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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龍_47 小施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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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龍_47 小施懲戒



雷鳴五人佇立在一片荒草前,表情莊嚴肅穆,眼神中透著濃濃的黯然,如果不仔細辨認眼前荒草的話,還真找不到其父母的墳,淹沒在草叢間像是個土堆的墳讓雷鳴心碎不已,兩老辛苦一輩子,未能享受兒子的孝順,反遭到壞人的毒害,死後住的地方也是如此破敗不堪,瞬間淚如泉湧,跪拜在地,捫心自責,良久不歇。

四女陪在雷鳴的身旁,看到如此一幕早已經成了淚人一般,相互抱擁,哭成一片。

半晌,雷鳴止住了哭聲,擦乾眼淚,擠出笑容道:“你們也別難過了,來,幫我一下,給爸媽的住處修葺一下。”魏寧雪起身拉著雷鳴說道:“爸媽的墳如此破敗,不若找個好墳地將他們另行安葬。在做個大型的水陸道場,以慰他們在天之靈。”

其餘三女同時點頭,說道:“是啊。爸媽辛苦了這麼多年,我們覺得應該這樣。”

雷鳴淡淡一笑道:“不用了,你們按照我說的意思去辦就行了,好不好?自己兒媳們的心意,爸媽他們泉下有知,一定非常高興的。”

“可是......”魏寧雪還想說什麼,卻被雷鳴制止了,道:“目前最應該感謝的是住在這裡的叔叔阿姨了,如果不是他們幫忙安葬了父母的話,恐怕爸媽的屍身早已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頓了一下,看向胥琳,道:“琳兒,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胥琳點點頭,拉著芊月的走向山下走去。

雷鳴滿意的點點頭,對剩下的兩女說道:“你們都是身懷武藝之人,所以辦起事來也是事半功倍。”說著,分別遞給兩人一隻小鋤頭,然後自己當先開始鋤去腳下的荒草。

不到片刻的時間,三人便把荒草鋤完,顯出了墳山的本來面目。兩堆六尺高的土丘相依在一起,俯瞰著山下的村莊,倒顯得很是安寧。雷鳴取來早已買好的祭品擺放在墳山之前,點燃香蠟紙錢,牽著適才回來的芊月和胥琳跪倒在地,恭敬的拜了三次。然後又牽著成靈兒和魏寧雪跪拜了三次,“爸媽,雪兒已經懷上了你的孫子,你高興嗎?”

魏寧雪自己又向墳山跪拜了三次,道:“爸媽。兒媳一定會好好撫養好你的孫子的。希望你們在天之靈保佑他健健康康的成長。”

芊月趕緊牽著胥琳和成靈兒跪拜在魏寧雪的身邊,說道:“爸媽,雖然兒媳現在肚子裡還沒有動靜,但是,兒媳堅信,只要辛勤的耕耘,不久之後,兒媳們也會懷上你的孫子。到時候你們二老可不要偷懶哦哦,照顧了大的,也要照顧小的。”

魏寧雪輕拍了一下芊月的小臀部,笑罵道:“小鬼頭,說什麼呢?”

雷鳴心中的陰霾也被芊月的一席話給驅散了,上前攬住幾女的纖腰,道:“爸媽,兒子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讓你們見到一群活蹦亂跳的孫子在你們面前微笑。”隨即拉著幾女起身,道:“咱們走吧!明年清明的時候再來拜祭。對了琳兒,你是這麼做的?給為夫說說。”

胥琳緊摟著雷鳴的虎腰,道:“我觀察了一下這個村子的環境,發現山上可利用的資源比較多,所以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此建一個工藝品加工廠。利用我們強大的網路關係,這個村子不出兩年就會富得流油。”

雷鳴輕捏了一下胥琳彈指可破的臉蛋,說道:“我真沒有白疼你,我的好琳兒。今晚老公好好安慰你一下。”

芊月忙道:“還有我呢,我也有份參與啊!”雷鳴笑道:“不會忘了你的。當然,還有靈兒,我的心肝。雪兒,你也要來嗎?”魏寧雪呸了一聲,說道:“你們玩,我今天晚上沒空。還有事情要做呢。”

芊月不解的問道:“姐姐你有什麼事情要做?”魏寧雪道:“還不是小雷的事情。你們好好玩。最好呢,每個人都懷上,到時候,咱們就是孕婦軍團,趁著小雷不在,咱們四處去玩玩,否則等孩子出世了,咱們就沒有地方可去呢。”

胥琳點頭道:“對,姐姐說得對。我回去之後就叫人準備一艘遊艇,到時候咱們出海玩,到世界各國去旅遊一番。”

雷鳴忙道:“喂,不是說好了嗎?等我的事情辦完之後咱們在一起去嗎?怎麼你們不守信用?”

胥琳笑道:“我們怎麼不守信用呢?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你知道嗎?我們出去玩是多麼的辛苦嗎?不但要思念你,而且還要費心思如何的玩好,多傷腦筋啊!是不是?姐妹們。”

三女齊聲道:“是啊!”雷鳴徹底無語。

五人在村中盤桓了半日,吃了晚飯之後便趕往縣城,在縣城的賓館住了下來。

雷鳴緊張的瞧著閉目悠閒躺在**的魏寧雪,問道:“你想了沒有?我在這裡看你已經有半個小時了。”

魏寧雪道:“別吵,沒見我正在想嗎?你要知道只要發出了江湖告急,所有的事情發展都要想到,咱們的計劃也得相應的設計,否則就會功虧一簣的。我這是為了你著想。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就知道吵人家。”

雷鳴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我估計你一時三刻也想不出來,不若我先出去,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安靜的想,想出來的時候再來叫我。你知道,我的工作很忙,為三個女人播種啊!這是多麼龐大的計劃啊!時間一定要充裕,否則計劃可能就要流產了。好了,我出去了。”

魏寧雪眼睛一瞪,粉腿踢在雷鳴的屁股上,笑罵道:“滾吧,混蛋。想好了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不會讓你的計劃失敗的。”

雷鳴迅捷的翻身撲在魏寧雪的身上,重重的吻了她一下,笑道:“雪兒,你對我真好。恐怕只有為你精盡人亡才能報答我對你的恩情了。”魏寧雪俏臉微紅,啐了一口,道:“滾。”

雷鳴噌的一下從**彈了起來,大力的捏了一下魏寧雪飽滿的淑胸,笑嘻嘻的朝外面奔去。

來到219房間的門前,雷鳴扭開門鎖,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然後鎖上門,賊笑道:“美女們,哥哥來看你們了哦!”

只見三個丰姿妖嬈的美人橫躺在**,身上只剩下了最基本的遮羞物而已,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下,更顯朦朧的神祕美感,倍添媚惑。

雷鳴猴急的撲了上去,抱住其中一個香甜的美女,狠狠的親了一下,笑道:“是不是讓你們等急了?”

靈兒道:“鳴,這床結不結實哦!怎麼我老覺得要壞了一樣。你看。”成靈兒扭動腰肢在**動了兩下,吱呀吱呀的聲音不絕於耳。

雷鳴嘻笑道:“這不更好,有美妙的音樂調劑,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嗎?不過呢,為了預防中途發生意外的事情,我決定把**的毯子放到地上,再撲上毛毯,這樣應該夠堅固了吧!你以為呢,靈兒。”

四人馬上照辦,將兩張床重疊放在角落裡,空出來一塊很大的地方,即便是四人翻過來翻過去也不成問題,雷鳴對自己這一偉大創想佩服不已。

雷鳴見胥琳坐在一邊,盯著電視,瞅都不瞅自己這邊一眼,不禁惱怒,一把奪過遙控器,道:“你還裝什麼啊!不參加嗎?”胥琳一下子哭了出來,趴在雷鳴的懷中,很是傷心,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雷鳴看向另外兩個美女,眼神詢問到底什麼怎麼一回事?兩女均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自己也是摸不著頭腦,自己沒有什麼地方欺負她啊,她為什麼會哭呢?於是輕柔的摩挲胥琳光滑的香背,柔聲問道:“乖琳兒,你哭什麼呀?是不是她們兩個揹著我欺負你呢?”

胥琳哽咽道:“沒有。”雷鳴更加詫異了,看著她哭紅的眼睛,問道:“那是為什麼?你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胥琳撇著嘴說道:

“人家方才一時高興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現在居然才想起。就是這件事情,讓人家很是傷心。”

雷鳴擦去胥琳臉上的淚水,負手親吻著她美麗的額頭,說道:“什麼事情讓你傷心?能不能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

胥琳偷瞥著芊月和成靈兒,小聲道:“人家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和你造孩子呢,你知道原因的。”雷鳴恍然大悟道:“哪有什麼關係,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胥琳急道:“可是你馬上就要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果不在這之前讓你把種留下,人家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唉,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這該死的月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選到這個日子來,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

對於這個雷鳴也是愛莫能助,只能好言安慰一番,讓胥琳到魏寧雪的房間去修生養性了。在這裡坐著,不但更添傷心,也擾了大家的興致。

胥琳一走出房門,成靈兒和芊月兩女就凶猛的撲了上來,雙手並用,撕衣服的撕衣服,撕褲子的撕褲子,和地痞打架差不了多少,全是凶狠流氓的招式。不過兩女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同一時間幹完了手上的活,粗略的算了一下時間,3秒鐘,匪夷所思的時間,匪夷所思的速度。令身為待宰羔羊的雷鳴也瞠目結舌暗贊不已,唏噓長嘆女人猛於虎也。

雷鳴雙手遮住自己的胸部,驚恐萬分的說道:“你們想要幹什麼?”芊月捏了捏手,笑吟吟的道:“吃了你啊!哈哈......”雷鳴露出一副絕望的表情,撇過臉去,哽咽道:“人家還是黃花,只希望你們待會下手輕一點,嗚嗚......”

成靈兒握住雷鳴一經挑逗便身材挺立的某處,媚眼射出兩道精光,小臉發燙,痴痴了笑了笑,迅捷的親吻了一下雷鳴的額頭便將小嘴湊了上去,雷鳴立即舒服的呻吟了出來,嘴巴卻又被軟乎乎的物事堵住了,洗浴後的芬芳湧入鼻中,令人銷魂,睜眼一瞧,發現赫然是芊月的溫柔之處,軟膩如糖,輕輕地咬了一下,芊月的俏臉立時泛著令人不敢逼視的神光,喉嚨也吐出令任何男人都骨頭舒軟的媚音,嬌軀微顫。

霎時,一股旋湧之極的熱血衝向身下,成靈兒捂住喉嚨,猛咳了兩聲,然後狠勁掐了兩下雷鳴的大腿,眼角掛著淚花,嗔道:“你想噎死我嗎?突然那麼來一下。壞蛋。”

雷鳴哪有心思分身理睬成靈兒,眼前的美景已經讓他魂不守舍,不能自己了,只是用手去安慰了一下成靈兒翹挺的豐臀。成靈兒輕打了一下害她難受的怪物,媚笑著重新俯首,一切重新開始。

胥琳心情難過的抱著魏寧雪的嬌軀,小嘴嘟的老長,魏寧雪輕拍了一下她的豐臀,笑道:“只不過是一次而已,用的著那麼傷心嗎?”胥琳點點頭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呢,唉!我的命真苦啊!”魏寧雪沒好氣的狠捏了一下胥琳不輸自己的淑乳,嬌嗔道:“騷蹄子,才半年的時間就忍不住了?別唉聲嘆氣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姐姐現在有些事情要去辦,馬上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胥琳嗯了一聲,接過魏寧雪遞上來的被子蓋在身上,目送魏寧雪從窗戶上飄然而去。

翌日

魏寧雪微笑道:“你們已經纏綿了一晚上難道還不夠嗎?可憐的琳兒,硬是抱著我哭了一晚上。”胥琳的臉紅了紅,嗔道:“人家哪有哭一晚上。”芊月笑嘻嘻道:“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的眼睛,紅腫的很。來,讓姐姐給你治治,保證你馬上恢復如初,靚麗如前。”

胥琳啐了一口,嬌羞的躲在成靈兒的身後,朝芊月做著鬼臉。

成靈兒握著雷鳴的手,微笑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她們安全的。你累了一晚上,待會好好休息。姐姐會照顧你的。”

雷鳴打著哈欠說道:“是啊!昨晚我可累慘了,你們兩隻母老虎。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喲!”

魏寧雪看了看天,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雷鳴背上揹包,攬住魏寧雪的細腰,說道:“路上小心,琳兒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月兒,月兒很厲害的,嗯,應該可以滿足你。”胥琳小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啐了一口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滾吧!記著,早點回來。不要讓人家太擔心。”芊月和成靈兒點點頭,眼睛紅紅的。

雷鳴嘿嘿笑道:“我這是去學藝,不是去送死。幹什麼哭哭啼啼的,搞得老子心情也不好了。乖,老婆們。來笑一個。唱支歌來送我遠行。”

芊月等三個女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嬌靨如花,明媚動人,笑道:“好,我們為您唱一首壯行歌。”

雷鳴舉起手製止道:“先別唱,等我走了以後你們再唱。”隨即攬著魏寧雪走進火車候車廳。三個女人心中默默的唱著歌曲,一直待到看不到雷鳴和魏寧雪兩人的影子時候才上車驅車離去。

候車廳內人頭攢動,喧鬧嚷嚷,偌大的空間看不出有多餘的空地,候車長椅上早已被佔佔的滿滿的,擁擠不堪,難聞的氣味充斥其中,令人不願在這多待一分鐘。

雷鳴倒是無所謂,本是一個小人物,讀書的時候也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眼睛四處搜尋,看看有沒有寬敞的地方,能夠容得下兩人。倒是仙子魏寧雪秀眉深皺,捂著鼻子,對這裡的氣味很不習慣,看著周圍男人侵略性的眼光,她乖巧的躲藏在雷鳴的懷中,像只小貓一樣避開旁邊男人猥瑣的眼光,跟隨雷鳴的步伐一點一點的前進。

雷鳴看了看手中的火車票根,還有二十分鐘才會檢票,媽的,政府搞什麼?每年花那麼多的錢在其他的表面方面,為什麼不多花點錢在公共交通上面呢。看看眼前糟蹋的一切,簡直是不堪入目。如果不是那個地方沒有飛機場,誰願意坐火車啊!如果要是火車站衛生好一點,服務好一點,誰還會願意去做飛機呢?

“雪兒,那邊比較寬敞,我們去那邊吧!”雷鳴忽然發現在右側的開水區有一片開闊地。魏寧雪搖搖頭道:“現在天氣這麼熱,你還要我站在開水區,你是不是想熱死我啊?”

雷鳴笑道:“你站在我身邊這麼久了,有沒有感到一點熱呢。”魏寧雪道:“我知道是你這個怪物在起作用。你就別臭美了,我才不會感謝你呢。去,給我買瓶水來,我口渴呢。”雷鳴道了聲好勒,朝副食區跑去。

雷鳴提著一瓶水慢慢地走了回來,把水交到魏寧雪的手上,說道:“我去辦點事情。馬上就回來。”魏寧雪一直在注視著雷鳴的舉動,心明如雪,點點頭道:“下手輕一點,別太狠了。”雷鳴嘿嘿笑道:“瞭解。敬尊老婆大人的命令。”笑嘻嘻的朝長椅休息區快步走去。

當他走到長椅候車區的時候,那兩個穿黑色T恤的年輕人剛剛把正醒來的民工打扮的中年人的錢包掏了出來,並且快速的轉移到從後面上來的穿黃色T恤的人手中,兩人再若無其事的離開座位,尋找下一個下手目標。

雷鳴快步跟上拿著錢包的黃T恤,看看跟他接頭的是誰?穿過了長長的等待人群,雷鳴終於發現了與黃T恤接頭的人,竟然是名警察,警察面無表情的接下黃T恤悄悄塞到他手中的錢包,然後左右看了看,轉身朝雷鳴走了過來。

雷鳴鎮定自若,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前走著,與黃T恤擦肩而過,他相信,在這裡盜竊的不止自己看到的這一組,應該還有其他人。不過只要抓住了這個警察,那麼其他的人還不手到擒來。

警察將錢包塞進了褲包,嘿嘿一笑,然後把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轉頭朝裡面走去。雷鳴疾步而上,一把拉住警察的胳膊,說道:“等一下。”

警察扭頭斜睨著雷鳴,冷冷的道:

“什麼事情?”

雷鳴苦著臉道:“我的命被人給偷了。”

“命?”警察訝道,轉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雷鳴,道:“你這不是好好的嗎?誰要了你的命?別再這裡瞎扯,我還有事情忙著呢。”甩了甩手,想要掙脫雷鳴的手,可是卻沒有成功。雷鳴道:“我的命就是錢啊,剛剛小偷把我的錢給偷了。你可要給我作主啊!”

警察不耐煩道:“你先鬆開我的手,然後把事情的全部經過說一遍。跟我回去做個筆錄,然後我再調查此案。”

雷鳴忙道:“可是我的火車馬上就要來了,跟你回去做筆錄要做到什麼時候啊?能不能馬上幫我辦辦啊!急死人呢。”警察點點頭,面露苦澀道:“我也很想幫你,但是我們的按法律程式來走是不是?不能壞了規矩。”

雷鳴道:“其實也可以不用做筆錄,因為我的錢就在你的包裡,你直接給我就行了,是一個黃色的布夾子。”警察臉色微變,半眯著眼睛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你的錢夾子了?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知道嗎?我見你是一時心急說錯了話,也不追究你,否則的話,絕不饒你。哼!”正準備離開,被雷鳴硬生生的拉了回來,警察頓時大怒,準備掏出腰際上的手槍,被雷鳴反拿住手腕,哎喲一聲大叫了出來,駭然道:“你幹什麼?你敢打警察?你不要命了嗎?”

雷鳴茫然道:“我沒有打你啊,我只是心急握住了你的手,然後請你將我的錢包拿出來,然後把偷我錢的人抓住,然後我在離開。警察大哥,我真的沒有打你啊。”

警察此時疼的已經站不起身了,額頭上的冷汗簌簌直落,臉色煞白,嘴脣哆嗦,“我拿出來,你快放手。”

雷鳴詫異道:“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在你這裡嗎?怎麼現在又在呢?奇怪,真是奇怪。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要來去錢包,早早的準備好了?”

警察趴在地上,已經疼的叫不出聲來。

雷鳴笑道:“讓我鑑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在你這裡?”伸手摸進警察的褲包,把錢包摸了出來,笑道:“還真在你這裡呢。真的很感謝。現在還請警察大哥帶著我去把那位偷我錢的小偷抓起來。”說著突然鬆開了警察的手腕,笑吟吟的蹲在一邊看著。

警察大口大口的喘氣,汗水已經將其的衣服和所躺的地面都打溼了一片,渾身顫抖。好一會兒臉色才恢復了紅潤,慢慢地坐了起來,害怕的看著雷鳴。雷鳴鼻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錢包拋了拋。

警察臉色變了變,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你們現在都停下,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說。”

雷鳴站了起來,用腳踢了踢警察,說道:“辦公室在什麼地方?帶我去。”警察連連點頭,忙不迭的起身帶路。即使槍在腰間,但他卻不敢再造次了,他隱約的感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一般人,屬於極度危險的人物,也許是國際非著名的殺手,也許是國家特別機關的武裝人員,但絕不可能是逃犯。

雷鳴讓警察把這一天投來的錢包全部找回來,然後裝在一個紙箱子裡面,雷鳴大概了數了一下,他們戰果輝煌,一上午的時間已經偷了上百個錢包,花花綠綠的,很是惹眼。

警察忙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包上千元的香菸,顫抖的手遞給雷鳴一隻,說道:“英雄,抽一支菸。”雷鳴擺擺手道:“對不起,執行公務期間我們不抽菸。”警察一怔,你算是那門子執行公務,但是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只有點頭微笑稱是,悻悻的回到座位,低頭不敢看雷鳴。

須臾,狹窄的辦公室一下子湧進來了九個人,原本還顯得比較寬敞,但現在看起來卻很擁擠。雷鳴蹲在辦公桌上,掃了他們一眼,認出了其中四個就是剛才偷錢包的人,嘿嘿一笑道:“就只有這麼多人嗎?”

警察連忙道:“只有這麼多,如果少一個,你隨便整我。”

“嗯!”雷鳴讓站在最後面的那人把門關上,然後說道:“知道我是誰嗎?”九個人面面相覷,莫名其妙的被叫到這裡來,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到警察一臉萎靡的樣子就知道蹲在桌上的人不一般。“不知道。”

雷鳴看向警察,說道:“你給他們說說我是誰?”警察怔了怔,暗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你是誰啊?真他媽的見鬼了。不過憑藉混跡了警察部門這麼多年,不用想也可以編出一大籮筐的謊話,簡直是張嘴就來,馬上說道:“這位是上面派來的,嗯,是來監督我們工作的,大家熱烈歡迎。”於是桌下一邊雷鳴般的掌聲,讚歎聲不斷,就差獻花了。

雷鳴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人,說道:“小子,有沒有刀?”

“有。大哥。”

“好!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們每人砍斷一隻手指就行,然後承諾從此好好做人,那麼你們的小命就留住了,否則的話......”他突然伸手抓住了警察的肩膀,將其拖了上來,拔出其腰際的槍道:“就像他一樣。”

啪!

警察嗷叫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右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了出來。在場的所有小偷怔住了,這他媽誰啊!這麼屌。居然敢開槍打警察?

雷鳴把槍扔給警察,而且還沒有取出子彈,根本一點也不擔心警察會朝他看槍,一副吃定警察的樣子,說道:“準備好了嗎?”眾小偷遲疑了一下,看著雷鳴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再次面面相覷,猶豫著。

雷鳴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冷哼一聲,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但是殺光你們所有的人時間倒是綽綽有餘。”

小偷再無遲疑,他們知道雷鳴說得出做得到,就憑剛才果斷一槍打警察的耳朵就看得出來。紛紛把出匕首,迅捷的砍掉自己的左手一隻手指。一時間,疼痛的哀號聲不斷,充斥著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

“你過來,打電話給城市快報。”雷鳴指了指最前面的一個小夥子。旋即又指著另外一個小夥子說道:“你馬上透過廣播把火車站警察機智破獲一起偷竊案播出去,然後請失主馬上到辦公室來領失物。”

小夥子馬上走了過來,鬆開仍在出血的左手,顫抖的撥通了城市快報的新聞線索電話。另外一個小夥子按照雷鳴的吩咐開啟辦公室的話筒,將訊息播了出去。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抓起一個小偷問道:“只有一個警察參與此事嗎?”小偷搖搖頭,道:“還有一個,恐怕馬上就要上來了。”

果然,小偷話一說完,就響起了開門聲。

雷鳴走了過去,閃電般出手掐住第一字還沒有說出來滿面憤怒的警察咽喉上,將他拖了進來,警察想拔槍,卻讓雷鳴擰斷了手,哀號的聲音好像是殺豬一樣。

“你過去,把他的槍拿起來,握在手中。”雷鳴讓手中的警察去撿壞了耳朵警察的手槍,然後又對壞了耳朵的警察說道:“你拔出他的槍,朝他的一隻耳朵開一槍,快!”

壞了耳朵的警察拔出新來警察的手槍,面露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啪!

雷鳴正準備再給他們上上如何做好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的教育課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對不起,你好!我是城市快報的記者,還有我身後的這些失主,他們前來感謝你們呢。請開門。”

雷鳴指了指站在最後面那小子的道:“你去開門。”

待門斜開一條縫時,雷鳴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在眾人的眼中瞬間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似的。正如一首詩說道:“我匆匆的來匆匆的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