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艾藥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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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 :艾藥糊
沒想到老舅婆居然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把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還用一個老式的髮箍箍著頭髮,衣服也換了,換了一件藏青色的,看上去還挺新的衣服,鞋子也是一雙新的解放鞋。
老舅婆一聲簡樸,衣服褲子我每年都會給老舅婆買,但是老舅婆似乎從來不穿,就連過年的時候,也都是串舊衣服,現在不知道老舅婆怎麼回事,一下子穿上了一身新的,我隱隱的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不過老舅婆一直笑著,我也沒多想,和老舅婆和秀娘幫老舅婆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一起回村了。
回村後,我讓老舅婆住我家裡,她卻不肯,堅持住進了她家裡,一回家,就開始做飯,讓我們晚上去她那裡吃飯。
晚上我和秀娘和陳潔去了老舅婆家裡吃飯,同時也把我們在市裡買的東西帶了過去,老舅婆破天荒的喝了點烏雞酒,吃完飯,陳潔幫著收拾碗筷,老舅婆可能喝多了一點,進房間睡了。
我和陳潔收拾完碗筷要走的時候,老舅婆把我叫進了她房間,我在老舅婆床邊坐了下來,老舅婆把枕頭墊高,輕聲說天藏,老舅婆老了,老舅婆有些話要跟你說,再不說,我怕沒機會了。
我趕緊說老舅婆你說吧,我聽著呢。
老舅婆又墊了墊枕頭,用凹陷進去的眼睛看著我說天藏,你,你父親的事情,其實你父親,你父親沒有死,老舅婆說完,轉過頭看著我
。
我其實知道了父親沒死的事情,但是還想聽聽老舅婆怎麼說,便沒說話,看著老舅婆,等著老舅婆繼續往下面說。
老舅婆磨了磨嘴巴,似乎又猶豫了一下,又緩緩的說了起來---你爸也不是個普通人啊,但你爸從來都不在人前露,一直都本本分分的當著普通農民,有一年,村子裡死了個老阿婆,在出殯的前一天晚上,那阿婆詐屍了,見人就咬,力大無比,在村子裡面亂轉,找人咬。
隔離村的阿滿神婆來也沒用,也被這老阿婆追著跑,你爸那天晚上正好放水回來,那老阿婆看到你爸,卻不敢去咬他,反而逃進了院子裡面,不過那老阿婆後來還是被綁在了樹上,燒了,從那時候起,村子裡面的人就知道你爸爸有兩下子了。
又一年,你爸爸拖著一板車糧食去糧管所交稅糧,明明拖去的都是好穀子,驗糧的卻因為你爸爸沒給他買一包煙,說你爸的糧不合格,讓你爸爸在糧管所裡面繼續晒穀子,晒完還要用風車車,你爸爸也忍了,可連續晒了三天,每次晒完後,那驗糧的隨便一看,就說不合格,讓你爸繼續晒。
你爸火了,用手朝那個人一指,那個人就倒在了地上,當時別人還以為中暑,送去醫院搶救,當時雖然搶救過來了,但是一個月後,那個人還是死了,死之前,他去派出所告了你爸。
派出所馬上就來村裡抓你爸了,不過來抓你爸之前,你爸就知道了,躲到絕牛山上去了,等派出所的人走後,才回家,派出所的人來找了幾次,沒抓到你爸,也煩了,就把你媽抓走了,那時候你好像才兩三歲吧,他們是把你媽和你一起抓到派出所去的,你爸爸沒辦法,去了派出所,去把你和你媽換出來。
你爸一去,他們就把你爸用手銬拷了起來,打你爸,讓他承認殺人,你爸爸就是不承認,他們打累了,就把你爸關了起來,不過那對你沒用,你爸爸在半夜的時候,從那個房間裡面就這麼出來了,出來後,你爸連夜就走了,去外面去了。
後來來了一些大人物,去了你家,和你媽說你爸爸現在在外面很好,幫國家做事,讓你媽不要對任何人說這個事,別人說起來,就說在外面死了,每年過年前幾天,你爸爸都會回來,偷偷的看看你,然後和你媽媽在市裡呆幾天再走。
你爸爸有那本事,你好像也有那本事,老舅婆是知道的,那個犁頭,應該是你放到水牛家牆下的吧,做的好,人活一輩子,不能沒有骨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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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動,輕聲說老舅婆,連累你了,哎,我爸沒死的事情我知道呢,前段時間我還看到他了。
老舅婆癟著嘴看著我,驚訝的說你看到你爸了,你爸,他,他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說好著呢,你就不用擔心了,以後有機會,我爸爸肯定會回來看你的。
老舅婆抿嘴一笑說哎,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到那時候啊,天藏,你媽呢,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想讓老舅婆難過,便說我媽也好著呢,明年我媽就能還魂了,等我媽還魂了,我就帶我媽回來,住在村子裡面。
以前話很少的老舅婆突然變得健談起來,一直和我聊,直到後來陳潔過來叫我回家,說有事情,老舅婆才依依不捨的和我告別。
我跟陳潔一回到我家,就看到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大瓷碗,瓷碗裡面半碗和芋頭糊一樣的白灰色的東西,我附身一聞,一股艾藥的味道,秀娘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說天藏,快把這碗艾藥糊吃了。
我知道這碗糊是我的胎盤和艾藥熬出來的,還沒吃,就嘔的一聲,差點吐了出來,好在我用力憋了一下,才把要吐的衝動壓了下去。
秀娘走了過來,說天藏,你必須要把這碗艾藥吃了,我們才能進行下面的程式,這次,你的任務很重,可能會很痛苦,我希望你能扛住,為了嚴座,為了嚴坤,為了你們部門,挺住。
秀娘一說起嚴座和嚴坤,我馬上重重點了點頭,捏住鼻子,用筷子拼命的把芋頭糊一樣的東西往嘴裡扒,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後,我們都走進了房間,秀娘讓我把衣服全部脫了,只剩一條內褲,然後拿出一塊布,布上面都是銀針,秀娘一根一根的把銀針在我背後插著,我的身體很快麻了起來,又麻有痛,好像有萬千只螞蟻在我體內撕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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