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5章 等待漫長,卻不無聊

第105章 等待漫長,卻不無聊


靈魂作坊 天才寶寶:逮個爹地給媽咪 娘子,為夫好寂寞! 寵妃難逃 咆哮星際 江山皇圖 未來法師 神醫道士 綜漫:迷人戰神 自閉夫君種田妻

第105章 等待漫長,卻不無聊

第105章 等待漫長,卻不無聊

還以為他會跟六年前一樣相信她麼?

王逸之揉了揉眉心,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女兒:“六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你知道麼?”

跪在地上的人一驚,隨即抬頭看去,王逸之臉色僵硬,帶著幾分痛心疾首:“爹爹六年前是信你的,只要你說不是,那就不是,甭管是誰都別想往咱們二等伯家扣帽子,但是呢!”

王逸之聲色俱厲:“但是你卻利用了爹爹的信任,我都查過了,那都是你同朱雲碧所為,人家葉小小根本就沒有冤枉你們!”

王茜隨即臉色蒼白,她沒有想到六年前的事情爹爹會親自去查。茇阺畱亥殘傺泟

“可是爹爹……”

王逸之抬手打斷了她得話。

“沒有可是,爹爹不是地方上的一個小小縣令,一步錯了還可以重新再來,你可知站得越高,風險越大?若是爹爹這裡出了任何差池,搭進去的,便是這一家人的性命!”

王茜抿了嘴,淚花呼呼地往外冒,可是爹爹,這一次的確是冤枉了她啊,她一直被關在家裡,又怎麼能出的去?

“別說你出不去,我關了你那麼久,你還不是一樣能跑出去在路上堵著葉小小?”

“那是因為……”王茜緊張起來。

“夠了!”王逸之現在根本就不想聽這個女兒說一句話:“來人,把小姐好生看管,除夕夜,就不用她進宮夜宴了!”

“不要,爹爹,別!”王茜忽而哭喊起來,她要進宮,她要去找平陽王,告訴她自己是被冤枉的,求他別退婚!

可話沒說出口,外面便走進來幾個婆子,架起人捂著嘴,便將人拖進了後院。

屋子外長廊下,王瑩遠遠的看著人被粗使婆子架走,那張好看的小臉蛋糾結在一起,眼淚嘩嘩的流出來,一副想要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的模樣。

王瑩低頭抬手,細絹的雪白手帕輕輕擦了擦嘴角,人勾起一抹清雅的笑容,回頭看著背後的王媽,誇獎:“辦的不錯。”

王媽笑呵呵的低頭:“為小姐效力,是王婆子該做的!”

笑的時候,一張老臉堆起大片的褶子,在漆黑的夜色中,這張臉看起來多了幾分驚悚。

王婆子,二等伯夫人當年進門帶進來的孃家人,夫人生了王瑩之後,便將王婆子給了王瑩,一照顧,就是十六年。

現在,王瑩的名聲也正回來了,那個庶出的死丫頭的婚事也吹了,現在又不得父親喜愛,怎麼也比不得她了。

王瑩輕輕的擦擦嘴角,笑道:“這下,咱們府裡便又清淨了。”

“是啊小姐,不過是一個庶出的丫頭,也妄想進王爺的府邸,小姐您的婚事吹了也好,大司馬也比不上咱們二等伯家金貴!”

主僕二人說著話,慢慢的沿著昏暗的長廊越走越遠,冷風吹過,廊下的燈籠晃悠著,原本明亮的燭光忽而熄滅,長廊陷入一片黑暗,唯獨風聲依舊,嗚嗚的聲音低低的,猶如鬼怪的嗚鳴一般。

僕射尚書府,朱雲碧在家中挑選夜宴時要穿的衣服,漆黑的眼睛細細的掃著奩子裡的朱釵,一一比較,一一挑選。

忽而小丫頭來報,說王茜小姐因為生病,不能參加夜宴了,請小姐不必等著了。

聞言朱雲碧打發了丫鬟,獨自坐在燈下,漂亮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兒的表情。

小時候跟著王茜,是覺得這人有權勢有背景,不管是對爹爹還是對自己都有好處,現在看看,有背景的人多得是,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也得這棵樹能靠得住,王茜這六年只長了個沒長腦袋,已經不再適合做自己的那棵大樹了。

低頭看看鏡子裡的人,細長眉大圓眼,紅脣一點,十三歲的年紀正好,身子也微微有了發育,雖然青澀,但別有一番勾人的風味。

朱雲碧微微一笑,轉身挑了一身水紅色的長裙,擺在床邊。

“雲碧!”朱清推門進來,見女兒獨自坐在房中,不免皺了皺眉頭:“下人們呢?”

“爹爹,下人們也得過年啊!”小丫頭微微一笑,到底比六年前長進不少。

朱清點了點頭:“好好準備,明日夜宴可別出了什麼差池,另外你大哥今年被選去挑儺舞,這是咱們朱家的榮耀!”

儺舞,皇宮大院裡驅魔祈福的的舞蹈,歷年都是皇子們跟寵臣的子嗣才有機會參加,算算一等公府邸、二等伯府邸、大司徒大司馬大司空家都有參加,再不濟也是宰相家的兒子,而今,他一個三品僕射尚書,竟然有了此等殊榮,讓他怎麼能不興奮?

朱雲碧自然是知道爹爹的意思,隨即笑道:“爹爹放心。”

得了女兒肯定,朱清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平陽王府邸,封君然坐在書案後,手裡端著一柄長劍,及其仔細的擦拭著。

劍身清冷,泛起點點寒光,異常鋒芒,手柄處纏了金線,鑲嵌著溫潤的羊脂白玉,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就這麼輕柔的捏著帕子,一點點的擦拭,就像是在愛撫心愛的女子一般。

魏有停在一邊伺候著,半晌忍不住問了一句:“殿下,儺舞您六年沒跳了吧?”

不會今年一上臺就忘了吧?那可就丟大人了。

俊美淡漠的人不以為意的笑笑,細長眼漆黑如墨,映著燭光,閃爍出點點神彩。

“真希望在除夕夜,能看到滿開的紫藤花。”

看紫藤花?

魏有停下意識的回頭看看,緊閉的門窗瞧不見外面,但他依舊能想象得出,外面的景色是多麼的蕭條,除了冬青還泛著綠光,所有的東西都衰敗了,哪裡有什麼紫藤花可以瞧?

“那什麼王爺,關於儺舞……”

封君然不再搭理他,依舊心情大好的擦拭長劍。

六年他都等了,再多等一年也沒什麼,而且等待的時間雖漫長,卻不無聊不是麼?

細長眼微微眯起來,腦海裡便多了一隻兔子,細長的耳朵,烏黑的頭髮,眼尾摸了一點紅暈,樂呵呵的跳動的時候,屁股上的小尾巴一顫一顫的,勾的人心肝肝都跟著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