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4章能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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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4章能有什麼辦法
“眼看就要上大學,還是這麼孩子氣!”錢玉梅氣沖沖地抱怨著說道。
“再胡鬧,就給我回去旅館!”吳彬氣急敗壞的說道。
有這兩個人坐鎮,午飯總算順利地進行了下去。
飯後收拾乾淨,便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吳彬與錢玉梅坐在樹蔭下閒談著。高曉聲和嚴春娟打算靠近瀑布觀賞觀賞。侯金花則饒有興致地來到小溪的下游,捋展短褲蹲了下來。
楊偉民也蹲下與侯金花一同望著在水裡漫遊著的魚兒。
溪水離地面有一段距離,伸手並不能觸到。侯金花揚著栗色的腦袋想了想,脫下夾指涼鞋將腳踝以下都浸在水中。
侯金花的腿細而且直,雖然纖瘦但仍顯出曼妙的線,條瑩白的膝蓋上還有幾道由於長個子而留下的淺紋。
侯金花小心地將兩條腿併攏浸在清冽的溪水中,小魚們好奇地湊過來親吻她的腳趾。由於是在下游,所以也不妨礙人們飲用:飲用溪水一般當然都會選擇在上游了。
“偉民”侯金花這時不再看那些魚兒了,抬起頭望著楊偉民說道:“取得了全國第一不高興嗎?”
楊偉民看了看侯金花那垂下烏黑的髮絲說道:“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是很瞭解此刻的心境。
“就像翻過那座山一樣翻過去了,就是翻過去了那便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會為以前的事情去高興,那就代表你仍然在向前走。”侯金花那茶金色的眼眸注視著楊偉民那俊美的側臉。
向前走……楊偉民聽了不覺垂下眼簾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
“我也在向前走啊。”侯金花笑著抓住了楊偉民的手腕。她的手很溫暖,好像要將楊偉民的手腕融化掉一樣。
楊煒扭過臉望著侯金花橢圓形的平靜的面孔。
楊偉民覺得侯金花最近有了些變化,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一樣。這種變化使得楊偉民更加安心又有些驛動。
忽然,侯金花的臉上的平靜被驟然打破,她慌慌張張地用兩隻小手抓住楊偉民的肩膀,眼睛驚恐地向水中望去。
楊偉民也嚇了一跳叫了一聲:“金花?” 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難道是中暑了?
“那個那個~”侯金花帶著哭腔盯著溪水說道。
楊偉民看了看侯金花連忙彎下腰去察看。
只見一隻小孩巴掌大的螃蟹正用自己強有力的蟹鰲夾著侯金花的右腳的小腳趾。一縷細細的血絲已經在水中漾開。
夾破了嗎?楊偉民顧不得許多連忙將侯金花的腳抬出水面。那隻固執的螃蟹仍然不肯放鬆一絲一毫。
小腳趾的傷口正在一個勁地出血,侯金花不知所措地咬著嘴脣。楊偉民看了看侯金花再看了看那隻該死的螃蟹。
既然不鬆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楊偉民想著一邊就近拿起一塊石頭預備結果了這個肇事者。
“別,別弄死它!”侯金花一邊抓住楊偉民的手替螃蟹求情,一邊急得要哭了出來。
“嘖!”眼看傷口越來越深一定很疼吧?還不讓弄死!那你讓我怎麼辦?楊偉民不滿地瞥一眼侯金花伸出手去。
“金花”楊偉民說道:“忍著點。”說罷上前硬性將螃蟹的蟹鰲掰開之後將它扔進小溪裡。
由於掰開蟹鰲的時候用力,使得侯金花的腳趾的傷口稍微有些斯裂,血仍然流個不止。
該不會傷到骨頭了?楊偉民楓擔心地看著,本來想觸碰一下,確定但想到自己的手並沒有消過毒怕引起傷口感染。
他想了想將侯金花攔腰抱起走向吳彬與錢玉梅聊天的大樹。
吳彬和錢玉梅二人聊得正歡,突然看到楊偉民抱著侯金花慌里慌張地回來,不免有些驚訝。
“啊!金花!你的腳這是怎麼了?那麼多血……”錢玉梅眼尖立即就看到了,不覺驚叫出聲來。
“螃蟹。”楊偉民一面小心翼翼地將侯金花放下,一面簡短地解釋著說道。
“螃蟹?”吳彬和錢玉梅睜著小豆眼看著楊偉民表示不解。
“不小心被螃蟹夾了……”侯金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哎呀!很嚴重的樣子!怎麼辦?別傷到骨頭才好啊!”錢玉梅審視了一下傷口擔心地說道。
“我覺得也是,這麼多血。沒想到螃蟹也那麼狠!”吳彬說著也連連點頭。
“螃蟹那兩個大夾子厲害得很!這可怎麼辦?”錢玉梅說一邊用隨身攜帶的紗布幫侯金花稍微處理了一下。
楊偉民等錢玉梅弄完抱起侯金花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偉民!回去嗎?要不要幫忙?”錢玉梅問道。
楊偉民沒有說話只是往前走著。
“記得去診所看一看!知道嗎?”錢玉梅看著他們又喊道。
“算了,玉梅”吳彬微微一笑說道:“讓他去好了,我想這點小事他倆還是能夠處理的。快過來坐在樹蔭下吧。”
“噯?狐狸和金花去了哪裡?”沒過兩分鐘,高曉聲和嚴春娟從瀑布那邊回來問道。
“噢,有點事情先回去了。曉聲,要不要再喝點水?”
“好啊,本天才剛好渴了,春娟,你也喝一點吧!”
“曉聲,真是個爽朗寶寶!而且還很體貼呢!春娟好有福氣哦!”錢玉梅不懷好意地拖著腔對嚴春娟說道。
“玉梅,你看你啊……”嚴春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嘟囔著說道。
“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從一開始就發現你們兩個好配!都那麼單純又可愛,看著就幸福是不是?吳彬?”錢玉梅問道。
“是啊,是啊!”吳彬連連地點著頭說道:“曉聲,春娟是個好姑娘!春娟,曉聲是個好小夥子。你們兩個都不要錯過機會啊!”
怎麼這話聽著像老頭子說的……錢玉梅暗自嘀咕著,不過說得卻沒有錯!錢玉梅再看了看高曉聲與嚴春娟。
高曉聲本來就是紅彤彤的面板現在更紅了。嚴春娟的小臉則紅的像個熟透了的番茄。
由於樹木繁多,炎熱的夏季仍然顯得很涼爽。 由於侯金花無法行
走,楊偉民就一直揹著她前進。
“很不好意思……”趴在楊偉民那結實的後背上,侯金花小聲地說道。
楊偉民沒答話只是走著。
由於交通還算便利,兩個人沒費什麼功夫便返回了住處。幸好旅館旁邊就是一家小診所,經過醫生的檢查和包紮後,被螃蟹夾破的傷口總算沒有什麼大礙。
“小妹妹,以後可要小心,別看螃蟹沒多大,那夾子可是很厲害的凶器哦!”年過半百的醫生一邊仔細地工作一邊打趣的說道。
侯金花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發現楊偉民一直坐在旁邊不錯眼珠地瞧著醫生的一舉一動。
“好了!只要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來換次藥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啦!請好好休息吧!”醫生和藹地叮囑著將二人送出門去。
那麼還是回房間去比較好了。楊偉民這樣想著就將侯金花背進女孩子的客房裡。
“謝謝。”當楊偉民將侯金花輕輕放在整潔的榻上時,侯金花微微笑了下道謝。
“白痴。”楊偉民忍不住地瞪了侯金花一眼說道。
“對不起。”侯金花說著心虛地地扭過了臉去。
還是算了……楊偉民看了看侯金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腳趾搖了搖頭。居然夾成這樣!螃蟹真是危險的動物!
“可惡!”想到這,楊偉民不覺就低聲地罵了一句。
侯金花看著楊偉民那嚴肅的臉龐,愣了一會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那個小螃蟹出溜出溜的,也蠻可愛嘛。”
可愛……這個詞令楊偉民鼓起了腮幫子,滴下一滴汗。
“反正,明天也就沒事了。現在都不怎麼疼的,小傷而已。”侯金花笑了笑說道,要楊偉民放心。
夏季的午後,窗戶敞開著,薄紗的窗簾被薰風吹得飄揚著,偶爾還有一隻蝴蝶之類的飛蟲停在上面。
侯金花和楊偉民兩個人對坐在散著清香的新臥鋪上凝視著對方。算起來,從7月份開始都沒有什麼時間可以這樣相處。
“休息一下吧。”楊偉民命令侯金花躺下,自己則仍然坐在那裡。
侯金花靠在枕頭上望著楊偉民那烏黑的劉海。這樣仔細地看楊偉民好像更結實了,雖然還是那樣高瘦的身形,卻顯得十分有力。
“偉民,你會進深圳大學嗎?”侯金花看著楊偉民問道。
楊偉民點了點頭。只要全國高考別出亂子就行。楊偉民鼓著麵包臉這樣想道。
“哥哥也會去,因為偉民你去的話他也必然會去的。”侯金花笑著晃動了一下足尖說道:“但是深圳大學在廣州,我可能不會去讀北京的大學。”侯金花躺在整潔的臥鋪上像貓一樣蜷縮了起來。
深圳大學,估計來到深圳大學自己隨後便會去美國學書畫吧?所以即便侯金花去北京讀大學也肯定是聚少離多了。
楊偉民默默地望著侯金花, 她仍舊如柳條般纖細,但卻沒有軟弱的姿態。自打北京回來,她身上那原本就少得可憐的浮躁意味簡直就蕩然無存了。
兩條纖長潔白的腿併攏了,彎曲著雖然隨意卻給人很小心的感覺。
“全國第一了呢。”侯金花莊重而又親近地望了楊偉民一眼說道:“接下來目標大概就是去美國深造了吧。”
楊偉民望著侯金花沒有說話。
“偉民。”侯金花支起上半身垂下眼簾說道:“如果真的去了美國,會不會忘記我呢?”
侯金花用她那潔白的手指在席子上反覆畫著圓圈。
楊偉民那細長的眼睛微微地瞥侯金花一眼又恢復了往常面無表情的模樣。
“白痴。”楊偉民輕聲說道一面湊近了按住侯金花的肩膀。
侯金花抬起頭來用琥珀色的眼眸仰望著楊偉民。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白痴。”楊偉民的語氣雖然彆扭,但侯金花卻察覺到他的手掌異常溫暖。
“少見呢,你一般都會怕冷的。”侯金花微笑著抓住楊偉民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但心裡在想著:自己很瞭解他,向來比一般人怕冷,現在竟然也有這樣溫暖的時候!真是很少見啊!
令人安然的溫暖透過掌心傳遞開來,侯金花不覺蜷了蜷身子仍舊握著楊偉民的手。兩個人這樣斜倚著凝望著對方。
有種更加熟悉的感覺在二人之間慢慢地滋生著,那是對彼此的信任還是對對方的嚮往?他們並不清楚,但是這種安全又舒緩的氣氛卻比任何語言都能夠令人安心。
“偉民,下面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呢?”侯金花歪了歪腦袋問道。
楊偉民鼓了鼓腮幫子,過了好久終於開口說道:“深圳大學的第一,然後去美國。”
這時, 侯金花的小手還在楊偉民的掌心中卻沒什麼反應。
楊偉民低下頭來這才發覺侯金花就那麼倚在枕頭上睡著了。
平時很平淡的臉龐現在卻掛著些許幸福的微笑,看上去與其說是個少女還不如說像個孩童。
夏季悠閒的午後總令人感到一絲睏意,楊偉民一面端詳著侯金花那純潔的睡臉一面也被睡神悄悄地俘虜了。
不知不覺地他倆的額頭碰在一起,手卻依然相握著,似乎在睡夢中也惦記著對方一般。
帶有青草香味的夏季薰風,柔和地吹進屋子,輕輕拂動著二人細碎的髮絲。
高曉聲等人從郊區盡興而歸,一路上仍然有說有笑。
“那兩個小孩子現在肯定也覺得無聊吧?估計正著急地等咱們回去吃飯呢!”吳彬笑著說道。
“我倒覺得他倆一定另有節目。”錢玉梅不同意男友的看法說道。
“說起來金花的腳趾被螃蟹夾了?好可怕!”嚴春娟更關心侯金花的傷勢地說道。
“沒事,沒事。放心吧,晴子!本天才的妹妹其實還是很結實的!就是狐狸可恨!要是敢趁機欺負金花,本天才決不饒他!”高曉聲大聲地說道。
“行了,曉聲!不要說些沒頭沒腦的話!現在已經傍晚了,我們快點回去找他倆吃晚飯吧!”吳彬推了推高曉聲說道。
四個人說
說笑笑回到旅館,錢玉梅大大咧咧推開*屋門又霎時愣住了。
“噯?玉梅?”身後的嚴春娟好奇地湊過來說道。
“噓!”錢玉梅示意大家安靜,笑著指了指屋裡。
“噯?”大家紛紛伸進腦袋偷偷地觀望。
只看見兩個熟睡了的小孩子。
楊偉民像抱著個抱枕一般地將侯金花攬在懷裡,侯金花則緊緊地將頭貼在楊偉民的身體上。
從高曉聲到錢玉梅,大家都是一幅哭笑不得的模樣。
“還真是小孩!”吳彬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去吃吧!餓死我了,給他們帶點東西回來吃好了。”
“真是……”錢玉梅和嚴春娟點頭表示同意,高曉聲則是一臉的不忿。
“死狐狸就知道佔本天才妹妹的便宜!色狐狸!臭狐狸!偉民大*魔!”他一個勁地嘀咕著說道。
“說什麼呢?高曉聲,不許瞎說!”錢玉梅對準高曉聲的後背狠狠一巴掌說道:“走!吃飯去!”
不知過了多久侯金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呃?”侯金花暗地裡疑惑:自己難道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這一覺還真是長!抬起手來觸到的卻是一個結實的胸*膛。
“哎呀!”侯金花不禁輕聲的驚叫了一聲。
楊偉民仍然緊閉雙眼,睡得不亦樂乎。原來自己一直就這樣睡到現在?想到這裡侯金花不覺紅了臉。
侯金花輕手輕腳從楊偉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坐到了窗邊去。
楊偉民那柔順的烏黑頭凌亂地散在枕頭上,兩道劍眉現在毫無凌厲之氣,顯得十分平和。
睡覺乃楊偉民的人生一大樂事,在睡夢中的他永遠是個可愛的小孩。
侯金花屈起兩條細長的腿,將下巴放在膝蓋上看著楊偉民出神。不知又過了多久,楊偉民終於晃了下腦袋,緩緩地從睡夢中掙脫出來。
楊偉民看著窗外一片深藍,有些詫異繼而看到侯金花那出神的樣子又很尷尬。
“你看什麼?”楊偉民怪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問道。
“我又沒看你。”侯金花也不好意思地轉過頭,裝作對牆上一把飾扇很感興趣的模樣。
不睡還好誰知道一睡就睡到現在?肚子也餓了……楊偉民一骨碌爬起來就走到侯金花的身邊。
“出去吃點東西。”楊偉民說道。
侯金花這才意識到晚飯還沒有吃,一邊答應著一邊站起身來。
結果,當高曉聲等人捧著幾個食盒重新回到旅館時,兩個倒黴孩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偉民!你這個死狐狸,果然和我有仇!!本天才辛辛苦苦把東西打包回來給你吃,你卻又把本天才的妹妹拐走了!你這個人販子!”高曉聲氣得跳腳說道:“好啊!你們不在這些好吃的你們也別想吃!哼!哼!”一邊說一邊自己狼吞虎嚥三下五除二將食物紛紛吞下了肚去。
“真是怕了他……”錢玉梅和吳彬看著饕餮的高曉聲,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曉聲,喝點水……”嚴春娟關心地說道。
“春娟,還是你最好……”高曉聲眼淚汪汪地看著嚴春娟十分感動地說道。
可想而知,待到楊偉民二人回來,高曉聲又是怎樣一頓搶白了。
“帶著這兩個問題兒童出來真是麻煩!”錢玉梅和吳彬苦笑著說道,不過想到明天就能夠回家了,倒也稍稍有些安慰了。
當侯金花過完十七歲的生日後,高中最後一個學期也就悄然而至了。
“會很辛苦!”這天是開學典禮,嚴春娟一想到六月底的全國高考就不寒而慄。
對中國的高中生來說,全國高考可謂他們人生道路上頗為重要的一個環節,如果能夠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績,考上個像樣的大學,那麼未來也就成功了一半。
相比之需要透過拼命讀書來升學的學生,楊偉民和高曉聲算是幸運兒了。由於書畫方面的優勢,他們只需要一個很容易的分數便可以來打到全國名校深圳大學了,無奈的是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保守的分數,對他們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
與他倆成對比,侯金花則顯得舉重若輕了。
北京大學是一所既有傳統又有底蘊的好學校,但是比起清華大學、人民大學這樣的名牌大學,它通常的分數線還算很近人情。而侯金花雖然只是在公立學校就讀,但成績也算優異,再加之目標明確所。以只需要按部就班地抓緊複習就可以了。
不論怎麼說,都是升學班的學生了。不論趙強還是金花,大家對學習都增添了一份關注。
楊偉民和高曉聲的晨練始終堅持著,放學後也會去練一會。順便幫助程新老師指導一下同學們。
程新老師總是微笑地望著這兩位最得意的弟子:有這樣的隊員,自己的教師生涯也算毫無遺憾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選出新任的正副隊長。
“原本是個可愛的季節,不忙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哪!”這天回家的路上,侯金花笑著對楊偉民說道。
“那麼多愁善感做什麼。”楊偉民瞥了侯金花一眼多的。
侯金花微嗔地看了看楊偉民有點壞地翹了翹嘴角說道:“怎麼我本來就很多愁善感嘛!你沒發現嗎?”
楊偉民沒有答話繼續向前走著。
“秋天總應該很悠閒,大家結伴去賞楓葉。”侯金花一邊走一邊將書包抱在身前說著:“每年我都暗地裡下定決心,一定去賞楓葉賞楓葉的。可是到了那個時候不知為什麼就沒有去。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冬天了。”
楊偉民抓了抓頭:自己可從來沒有去賞楓葉的習慣,有那個時間絕對是練習書畫或者睡覺比較好。
“今年也很想去啊!可是一想到全國高考,那麼多的東西要背,就沒有心思去了。”侯金花有些垂頭喪氣地說道:“即便現在可以去欣賞,心也不在那裡!”
那麼多東西要背!自己還不是一樣??楊偉民鬱悶地搖了搖頭想道: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