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租界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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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租界遇襲
英租界,醫院。
懷特醫生:“mrhale你的女朋友,我們做了全部檢查,頭部右側受過重傷,腦震盪中度所以失憶。失憶是最難醫治的病,不用藥,需要心理治療。”
黑鷹輕輕的拂開我右側頭髮,傷後的疤痕還在,右側太陽穴附近,我平時在那裡塗了很多粉遮掩,還將頭髮無論是垂下還是盤起都刻意留下一些髮髻遮擋這部分傷疤。還有另一部分傷疤隱藏在我的頭髮之中。
我從來沒有太注意過那道傷到底有多長,到底有多嚴重,但是從黑鷹的表情來看,那道傷疤似乎十分猙獰,他深深的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憐惜與自責,自責相處這些時日竟然從來沒有注意到我曾經受過這麼重的傷。
他轉身看向懷特醫生,問道:“她還有什麼後遺症麼?她的失憶怎麼治呢?”
懷特醫生說:“mrhale你的女朋友頭部表面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她現在需要更多的心理治療。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慢慢也許會記得。治療失憶需要耐心,更多的關懷。”
黑鷹沉聲說道:“明白了,謝謝懷特醫生。”
我們走出醫院,黑鷹的情緒有些低落,我寬慰他說道:“黑鷹,不要太擔心我,懷特醫生不是說我頭部的傷已經都好了麼,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
黑鷹冷咳一聲嘴硬的說道:“我才沒有擔心你,我只是在想剛才那個洋大夫一直叫我什麼米特黑?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半天說道:“不是米特黑。是mrhale。mr是先生的意思。國外對男士的尊稱。hale是我臨時給你起的英名字。意思是英雄般的榮耀。怎樣?還滿意麼?”
黑鷹假裝怒瞪著我說道:“我一個堂堂中國人要什麼洋名。我現在對你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懂洋,會洋人的樂器,會跳所有的洋舞蹈,還有那天晚上你勾引我跳的那種豔舞也是跟洋人學的吧。”
我心中起先很不服氣,我勾引你?我哪裡有勾引你?嗯。。。好吧,那天我喝多了,確實應該算是我勾引的他。我想了想,回憶著說道:“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爵士舞。爵士舞,嗯。。。是一種洋舞蹈。”
當晚黑鷹帶我到英租界的一家西餐廳用餐。朦朧的燭光對映在血紅的葡萄酒杯,顯得格外風情迷人。優的薩克斯音樂響起,典大氣的餐廳環境,我們姿態優的用著西餐。
黑鷹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頭頭,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有著高品位的生活方式和英國紳士一般的風度。難怪有那麼多的交際名媛都將黑鷹視為理想的交往物件。
而我也極其自然的使用刀叉,姿態優的用餐,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彷彿曾經也有一位英俊瀟灑,溫婉如玉的年輕紳士與我共進晚餐,訴說著情事。我沉寂在自己若有似無的回憶裡。
黑鷹語氣平和的問我:“你在國外呆過?”
我淡淡的回答:“也許吧。不記得了。不過他們說的那些東西我都有印象。”
黑鷹沉聲說道:“看來你並不是一個身份普通的外地丫頭。過幾天我請幾個中國大夫給你看看吧。”
我搖搖頭說道:“不必了,之前桂叔一家人沒少給我請大夫為我看病,藥沒少喝,還在頭頂上紮了一堆堆的針,難看死了。治了那麼些天也不見好轉。”
我輕鬆的說道:“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沒有過去的記憶,也就沒有過去的負擔,每一天都很輕鬆自在,很開心,很快樂。我覺得也許是我潛意識裡並不想恢復記憶,也許過去的經歷很寂寞也很痛苦,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呢。”
我無比真誠的看向黑鷹,眼神清澈,心裡希望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黑鷹注視我良久,嘆聲說道:“隨你吧。從遇到你的那天就很麻煩。你這個女人真的很麻煩。”
黑鷹挑了挑眉,用平靜的語調,戲謔的口吻說道:“你該不會是想一輩子都賴著我吧。”
我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看向他,“可以嘛?如果你不攆我走,我倒是蠻想一直賴著你的。有的吃,有的住,還有的玩。什麼都不用我操心。”
黑鷹臭著一張臉,說道:“少臭美了。”
我給他一個白眼,撇撇嘴說道:“切。我就知道是這樣。”
黑鷹嘴上這麼說,但是他看的眼神更深了。也許他就是嘴硬而已。也許他的心裡還是有一絲喜歡我的。
我們點了兩份七分熟的牛排,兩份義大利麵。刀叉交替,在浪漫的氛圍**進晚餐。
這時兩側的樓梯處分別上來兩對客人,西餐廳裡經常有客人來本沒有什麼值得人注意的,奇怪的是這裡是紅酒牛排的西餐廳,來人一般都是情侶,突然來了一對陽剛的男同胞就顯得很曖昧了。我直直的盯著那麼兩對人,身體的本能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看向黑鷹,他的表情極其嚴肅,面目冷峻。原來我感覺沒錯,那四個人來者不善。
黑鷹低聲對我說:“丫頭,一會我數到三,你就躲在桌子下面我不叫你千萬不要出來,知道麼?”
我精神緊張的點點頭。
看著他的嘴緩緩數著:“一,二,三!”
我忙躲在餐桌下,下一秒槍聲響起。還有人群的尖叫聲,餐盤的破碎聲,桌椅板凳的落地聲,受傷痛苦的叫喊聲,我不害怕,但是心裡十分緊張,我擔心黑鷹的情況,我害怕他受傷,我很冷靜,冷靜到我懷疑我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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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看見桌角旁躺著一個滿身血漬的死人。槍聲漸停,我聽見有人不斷掙扎著說道:“黑鷹老闆,放了我一條生路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黑鷹老闆,黑鷹老闆。”
黑鷹冷聲說道:“你們五個人朝我開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我一條生路呢?”
這時桌角旁的死人突然睜開眼睛,起身一把將我從桌底下拽出來,從身後拿出一把鋒利的尖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死人”冷聲說道:“黑鷹老闆,不想你的女人死的話,你最好乖乖的聽我們話。”
我看見黑鷹腳下踏著一個人,拿槍指著那人的頭。
黑鷹冷冷說道:“兄弟,是個男人就別拿女人當擋箭牌。如果你是條漢子我們就單挑。”
“死人”冷笑一聲:“跟你單挑?誰不知道你黑鷹老闆單打鬥狠是個好手,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我們兄弟二人自知不是你的對手。我就一個要求,放下槍,放開我兄弟。”
我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我在乎的人因我為難。我扯皮的說道:“你說的是兩個要求,你到底要黑鷹答應哪一個?”
“死人”用刀緊抵我的脖子罵道:“少他媽的廢話,小心老子弄死你。”
我冷笑道:“弄死就弄死唄,我不過是黑鷹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大不了一個人一條命沒那麼重要。倒是你們,你要是弄死了我,你和你的兄弟都跑不了。”
“死人”冷笑說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個黑鷹老闆的新歡會跳豔舞的**,這麼個可人要是死了,黑鷹老闆會很心疼的。”
我膩聲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不如我替你們向黑鷹老闆求情,他那麼喜歡我,一高興會放了你們的。”
“死人”惡狠狠的說道:“少他媽的廢話,你當老子傻啊!黑鷹,不想這個女人死的話,你趕緊放下槍,放開我那兄弟,聽到沒有!”
黑鷹看向我們,眼中冒著憤怒的火焰。二人僵持不下,“死人”狠狠的在我的脖子上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我盯著黑鷹,眼神傳遞著我此時的想法,黑鷹,不能放下槍,否則我們兩人都會死。
黑鷹猶豫著,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他的身體有些抖動,他的手在抖動,不斷低下了手中的槍。
仇恨激發了我的無限潛能。
忍著不斷劃開的疼痛我將臉轉向那人的耳朵緩緩的吹了口香氣,膩聲說道:“這位小哥,你剛剛擦了人家嫩白的脖子,你還想對人家的身體怎樣呢?”我伸出舌頭輕輕挑逗著他的耳垂,那是多數男人最**的地方,他的身體果然起了變化,拿刀的手也鬆了鬆,我心裡冷笑男人果然都是挑逗不得的。七釐米的鞋跟狠狠的踩進他的腳面。他吃痛的鬆了鬆手,我用盡全力掰他的中指,一個下蹲轉身從他懷中掙脫,但是我的力量有限,這招防身術也不能運用自如,很快又被他抓住手腕。槍聲響起,直接爆頭,鮮血噴了我滿臉。又一聲槍響。我呆在當場,我第一次看見黑鷹在我面前殺人,那麼近,那人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動不動。我也直勾勾的看著他。腦海一片空白。
黑鷹解決了最後那兩個殺手跑到我的身邊,拿起桌上的手帕為我止血。我還是直直的看向那人,黑鷹將我緊緊抱入懷中。
為什麼巡捕房的人總是在槍戰結束之後出現?他們查驗了現場,核實了我們的身份,現場詢問見證人,都可以證實死者是殺手,我們屬於正當防衛,黑鷹的特殊身份讓巡捕房的那些人遲遲不肯放我們走。我受了傷秉著人道主義原則,巡捕房的人隨著我們再次來到那家醫院找到懷特醫生為我包紮傷口,懷特醫生證實我們確實是到這邊看病的,又有英國居民彼得的介紹信,黑鷹又向巡捕房的人交了保證金。巡捕房的人放我們離開。
回家的路上,黑鷹面色沉重,眼如寒冰說道:“我太大意了,又讓你受了傷。”
我表情呆滯,不發一言。
黑鷹正色說道:“丫頭,下回發生這樣的事不要逞強,你知道你那樣做有多危險。”
我淡淡回答:“好。”
這樣的場景似乎曾經也發生過,只是我已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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