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需要幫助嗎
超級思維 兵魂回檔 契約情人:總裁女人帶球跑 無上造化 戰族傳說 將門錦色 萌娘神棍 陰陽禁咒師 野蠻公主拽惡少 天狐妖女戲美男
第491章 需要幫助嗎
第491章 需要幫助嗎
說什麼考察弟子,搞什麼通關考驗,雲朗覺得,這就是風字派的五個大佬閒的沒事幹,找藉口揍徒弟的藉口。
平日裡都是師父一個人吊打自己,這次被五個人吊打,想想都心肝顫。
這才過了兩關,除了一張臉,身上已經沒塊好肉了,疼的雲朗直咬牙。
這要是五關全過了,雲朗很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到這裡。
蘇季風打電話訂午餐問雲朗想吃什麼的時候,雲朗說啥也要回家,只說下午有演出,要回去準備。
哪怕近距離旁觀能夠學到很多,也不要繼續留在青雲武館旁觀大佬們挨個兒揍師兄了。
熱鬧也不是誰想看都能看的,就像自己,看熱鬧把自己搭進去,也算是自討苦吃。
尤其是不小心瞄到四師叔和五師叔看向自己那躍躍欲試的眼神時候,雲朗是真害怕這兩個大佬突然點自己出來接著挑戰。
大佬說話不算數一點兒都不稀罕,真的,明明說好的一天一個,結果一上午就被倆師伯給揍了兩頓。
出了青雲武館的大門,看著不明真相還陸陸續續從各地趕來的青雲派弟子。
雲朗面上笑眯眯的打招呼喊師兄好,心裡默默替他們鞠一把鱷魚淚。
所謂有難同當,有苦一起受,有坑一起跳才是好兄弟,不是嗎?
走了不到兩百米,雲朗就疼的滿頭細汗,也不管髒不髒,直接坐到路邊的花壇上,拿出電話打給阿惠師孃:
“師孃,您快來接我,我在距離青雲武館向西兩百米左邊花壇的位置。”
手機那頭的阿惠師孃一聽雲朗這聲音都不對,心裡一慌“雲朗你沒事兒吧?等著,我馬上到。”
因為郭先生還不在家,跟著陳雲深,少爺和幾個徒弟錄節目還沒回來。
阿惠師孃直接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衝,出了家門,直接跑到後院抓了三哥和東哥倆人。
一邊開車一邊交代兩人:“趕緊上車跟我去接雲朗,一會兒放機靈點兒。”
倆人還以為雲朗在外面被人欺負了,立刻摩拳擦掌,東哥直接就說:
“師孃你放心,誰也不能欺負咱大德雲的人。”
阿惠師孃:“我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就是聽著雲朗的聲音有點兒不對勁兒。”
說話間,車子‘嗖’的就開了起來,東哥和三哥趕緊繫好安全帶,嘴裡安慰阿惠師孃:
“師孃您慢點兒開車,千萬彆著急,雲朗會沒事兒的。”
阿惠師孃嘴裡說著知道了,速度也降了下來,但臉上的神情卻越發嚴肅了起來,唬的三哥和東哥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雲朗低著頭齜牙,頭頂一片陰影,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你好,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樣子,需要幫助嗎?”
雲朗沒有抬頭,只擺擺手:“我沒事兒,就是吃壞了肚子,我同伴馬上就來了。”
女人“哦”了一聲轉身離開,剛走了兩步又倒退了回來,直接蹲下抬起臉看向雲朗:
“我聽你說話聲音這麼耳熟呢?咱們是不是認識?你能抬起頭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嗎?”
雲朗嘆氣,以為是自己的粉絲,無奈的抬起頭:“你認識我嗎?”
女人搖搖頭“不認識,不過你長得真好看,能跟我合個影嗎?”
雲朗無奈的看著她:“你明知道我現在很不舒服,能不能給我一點起碼的尊重?”
女人扯了扯嘴角,然後說了一聲對不起,轉身離開。
女人走後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阿惠師孃開車停到了雲朗跟前。
阿惠師孃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衝著雲朗焦急的問:“雲朗,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雲朗撐著花壇站了起來,東哥和三哥也從車上跳了下來,看雲朗的樣子想去扶他。
雲朗趕緊開口:“三哥,東哥你們倆不要碰我,我現在哪兒哪兒都疼,碰不得。”
倆人也不敢動,阿惠師孃疾步走到雲朗跟前,一看雲朗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又捱打了?”
三哥和東哥不明白阿惠師孃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朗可是大德雲的大師哥,被師父捧在手心兒的寶貝,誰敢打他?
雲朗討好的衝著師孃笑笑:“不能說捱打,這是內部交流切磋,比我慘的師兄有的是。”
阿惠師孃心疼的不行,看雲朗的樣子,又不敢碰他,只能紅著眼睛幫著把車門開啟。
嘴裡說道:“趕緊的回家,擦了藥酒就能好一點兒。”
雲朗咬著牙坐到副駕駛:“我就是太長時間沒捱過揍所以有點兒不適應,適應了就好。”
阿惠師孃一邊開車一邊埋怨:“你每次都這麼說,要不是你師父攔著,我都想找你蘇先生去了。
教孩子可以,哪兒有這麼往死裡下狠手的?前頭的傷還沒好利落呢,又添新傷。”
雲朗笑笑:“原本也是疼的,可是看到比我還慘的師兄,我就覺得自己沒那麼疼了。
師孃,我餓了,想喝排骨湯,要放香菇和玉米的那種,明天中午想喝鴿子湯。”
被雲朗岔開話題,阿惠師孃好氣又心疼的連說“好好好,依你依你都依你,排骨湯給你燉著呢,到家就能喝。”
一頭霧水的三哥和東哥:為什麼我聽不明白師孃和師哥在說什麼?
這種疑惑在看到雲朗滿身青一一紫淤一一血的時候,全都變成了驚怒:
臥槽,雲朗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非人般的待遇?這誰下的手?也太狠了吧?
阿惠師孃紅著眼睛把藥酒往東哥手上一遞:
“你手勁兒大,你給雲朗擦藥,別心疼,也別下不去手,只管狠狠的揉,這樣藥效才能最大的發揮作用。”
東哥為難的看著手上的藥酒:“師孃我下不去手。”
阿惠師孃拍拍東哥的肩膀:“下不去手也得下,我要是能下得去手,還用得著你?
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給你師父打電話讓他回來,他手勁兒大。”
東哥一咬牙,將藥酒倒在手心,眼睛一閉就死死的摁在了雲朗的背上,按照師孃說的使勁兒的揉。
雲朗:社會我東哥,人狠話不多,這手勁兒夠大,疼死個人兒了。
阿惠師孃不敢看,又不放心東哥,一邊哭一邊看,阿惠師孃一哭,雲朗疼出來的眼淚生生給憋了回去。
一邊忍著疼一邊安慰阿惠師孃:
“師孃您別哭呀,我師伯他們都有分寸,這就是皮外傷,看著嚇人而已,我抹了藥酒十幾個小時就消了。
其實也不用等十幾個小時,下午我登臺的時候,就能好個七七八八,年輕人嘛,身體恢復力就是強。”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