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5章 、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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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25章 、約會
“父親,我想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
父親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安慰,激動的說道:“玉玲啊,你能想通太好了,你想怎麼做?我去安排。”
我微笑回答:“我想參加這邊的派對舞會,認識更多的青年才俊。”
父親笑著說道:“好,很好,我去安排。”
一週後,市中央的中心大禮堂舉辦一場規模盛大的年輕派對,參與進來的嘉賓都是當地豪門望族的單身男女,是廣東上流社會的青年派對。恢弘大氣的羅馬柱禮堂,全歐式主體灰色建築,歐式浮雕底紋,嶄新的紅毯鋪路,整體風格巨集偉壯觀,洋氣十足。陳家二位公子做為我的護花使者一同參加,我一改他們眼中我以往的形象,身穿香檳色禮服,如同一個社交名媛一樣遊走於各個青年才俊之間,觥籌交錯,談笑甚歡。陳家封鎖了關於我被綁架的訊息,他們只道我是生病臥床,最近大病初癒。就算極少數人知道一些隱情,他們也不敢在陳王兩家面前惹麻煩。
一首舞曲下來,總有另外一些名門公子邀請我跳舞,我大方的接受邀約。
看那公子眼神閃爍,一副得償所願的表情相信也是我的仰慕者之一,具小音介紹他也是某個政界要員的公子,聲音有些輕浮的說道:“以前邀請王小姐跳舞總是被您以各種理由拒絕。”
我笑笑說道:“主要是我不會跳華爾茲,這段時間苦加練習,總算可以一展舞姿。”
那人神色輕佻的說道:“相信王小姐的舞姿一定驚豔全場。”
我用餘光不時掃向陳家兩位公子。陳子諾一如既往的撲克臉,陳子涵則是毫不遮掩的滿眼怒容。
沒錯,搭配著各種年輕公子哥,彩蝶翩翩滿場飛。我無疑成為這次派對的女主角。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的社交活動明顯增多,我的大方應允,來者不拒倒是將這股邀約風吹了一陣,邀約的人也是各有身份,非富即貴。從我踏入廣東這片土地開始身邊總有祕密監視我的人,這段時間更是變本加厲,無論我去哪裡,身邊什麼人,總是有人持續跟蹤,而且比先前至少又多了一夥人參與進來。這些人有的辦成一起用餐的客戶,有些是外面的貨主車伕,有時還可能直接是輛車停在外面遠遠觀察我們。這幾夥人之間也都是神色不善,所以當他們碰到一處時很容易讓人察覺出他們的存在,每一位與我約會的男士都會發現這樣的問題,“有人在跟蹤我們。”,我會坦然處之的回答,“我的身邊一直都有人跟蹤監視。”接下來他們會問,“有人監視很不自由。”我淡漠回答,哦,都習慣了。”他們接著會說:“如果以後我們經常在一起他們還會這樣麼?”我淺笑回答:“跟蹤我的人一直存在,以後也許還會跟蹤你。”
這段風潮沒有持續多久,真正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望而卻步,唯有那些妄圖攀龍附鳳的人還在窮追不捨,又沒過久這夥人也不再來叨擾我,想必是被那幾股勢力嚇退了吧,不過無所謂,我的目標並不是你們。
我數算著日子,這幾位幕後boss到底誰會先來。
首先沉不住氣的就是陳子涵,我不露聲色,一如既往的信賴他,和他吃飯跳舞,陳子涵是位十分出色的舞者,無論是上孚洋行的高家少爺還是黑鷹,論舞姿,兩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一個陳子涵。他是專業的舞者,我們一起跳著歡快的恰恰,熱情的桑巴,十分合拍,應該說陳子涵的舞蹈功底猶在我之上。有時我在想,如果黑鷹沒有不告而別而是一直淡漠對我,如果我沒有經歷過那件痛苦的事情,也許我就不會回想起一些不該回想起的往事,假以時日,也許我真的會毫無顧忌的投入陳子涵的懷抱。只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人生也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陳子涵依然風度翩翩的問道:“玉玲,能請你跳支華爾茲麼?”
我微笑著大方搭手。
陳子涵柔聲說道:“以前你只和我跳恰恰,每當我請你跳華爾茲你都以不會為藉口搪塞我。我要教你,你卻氣我說這種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跳。玉玲我多麼希望教你跳這隻舞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叫黑鷹的黑幫頭頭。”
我雲淡風輕的笑笑說道:“子涵,你知道我在上海的那段日子過的並不怎樣,黑鷹是我的一個恩客,若不是他我早就餓死街頭了。況且,他喜歡的是木槿蘭,從來就不是我。”
我雙手摟緊他的肩膀,狡黠一笑說道:“不過你也搶了他的初戀女友,也算是給我報了仇了。”
陳子涵尷尬說道:“對不起玉玲其實我不是喜歡。。。”
我曖昧的用食指輕撫他的脣,柔聲說道:“沒關係。這些都已經不重要。況且我自己也已經不是。。。不是以前那個玉玲了。”
陳子涵的眼裡有深深的痛惜,“對不起玉玲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不管你以前經歷過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給我個機會去彌補我犯下的錯誤,照顧你,愛你一生一世,可好?”
我神色充滿感動,無比真誠的目光看向陳子涵,誠懇說道:“子涵這段時間我試著回憶了很多過去的事情,雖然很多記憶還是模糊不清,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我當時選擇逃婚並不是為了你。我不想嫁給陳子諾也不想嫁給你,我不想成為陳王兩家的政治工具,也不想捲入任何的政治當中。我只想平平穩穩的過著普通人的生活,與我的音樂為伴足矣。”
陳子涵的眼神也是無比真摯,誠懇的說:“玉玲,我不會勉強你喜歡我,你可以繼續做你的音樂我不干涉,我會用我一切的能力助你完成你的夢想。我會好好愛你,請給我更多與你相處的時間,你會慢慢接受我,喜歡我的。”
我再次沉醉在他迷人的目光裡,他的目光有一種魔力,輕易讓人
卸下全身戒備完全沉溺在他的目光世界裡。他的目光那麼真誠,我真的很想相信他是愛我的,相信他從未和日本人合作,從未做過出賣國家出賣我的事情。也許他真的是我愛的,只是他的愛不是成全而是毀滅。愛一個人到底有多少種方法?愛一個人好累。
第二個出場的是陳子諾,一如既往的撲克臉,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有時一杯咖啡都不能安靜的喝完。
陳子諾平聲問道:“你昨天和子涵去舞池了?還一起跳的華爾茲?”
我媚聲笑道:“陪酒賣笑,陪各種男人跳舞是我在上海安身立命的本錢。否則早就餓死街頭了。”
陳子諾沒有絲毫怒容,“玉玲你不用拿這話噎我。你在上海的遭遇,你經歷的事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我也知道。我不在意你之前經歷過什麼,我只在意你日後的選擇。”
我反問道:“日後的選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陳子諾說道:“之前的逃婚,現在的猶豫。我知道你並不想嫁給我。孤身一人流落上海,若不是黑鷹老闆的關照,你確實很難脫離秦五爺的控制和日本人的追捕,毫髮無傷的回來。玉玲,你可喜歡黑鷹?”
我冷笑道:“好滑稽的對話,你在問你的準未婚妻心裡是否喜歡另一個男人?陳子諾,你一定恨透了我吧,逃婚在先,現在又見異思遷,朝三暮四。”
陳子諾放下咖啡杯,平靜如水的說道:“玉玲,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關於逃婚,我從來沒有怨過你。我理解你,因為我們是一路人,我們的婚姻都是政治的結合。陳王兩家一直期望透過聯姻穩固兩家關係。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也一樣。就算我不能娶你,我也不能讓子涵娶你。”
我故作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陳子諾看進我的眼裡,我強力對抗他窺探一切的目光,他品了一口咖啡沉聲說道:“你很聰明,應該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不過也無所謂。玉玲,我不在意你跟黑鷹之間的糾葛,你若能說服你父親同意你與黑鷹遠走高飛,我會主動退出,甚至會盡力幫助你們。玉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將你當成自己的妹妹,你與黑鷹二人之間的障礙從來就不是我。”
我品了一口咖啡,入口真苦,我冷笑道:“黑鷹從來就沒有對我說過喜歡我。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罷了。讓你們看笑話了。對了,你曾經送的那些花我很喜歡,謝謝。”
陳子諾平靜說道:“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送過花。”
我猜測的說道:“難道以前收到的花都是你的心腹手下背地裡以你的名義送的?”
陳子諾沉聲說道:“回去後我會處置這個私自行動的手下。”
我有些失落,“陳子諾你就不能浪漫點預設那些花都是你送的,騙我開心一下不好麼?”
陳子諾十分嚴肅的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被人騙很好玩麼?”
我怒聲回答:“女人被騙樂在其中,你太不瞭解女人。像你這個樣子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你,你就準備打一輩子光棍吧!”
陳子諾平聲說道:“我不需要了解女人,也沒必要了解女人,我身邊也從來不需要女人。你們女人都很麻煩。”
我厲聲說道:“陳子諾,算你狠!”
與陳子諾陳子涵約會聊天這幾日我清晰了幾件事:
陳子涵很懂浪漫,知道我一切習慣喜好。
陳子諾毫不浪漫,從來沒有給我送過花。
陳子涵大小音一歲,當小音是妹妹。
陳子諾不關注小音多大,一直當小音是下人。
陳子涵好動,陳子諾好靜。
陳子涵善跳舞,陳子諾善作畫。
柏松先生就是陳子諾。
我與軍方的人約會依然有人大膽的監視我們的行動
黑鷹始終沒有出現,但是監視我的那夥人就是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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