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本王和你玩個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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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本王和你玩個有趣的
愛妃難寵 王爺,請自重
宋老闆還是沒有明白,她一個郡主怎麼會來這樣的地方。
顯然是不符合她的身份的。
他當初之所以開這個男倌店,主要是為了那些有錢又死了丈夫的老女人開的。
可沒有想過其他的客人。
而肖婼致很快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你這館子開個價,本郡主接手了。”
“什麼?”
“什麼?”
宋老闆跟九兒異口同聲地開口了。
郡主要接手這青樓?
她瘋了啊。
九兒急了,抓著肖婼致的手就往外走:“郡主,您別鬧了,王爺知道了你死定了。”
“誰說我在鬧了,我在投資。”
肖婼致拽開了九兒的手,重新回到了宋老闆面前。
高風險,才有高回報。
這才是投資者的原則。
“郡主……”
“小九,別惹郡主生氣。”
不想多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廢話。
肖婼致沉下臉看著九兒,目光凜然道。
見肖婼致不悅了,九兒也不敢說話了。
她應該一早就知道郡主有這樣的打算才對。
而宋老闆看肖婼致的表情似乎很堅決。
而他又資金短缺,他正巴不得有人接手了他這破地呢。
抬眼,小心翼翼地看著肖婼致,他開口問道:“郡主真打算接手這逍遙居?”
“那是自然,開個價吧。”
見肖婼致如此爽快,宋老闆想了想,伸出了2根手指。
2萬?
這老頭可真會獅子大開口。
就這沒有一點生意氣息的破地要她兩萬?
雖然她前段時間在皇帝老兒那裡賺了點錢,可也不能這樣隨便花吧。
即使這家店是潛力股也一樣。
後期發展可是靠她的呀。
正打算髮飆,卻聽到宋老闆開口了——
“2000兩銀子,不知道郡主您……”
“成交。”
不等宋老闆說完,肖婼致就在桌子上敲定了。
2000兩她還反對什麼。
也就是幾盤火拼雙扣的事。
看來這宋老闆做人還是挺厚道的。
肖婼致在心裡讚賞道。
肖婼致這樣爽快,自然是讓宋老闆樂開了花。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
“嗯,還有……”
肖婼致又想到什麼,再開口道:“宋老闆,我接手了這裡,經營方式我來決定,但是管理,還是由你來做,怎麼樣?”
她其實很懶,有些事能簡則簡。
畢竟這宋老闆有開過鴨店的經驗,找他管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聽她這麼建議,宋老闆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他還愁著以後去哪裡混飯吃呢。
不加考慮,他立即點頭應允了。
“宋某一定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嗯,很好。”
肖婼致滿意地點點頭,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
她接手之後,鴨店要來個大整頓。
什麼都要換。
名字,鴨,環境,都得換。
要麼不搞,要搞就搞大點。
至於招人嘛,還是得她親自出馬。
靠這宋老闆的眼光,八成招來的還是這些“環肥燕瘦”的主。
不是有肥胖焦慮症,就是有侏儒自閉症。
那可不行。
2000兩不能白花。
另外,招人的方式……
反正在這裡開青樓不犯法,就直接貼告示招人咯。
肖婼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
鴨店在她的安排下逐漸發展起來了。
長平王府大院涼亭內——
“**風流館?”
九兒在聽到肖婼致取的名字之後,差點尖叫出聲。
這……這名字也太……太惡俗了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覺得郡主惡俗嗎?”
肖婼致不以為意道:“都開了,要那麼文雅幹什麼。”
她摳了摳鼻子,繼續道:“你瞧瞧**這兩個字,多有吸引力。保證一炮走紅。”
她抓了個蘋果吃了起來:“你把這幾個字拿去讓人做牌匾,郡主還要給這**館寫副對聯。”
“是,郡主。”
知道自己說不過肖婼致,九兒根本不打算再多言。
無奈,她拿著肖婼致寫好的那張紙,離開涼亭。
剛出王府,就撞上了剛從宮裡回來的赫連昊羽。
手上的紙,落在了地上。
九兒見到赫連昊羽,嚇得立即抓過了那張紙藏到身後。
生怕會被赫連昊羽看到。
如此做賊心虛的舉動,赫連昊羽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
而九兒會心虛,一定是跟肖婼致那個女人有關。
沉下臉,他朝九兒伸出了手:“給我。”
“王……王爺。”
九兒嚇得腳下發軟,心想著這一次郡主肯定要完蛋了。
“給我……”
赫連昊羽壓著性子再一次開口道。
很明顯已經不耐煩起來了。
最後,九兒還是嚇得老實交出來了。
赫連昊羽打開了那張紙,看到上面的字。
他的冷眉微微挑起——
“**風流館?”
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化,也讓九兒讀不出什麼生氣的情緒。
她只能戰戰兢兢地站在赫連昊羽面前,心裡暗暗叫苦。
郡主啊,奴婢早說了您不能接手青樓的嘛。
現在倒好,還沒有開張就被王爺逮個正著。
“這是什麼?”
赫連昊羽再一次沉聲開口問道。
“回……回王爺,這……這是青樓的名字。”
九兒硬著頭皮,壯著膽子回答道。
“青樓?”
赫連昊羽的口氣依舊平淡,看著九兒那顫抖的模樣。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瞭然。
眉毛一挑,開口道:“肖婼致取的?”
赫連昊羽的問題讓九兒猛地抬起了頭,接觸到赫連昊羽那冰冷的雙眸時,她嚇得連連點頭。
郡主啊……奴婢可要被您給害死了。
九兒在心裡再一次不停地叫苦著。
“說,怎麼回事?”
那個小賤人又打算做什麼。
聽赫連昊羽問了,九兒哪裡敢隱瞞,唯有對赫連昊羽一一交代了。
赫連昊羽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九兒則是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等著赫連昊羽發話。
稍許,只見赫連昊羽的雙眸眯了起來——
“她要開?”
“是……是,王爺。”
九兒就差要哭了。
赫連昊羽的臉色並不是很難看,九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是,見他並沒有發火,她的心稍稍定了些。
開妓男院?
赫連昊羽的眼裡閃過一絲深思的情緒。
那個女人真的這麼厚顏無恥?
在一堆男人堆裡做那種讓人不齒的生意?
她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了嗎?
她不覺得丟人?
還是,她就是要以長平王妃的身份開青樓好讓他這個做王爺的丟盡顏面?
赫連昊羽想了好幾種可能。
至於她的臉皮,他已經見識到了。
那種無恥又下賤的話都說的出來,開青樓對她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不知羞恥的事了。
“下去吧。”
把手裡的紙遞還給九兒,他走進了院子裡。
門口,九兒傻眼了。
王爺他……竟然不追究。
天哪,瘋了,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
九兒站在門口傻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
拽著那張紙,跑出了王府。
按照肖婼致吩咐的去找人刻牌匾了。
“要寫一對什麼樣的對聯才好呢?首先得符合青樓的特性,既要有詩意,又要讀起來還得順口。”
赫連昊羽剛進入院子沒多久,就看到肖婼致坐在涼亭內,手裡拿著毛筆,撐著頭自語著。
“既要有詩意,又要讀起來還得順口?”
赫連昊羽的腳步停了下來,視線盯在了肖婼致那認真思考的臉蛋上。
心裡,卻被她剛才說的話引起了絲絲的興趣。
鬼使神差般,他朝肖婼致所在的涼亭走了過去。
他倒是想看看她要寫些什麼樣的對聯。
走到涼亭內,他徑直在肖婼致的面前坐了下來。
而肖婼致剛好在這時候想到了心中的對聯。
“嗯,想到了。”
放下手,她拿過紙寫了下來。
也沒有注意到赫連昊羽就坐在她對面。
“夜半深深難入眠,誰家玉笛又吹簫。”
她邊念邊寫,越寫還越興奮,越開心。
有才。太有才。
赫連昊羽那縱慾狂一定一眼就看懂了。
“可是……這詩會不會太深奧了點,要不寫點淺顯易懂的?”
只見她又一次開始自語起來了。
接著,在她轉了下眼珠之後,又提起筆,寫下了另外一句——
“肚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欣賞了一下之後,覺得比先前更深奧了——
“再改改……”
“與君共剪西窗燭,卻話巫山雲雨時。”
這首又貌似太直接了。
這蒼焰政府會不會和諧?
蒼焰掃黃不?蒼焰有文字獄不?
再想想……
“曲徑通幽處,鳥鳴山更幽……”
不過也是啦,青樓嘛,客人說了算。
客人想點幾個就點幾個。
多幾隻鳥在鳴,也是不無道理的。
“不行,再想幾句好點的。”
怎麼說自己這次的投資有點風險。
她一定得搞好才行。
那投資的錢,她可是冒著被皇帝老兒摘腦袋的危險要過來的。
那是玩命的事情。
她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坐在她對面的赫連昊羽。
此時的赫連昊羽,臉上已經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了。
看著她這副認真寫詩的表情,他還是沒有出聲打擾她。
看她的樣子,還沒有打算停下來。
或者說,還沒有寫到讓她滿意的。
只見她提起筆,又開始想了又寫,寫了又想。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二八妖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
“……”
“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
“……”
“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
“……”
“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
“……”
“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籲瘦相如。”
“……”
“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
“……”
“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
“……”
寫到最後,就連肖婼致自己都表示無語了。
她發現自己的額頭在冒著冷汗。
額角不斷地落下黑線。
她放下毛筆,擦著額角上的冷汗。
看著她那一首又一首越發露骨的詩詞,她嘴角不停地抽著。
剛才,她發現自己越寫越順的時候,越寫越興奮的時候。
落下這話,她還很得意地收拾著面前的詩句。
越看就越欣賞,越欣賞,話就越多。
“嗯,寫得真好。”
她開始忍不住自誇起來:“我終於知道自古以來,為什麼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寫的詩,繼續道:“因為有才了,就像我現在這樣。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此話一出,差點讓坐在她對面的赫連昊羽笑出聲來。
這個死女人,還能這麼承認自己。
看來古人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如果每個女人都像她這樣,確實不能讓她們讀書寫字。
不然真會像她這麼……
看著她手中那些詩句,他眼裡隱隱地有了笑意。
寫得確實很有才。
赫連昊羽在心裡說出了這句話。
也不知道是在欣賞她,還是在諷刺她。
只見肖婼致再一次翻看著手上寫好的好幾首詩句,顯得有點愁眉苦臉起來了。
“唉,寫這麼多,到底選哪一首當門聯比較好呢。”
說著,又見她撐著頭,換了個方向。
繼續自語道:“要是那縱慾狂在就好了,憑他的樣,肯定一眼就看出這些詩哪一首比較好。”
這句話,讓坐在肖婼致對面的赫連昊羽沉下了臉。
這死女人說的縱慾狂……是指誰?
臉,逐漸沉了下來。
這個女人口中的縱慾狂除了他還能有誰?
該死的,敢說他。
掩著嘴,他重重地咳了兩聲。
將肖婼致的思緒也猛地拉了回來。
循聲,肖婼致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到她腦子裡剛剛出現的人頭。
驚撥出聲:“縱慾狂……”
她下意識地將腦子裡的這個稱呼喊出了口,成功地讓赫連昊羽變了臉色。
該死的。果然是在叫他。
“肖婼致。”
正要發飆,卻見肖婼致少了以前的那種敵對。
一臉友善地將自己寫的這些詩遞到了赫連昊羽面前,開口道:“喂,你來的正好,幫我選一下,這些門聯,哪一首比較適合放在青樓門口當對聯。”
她問得很有誠意,也不去看赫連昊羽那沉下來的臉色。
只見赫連昊羽危險地眯起了雙眼掃向她,對上的卻是她那雙等待答案的無辜眼神。
咬咬牙,他一把奪過了肖婼致手中的那些所謂的門聯。
一張一張重新翻看了起來。
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
這個死女人,才氣倒是有,專門用在這些歪道上。
赫連昊羽的眉頭在一張張重新看過來之後,已經黑了大半。
看赫連昊羽的臉色,肖婼致眼中的鄙視開始逐漸浮現了出來。
終於,赫連昊羽看完了。
放下手中的紙張,他寒著臉,側過頭看著肖婼致。
明知故問道:“這些都是你寫的?”
“是啊,是我寫的,是不是很有才?”
肖婼致笑得很得意,絲毫沒有覺得寫出這些詩而有什麼自慚形穢的地方。
“是,是有才。”
赫連昊羽黑著臉,咬牙切齒道。
“那你快幫我選選啊,哪一首比較適合放在青樓裡啊。”
肖婼致還是沒有注意到赫連昊羽那難看的臉色,興高采烈道。
而且,那笑容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
該死的,這不要臉的女人。
赫連昊羽看著肖婼致眼中透著的光芒,一開始那股想笑的衝動早已經煙消雲散。
從石凳上站起,他狠狠地一甩袖——
“還是你自己選吧。”
落下這話,他長袖一甩,帶著怒氣離開了涼亭。
只留下一臉無辜地肖婼致拿著手上的紙張傻愣地站在那裡。
“臭不要臉的沒事發什麼脾氣啊?”
該死的。肖婼致很不爽地癟癟嘴,皺了下眉頭。
低頭,看著手上的這些詩詞,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
小心翼翼地將這些詩詞放入懷中,她也跟著走出了涼亭。
“自己選就自己選咯。這一次,老孃要我的**風流館一舉成名。哇忽忽……”
帶著那得瑟的笑聲,她那嬌小的身影興高采烈地消失在了王府內。
雲霄樓前,赫連昊羽站在書房門口看著肖婼致那興高采烈地衝出王府時的背影。
嘴角在這時候有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鬆動。
逍遙居——
“郡主,這匾額放上去,看著好怪。”
看著被工人們掛在門前,將“逍遙居”三個字換下的“**風流館”,九兒在一邊直擦汗。
尤其是看到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
臉上甚至帶著幾分曖昧的調笑。
視線,一直就停留在她們主僕二人身上。
可某些人,卻比九兒的臉皮要厚很多。
“嗯,是有點怪。”肖婼致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聽肖婼致這麼說,九兒錯誤地以為肖婼致同意了她的說法,抓著她的手臂興奮道:“那郡主,您也覺得看著怪,不如把它換下來吧。”
“不是,我覺得兩邊還差點什麼。”
肖婼致根本就不明白九兒話中的意思。
皺著眉,看著“**風流館”這塊匾額開口道。
就是差那副門聯,加上門聯,這裡就完美了。
可是,之前她在王府裡寫的門聯雖然還不錯,可是總是達不到她想要的那種感覺。
視線,再一次朝“**風流館”這幾個字掃了過去。
**?
肖婼致首先捕捉到了這兩個字,接著,眼裡逐漸有了笑容。
那嘴角的弧度也跟著越來越大。
“小九,拿筆墨紙硯過來。”
“郡主,您要做什麼呀?”
九兒還是不放心地開口問道。
每一次郡主出現這樣的笑容,她都覺得很不安。
只見她伸手,指著“**風流館”那塊匾額,開口道:“我要讓那塊扁看起來不怪一些。”
肖婼致的回答讓九兒有點不明白。
最後,也沒有多問,就聽話地去拿紙筆了。
“郡主,您要的紙筆來了。”
九兒將紙筆放到門口的桌案上,開口道。
“嗯。”
拿起筆,她趴在桌子上,邊寫邊笑——
很快的,便寫了她口中的能讓那五個字看著不怪的門聯。
“好了,小九,拿著這個讓人在門口的柱子上刻好。”
她將手上的紙遞到了九兒手上,吩咐道。
九兒接過,看了上面那一副對聯,傻眼了。
額角的黑臉再一次不停地落了下來。
“一……一入**深似海,從……從此貞操是浮雲?”
九兒顫抖著聲音唸完了這副對聯,一臉錯愕地看著肖婼致得意的笑臉。
“郡……郡主。”
嚥了咽口水,九兒看著肖婼致,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自從郡主失憶以來,她所有的舉動已經讓她流汗都流得快虛脫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符合這風流館的個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覺得郡主太有才了。”
她一臉欣慰地拍著九兒的肩膀,笑道。
“是……是有才。”
九兒點點頭,不停地擦著冷汗。
苦著臉,拿著這副很容易讓人遐想的對聯走了出去。
“唉,這風流館恐怕沒開業就要準備關門了吧。”
九兒邊走便自語道。
一切搞定之後,肖婼致站在門口,看著那一副讓人捧腹大笑的門聯欣賞了起來。
“嗯,真是越看也有味道。”
肖婼致拖著下巴,欣賞著自語道。
“郡主,這些都完了之後,還差些什麼?”
最後,九兒已經開始逐漸淡定下來了。
“當然是招人了。”
“招……招人?”
九兒瞪大了雙眼看著肖婼致。
以她現在對肖婼致的理解——
郡主現在說的招人一定是指找人來接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