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_49 古剎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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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龍_49 古剎少林
火車一路向東北疾馳而去,沿途的風光也漸漸地變得蕭條,索然無味起來,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耐寒楊樹雷鳴無聊的嘆了口氣,單手托腮,盯著睡在自己對面的仙女魏寧雪出神。
這已經是在火車上的第四天了,狹窄的空間,單一的活動,讓他感到有些厭倦。前兩天還可以藉助和煙下象棋來打發打發時間,可是因為煙臨時有事,要離開半個月,所以這兩天就變得無聊起來,特別是魏寧雪午休的時候,此時更加的無趣。
下象棋,瀏覽網頁,聊天......做什麼都覺得特別無趣,在空中漂浮的感覺讓他感到特別不踏實。他關上電腦,躡手躡腳的開門朝外邊走去,然後輕聲的關上車廂的門。左右看了看,最後決定還是去火車上的娛樂室去轉轉。
上面的一層是舞廳和酒吧,所以顯得很吵鬧,在走廊上都可以聽得見裡面傳出來的吼聲,他不喜歡糙鬧的環境,於是徑直走到下面安靜的一層。
長長的車廂內擺著五張專門用來喝茶的桌子還有兩張檯球桌,其中三張桌子已經被人佔去,或是品茗,或是聊天,或是打牌。這裡沒有他的熟人,他也不喜歡聊天,覺得費勁,於是徑直走到後面的檯球桌旁。其中一張檯球桌已經有人在使用了,瞧著局勢,應該快要結束,穿背心的中年人嘴裡叼著煙,臉上的笑意很濃,估計他現在處於領先,佔據優勢。另外兩個人眉頭深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難看出,他們在賭錢。
他掃了一眼周圍,看看有沒有人等著打檯球。結果令人失望,看的人多,玩的人少。媽的,沒人玩,老子一個人玩。
在周圍人們驚奇的眼光中,雷鳴開球了。他只是隨意的打球,不敢使出真本事,否則會嚇著這些檯球愛好者的,被人崇拜的感覺雷鳴是不願意體會的,覺得煩人。想想看,出了名的話,天天被人在火車上堵著,光是被人看著就完全沒有了活下去的慾望了,更別說自己和魏寧雪那親熱了。
玩到一半的時候,他後邊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對外觀看起來是情侶的年輕人,男人長的還過得去,女人穿著很時尚,熱褲吊帶,身段妖嬈,豐胸肥臀,特別是她那雙厚厚的嘴脣,塗抹著硃紅色的脣膏,看起來特別的性感,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兩人在雷鳴的身旁停了下來,看了一會雷鳴打球,然後男人說道:“我叫丁樂,這是我女朋友曉雨,我們想和你玩一局,怎麼樣?”雷鳴眼睛離開了桌球,鎖定在曉雨的**上,深深的溝壑拋現出膨脹的乳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雷鳴暗暗想道,卻忘了回答丁樂的問題。
曉雨見雷鳴在盯著她的胸部,嘴角微微上翹,盪出一抹微笑,隨即挺了挺胸,心中對這個長得帥氣的男人也頗有兩分心動,礙於男友在旁,不好上前私聊,於是說道:“你到底玩不玩?”
雷鳴吞了吞口水,看著她挺胸的姿勢所勾勒出的弧線,暗道是真的,鑑定完畢。微微一笑道:“我叫韓冰,不知道你們要怎麼玩?”說著伸出了手欲與曉雨握手。
曉雨正準備伸手卻被丁樂瞪了一眼,然後將她拉向自己的身後,伸手握住雷鳴,笑道:“你說吧!反正無聊。”
雷鳴掃了兩人一眼,心中已有數,然後說道:“如果說以球會友呢,我覺得那是假話,因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請原諒我說話就這麼直。如果說賭嘛,我覺得還是可以一試的。”
丁樂故意遲疑了一下,瞅著雷鳴說道:“賭?”
雷鳴微笑道:“是啊!不然打起來就沒意思了,你說是不是?咱倆總不可能學著小孩一樣在這裡誰打輸了誰給桌錢吧!”
丁樂笑道:“當然不會。你我恕不相識,能夠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即使不能交個朋友,至少也認識了對方。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喜歡交朋友的,當然,韓先生已經說了不交我這個朋友,那麼又另當別論。”說了一大圈,最後說道:“不知道韓先生想賭什麼?”
雷鳴放下球杆,抓起桌上的一個紅球向上拋了拋,說道:“賭小了,沒意思。賭大了,呵呵......又怕你賭不起。還是你說吧!我是奉陪到底。”
丁樂呵呵大笑道:“好啊!既然韓先生開口,那麼我就說賭什麼吧!”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嘿嘿冷笑道:“誰輸了就砍下自己的一隻左手。不知道這個賭資怎麼樣?韓先生。”
雷鳴臉色微變,仔細的上下看了看丁樂,原來以為他們是專門以誘人打球贏錢的人,現在看起來不像,半眯著眼睛瞧向丁樂的雙手,我靠!好纖細的一雙手啊!和女人的也差不了多少。能夠長出如此女人性的手不是鋼琴家就是小偷,不過瞧他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鋼琴家,和小偷倒是十分相似。驀地響起了在火車站的一幕,霎時明白了,我說嘛,為什麼要賭我的左手,原來是為自己的同伴報仇來了。你小子還真該死,我不去找你,也是你三聲修來的福分,你就應該感謝你家祖墳修的好,這下倒好,你自己送上門來了,而且還帶著自己的女人,嘿嘿......如果不讓你記住今天的話,恐怕你小子會越來越囂張的。這些想法只是電光火石般的在腦海裡劃過,他搖了搖頭,嚴肅說道:“這個不好!”
丁樂笑道:“韓先生剛才不是說賭大了怕我賭不起嗎?怎麼現在又說不好了?難道說韓先生只是說話嚇人,並不敢真的應戰,如此說來,韓先生你是一個懦夫了?哈哈......”周圍的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雷鳴笑道:“我不是不敢應戰,而是認為你的賭資太小了,我覺得應該再加一點,”隨即眼睛看向丁樂的身後,說道:“我加一萬元,而你,嘿嘿......我對你的女朋友很感興趣。”
丁樂的臉色變了變,一是下不了決心,拉著曉雨走到一邊去說了些什麼,開始曉雨不答應,反應強烈,不知道丁樂後來說了什麼,曉雨才點頭答應,兩人走了過來,丁樂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得先看看你有沒有一萬元錢。”
雷鳴馬上從自己的褲包裡面摸出一搭錢,仍在臺球桌上,笑道:“你最好先數一數,我怕待會你數不了了。”
丁樂道:“為什麼?”
雷鳴笑道:“你只有一隻手了,怎麼數錢?哈哈......不過,既然你輸了,一萬元錢也是你的。”
周圍的人發出一聲驚呼,眼睛盯在陽光照射下的一萬元。
丁樂當即拍板道:“好,就這麼說定了,現場也有這麼多的人作證,到時候你可別說話不算數。為了防止警察前來攪局,所以,誰輸了,誰就自己斬手。”
雷鳴點頭道:“好,我答應你。開始吧!”
桌球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被擺好了。
雷鳴扛著球杆笑道:“一局定勝負,你先開球。”
丁樂看了看雷鳴,有些不敢相信,暗道他怎麼會這麼大方?是不是有詐?心裡想多了,球杆就失去了準心,居然很失水準的打到球的邊緣,白球只是在桌面上轉了轉,然後停了下來。周圍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這樣的球技也敢前來挑戰,這不是糞坑裡打手電筒,找死嗎?
雷鳴大笑道:“我靠!不會吧。我讓你,你居然也來讓我。而且還送分給我,那我怎麼好意思呢?哈哈......”
丁樂鐵青著臉說道:“禮尚往來嘛,你讓了我,我總不可能不讓你是不是。當然,我很大方,還讓給你分數。”
雷鳴點點頭道:“嗯,年輕人有前途,居然知道這個道理。那我今天真的要勝之不武了。”他趴在桌上,仔細的盯了白球很久,然後才把槍架好,來回的試了幾
次。看的周圍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丁樂不悅道:“你在幹什麼,快動手啊!別磨蹭。”
雷鳴扭頭看向丁樂,笑道:“看來你真不想要你的左手和女朋友了,唉,本來還想讓你多留一會自己的左手,可是你......是你逼我的,我可是好人啊!”說罷,球杆推了出去,白球迅疾的撞在右側邊第二顆紅球的右上角,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紅球好似突然有了生命一樣,轉著身體奔向自己的小窩。
不到半秒鐘的時間,桌上的紅球消失一空,全部鑽進了袋子裡面去了。雷鳴大驚,顫抖著雙手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一下子全部進去完了呢?”旋即抓住呆立在一旁臉色鐵青的丁樂,問道:“為什麼會是這樣?”
丁樂死命的甩開了雷鳴的手,怒道:“老子怎麼知道。操!”雷鳴怔了怔,詫異道:“你怎麼說髒話?一點也不像是斯文人。”
雷鳴再接再厲,三兩下掃光了桌面上的檯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真是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呢?好像是如有神助。”他瞥了一眼曉雨,發現曉雨也正朝他看來,旋即撇開臉去,打著厚重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暈紅。
丁樂額頭上的冷汗簌簌的落下,臉色也十分難看,和牆灰差不了多少,沒有光澤。他的眼睛失神的盯著桌上仍然在打旋的白球,半晌沒有說話。
倒是雷鳴走了過去,把錢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後將曉雨拉了過來,摟住她的腰,說道:“你有刀嗎?”丁樂狠狠的看著雷鳴,忽然凶險畢現,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刺了出來。雷鳴趕緊後退,才使得丁樂的匕首刺落了空。
周圍的人驚叫了起來,紛紛爭先恐後的逃出了低層。
曉雨花容失色,小手緊緊的抓住雷鳴的衣服,害怕之極。
丁樂怒道:“我操!老子今天刺死你。王八蛋。”說罷,又挺刀衝了上來,連續的刺出了幾刀。不過都被雷鳴輕易化解開去。
突然,雷鳴一腳踢在丁樂那匕首的右手腕上,匕首立時脫出了丁樂的控制,拋上了半空。雷鳴倏地一拳打了過去,正中丁樂的下頜,噗!丁樂吐出一口鮮血,噴出五科牙齒之後,仰倒在地,痛苦呻吟。
雷鳴鬆開曉雨走了上去,把一萬元錢撿了起來,塞到曉雨的手上,然後說道:“跟我走吧!就由這個混蛋自生自滅吧!當然,你也可以上前踹他兩腳。”
曉雨一下子哭了出來,跑了過去,狠狠的一腳踹在丁樂的胯間,丁樂當即痛昏了過去,估計這輩子再也不能在女人身上逞能了。曉雨好像還沒有出夠氣,又是一腳踩在丁樂的手上,頓時,鮮血直冒。看的雷鳴都心驚膽顫的,女人要是恨起來的話,比男人還要凶殘十倍。
曉雨撲在雷鳴的懷中嘶聲痛苦,久久不能平靜。雷鳴不用問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為了不使她更傷心,攬著她的腰離開了。與剛趕來的警察擦肩而過,警察立即叫住了雷鳴,道:“你站住。”
雷鳴把曉雨手中的一萬元錢閃電般的放進了警察的口袋中,小聲說道:“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是一個慣偷,在網上我估計你也能查得出來他的資料,包裡面是你的辛苦錢。”
警察摸了摸自己的包,漲鼓鼓的,當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轉頭看向地上那人,對周圍的人說道:“當時的情況大家也看清楚了,是地上躺著的這個人要殺這位先生,這位先生採取正當防衛刺打傷了他,同時這位先生也幫助我們警方成功破獲了一個多年的陳案,地上躺著的那個人就是我們一直在抓的盜竊集團的頭目,想不到今天被我們抓住了。今天非常感謝這位先生!”轉身朝雷鳴敬了個禮,然後上前銬住丁樂,拖著他離開了。
雷鳴攬著曉雨的腰問道:“你住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這樣比較安全。”曉雨此時臉上亂糟糟的,淚水將粉底徹底攪和壞了,像是花貓一樣。“我住在12號車廂。”
雷鳴點了點頭道:“那就在不遠處嘛,很近。”
曉雨讓雷鳴坐在臥鋪上,自己拿著一條毛巾走了出去,估計是去洗臉了。雷鳴趁機看了看他們所帶的行李,有一半的東西都是別人的,很簡單,誰出門會帶二三十個不一樣的錢包呢?
須臾,曉雨頭上搭著毛巾走了回來,褪去鉛華的曉雨此時看清來特別的清純,眼睛水靈靈的,很清澈,好像會說話一樣。她把毛巾掛在牆上,迅速的關上車門,緩緩地走近雷鳴,然後坐在雷鳴的身邊,說道:“謝謝你讓我脫離了魔掌。”
雷鳴道:“你以後準備打算怎麼般?”
曉雨微笑道:“當然是回家了,然後安安心心的在家鄉找一份合適的工作,嫁個平凡的老公,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外面的世界太混亂,充滿了狡詐,欺騙,虛偽和背叛,的確不適合我。”
雷鳴笑道:“你真的就安心在家鄉老死?”
曉雨點點頭道:“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徹底明白了許多道理。在家鄉安詳的老死也比在城市被人玩弄死好。你說是不是?”說著,膩上了雷鳴的身子,對著雷鳴的而對吹氣。
雷鳴立即感覺到兩座山峰的壓迫力,輕輕地蹭了蹭,非常柔軟,我靠!居然是真空的,原來她剛才不但是洗臉,而且也做好了準備。小丫頭,非常懂事,我喜歡。
雷鳴不得不承認她的技術很高,能夠非常快的把握住男人的**點,什麼地方該重,什麼地方該輕,拿捏的十分準確,簡直是妙至毫巔。感受著身上如蛇一般的嬌軀扭動,雷鳴小腹的火也漸漸地開始燃燒了起來,隔著衣物抵在曉雨也已**的柔軟上,陣陣的熱力和溼氣滲透進來,慢慢地喚醒龍頭。
雷鳴雙手幾乎掌握不住手中的滑膩,實在是太大了,忍不住好奇,問道:“曉雨,你這是真的嗎?”曉雨把雷鳴的頭按在其間,左右擺動了兩下,痴痴笑道:“你感覺出來了嗎?是不是真的?”
鼻中湧進來的淡淡乳香混合著情動女子泌出的香汗刺激著雷鳴的雄性,雷鳴揉捏著拿捏不住的偉峰,張口狠狠的咬了一下,果然滑膩異常,低沉的說道:“是真的。你簡直是天賦異稟啊!上天賜給你的恩物。”
曉雨笑道:“那你就好好品嚐一回吧!”雖然帶著微笑,但是語氣中卻飄出淡淡的哀愁,也許是想著兩人即將分別吧。
雷鳴抬頭咬住期待已久的曉雨性感厚嘴脣,細細品嚐,大舌在她的口裡攪弄了一番,找準小香舌迅速的纏了上去,柔韌軟滑的感覺讓雷鳴久久不能自己,拼命維持著這一令人心醉的時刻。想不到接吻也是同樣令人銷魂的一件事情。
窒息缺氧的眩暈感覺令曉雨亢奮不已,十指插進雷鳴的頭髮中,使勁的將他的腦袋壓向自己,抵抗著,糾纏著雷鳴的破壞攪動。
啊!曉雨輕嘶一聲,仰頭大口的呼吸,胸口劇烈起伏,臉上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動人的一吻,那是生命燃燒到極致時候迸發的火花,不,是火焰,它毫不憐惜的焚燒我的靈魂,讓我深陷其中,永難自拔。
雷鳴輕咬著曉雨的耳垂,柔聲道:“我想試試這裡的滑膩,行嗎?”說著,雙手捏了捏碩大的偉峰。曉雨激動的點點頭,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他要什麼我都願意。當即退了下去,慌忙從行李中找出潤滑劑,快速的在雪白的胸口上塗抹一圈,然後將雷鳴推到在臥鋪上,一點一點的爬上他的虎軀,釋放出怒龍,輕吻了一下,痴痴的笑著推擠偉峰困住怒龍,不讓它逃出。
嘶!雷鳴倒吸一口涼氣,這種舒爽的感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一定體會不到,因為先天決定了她
們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想不到自己偶然的機會居然能夠體會到這畢生難忘的銷魂時光,老天待我不薄啊!小腹忍不住向上頂了一下,我靠!太爽了。真是天生的尤物。
半晌,雷鳴一把提起曉雨,狠狠的吻在她那雙厚厚的嘴脣上,說道:“**的時刻來臨了,準備好了嗎?”曉雨點點頭,拉著雷鳴的大手引向自己的後背。
雷鳴動了動手指,訝道:“真的是這裡嗎?你確定是這裡嗎?你知道我的本錢,我可不想你三天走不了路。”曉雨動情的說道:“你試過沒有?”
雷鳴老臉紅了紅,道:“沒有,不過,以後,恐怕,也沒有機會試。嘿嘿......”曉雨害羞道:“我也沒有,但是我只有這個地方是第一次了,我想讓你拿去。答應我,好嗎?剛才,我已經偷偷的洗乾淨了,不會汙染你的。”
雷鳴道:“你怎麼能夠那麼想我呢?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我也不好駁了美人的美意。你準備一下好嗎?咱們溫柔一點。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傷到了你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曉雨起身趴在桌上,扭頭看向雷鳴,有些緊張的說道:“慢一點,我有些害怕。”雷鳴輕撫曉雨滑膩的香背,柔聲道:“我會的。”他試了試柔滑的程度,然後緩慢的貼了上去。
啊!
......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魏寧雪的臉上,泛著一圈柔和的華麗光暈,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粉色小電腦,動也不動,嫻靜自然。雷鳴輕輕推開車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然後關上車門。
“野回來呢?”魏寧雪調謔的說道,美眸斜睨著背靠在車門上心虛的雷鳴,上下打量著,嘴角盪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笑。雷鳴被魏寧雪看得渾身很不舒服,好像針在扎一樣,暗道她該不會是發現了吧?隨即否定了這個猜測,她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呢,我這才剛進來,況且我把全身都抹過了,什麼氣味痕跡也沒有留下,她怎麼可能發現。旋即抬頭嘿嘿笑了笑,然後走了過去,坐在魏寧雪的身旁,伸頭看向顯示器,“看什麼?如此認真?”
魏寧雪要笑不笑的說道:“剛才舒服了吧!”
雷鳴指著顯示器上正在播放的電影說道:“這個男人我認識,不就是曾經演過花香的那個男人嗎?這小子不錯,演技挺好的,我比較看好他。不知道他現在拍什麼電影?”魏寧雪冷冷的道:“他已經死了快一年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野花香嗎?”
雷鳴搓了搓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有點情不自禁。你,會原諒我嗎?”魏寧雪沒有回答,繼續看著電影,半晌才道:“在從少林回來之前,你不要碰我。”
雷鳴苦著臉道:“不要吧,太狠了!”魏寧雪扭頭冷冷地看著雷鳴,忽然伸手擰起他的耳朵,大聲道:“你太讓我傷心了,我沒有離開你已經算是對你的恩賜了。”
雷鳴一把抱住魏寧雪,腦袋埋在魏寧雪的雙峰上,哀求道:“雪兒,別這樣對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求求你,別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我很害怕。”雙臂死死的抱住魏寧雪,任她如何掙扎也不鬆開。
魏寧雪道:“不給你一點懲罰,你是不會記著的。鬆開我,否則我馬上離開,永不見你。”
雷鳴迅速的鬆開魏寧雪,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低垂著腦袋,偷瞥著魏寧雪。魏寧雪撇過頭去,哈哈大笑,卻是苦忍著沒有出聲,雙肩不停的聳動。雷鳴見魏寧雪雙肩聳動,以為她在哭泣,急道:“雪兒,你別哭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我發誓。我以後如果在敢這樣的話,就叫我以後的兒子沒屁眼。”
魏寧雪倏地轉身,苦忍著笑,瞪視雷鳴道:“你別把自己身上的爛事往自己孩子身上推。”雷鳴忙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看著雷鳴可憐兮兮的樣子,魏寧雪真想大笑出來,但是如果笑了,那麼這次的威懾就不起作用了,硬是忍著,結果搞的自己肚子疼,雷鳴以為他動了胎氣,但是一想不對,這才多久啊!不可能動了胎氣,可能是自己太讓她傷心了,氣壞了肚子。趕緊大獻殷勤,幫魏寧雪揉揉小肚子,盡力討好魏寧雪,讓她快一點消氣,那麼自己的日子也好過一點。
......
雷鳴衝魏寧雪苗條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撇撇嘴,心中窩了一肚子火。媽的,這個妖婦果然說得出做得到,硬是不讓我碰她,這種無慾的日子真像是天天吃白飯喝開水,就算不餓死,也會因為沒油而營養不良而死。下了火車,顛簸了一天的長途汽車這才算是到了一半的路程,當然不是我說的,而是前面那個妖婦說的。不過瞧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自己也是深有體會,揹著一大包的零零碎碎的東西從早上走到現在,除了飛揚的黃沙,連個鬼影子也沒有見到。
雷鳴快步上前,與魏寧雪並肩走著,苦著臉問道:“雪兒,還要走多遠啊,你看,天都快黑了。”魏寧雪道:“你剛才如果不在我背後做小動作呢,也許我還會告訴你,但是,現在嘛,哼哼......”說著,加快了腳步,與雷鳴保持一段距離。
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魏寧雪突然放慢了步伐,與雷鳴並肩而走,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作為你的女人,我還是要叮囑你兩句,認真的辦完這件事情,不要三心二意的,早早回來與我們團聚。即使我不想你,琳兒,月兒,靈兒,還有措姆也會想你的。還有,最重要的是注意安全,知道嗎?別讓人一天到晚的擔心,都是一個大人了,不要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知道嗎?”
雷鳴低垂著頭,心裡想到我什麼時候讓你們擔心過了?真是的,唉!女人就喜歡嘮嘮叨叨的,不管是漂亮還是不漂亮都是一樣的。不過他還是很感動,能夠從魏寧雪的言語中感覺到魏寧雪對自己深深的愛意。“老婆,在臨走的時候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魏寧雪道:“什麼事情?”
雷鳴展開雙臂道:“讓我抱抱,我已經三天沒有抱你了。讓我在走之前再深切的感覺一下你滑嫩的肌膚。”
魏寧雪白了雷鳴一眼,緩緩的走了過來,倒在雷鳴的懷中。
奇怪的是,雷鳴居然在這一刻竟然沒有產生綺念,而只是很認真的與魏寧雪相擁,聞著她身上自然的成熟女人體香,聽著她節奏感強烈的心跳聲。默默無語。
魏寧雪離開雷鳴的懷抱,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你在這裡等著,半夜的時候少林寺的人會從此經過,拿出你死乞白賴的性格,死纏爛打,說什麼也要進入少林寺,知道嗎?小雷,保重!”說罷,縱身一躍,跳下前方的懸崖下。
雷鳴立即衝了過去,趴在懸崖上看著,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風,就只有自己了。坐在崖壁上發了一會神,才著手開始準備。不是說,成功只屬於那些有準備的人嗎?哈哈......少林寺,我來了!
想不到這種快要接近荒漠的地方晚上這麼冷,幸好雪兒為我多準備了一件衣服,否則真會被凍壞了不可,嘻嘻......還是雪兒好啊,什麼事情都想到了。雷鳴頭枕著揹包,仰望著天上閃爍的繁星,不時的看看手腕上的手錶。怎麼還不來啊!耍大牌嗎?
忽然,不遠處傳來衣袪破空的聲響,速度非常的快,眨眼間便快要到百米的範圍了,雷鳴抱起早已準備好了的石頭,咬了咬牙,狠狠的砸向自己的小腿。
“我靠!哎喲......救命啊!我受傷了,流了好多血,慈悲的人啊,救救我這個可憐的人吧!”雷鳴嘶吼著嗓子叫道。淒厲的聲音穿破了夜空,傳到了疾步而來的兩個人的耳朵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