讓夜雲洛二人離開。
畢竟一直在大街上糾纏著也不是好事,而且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與其那樣死纏爛打,不如採用迂迴戰術。
讓他們先回去,只要她把他們的窩給挖著了,以後想三顧茅廬還不就是那麼回事了嗎?
算盤早就在肖婼致的腦子裡形成了。
在夜雲洛主僕二人離開了之後,她也轉身走了。
只要等到晚上,她就能根據閃光的磷粉找到那憂鬱男的所在地了。
回到王府等了好久,肖婼致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
她一早就已經換上了夜行衣了。
拿起桌上寫好的那張招聘書揣進懷中,她開啟門走了出去。
碰巧遇到了從宮裡剛回來的赫連昊羽。
見她一襲黑衣打扮好像要出門,赫連昊羽的心裡閃過一絲迷惑。
“你這副打扮是要做什麼?”
莫名其妙的,他竟然開始管起她的事情來了。
原本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事。
肖婼致一看到赫連昊羽,心裡那股仇恨因子便上來了。
“王爺怎麼突然想到關心起我來了?王府裡的那些侍妾還不夠讓王爺關心嗎?”
肖婼致的眉毛微微地一挑,看向赫連昊羽。
她這句話反而讓赫連昊羽愣了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看著肖婼致那不屑的模樣,忽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往前幾步站到肖婼致面前,脣角有些諷刺:“怎麼?你是拐著彎地想譴責本王冷落了你嗎?愛妃?”
他這句愛妃讓肖婼致差點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愛妃?
我類個天啊。
這句話從這臭不要臉的口中說出來為什麼讓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屑地在心裡癟癟嘴,她對著赫連昊羽,揚起了一抹再僵硬不過的假笑:“王爺,下回想找安慰的時候,拜託你先把你說話的物件搞清楚。”
她看到赫連昊羽的表情微微一怔,指了指自己,繼續道:“看到沒有,你眼前站著的人是我,我是誰?你仇人。所以,千萬別把物件給搞錯了,我譴責你冷落我?我還巴不得燒香拜佛讓你冷落我呢。”
說完,也不等赫連昊羽開口,便開門準備離去。
手,被赫連昊羽一把給拽了回來。
出乎她意料的是,赫連昊羽這一次竟然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翻臉。
只見他只是淡淡地挑了下眉,看向她,開口道:“你還沒有告訴本王,你這副打扮要做什麼?”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肖婼致這副不屑又牙尖嘴利的樣子。
赫連昊羽對她這些不敬的言辭選擇無視。
只是,讓他納悶的是,他竟然真的開始關心她的事來了。
也許是出於好奇而已,他必須要讓肖婼致回答他。
而急於去找夜雲洛的肖婼致被赫連昊羽這麼拽著,顯得有些不耐煩:“出去找男人。”
“出去找男人。”
隨意又快速地應了一聲,她甩開了赫連昊羽的手,再一次準備出門。
而原本還好臉色的赫連昊羽卻因為她這樣的一個回答而瞬間黑了臉。
手,再一次將肖婼致從身後給拽了回來。
他的眼眸中竟然閃過一道讓肖婼致害怕的寒意。
只是一瞬間而已,那股寒意便消失不見了。
“你說你要去哪裡?”
他的聲音中帶著隱隱的怒火。
找男人?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出去找男人?
“不是說了要去找男人嗎?”
肖婼致越發顯得不耐煩起來了。
他耳朵有毛病嗎?
跟他說了找男人還問東問西的。
看天色是要下雨了,他要是再抓著她不讓她走。
待會兒磷粉被雨水一衝,她就很難再碰到那個憂鬱男了。
“肖婼致,你給本王搞清楚,你現在還是本王的王妃……你敢當著本王的面出去找男人……”
莫名的,那股火氣便上來了。
這股火,遠比平時被她冷嘲熱諷時的火氣要來的強烈。
就連抓著肖婼致手腕的力道都逐漸緊了。
“赫連昊羽,你變態啊,前幾天我就讓你把休書給簽了,你自己不籤還把它撕碎了你能怪誰,我都說了不稀罕當你的王妃了,你別老是動不動就把這個頭銜扣我頭上好不好?”
雷聲轟隆隆地在這時候響起。
肖婼致越發急了起來。
該死的,再跟這臭不要臉的繼續糾纏下去,磷粉待會兒一定會被雨水給衝光的。
那個憂鬱男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只是,她現在的眼裡越緊張,越急切。
看在赫連昊羽的眼中,就會被理解成她急於去會那個外面的男人。
心裡的火氣更加濃烈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當這個王妃,但是在本王沒有廢掉你之前,你的身份還是長平王妃,你給本王永遠記住這一點。”
赫連昊羽的眼眸中逐漸燃起濃濃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怒火。
僅僅是因為被戴綠帽覺得丟臉才會這樣生氣,這樣發怒嗎?
轟隆隆——
雷聲再一次沉悶的響起,伴隨著閃電在王府的院子裡更加明亮了起來。
肖婼致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還被滴上了一滴水。
“糟了,下雨了。”
她仰頭看著天空,輕聲低語道。
聲音中的急切更加讓赫連昊羽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看著赫連昊羽絲毫沒有打算要放手的意思,可是現在也來不及跟他動手了。
更何況,她也沒有把握一定能打得過赫連昊羽。
最後,她只好跟他妥協了。
“好啦,好啦,那你跟我一起去總行了吧。”
該死的,沒見過這麼麻煩的一個男人。
她出去找個人也礙著他了。
她到底上輩子欠他什麼了。
讓他這輩子怎麼看她都不順眼。
做什麼都跟她作對。
好吧,這座身子的真身逼死了他的心上人,他現在氣她是應該的。
她忍他,行了吧。
聽她這麼提議,赫連昊羽卻傻眼了。
讓他跟著她一起去?
讓他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幽會?
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不要臉。
“哎呀,沒時間了啦,別這麼墨跡行不行?”
眼看著雨點逐漸大了起來,肖婼致在赫連昊羽發愣的當口,拉過他的手,快速衝出了王府。
赫連昊羽竟然也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她的手拉著,跑了好幾條街。
看她跑得很急,嘴裡還唸叨著什麼:“完蛋了,一定被衝光了。”
雨,越下越大,溼了他們兩人一身。
赫連昊羽被肖婼致的這句話給弄得有些迷惑。
“肖婼致,你到底要帶本王去哪裡?”
大雨,打得他們的雙眼有些睜不開。
赫連昊羽被她拉著跑了一路,隱約地覺得她口中說的找男人跟他想象的或許不一樣。
有過這樣一種想法,心裡卻莫名其妙地有過一絲欣喜。
“你得失憶症了啊,不是跟你說了找男人嗎?該死的,被你這麼一拖,男人都找不到了。”
肖婼致腳下的動作越發快了起來。
還要帶著這麼大個拖油瓶在雨中狂奔。
她發現自己都有點腦子秀逗了。
就在赫連昊羽納悶的當口,肖婼致一開始還拉著他狂奔的腳步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他看到肖婼致的眼裡在這時候有過一絲頹然。
在眼前的一條小巷裡停下,她伸手,擦掉了不停打在她臉上的雨水。
聲音因為這一路的狂奔而有些微喘,說話的力氣也小了些:“還是被衝沒了……”
話音中透著淡淡的失落。
赫連昊羽被她的話弄得有些一頭霧水。
到底什麼被衝沒了?
一路上,就聽她一直在說這句話,他也沒有來得及問。
只不過,她眼神中隱約透著的失落還是被他被捕捉到了。
心裡,有過一絲怪異的感覺。
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在這時候微微地有些柔和了下來。
“到底什麼東西被衝沒了?”
聽到赫連昊羽的聲音,原本還一臉頹喪的她在這時候眼神中射出了一絲敵意。
“赫連昊羽,我跟你勢不兩立。你個王八蛋,我的風流館就毀在你手裡了。”
隨著這話落下,她雙手朝赫連昊羽的脖子上掐了過去。
“我掐死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沒事拉著我幹什麼,我招你惹你了麼?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憂鬱男就被你給弄沒了。”
她是一副恨不得掐死赫連昊羽的模樣,雙手伸向赫連昊羽。
而他在這時候卻是一副完全無辜的樣子,抓著肖婼致朝他伸過來的雙手:“我什麼時候毀了你的風流館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瘋子嗎?
“還說沒有,要不是因為你,我的磷粉就不會被雨水沖走,磷粉不會被沖走,我就可以找到我的憂鬱男住在哪裡了,都是你,你個臭不要臉的……”
終於,赫連昊羽從她的話中明白了她從頭到尾要說的是什麼了。
聽管家說前段時間她的風流館走了個**,一時間生意一落千丈。
這幾天她正打算找人代替那名**。
難道說,她一開始說的找男人就是要找**?
總算是有些明白過來了。
赫連昊羽的嘴角突然間揚起一抹笑容。
跟肖婼致這副張牙虎爪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肖婼致,別鬧了,我們回府。”
他抓著她的雙手,試圖拉她離開。
“我不……”
原本還張牙虎爪的她,突然間眼前一黑,讓她整個人安靜了下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在她來到長平王府的當晚也有過。
當時,她覺得是那個婼致郡主撞了桌子之後的後遺症,也沒有當回事。
怎麼這時候,又出現了?
心裡隱隱地有了一種不安。
她傻站在原地被赫連昊羽抓著手,一時間沒有了反應。
雨水,不停地打在她失神的臉上。
而這時候,因為她突然間的安靜下來,讓她身邊的赫連昊羽也同樣感到迷惑了起來。
轉頭看向肖婼致有些怪異的臉色,他皺了下眉頭:“你怎麼了?”
“沒……沒事。”
甩去了心裡的那抹不安,她從赫連昊羽的手中抽回了手,失神地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而跟在她身後的赫連昊羽卻被她這副失神的模樣莫名其妙地吊住了胸口。
剛剛還見她張牙虎爪的樣子,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這麼安靜了?
看著前方走著的肖婼致,他提起腳,走上前去,心裡有過絲絲的擔憂。
就在這時候,卻見他前方的肖婼致身子突然一軟,整個人在他的眼前倒了下去。
眼裡,在這時候閃過一絲恐慌。
他快步衝到她身後,在她倒下的瞬間,伸手接過了她的身子。
此時,她正蒼白著臉色躺在他的懷裡,沒有了一點動靜。
“肖婼致。肖婼致,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俯下身,他將她打橫抱起,往王府裡跑去。
眼裡,是他未曾注意到的緊張跟不安。
抱著她回到了王府,他一腳踹開了緊閉的王府大門。
衝進院子,大聲喊著:“管家,快去叫大夫,快。”
而剛準備就寢的徐伯在聽到赫連昊羽這聲吼聲的時候快步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只見渾身溼透的赫連昊羽正抱著面如土色並且昏迷的肖婼致站在院子裡打轉。
“王……王爺,王妃她……”
“快去叫大夫。”
再一次重複了這句話,他抱起肖婼致,衝進了正殿。
“王……王爺。”
正在給肖婼致鋪被子的九兒在看到赫連昊羽緊張地抱著肖婼致那昏迷的身子從門外衝進來的時候。
她嚇得一時間傻了。
只見赫連昊羽將肖婼致的身體放到了**,渾身溼漉漉的側過頭吩咐道:“把她衣服換下來。”
說完,他走出了屏風後。
同時,也在這時候,他突然間緩過了神。
他因為自己剛才那莫名其妙的緊張而有些愣神了。
就在他看到肖婼致倒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竟然慌了。
就連抱著她的時候,都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姿勢。
這樣的發現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他怎麼會那麼緊張肖婼致了?
他不是很痛恨她害死映雪嗎?
看到她昏倒,哪怕是看到她死了,他都應該無動於衷才對。
他怎麼會緊張她?
失神地用手撐著一旁的桌子,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這時候,九兒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王爺。”
“嗯,等下大夫過來給她看看出了事,本王先走了。”
落下這話,他開啟門,走了出去。
他不能留在這裡,也不應該留在這裡。
該死的,他怎麼可以關心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回到書房,他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有些狂躁。
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狂躁些什麼。
腳步來回地在書房來走動著,眉頭緊鎖。
腦子裡全是肖婼致那蒼白的臉色。
視線時不時地朝外面掃去。
那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暈倒了?
就在這時候,書房外響起了徐伯的聲音。
“王爺。”
徐伯在外面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可讓他錯愕的是,他才剛出聲,赫連昊羽的門便快速打了開來。
“大夫怎麼說?她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還沒有等管家反應過來,赫連昊羽已經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他那緊張的臉色驚得管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傻愣地看著他直眨眼。
王爺他怎麼了?
怎麼突然那麼關心起王妃來了?
而且,他記得剛才王爺抱著王妃從門外進來的時候……
好像很緊張很緊張。
從來沒有見過王爺這麼緊張過王妃。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見過王爺抱過王妃。
見管家傻愣著看著自己,赫連昊羽終是緩過了神。
他也因為自己剛才那過頭的緊張顯得有些心虛跟不自然。
從管家的臉上不自然地收回了視線,他轉身從門口收回了腳,坐回到了椅子上。
同時,管家也跟著回過了神。
在赫連昊羽重新回到書房內坐下的時候,他跟著走了進去。
“王爺。”
“嗯。”
定了定神,他故作隨意地對管家開口道:“肖婼致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他的口吻聽起來似乎正常了些。
“回王爺,大夫說王妃可能只是因為在雨中待太久了才會引起突發性的暈厥,並無大礙。”
管家將大夫的話重複了一遍。
“只是這樣?”
赫連昊羽似乎還有點不放心。
只不過是被雨淋了而已,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
而且,他記得在街上的時候,她原本還張牙虎爪地要掐死他。
可突然間就莫名其妙地安靜了。
表情看起來也有些怪。
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那個大夫不會是個庸醫吧?
赫連昊羽的腦子裡莫名其妙地閃過這樣一個可笑的想法。
只不過,沒幾下子,他這種莫名的擔心便被他刻意地忽視了。
看她平時精力那麼旺盛,肯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抬眼,看了管家一眼:“好了,你下去吧。”
“是,王爺。”
管家退下,赫連昊羽坐在書房裡,眉頭再一次不經意地鎖緊。
今晚,他表現得有些過頭了。
在王府門口時,只是因為她一句“去找男人”,他就氣得恨不得把她的頭給擰下來。
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自從那個死女人失憶了之後,他就覺得自己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就連烈火,他好幾次都主動讓給她騎。
他曾經一度懷疑過她不是肖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