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踢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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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踢館(2)
趙慄甚至都沒有問他有什麼心願便就應了戰,這不是胡扯嗎?賭場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要是那中年男子真的贏了,要求趙慄做什麼違法的勾當,趙慄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趙慄豪氣地說:“說吧,想賭什麼,隨便選?”
中年男子似乎早有準備毫不猶豫地說:“扎金花。”
中年男子的選擇引起了鬨堂大笑,扎金花只是在民間很有人氣的一種賭法,但在賭客們眼中它還不入流。
趙慄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想要把扎金花玩得出神入化,不僅得有極佳的運氣,還得具備超強的心理素質,得禁得住詐,當然高超的演技亦是必不可少的,這正是趙慄最拿手的。
“你叫什麼名字?”
“刁臣。”
趙慄盡顯大將之風:“坐吧,我陪你玩兩把。”
賭場有不少冥界德高望重的人物,他們的修為高深莫測,趙慄決不能在這場賭局使用特殊的牌,更不能靠景罌他們的法術取勝,只能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趙慄讓侍應取來兩億籌碼,每人一億,籌碼輸光便就意味著輸了這場賭局,他還承諾如果中年男子能贏了他,不僅幫他完成心願,還能拿走所有贏得的籌碼。
荷官開始發牌,賭局正式開始。
趙慄第一局就拿到一把雜牌,看來他今晚的運氣不太好。
“二十萬!”趙慄一把雜牌居然下這麼重的注,或許他是想扭轉運勢吧,但第一把就偷雞真的好嗎?
中年男子手牌是黑桃a,黑桃十,黑桃九,他第一把就拿到了同花,這種牌就好比是五虎將中的關羽能將百人斬於馬下,看來他今天牌運很好。
拿到這麼好的牌卻猶豫了很久之後,才抖抖霍霍地跟了二十萬,他是真的拿到好牌緊張?還是故意裝作想要偷雞,引趙慄上鉤?
在場的賭客們紛紛譏諷於他,認為賭神趙慄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戰勝此人。
趙慄卻大失所望,丟棄了手牌,美其名曰:“這二十萬算是我送你的,就當是我讓你一個馬。”
趙慄雖博學多才,但私底下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混混,曾混跡了賭場多年,成天與一幫“妖魔鬼怪”為伍,還曾經跟著一位老千學過幾天賭術,當然,這都是在他認識景罌之前。
試問如此經驗豐富的趙慄又怎麼會看不出刁臣的小手段呢。
刁臣這麼好的牌卻只贏了二十萬,難免有些失望,但畢竟是贏了,總好過只撿個底吧。
趙慄想改變運勢,卻沒能得逞,連續十來把都是雜牌,又不敢冒然偷雞,只能讓刁臣輕鬆撿底。
賭客們並未對趙慄失望,他們幾乎都看過趙慄在拉斯維加斯與鶴雲吞的那場賭局,趙慄在最後才發了威,一局定乾坤,他們以為趙慄這次也使用了跟上次一樣的套路,其實不然趙慄實在是牌太爛,無計可施。
趙慄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讓刁臣輕鬆得底,先摸清他賭錢時的習慣,或者說是一些鮮為人知的小動作,等待時機,再出重拳一記擊垮對手。
刁臣見趙慄一直棄牌,竟下起了暗注,想逼趙慄跟他賭運氣。
趙慄又不傻,明知自己運氣不如對方,又怎麼會跟他的暗注呢,這不等於是昂首走進地獄嘛。
趙慄鎮定地看牌,棄牌。一如既往!
刁臣看來也是個急性子,被趙慄惹急了居然一把就下了一千萬的暗注。
趙慄冷靜地看牌,看到牌後他似乎有點激動,又或者是緊張,手有點微顫,臉上的肉也時不時地跳動著。
他到底拿著一副什麼牌,才能使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趙慄變成這樣。
趙慄儘量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微顫著的手,裝作若無其事:“兩千萬。”
刁臣若有所思,趙慄的這副表情到底是因為拿到了大牌所以激動,還是因為偷雞而緊張?
趙慄咄咄逼人:“你跟不跟啊,不跟我收籌碼了啊。”
刁臣想,趙慄這麼心急極有可能是偷雞,他如果真的是大牌一定會裝得鎮定自若等待自己下注。
刁臣連牌都沒看,便又下了一千萬的暗注。
趙慄竟笑了,雖然他極力掩飾,但如果觀察細微還是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絲笑容。
刁臣心頭一沉,多半是中計了,
沒想到趙慄是那麼詭計多端,刁臣只好先看牌,看過之後再做決定。
刁臣的手是一對k,這牌真是個半吊子,本來刁臣已經決定,如果牌很小就直接丟牌,可這一對k並不小,但也不算大。這是介於生死之間的一副牌,如果趙慄是偷雞那他必死無疑,如果他沒有偷雞,又演得那麼賣力,他的牌應該大於一對k。
刁臣幾番掙扎之後還是決定棄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後面觀戰的一個冥界高官視力好,看見了刁臣的底牌,忍不住說:“你怎麼一對k都棄牌呀!”
趙慄衝著冥界高官吼道:“幸虧他沒要,不然我一局要他的命。”
趙慄把牌甩在臺面上:“各位觀眾,二三四同花順。”
賭客們鬨堂大笑,拍手叫好——
荷官萌萌地提醒趙慄:“老闆,你這不是
是同花,也不是順子,更不是同花順。一張黑桃二,一張黑桃三,一張梅花五,這是最小的雜牌。”
趙慄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賭桌上的牌,假模假式地拍了拍胸口:“哎喲,老眼昏花,老眼昏花,幸好你沒有跟,不然……”
景罌也夠淘氣的,立刻瞬移到靈魂百貨商場,買了一個小金人,再瞬移回到賭場贈給趙慄,索要簽名。
經過這一把之後,趙慄的賭運徹底改變,每把都能拿到不小的牌,最小也得是個對子,而刁臣的牌運則一落千丈,真可謂是風水輪流轉吶。
趙慄開心地蹲在了椅子上晃盪,竟還哼起了小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沒有辦法,只好拉在褲子上……”
景罌一臉嫌棄地樣子:“你噁心不噁心啊?”
趙慄嬉皮笑臉地說道:“不好聽嗎?沒關係,我換一首!吹個球,吹個大氣球,吹大了氣球,玩球球……”
刁臣對趙慄的行為嗤之以鼻:“什麼狗屁賭神,素質這麼差。”
趙慄不屑道:“你能懂什麼?這叫**不羈,不拘小節,賭神必備。要是沒有點性格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賭神。”
圍觀的賭客,尤其是女賭客吶喊道:“慄慄賭神,你最硬,我們永遠支援你……”
許多趙慄的女粉絲手上都舉起了牌子,牌子上寫著“朝朝暮暮想你,那夜歷歷在目。”
景罌看到後立刻就生氣了,完全不給趙慄面子揪起趙慄的耳朵:“那夜是哪夜?”
趙慄哪知道那夜是哪夜,趙慄根本沒見過這些女賭客。
趙慄委屈地看著那些女賭客:“那夜是哪夜呀,親們?”
其中一個女粉絲,拿出平板電腦,點開一個影片,影片中回放著趙慄與鶴雲吞的那場賭局。接著女粉絲又點開了另一個影片,影片上回放著趙慄在賭場向景罌求婚的場景。
原來是那夜,景罌釋然地笑了。
趙慄的女粉絲開始起鬨:“慄慄賭神,景罌使者那麼凶,像河東獅似的,你幹嘛非喜歡她呀,我們多溫柔,要不然你收下我們吧,我們不介意一夫多妻……”
這群粉絲也真夠瘋狂的,竟敢當著景罌的面說出這種話來,也不怕景罌發飆把他們扔進地獄去。
趙慄心裡美滋滋的,但他哪能表現出來:“你們不介意我介意,慄哥的心小,只容得下景罌使者一人,別再鬧了啊。”
趙慄這番話傷不了這些瘋狂粉絲的心,她們已經百毒不侵了,不過站在景罌身邊的彼岸花魂的心卻痛極了,畢竟趙慄是她愛的第一個男人……
刁臣被趙慄他們弄得心煩意亂。
刁臣白了一眼趙慄和那些瘋狂的粉絲:“你們有完沒完,是開演唱會還是賭錢?就你那公鴨嗓還唱歌呢,你就不怕嚇跑那群母鴨……”
“這不是賭著呢嗎?”趙慄隨便推出去一疊籌碼後便又轉過頭跟粉絲們聊天,估摸著趙慄推上去的籌碼怎麼也得有一千萬。
刁臣覺得趙慄太不尊重他了,一怒之下跟了趙慄的重注,趙慄卻仍不以為然,轉頭跟景罌打情罵俏。
刁臣大喊:“喂,你跟是不跟?”
趙慄把一千萬籌碼推上賭桌中央:“跟,怎麼不跟,不就是一千萬嗎?”
刁臣的牌比之前輸的那把更小,只有一對十,一時激動才跟了趙慄的注,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刁臣實在是猜不透陰晴不定的趙慄的手牌是什麼。而他之前已經輸了兩千萬,如果一直跟下去,說不定這一把就輸光了所有籌碼。所以他認為不能再跟,但如果直接棄牌這把就又輸了兩千萬,刁臣痛下決定用兩千萬開趙慄的牌,賭桌面上的四千萬,如果他這把輸了就只剩下四千萬籌碼,如果這把贏了就能贏回之前的兩千萬,與趙慄的籌碼相同。
趙慄噗通一聲,把頭重重地撞在賭桌上,好像很後悔似的。
難不成他這把又是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